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隨著儒子的聲音響起,地上所有的石刺都在一瞬間碎成石屑,半空之中卻是一柄足有數十丈的巨錘一錘直接向著魔九砸下。


    轟隆一聲巨響之間,魔九高大如山的身形直接被砸成一灘肉泥,,,,,,


    “老九。”魔五和魔七同時失聲驚叫。


    然而就在魔七失神的一息之間,道子一掌直接拍在魔七腦袋上,直接魔七生生打爆,隻留下了一陣血霧。


    “老七。”魔五怒吼,瘋狂的向著眼前光頭攻去,竟是再不顧自身安危,招招都是同歸於盡的打法。


    “阿彌陀佛,施主真當小僧不會殺生嗎?”佛子聲音發寒,身上金光突起。


    佛子身後一尊丈六金佛隨動,竟是直接向魔五轟去。一時之間隻聽得的呯呯聲響,數息之間魔五與佛子卻是都各自向對方身上招唿了上千重拳。


    待場中金光暗淡之時,佛子寶相莊嚴,渾若無事一般。魔五卻一灘亂泥一般倒在地上,身上卻是再無半點生機。


    “人族出手也未免太狠了一些吧!”一名魔族強者大怒:“這本是比武較技,用得著出手這麽狠辣?”


    “你是誰?”道子冷笑。


    “魔族魔一。”


    “算起來閣下應當這三位的兄長了吧!”道子嘿嘿冷笑:“如果閣下不服,盡可以上場以拳腳論輸贏。現在他們死在我們三人的手中便是我們出手狠辣不近人情,要是我們死在他們的手中,是不是就是技不如人?此次爭奪石椅,也沒有說過隻戰一場,隻要有誰不服,盡可上台一戰,就算是我們死在誰的手中,也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你們以武力持強,這便是你們的態度嗎?”魔一大怒:“你們這是不將在場的所有英傑都放在眼中嗎?”


    “哈哈,,,,,”道子大笑:“魔一,就你這點挑拔手段,難道是當在場生靈都是傻子不成?人族從不懼戰,更不畏戰,若是你心有不服,盡可以自已上台來與我一戰,用這麽淺顯的計謀挑拔各族,隻怕你這謀劃注定是要落空了。”


    “即是試練,便是能者居之,即上擂台,便是生死自負。”諸葛無我聲音發寒:“魔一道兄這等言論,未免貽笑大方了。難道別人敗在魔一道兄的手裏,魔族也會留他人一命不成?量力而行,而不是在這裏自取其辱。”


    “誰要戰的,那便盡管往祭台上去,少在這裏放屁。”青翻海冷笑:“若是沒有誰敢再挑戰三位聖子,那他們便可以入座了。”


    “不錯。”鬼門中兩位強者走出:“魔一道兄,等下你若上場,我們兄弟必定會有一位陪你練練手。”


    “三位聖子,請入座。”楊戰大笑:“下一場,我和洛仙子已等不及入場了。”


    佛子等三人向在場生靈一拱手,各自向石椅而去。


    那石椅卻似是能容納萬物,儒子的戰車竟也直接到了石椅之上。


    “無視空間法則?儒子的陣法神通竟然走到了這一步?”青翻海臉色疾變。


    “不是儒子自身有這神通,而這些石椅本身就有著無視空間法則的神奇之處。”諸葛無我搖頭:“陣中有陣,無視空間法則,無視時間規則,無視力量法則,不易不損,那位白衣老人的手段,實在匪夷所思。”


    眾多生靈向祭台望去,隻見剛才被損的祭台又恢複如初,魔五和魔九的屍體也消失不見,,,,,,


    楊戰和洛水仙兩人直接走上祭台,向在場眾多生靈拱手。


    “人族楊戰,願自搶一席。”


    “人族洛水仙,自搶一席。”


    兩人眸中滿是戰意,冷視在場的所有生靈。


    “楊公子,洛仙子。”一名背負長劍的人族大步走上祭台:“在下劍仙門少門主雪寒衣,願與二位並肩作戰,共抗異族大敵。”


    另有一名麵容絞好的少女走上祭台:“小妹花清影,來自精靈閣,也願與二位組隊抗敵,揚我人族威名。”


    “滾。”楊戰眼厲如刀。


    “楊公子這就過份了吧!”雪寒衣臉色微變:“同為人族修士,自應當同氣連枝,在下好心好意願與二位共抗外敵,楊公子如此不近人情,置我們人族修士於何地?”


