夜蛇身上的氣勢暴漲,氣息如同是換了個人一樣。


    此時看向冷風的目光滿是寒意:“今日,我們之間便做個了斷。”


    夜蛇身後,一道白虎身影顯現,竟似是要壓垮天際一般,隻讓冷風都感覺到了一陣無形壓力。


    這時候夜蛇渾身上下流淌著一種古怪的道韻,似是早已與這一方天地所融合。


    那怕是麵對夜蛇的威勢,冷風卻是絲毫不懼,眸眼之全是雲淡風輕,負手而立。


    縱然沒有滔天聲威助勢,但此時的冷風就似是超然於外的謫仙,似若是萬物皆不能絆其半分,,,,,,,


    夜蛇目光凝重。


    冷風負手而立,麵無異常。


    那怕是夜蛇境界稍勝一籌,卻仍是不敢有半分大意。


    修為境界並不完全等同於戰力高低,尤其是冷風可是斬殺了許多強者的兇徒,其中不泛一些戰力滔天的妖族大修行者。


    “兇徒,受死吧!”


    夜蛇怒喝,大步逼向冷風。


    每走一步,整個天地都是似是在震動一般。


    白虎虛影咆哮不止,巨大的咆哮聲如若是天雷降罰,直震的虛空都似是不穩了,,,,,,


    夜蛇麵前,所有的一切都在瞬息之間變成了齏粉。


    雖未出手,但強大的氣勢流轉之間,卻似是帶著無窮無盡的力量,又如同是早已融入天地大道,融入世間萬靈。


    此時的夜蛇,就似是整個天地,直接向著冷風壓去。


    冷風都似是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排山倒海一般直接碾壓過來。


    但那股威淩天下的氣勢,仍是壓得冷風都隱隱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殺。”


    夜蛇一聲怒喝,身形猛然一變。


    掌中天戈顯現,如若閃電一般直接向著冷風疾速衝去。


    沒有任何的招式,天戈如若開天巨斧一般,直接向著冷風當頭斬下。


    天戈揮出之間,集合著快狠猛為一體,就似是真的要開天劈地一般。


    配合著白虎虛影的咆哮,空間猛然炸開,天地之間的一切,都是似是要在這一戈之下直接化成虛無。


    冷風緊握刀柄,身形卻是疾速而退。


    到了彼此現在的這種境界,又如何看不出夜蛇這一戈之間已然蘊含了夜蛇所有的憤怒與憎恨。


    這,已不再是單純的神通,而是集合天地萬象的蠻力,以最極端的方式讓對手退出這一戈的籠罩範圍之下。


    除卻退避,非死即傷。


    夜蛇掌中天戈卻是絲毫沒有任何停頓,甚至根本沒有任何的變化,直接向著冷風追擊而去。


    冷風一聲冷笑,掌中斬神刀揮出,直接向著夜蛇掌中天戈迎去。


    天戈和斬神刀相撞,半空之中似是天地對撞。


    無形氣勁四散而出,竟是直接震的虛空也有些不穩起來。兩道身形交錯之間,天戈與斬神刀相碰至少不下於上百次。一陣又一陣的餘波散開。


    冷風一柄斬神刀,麵對夜蛇的強勢進攻絲毫不懼。


    兩道身形交錯之間,那怕是以夜蛇的強勢,卻是也根本占不到半分便宜。


    “殺。”


