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無期並沒有客氣。


    甚至現在根本就沒有因為現在自已身處於鬼門的界域而有半分停留,鬼門的那些結界,對於淩無期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


    隻要淩無期願意,隨時都可以進入。


    然而,淩無期卻並沒有要強闖的意思,甚至這個時候卻是盤座在鬼門界域的出入口。


    就好像,隻是要在這裏休息一段時間而已。


    但是,淩無期卻清楚自已到來的消息必然早已傳遍了鬼門上下。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鬼門界域大開,鬼主親自相迎。


    麵對淩無期這個世間第一煞神,那怕是鬼門底縕深厚,也絕不敢有半點放肆。甚至隻要淩無期願意,隨時都有可能會在這世間殺的血流成河。敢將淩無期這種家夥拒之門外的,這世間從來都還沒有任何生靈,,,,,,


    要知道,招惹人族的結果最多隻不過是一場戰事。


    而得罪淩無期這個這個家夥之後,很有可能將會給整個種族帶來災厄。對於淩無期來說,能動手的時候盡量是不用嘴的,那可是真正的人狠話不多的煞神。


    “淩至尊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鬼主陪著笑臉上前拱手行禮,這個時候那怕鬼主身為一族之主,根本不敢擺弄自已一族之主的架子。


    “怎麽,鬼主就不問問淩某為什麽而來的嗎?”


    淩無期似笑非笑,眼眸之間帶著一絲淩厲之意:“或許說,鬼主就不好奇,這個時候淩某此行的用意?”


    “不管淩至尊到底是何用意,但過門便是客。”鬼主一聲苦笑:“雖然現在老夫的確有些好奇,但就算是淩至尊是向老夫問罪,也不耽誤老夫與淩至尊共飲一杯,是不?”


    “這,,,,,,”


    這時候,反而卻輪到淩無期有些鬱悶了。


    此時些刻,那怕是淩無期也實在沒有想到鬼主竟然是這樣的迴答。


    自已都已經找上門了,而且現在已經擺明了自已的態度,鬼主這樣的反應卻是讓淩無期一時之間都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開口了。畢竟眼下這種時候,那怕是淩無期也實在想不明白,鬼主為何會如此放低資態。


    伸手不打笑臉人,總不能對方陪著笑臉,這時候自已直接發難吧!


    就算是淩無期對於異族從來都不是一個講理之人,可是這個時候卻也不能真的不顧自已的身份死纏爛打吧!


    “老夫已經安排了下麵的仆從安排酒宴,淩至尊好不容易來了趟,如今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老夫定要與淩至尊共飲幾杯才是。”


    說完鬼主竟是毫不避嫌的拿著淩無期的手,大步的向著鬼門界域內走去,,,,,,


    這樣的情況,不僅淩無期是有些意外,就連鬼門的生靈一個個都目瞪口呆,這時候卻是誰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進入鬼門界域之後,鬼主踏足間就已經到了自已的宮殿,,,,,


    “哦,鬼主如今也已經邁進帝皇境了嗎?”淩無期眼眸一亮:“不想多日不見,鬼主如今竟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真是可喜可賀。”


    鬼主卻是一聲苦笑:“淩至尊說笑了,老夫這才剛剛進入帝皇之境,修為尚且不穩。淩至尊卻是早已踏入帝皇境數年有餘,而且如今的氣息越發精純,想來距離下一步應當不遠了。比起淩至尊,老夫始終都是慢了一步。”


    淩無期一聲輕歎,卻並沒有說話。


    此時鬼主言語之間雖然皆盡都是示弱之言,可是這個時候淩無期卻並沒有任何表示。對於鬼門,尤其是鬼主這樣的老狐狸,如果有些時候完全相信他們的言語,那麽最終吃虧的一定就是自已,,,,,,


    進入宮殿之後,一張巨大的石桌上麵早已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酒水食物,卻讓淩無期眼睛不由一亮。


    鬼門的生存環境,注定不會像人族一樣繁華。


    可是現在鬼門準備的這一桌酒菜,那怕是在人族之中都絕不多見。


    “淩至尊,請。”