    “就憑你們的修為,也想和我們組隊?”洛水仙臉色發寒。


    “人族本就應當同氣連枝,同幫互助。”花清影陪笑:“就算我們二人的修為比起二位來差了一些,難道就因為這些二位便看不起我們?”


    楊戰眼神發寒:“花姑娘是想道德綁架?要是我們不答應,是不是就枉為人族仁義?我們不幫你,便是對不起人族大義?像你們這種人老子見得多了,仗著有點身份便為所欲為,認為世間所有人都應當聽你們?告訴你們,老子不吃這一套,也許別人會有所顧忌,沒聽過老子的外號嗎?老子叫‘邪拳’,至於那些什麽仁義道德,老子根本就不放在眼中。”


    “現在祭台上是四人,要不你們自已滾下去等下一場,要麽我們二對二先在這祭台之上先戰上一場。”洛水仙冷笑:“青天門是青天門,我洛水仙是我自已,就算今日之事你傳迴人族,我洛水仙也不在乎。”


    雪寒衣和花清影不由麵紅耳赤。


    他們兩人的修為戰力都不弱,在人族之中也是足以排得上號的絕世天驕。若是一般的強者,此時自然可以翻臉。可眼前兩個人,一個是長風帝國的皇室弟子,身份尊貴,另一個是天下第一玄門青天門大長老的孫女,背景強大。


    若是此時和兩人翻臉,必定會結下死仇,,,,,,


    縱然心中已滿是怨恨,卻也不敢當麵表達出來,,,,,,


    “人間百態,亦不過如此。”


    帝後輕歎:“雖然人族年輕一輩之中有許多了不起的強者,但也不泛有一些總是自以為是的小醜。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本宮也絕不會相信,人族年輕一輩之中,竟然也有這麽多沒有骨氣的東西。”


    人王臉色不由一紅:“讓帝後見笑了,這種事情,隻怕在各族之中也應當不在少數。隻不過人族年輕一輩太過強勢搶先,卻讓這種事情先行暴露出來了而已。”


    帝後臉色微變,目光卻是落向了白衣老人。


    “姐姐不用看了,這應當就是這老東西想要看到的東西吧!”幕鴻影冷笑:“隻有這種極端的情況下,人性的醜態才會無限的放大,才會讓所有人的醜惡嘴臉都暴露出來。雖然我並不喜歡這種行事作風,但不得不說,這一手卻並非沒有可取之處。”


    “這還有可取之處?”帝後滿臉無解。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順風順水,這種情況自是不會出現。”幕鴻影搖頭:“可是在這世間,隨時隨地都可能爆發一些意想不到的絕境。如果在那種生死存亡之際暴露出這種醜態,很可能會讓所有生靈都措手不及,甚至可能關糸到一場戰爭的走向。”


    “這麽嚴重?”


    “我們都曾走上過戰場。”幕鴻影苦笑:“不要小看這種心性的可怕之處,當人性醜惡到了極點,就會變成致命的弱點。像王霸和郭開那樣的自以為以財物便可買到世間一切的人不在少數,像雪寒衣和花清影這種自以為聰明,欲要道德綁架者也不在少數,像魔一那種挑拔離間也絕不會少。這種事情表麵上看起來隻不過是一種心性而憶,可真的要到了戰場之上,或許就會讓所有的生靈受到影響,從而影響戰局的走向。”


    白衣老人沒有說話,卻隻是輕輕點頭。


    人王不由苦笑:“等神武會盟之後,藥王穀,龍虎堂,劍仙門,精靈閣四派的當家人,老夫會親自拜會。”


    “人都死了,道兄還有臉去看問罪不成?”帝後臉色一寒。


    白衣老人臉色微變,卻終是沒有說話。


    “不管他們能不能走出誅仙陣,可這種心性絕不可能是天性。”人王苦笑:“那種心性,必定是常年累月的潛移默化。本來以他們的天賦,如果一門心思的潛心修行,或許他們的路能走的更遠一些,此時或許他們也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祭台之上傲視所有生靈,而不是用上他們的這點小心思。”


    白衣老人輕歎:“是得敲打敲打這些傳承數萬年的大門派了,若是他們一直都是這種心性去調教後果,就算是再好的苗子落到他們的手裏,最終也難成大器。”


    “那這些人族的小家夥們,你們最看好誰?”