    冷風狂笑,雙目赤紅,似癲若狂。


    斬神刀橫掃千軍,刀鋒所至,竟是直指夜蛇。


    縱然夜蛇修為境界稍勝於冷風,縱然夜蛇手段兇狠悍勇。


    然而,冷風絲毫不懼,甚至反而開始搶攻。


    雪亮的刀鋒之間,印照出冷風略顯猙獰的麵龐,嘴角之間,甚至還帶著嗜血的瘋狂。似乎眼前的夜蛇,就是自已的獵物一般,,,,,,


    戈刀相交,神力四散而出。


    無盡神力溢出,四周的虛空竟是一截截炸開。


    夜蛇天戈橫空,每一劍揮出都似若斬天劈地。


    冷風斬神刀高舉,直似不屈戰神向天怒吼。


    縱然夜蛇境界稍勝冷風一籌,但在冷風那似是變幻無窮的斬神刀之前,彼此境界的差距根本顯不出任何的優劣,,,,,,


    兩人打的越來越激烈,誰也沒有停手的意思。


    刀光似是與天地融為一體,每一刀揮出,都似是帶著無盡的威壓出手,隻要將眼前的對手斬成兩半。


    斬神刀揮動之時,隱隱之間意似是有龍吟虎嘯之聲。


    夜蛇與冷風沒有任何的退縮,兩道身影交錯之間,神血飛濺。


    無形勁氣在虛空中相撞,直壓的虛空隱隱之間開始坍塌,,,,,,


    半空之中,夜蛇與冷風的戰鬥越發的激烈。


    天戈與斬神刀對撞,縱是以兩人的強橫實力,竟也是都被震的雙臂發麻,虎口盡裂。兩人身上的衣衫皆盡染滿了斑斑血跡,即有對手的,也有自已的。


    冷風突然一聲狂吼,刀勢猛然一變。


    夜蛇身形微微一停,竟是直接止住了進犯資態,望向冷風手中那柄斬神刀之時,目光之中顯出一陣凝重之色。


    “夜蛇,今日你我便戰個痛快,不死不體。”


    說話聲中,冷風長袖一揮,身上傷勢盡複,那眼眸之間的滔天戰意,這時候卻是越來越濃,似乎是要將所有的一切都撕成碎片一樣。


    冷風一聲冷笑,終是大步上前,直接迎向夜蛇。


    此時,冷風直似若是一柄利刃,渾身上下的都似是被無盡刀意所交融。


    刀光震蕩之間,天際之間的星辰竟是全部炸碎。無形刀光肆虐狂燥,直似化成了一道無形龍卷,巨大的風暴之眼肆虐天地。


    刀光充斥天地,所到之處所有的一切皆盡化成齏粉。


    一刀斬出,便是無處不在,無處不存。


    眼見漫天刀光衝斥天地,夜蛇掌中天戈一震,直接在手上演變成一幅護手鐵套,身形卻是猛然暴漲丈六,直接一拳轟向那股似是要席卷天下的刀光。


    夜蛇一拳轟出,竟是猛然傳出一聲虎嘯之聲。


    無形的拳勁直接撞到冷風刀光的風暴之間,半空之中一聲巨響,直震的整個天地都不由震顫起來。


    刀光與拳勁相交,兩股力量交織糾纏到了一起。


    拳勁一層高過一層,刀光一浪勝過一浪。


    “痛快。”


    冷風一聲長笑,身形猛然一變,掌中長刀迎風而漲,瞬息之間直接已然暴漲萬丈。巨大的刀身發出攝人的寒光,一道道刀光竟似是突然找到了落根之處,竟是直接融合進了那一柄萬丈天戈之上,,,,,,,


    無形刀光肆虐天地,雲霄之上的雲層直接被絞碎。然而那刀光卻似若無邊無際永無盡頭,那一道刀光之間的殺伐之意已然充斥天地


    看著那柄長刀落下,夜蛇瞳孔急劇的收縮。


    然後,揮拳直擊。


    那一拳初時隻不過正常人拳頭大小,然而拳意轟出之後意是迎風而漲。不過數息之間,拳意竟似是漲到了萬丈之巨。


    一拳,竟似是帶著足以轟破天地的毀滅之力,遮天蔽日一般直接迎向那萬丈長刀。


    此時,夜蛇竟是直接以最極端的拳意,直接以硬碰硬的方式直接迎上了冷風的長刀。刀光與拳意仍在無限擴漲,彼此竟似是要在碰撞之前,仿佛就是要以自身巨大的形態將對方吞噬一般,,,,,,