    鬼主客客氣氣的對淩無期開口,這時候不僅是資態放的低,更是已經有討好的意思。不過對於鬼主這樣的態度,淩無期卻並沒有任何表示,更是沒有半分客氣,徑直走到了石桌邊上坐下,,,,,,


    酒過三巡,鬼主卻一直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


    自始至終,鬼主就仿佛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在淩無期的麵前不僅沒有半點一族之主的架勢,更是連大聲說話都沒有,,,,,,


    “鬼主,這般做法,可不像是堂堂鬼門之主的架勢。”淩無期看著鬼主似笑非笑:“不知道的,可就要誤會鬼主與我之間的關糸了吧!”


    “這,,,,,,”


    鬼主麵色不由微微一僵,此時鬼主的態度已經有討好的意味,這時候淩無期說出這樣的話來,其中的意思已經帶著一絲侮辱的意思。雖然這時候是以玩笑的語氣說出,可是畢竟鬼主乃是一族之主,這樣的言語換作任何一個人都絕對難以接受。


    然而,淩無期自始至終都帶著一絲詭異的笑意,讓鬼主這時候心中不由暗自一驚。


    淩無期此行的目地,隻怕並不簡單。


    這個時候若是自已有任何的過激反應,隻怕淩無期這個時候都會有問罪的理由。現在淩無期說出這樣的話來,語氣之間的挑釁意味就已經十分明顯了。


    “其實鬼門與人族之間的關糸,雖然以前的確有過衝突,但鬼門現在願意向人族低頭。”鬼主一聲長歎:“就算是外人誤會老夫與淩至尊的關糸又如何,隻要淩至尊願意,就算他人誤會了也無妨。”


    淩無期不由一聲苦笑,這時候卻是實在不知道能說什麽了。


    自已的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鬼主卻是根本不接招。


    如今自已再過分下去,連淩無期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畢竟對方的一張笑臉擺在那裏,真要是直接一巴掌拍下去,自已的臉上也會掛不住的。眼下這種時候,淩無期算是真的碰到了軟釘子,,,,,,


    “淩至尊放心,這次天地大劫,鬼門不會有任何想法。”鬼主苦笑:“現在,老夫隻希望能保住鬼門的血脈傳承就已經是萬幸,更不敢有爭霸之心。至於以前欠過人族的一切,鬼門也會盡力補償。”


    此時,鬼主的眼眸之間滿是無奈。


    甚至這個時候,鬼主的神情之間,多出了一絲懇求的意味,,,,,,


    “也罷,即然鬼主的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那麽這件事情以後再說。”淩無期看著鬼主,眼眸之間卻是多出一絲凝重:“不過淩某卻要提醒鬼主一句,如今有些事情終究是不能獨善其身的。”


    “淩至尊的擔醒,老夫定然會放在心上。”


    這時候,鬼主的眼眸之間卻多出了一絲異樣的神情,,,,,,


    黑衣人不由暴跳如雷。


    如今卓君臨就賴在這裏,原本以黑衣人的想法,即然現在已經知道那支神秘大軍是卓君臨在背後搗鬼,那麽找出真相也就自然容易許多。


    隻要找到了血傀長老之後,那麽卓君臨豈不是還要是任自已處置?


    可是黑衣人也萬萬沒有想到,已經足足過去了一天的時間,卻仍然沒有半點線索。不僅那隻大軍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現在連血傀長老也並沒有找到半點線索。


    這樣的情況,卻是讓黑衣人現在都感覺自已快要瘋了。


    一直以來,黑衣人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已有朝一日居然會陷入這樣的困境之中。一直以來自已引以為傲的大軍,在這種時候不僅沒有起到半點作用,甚至現在卻讓自已丟盡了顏麵。如果不是卓君臨現在還在軍中,黑衣人都恨不得將所有的將領都全部斬殺。


    而現在,那些將領半跑在黑衣人的麵前,似乎是早已認命。


    “難不成到了現在,仍然沒有找到半點線索嗎?”黑衣人的聲音之中已經帶著一絲絕望:“如今他們明明就藏身於暗處,隨時都有可能對我們發起攻擊。可是到現在為止,我們卻找不到任何的線索。而且金猿山主現在就在軍中,血傀長老卻仍然沒有半點消息,這到底算是什麽?”