    “楊文君善戰,有無敵之資。”白衣老人輕歎:“有老瘋子的親自調教,隻要給她足夠的時間,有極大的可能會成為將來站在極盡路的至強者。”


    “人族三聖子個個戰力滔天,都是在各自的領域裏走到了極端的強者。”人王苦笑:“縱然儒子雙腿有疾,老夫卻仍舊最看好她。隻要她步入半步真仙,便可以重塑真身,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道子和佛子的戰力極強,若是能再進一步,未必便不會出現道祖和佛祖那樣威震九天十地的絕巔強者。”


    “洛天仙戰力非凡,更是傳承了人族先賢的不世神通‘飛天舞’,將來必定是大放異彩的人物。”帝後輕歎:“若是青天門能傾其心血培養,說不定將來人族會多出一個走上極盡路的至強者。”


    “我倒是更看好那楊戰。”幕鴻影搖頭:“此人不僅戰力強橫至極,心性更是接近完美。此人不但冷血無情,更無視仁義禮教,邪氣逼人。這種心性的生靈,若是將來能成長起來,必定會是萬世梟雄之才。”


    白衣老人隻是微微苦笑,眸光之中閃過一絲異色。


    這六人,個個都有無敵之資。


    可是,每一個人都有著致命的弱點。


    六人就算是真正的成長起來,也都隻是一群戰力強橫的勇將,根本沒有一個德才兼備,有著包容天地的領導者。


    縱然將來人間的至強者再多,也都隻會出現一群各自為政的超級打手。


    就像現在的人族,雖然明麵上有五位至強者,還有一些老怪物歸隱山林不問世事。可是大家卻是誰也不服誰,隻要沒有滅頂之災,人族這些至強都是誰也不會主動出手。


    究其源由,也不過是人族未曾出現過一個如天帝一般有著足夠領導能力的至強者,終究難現昔日人族的輝煌之時,,,,,,,


    “這一次,人族雖然損失最為慘重,更是折損了卓君臨這樣的人才。”幕鴻影眼睛落在白衣老人的身上:“但這次人族暴露的醜態越多,收獲卻也更巨。大浪淘沙,甚至有可能自此之後一飛衝天,也未必沒有可能。”


    幕鴻影一聲長歎:“酒鬼,你下得一手好棋。”


    “幕姑娘過譽了。”白衣老人的聲音微微有些諂媚的意味。


    “可是你的棋就算下的再好,我們能理解你的用意,其他生靈卻未必能明白你的用心。”幕鴻影冷笑:“各族的至強者,尤其是那些失去了後裔血脈的大能,就算是明白你的本意,也絕不可能與善罷甘休。”


    白衣老人不由苦笑:“事情即已發生,便由不得後悔。該來的總會來的,不該來的,便不會來了。”


    “希望神武會盟後之後,你還能笑的出來。”


    就在此時,天際之間一道幽藍的亮光閃過,似若是一道流星劃過天際,,,,,,


    “我草,清音仙官。”


    人王不由失聲驚唿,,,,,,


    白衣老人不由嚇了一跳,臉色卻是變得異常的難看,,,,,,


    這女魔頭,怎麽也來了?