    拳意與刀光相撞,天地為之一震。


    星空中的無數星辰卻是直接震成齏粉,虛空中無數雲朵坍塌,,,,,,


    無邊刀光肆虐橫空,剛猛拳意震動天地。


    兩股力量對撞之間,神力餘波卻是如同無邊江河對轟,竟是一層高過一層,久經不息,半空之中,兩道人影已然糾纏到了一起。


    夜蛇直接欺近冷風身側,巨大的拳頭對著冷風連連轟擊。


    每一拳出手,似是都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似要將眼前的對方直接轟成齏粉才肯罷休。


    冷風卻絲毫不懼,無形刀光自斬神刀之上發出,億萬道刀光充斥天地之間,麵對那無邊拳意直接迎上。


    無形的拳意被刀光所分解,直接在半空之中變成了一道道煙塵。


    “痛快。”冷風哈哈大笑:“我這一輩子從來都沒有遇到這般暢快河流的戰鬥。”


    夜蛇眸眼凝重,出拳卻是越發的淩厲。


    剛剛的全力一拳,雖然擋住了冷風那一道刀光,但是滔天拳意之間,卻仍是無法破開冷風的刀勢。


    刀光所及,竟然已在冷風身側自成一域。


    外力相加,短時間內竟也是根本無法突破這一道由億萬道刀光交織的界域。


    任何的外力相交,縱然剛猛如夜蛇的拳意,也在億萬道刀光間直接被分解消溶,萬力皆不可入得界域中心之處,,,,,,


    然而,夜蛇一拳接連一拳,仍是猛轟而出。


    每一拳轟出,在那無盡劍網交織的界域之間形成一道道空間裂痕。


    夜蛇拳頭之上早已血肉模糊,可是夜蛇卻似若未覺,每一拳轟出之後,便是根本不間斷的轟殺。


    冷風掌中的刀光越來越密集,甚至在這一刹間,出手的速度也不知道快了多少倍。然而冷風的臉色潮紅,眸眼之間更是充滿了血絲。


    那怕是以冷風的修為戰力,也根本無法長時間負荷這種極端的攻擊。


    甚至,冷風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放鬆,那看似已然形成界域的刀勢,必須要有自已強大至極的刀光支撐。


    此時,隻要自已有任何的放鬆,那一道道足以毀天滅地的拳意便會直接將自已崩碎。


    那時的自已,絕難再正麵抗擊夜蛇的滅世威壓。


    這,已不是單純的戰力比拚,而是在比拚著彼此的承受極限。


    誰先承受不住這種極端的負荷,誰就已然失去了勝算。


    無論是夜蛇還是冷風,任何一方的承受極限被先行打破,便會受到對方的極端反噬,縱使強如夜蛇與冷風,也絕沒有把握能在這樣的極端反噬之下全身而退,甚至有可能直接身死道消也未必沒有可能。


    刀光與拳意的對碰聲沉悶無比,那一聲聲對撞之間的轟鳴,如同一記記重錘般錘打在在場無數生靈的心間。


    神血滴落,空氣中迷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到了夜蛇與冷風這等境界,彼此的體魄幾乎早已達到了不損不壞的境界,縱然是神兵利刃也難傷分毫。


    然而縱然他們體魄再強,那一縷又一縷落下的神血,卻已然證明著雙方都是到了極端的臨界點,,,,,,


    戰至酣時,夜蛇拳掌之上的血肉也經不住強大拳意的崩發,直接震的血肉崩碎,露出森森白骨。冷風的情況也好不到那裏去,握刀的手上滿是血漬,指骨已經不知道碎成了多少截,,,,,,