    此時,黑衣人明顯的已經有些沉不住氣了。


    對於眼下的情況,黑衣人自已現在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去做了。


    畢竟現在這種時候,血傀長老沒有半點消息,敵軍動向不明,這就足以讓黑衣人不敢有半點放鬆。


    “如今,不止是我們後方出了大問題,而且正麵戰場上敵軍同樣也已經開始反攻。本座所留下的兵力,現如今已經全軍覆沒。隻要敵軍願意,現在隨時都可以向我們發起攻擊。”黑衣一聲長歎:“若是我們仍然找不到半點線索,那麽將有可能會腹背受敵。就算是我們的兵力遠在敵軍之上,也仍然有可能會,,,,,,”


    黑衣人後麵的話並沒有再說下去。


    再說下去的話,隻怕已經會讓自已都感覺心中不安。


    “主上,即然金猿山主就在軍中,為何不以金猿山主為質,讓金猿山主交代出來?”


    “金猿山主在軍中,現在卻偏偏不能對他有任何行動。”黑衣人的眼眸之間滿是無奈:“對於金猿山主,你們或許並不了解。若是這個時候逼迫於他,萬一金猿山主要是來個魚死網破,那就弄巧成拙了。”


    雖然和卓君臨打交道的機會並不多,可是黑衣人卻知道卓君臨絕對是個軟硬不吃的狠人。


    “可是主上,現在我們掘地三尺,也並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如今唯一知道底細了也就隻有金猿山主一人而已。要是,,,,,,”


    “這種想法,諸位還是不要有的好。”黑衣人眉頭一皺,眼眸之間卻是多出一抹寒意:“金猿山主行事向來滴水不漏,處事更是處處留有餘地。現在即然金猿山主敢到這裏來,那麽必然是早就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就算是現在我們有什麽想法,必然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而且本座懷疑,這一次金猿山主前來本身就是一個陷井。”


    “這,,,,,,”


    所有的將領都不由懵了。


    此時此刻,黑衣人說出這樣的話來,未免有些太長他人誌氣了。


    可是在黑衣人的麵前,卻並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站出來說半句話。誰也不知道這時候要是惹怒黑衣人之後,到底又會有什麽樣的下場。而他們唯一能肯定的就是,眼下這種時候和黑衣人談論金猿山主,無疑就是自已給自已找事兒。


    “現在,本座也知道金猿山主是唯一的線索,可是你們卻不要忘了金猿山主是什麽樣的存在。即然他敢獨自一人前來,要麽就是有絕對的把握,要麽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那你們覺得金猿山主是個瘋子嗎?”


    “這,,,,,,”


    所有人都不由愣住了,這時候卻是根本說不出話來。


    金猿山主不僅不是一個瘋子,而且他們也都領教過金猿山主的奸詐程度。這樣的情況之下,如果金猿山主沒有把握,又豈會讓自已身陷險境之中?


    然而,金猿山主的後手到底是什麽,卻又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這樣的情況之下,那怕是他們現在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怎麽做了。萬一這個時候要是對金猿山主用強,又會不會引發更多的變數出來,誰也不知道。


    “如今的情況之下,本座也不知道究竟應當如何做。”黑衣人一聲長歎:“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希望諸位竭盡全力再尋找一次。如果能找到那支大軍,或者是血傀長老,本座也就不必再受到鉗製,到時候所有的主動僅仍然在我們手裏。”


    “主上,這件事情,,,,,,”


    “本座知道希望不大,但是現在這種時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今我們也隻能試上一試,就算是最終的結果仍然不能盡如人意,本座也認了。”


    此時,黑衣人的語氣之中,已經早已沒有以往的強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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