    三十六張石椅,空著的座位越來越少。


    人族一騎絕塵,竟是占下了足足十席之位。


    楊文君,儒子,道子,佛子,楊戰,洛水仙,萬裏雲,韓童,大日童子,還有一位名為洛千形的青天門弟子。


    神族之中,也占了七席之位。


    莫輕狂,顧四形,月童,諸葛無我,戰無敗,洛忘川,還有一位女劍修。


    妖族和鬼門各占五席之位。


    鬼門之中除了夜辰之外,另有四個戰力極強的鬼門強者入局。妖族之中除了鳳天凰之外,青翻海更是強勢殺入,更有三名牛族強者連斬五名對手入局,隻殺在場生靈動容,再無任何一位生靈敢上台挑戰。


    魔族就顯得有些冷清,自阿修羅之後,便隻有一位長著十六隻眼睛的魔族生靈入局。那怕是魔族之中眾魔都看好的魔一,也被玄無傷直接殺的兩敗俱傷,第二陣之時直接被梟首,結束了魔一的入局之路。


    餘下的七個座位,每一個生靈眼中都露出了熱切。


    可是所有生靈都很清楚,越是往後的座位,每一個都必將會更艱難萬分。任何一個位置的減少,自已入局的可能性便越小。


    而在場的生靈,每一個都是經曆過天劫之雷,地府幽冥食屍等層層考驗的強者。縱然是他們之中有混水摸魚之輩,但本身也必定有過人之處。而每一個強者手中,必定也有著能獨當一麵的手段。


    縱然是比不上已然入局的諸多生靈,但餘下的強者,至少也有十之八九都是硬茬。


    所有生靈,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


    祭台之上,雖然已有無數的生靈戰死,鮮血灑滿祭台,可是每一次惡戰之後,屍體都會莫名的消失,原本已被惡戰損壞的祭台也恢複如初。如果不是祭台之上還留著血跡,也許所有生靈都會以為這不過是一場幻覺。


    “誰來與我一戰。”妖族一位足有丈餘的狼頭人身強者走出:“妖族狼嘯天,自搶一席,各族生靈,都可來挑戰?”


    祭台之下的生靈,一個個都不由臉色難看。


    這是一頭化神境巔峰的嘯天銀狼,妖氣衝天,絕對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強者。各族之中皆盡都是眼高於頂的強者,卻是誰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勝得過這一頭狼妖。


    神族生靈個個臉色難看,一直以來神族都是天地正統自居,雖然曾在各族手中折損一陣,卻也仍是未失傲氣。這次人族強勢奪下十椅之位,已然讓神族都感覺顏麵無光。神族之中不是沒有強者向人族出手,可縱然神族諸多強者戰力不弱,卻有不少仍是在人族諸英手中折損。


    妖族和鬼門的強者奮力直追,僅僅與神族入局者少了兩位。


    若是真讓妖族和鬼門追平入局之數,神族的臉可就真的丟大了。


    雖然尚還有七席之位,可是後麵的每一個席位,都必定會爭的頭破血流。可是眼前這頭狼妖,卻實在強的離譜,神族若是想要在這關口與這頭狼妖爭鋒,隻怕要付出的代價也極其慘重。


    人魔鬼神四族之中,所有生靈都麵麵相覷,卻是誰也不願在這種時候招惹這樣強悍的對手。


    這頭狼妖,已經有無限接近於天庭十秀的實力,這樣的強者本應早就出手。那怕是那三頭兇悍無比的牛妖,若是單對單與這狼妖放對,也未必能戰而勝之。


    “魔族青巫魔,願意一試。”一位身形高大的魔族強者大步走出,眼神裏的卻全是凝重之色。這青巫魔本也是魔族之中有數的強者,可麵對這頭狼妖,也不由感覺壓力極大。


    “請。”狼嘯天一聲嚎叫,直接向著青巫魔走去。


    一妖一魔本都是身形高大之輩,每一步走動之間,都似是有著地動山搖的感覺。他們本都是以肉體強悍身高力巨而顯於世間,轉眼之間兩道身形已如同兩座巨嶽一般撞到了一起。


    沒有高深的道法,也沒有強大無比的神通天賦,青巫魔與狼嘯天卻都是掄著如若巨錘般的拳頭,拚命的向著對方招唿。


    彼此都知道對方天賦本性,皆盡都是防禦力極強的存在,若真是以自身的修行神通攻擊對方,根本就不會造成多大的實質性傷害。這等拳拳到肉的打法,反而卻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攻擊方法,也可同時試探出了彼此的深淺。