    然而,冷風卻仍是越戰越勇。


    猛然間冷風一聲怒喝,無形刀光之間,殺意昂然。


    夜蛇的身形瞬息之間直接被無邊刀光所淹沒,肆虐狂燥的刀光似是找到了爆發點,竟是直接在夜蛇所處的位置轟然炸開。


    巨大爆炸聲中,天地再次震動,虛空再次坍塌。


    虛空深處,爆炸聲餘波經久不絕,竟是一波接連一波的坍塌,,,,,,


    不等冷風喘過一口氣,九霄之上一道黃金巨拳,自九天之上,猛然一拳直接落下。


    無形的拳勁肆虐天地,巨大的拳意無視空間與時間規則,直接一拳轟在冷風身上,直接將冷風如若戰神般的身形掀飛。


    冷風的身形如若是斷線風箏,竟是直接被轟的倒飛出數百裏,,,,,,


    冷風的身形自遠方疾速返迴,嘴角血漬不止,眸眼之間卻多出了一絲無法言喻的瘋狂。縱然是已在夜蛇的手中這一拳吃了大虧,冷風竟然在這種時候未曾逃走,反而再次直接走迴了戰場。


    “哈哈哈,,,,,,”冷風哈哈大笑,眸中瘋狂之意更濃:“夜蛇,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同境界,你絕非是我的對手,這一點,你認是不認?”


    夜蛇眸光陰冷:“可是,現在你已經敗了。”


    僅僅一句話,沒有任何的淩厲的言語,沒有任何的反唇相譏,僅僅就隻是用了最簡單的話語,直接以最直接的方式,讓對方閉嘴。


    縱然同境界一戰不是你的對手,但你始終還是敗了。


    境界本身就是一種實力,這一點,你不服不行。


    這,已不僅僅是以言語殺人,更是誅心。


    冷風終是一聲苦笑:“不錯,敗了就是敗了,老子也絕不什麽拿不起放不下的人,縱然敗了。但我冷風,卻從來都不會是戰場上的懦夫,想要取我性命,就怕你沒有這個本事。”


    夜蛇一聲冷笑,大步逼向冷風,,,,,,


    卓君臨很想調頭就走。


    對於白發老人的言語,卓君臨心中也不由有些動怒,自已原本就和白發老人沒有任何的關糸,當日雖然的確是有求過白發老人相助去助冷風突破。


    可是現在白發老人卻仍是咬著不放。


    難道,除了記得自已當日有求於他的事情之外,白發老人難道就忘了這些時間是怎麽來坑害自已的嗎?


    如果不是自已命大,隻怕自已什麽時候沒的都不會知道。


    然而,那怕是卓君臨心中有著怒氣,這時候也根本無法爆發出來,畢竟現在還是有求於人,這個時候和白發老人翻臉,實屬不智。


    而且,要是真要的惹怒了白發老人,隻要白發老人隨意給自已使點兒絆子,其後果就絕不是他們能承受的起。


    這種情況,卓君臨自然是能分得清的。


    有時候,能伸能屈,方為英雄本色。


    麵且,卓君臨一向都是一個能伸能屈的角色,,,,,,


    “前輩,您老說笑了,隻要能老有用得著晚輩的地方,晚輩絕對萬死不辭。”卓君臨陪著笑臉,一臉的諂媚:“這不也是因為您老的確沒有用得著我幫忙的地方,晚輩才未曾報答的嘛,隻要前輩有需要,晚輩必定隨叫隨到。”


    “真的?”


    白發老人的眼眸之間閃過一絲玩味:“卓公子說話,不會反悔變卦的吧!”


    “不會,不會,這點還請前輩放心。”


    “如果卓公子真的能說話算話,老夫再信卓公子一次也並不是不可以。”白發老人一長歎:“不過現在這種時候去尋找冷風,卓公子可知道其中的利害關糸?”


    “這個,晚輩自然是知道的。”


    “那卓公子可知,原本冷風進入這一方小世界,本意就是為了尋找卓公子而來,是老夫見到情況不對,才特意勸說冷風,不讓他介入這一方小世界的事情。隻是連老夫都萬萬沒有想到,冷同竟是瘋狂到了這樣的地步,竟然鬧出了這麽大的劫靜。”


    “勸說?”