    不過數十息之間,彼此竟是接連在對方身上攻擊了上千重拳。


    隻是與佛子和魔五交戰有所不同,魔五和佛子都是以自身最強大的神通攻擊對手。青巫魔和狼嘯天卻是以單純的力量轟擊對手,縱然其中一個先倒下,另外一個也絕對不會占到太多的便宜,至少也會重創。


    這,本就是以命換命,兩敗俱傷的打法。


    就隻看誰先扛不住,誰先倒下。


    堅持到最後的生靈,便是這一場決鬥的勝利者。


    那怕在場的都是各族修行的強者,手中都沾染過無數的血腥,可是像這種單純如潑皮鬥毆一般的兇悍打法,卻是極為少見。


    青巫魔與狼嘯天越打越快,如若巨嶽般的身形絲毫不影響半點速度,出手之間卻是越來越狠,越來越重。本來許多修士麵對他們任意一拳都要退避三分的剛猛重拳,轟擊在他們的身上彼此卻似乎未有所覺,,,,,


    嘴角都已滲血,雙眸皆已赤紅。


    可戰意,卻也越來越濃。


    一妖一魔,皆已殺出真火。


    隻有其中一個倒下或者死亡,另一個才會停手。


    這已不是單純的生死對決,而是兩位強者的滿腔怒火,盡都發泄到了對方的身上。這些時日的不甘和委屈,盡都要在這一場惡戰之中宣泄。縱然很可能這種發泄的後果是兩敗俱傷,他們都已不在意。


    ‘轟,,,,’


    隨著彼此的重拳,青巫魔終是一聲悶哼,身子被狼嘯天直接砸飛。半空中青巫魔的身形已然解休,化成一縷黑煙。


    狼嘯天身子一晃,差點直接摔倒在地:“痛快。”


    “誰還來與我痛快戰上一場?”狼嘯天大笑:“今日縱戰死於此,也算值了。”


    半空之中突然一道劍光直向著狼嘯天刺去,匹練般的劍光之間幻化成上千道劍影,處處皆盡都是狼嘯天的要害之處。


    “人族劍仙門雪寒衣,前來挑戰。”待到劍影已及至狼嘯天身前之時,人族之中一道身影衝天而起,半空之中更是連連揮出數十劍,招招不離要害。


    “無恥。”


    “真不要臉。”


    ,,,,,,,,


    各族之中叫罵聲不絕,就算是人族陣營中的生靈,也都有幾位露出不屑之色。


    乘著狼嘯天說話之際出劍,待到劍影臨身之際方才開口,已然與偷襲無異。更何況剛剛狼嘯天與青巫魔已經戰過一場,早已受了不輕的傷勢,此時雪寒衣仍是要以這種近乎偷襲的手段出手,實在讓在場的所有生靈都感覺到了不屑。


    縱然是人族之中的強者未曾開口,可一個個的目光之中都露著寒意。


    比武較技,敵對勢力無所不用其極也無話可說。可現在楊文君所組成的五族聯盟未曾解散,彼些都還算是份屬同盟,想要坐上石椅,自可拚命爭取便是。縱然是不敵對手,也不過唯死而已,那必最終身死道消,也不失為一英雄豪傑。


    然而像雪寒衣這等乘人之危之後仍要偷襲於人,這等手段最是讓修行者不屑。


    狼嘯天突遇疾變,身形急忙後退,便此時已然身負重傷,雖極力躲避,卻仍是有數十道劍影直接射到狼嘯天身上,鮮血疾流。


    “想不到人族年輕一輩這麽大的名頭,卻還要行這等無恥之事。”狼嘯天雖受重創,卻仍是哈哈大笑:“可惜人族楊文君卓君臨之流是何等的英傑,卻竟要與你這等無恥之徒為伍,真是可笑。”


    “斬妖除魔,本是我人族修士的本份,又豈能在乎手段?”雪寒衣臉色如常:“對待你們這些邪魔外道,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無謂手段。我人族大好男兒,自當與你們妖魔劃清界限,殺之而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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