    卓君臨聞言臉色不由一黑。


    雖然卓君臨早就想過事情有可能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麽簡單,可是卓君臨卻怎麽也沒有想到白發老人竟然在其中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而且聽白發老人現在所說的意思,白發老人這麽做也是另有深意?


    雖然卓君臨一時之間並不清楚白發老人為什麽要這麽做,但這件事情對於卓君臨來說,卻是一件根本不值得原諒的惡行。


    “為什麽?”


    卓君臨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這時候雙眸死死的盯在白發老人的臉上:“前輩為什麽要這麽做?雖然我們之間相處的時間並不太久,可是晚輩自問並沒有任何對不住的地方,前輩就要這麽抗害於我的嗎?”


    “這麽說來,卓公子認為老夫是在坑害於你不成?”


    “難道不是嗎?”


    “有些事情,並不是卓公子表麵上看到的那麽簡單。”白發老人一聲長歎:“有些事情別看表麵上看著似乎已經毫無危險,可是一但真的發生之後,就很有可能會引起軒然大波。卓公子未曾尋找到冷風,不僅可以保全自已,更是在保護冷風。”


    卓君臨不由一愣。


    聽白發老人話裏的意思,難不成還要自已感謝他不成?


    “妖主是個麽樣的存在,想必卓公子也很清楚。”白發老人一聲長歎:“真要是讓妖主知道了你和冷風的關糸,你覺得妖主又會怎麽做,會不會牽怒於你?這樣的情況,你覺昨不會發生的嗎?”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卻終是沒有說話。


    這種可能性,卓君臨以前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是這個時候被白發老人一語點破,卓君臨心中卻也並沒有任何的多餘想法。


    “前輩,這一切都隻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無論妖主有什麽樣的想法,又會怎麽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前輩又如何去判定這一切?”


    卓君臨的眼眸之間多出了一絲凝重:“前輩這麽自做主張,晚輩實在有些不解。”


    白發老人並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卓君臨。


    神情之間,隱隱帶著一絲古怪神色。


    卓君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就證明卓君臨其實已經到了暴發的邊緣,都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如果不是卓君臨現在有求於自已,隻怕卓君臨早就已經撕破臉皮。


    “其實卓公子有沒有想過,有些事情也不是你所想象的那麽簡單。”白發老人搖頭苦笑:“如果不是老夫自作主張,隻怕現在冷風和卓公子早就已經同時落在妖主的手裏了。你以為妖主現在不敢動你,真的是因為你有什麽特殊之處不成?”


    “這,,,,,,”


    卓君臨臉色一變再變,神情卻是變得越來越難看。


    對於白發老人的話,卓君臨自然是非常明白。


    妖主到現在為止處處對自已忍讓,其實無非就是在忌憚白發老人,在沒有弄清自已的身份之前,妖主也絕不敢向自已出手。


    可若是真讓妖主弄清了情況,隻怕其後果就不會是想象中那麽簡單,以妖主的一慣手段,絕對會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能坐在妖主的位置上多年,妖主也必然不是什麽善男信女,手段絕對是有的,,,,,,


    “卓公子更應當清楚,妖主一直都想要找到卓公子身上的秘密,冷風若是落在妖主之手,你的所有秘密豈不是將要全部爆光?”白發老人輕歎道:“你不讓混沌山脈的六隻大妖介入這件事情,不正是擔心自已的身份會爆光的嗎?都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難不成卓公子的心中還有其他的想法不成?”


    卓君臨愣住了。


    雖然白發老人的話說的難聽,但卻也正是事實。


    “那依前輩之意,我又當如何?”


    “該說的老夫都已經說了,卓公子如何決擇,那是卓公子自已的事情,老夫實在不好為你做主張。”白發老人一聲長歎:“不過依老夫之見,那冷風即然能在這一方小世界中鬧出這麽大的動靜,那就必然是有所依仗,卓公子自已應當明白老夫的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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