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玉知道那是她那大姐貼身丫鬟清萍的聲音,想來錦繡也來了。


    鍾姑姑眉微皺的看著地上衣裳淩亂纏綿的四男一女。隻見此時的林掌司已昏厥了過去,而全身全是被揉捏過的痕跡。至於那四個壯漢見到房內突然出現那麽多人,都一副鄙夷嫌棄神色看著他們,他們絲毫不在乎,隻是身下的動靜停了下來,然而他們眼眸卻齊齊定滯在了此時憤怒瞪著他們的陳筱蝶和語嫣公主上。


    陳筱蝶和語嫣公主一早策劃了這場*案,陳筱蝶為語嫣公主出主意,覺得單純的刺殺太便宜了錦玉,想著要在她死前狠狠羞辱她一番,才是對她勾引上官璟睿的最好懲罰。所以托了江湖上身手不錯的武林高手。整整四個,再把房間安排好,由人引進廂房,等錦玉中了催情熏香時,那四個壯漢剛好進去把她給*了,接著她們就通知鍾姑姑和皇宮的一些人去看好戲。隻是等她們到廂房內後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而這時有人卻聽見旁邊的間廂房有嬌喘聲,便覺得可能走錯房間了,眼眸已露了興味期待和奸笑。隻是等她們走進這間廂房本以為的好戲卻是讓她倆登時臉一黑。明顯這該死四個壯漢搞錯人了。


    陳筱蝶和語嫣公主倆人氣憤對視一眼後,便知第一套計劃出錯,該準備第二套計劃了。


    那四個壯漢見陳筱蝶和語嫣公主看他們眼色既失望又憤怒,一時四人都摸不著頭腦。直到鍾姑姑冷聲道:“該死的大膽狗男賤女,這是太子殿下沐浴的廂房,你們在這間廂房竟然做出如此敗壞宮中風氣事,簡直找死。”


    接著有人眼眸向已暈厥過去的林掌司臉蛋打量了下卻是驚疑道:“咦!這不是司膳局的林掌司嗎?”


    接著所有人眼眸都驚愕的看去,發現竟然是真的,室內一時不解的你看我我看你起來,卻慢慢響起了嘲諷聲和幸災樂禍聲。


    四個壯漢聽到這身下女人是那什麽林掌司一時全都驚滯住了,卻是再看向陳筱蝶和語嫣公主,見她倆已淡漠無視他們起來。他們便知自己任務失敗,便全都身一起。


    鍾姑姑見此,趕緊喊道:“來人啊!把這四個淫物給捉下去閹了。”


    四個壯漢聽到要閹他們,便四人身形一縱,還不待幾個太監拿棍進來,他們已從窗台上跳了下去,隻聽見外麵湖水“噗”得一聲。鍾姑姑見這四人身手敏捷逃走了,便對著進來的太監吩咐道:“馬上向嚴將軍和都校尉稟報,要他們全麵封閉大小宮門,就說有四個淫賊擾亂了宮廷想要逃溜離開。”


    那幾個太監絲毫沒猶豫,迴了個“是”,便趕緊離開了。


    鍾姑姑有些頭疼的看著地上衣不蔽體被*後的林掌司,搖頭一歎,就向旁邊的宮婢吩咐把她抬進自己廂房去,等待上麵去處罰。


    隻是讓鍾姑姑迷惑是這太子殿下到底人哪去了,她明明給上官龍焰安排的是這間廂房,而且沐浴桶也在,一進來就見到這種事,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太子殿下人呢?她不由得環頭打量了下廂房四周。


    錦玉敏感的感覺到有人在打量這廂房,不由得向上官龍焰望去,隻見上官龍焰衣裳整齊正要腦殘出去,錦玉趕緊手一攔,用眼神告訴他道:“你出去了,該怎麽和她們解釋?難道說你太子殿下躲在屏風後聽林掌肆被四個壯漢*樂趣嗎?”


    上官龍焰此時的心情恨不得殺人,不禁懷疑的看著錦玉,那眼神好像在說“你不會是邪女吧?跟你在一起怎麽那麽倒黴。”


    錦玉冷眼無視,錦繡被丫鬟清萍用雙手遮眼後,也開始低眸揣測起來。至於鍾姑姑最大疑惑就是陳筱蝶和語嫣公主。不禁上前疑惑道:“有件事奴婢不懂,不知陳閨秀可否告知為何你知道這清華宮的翠閣有事發生?”她當時可是聽到陳筱蝶慌張把她拉過來告訴她這間廂房發生了件熱血沸騰的事。


    陳筱蝶見鍾姑姑懷疑她,頓時神色一怔,一時不知如何迴答起來,然而眼眸一閃,便敷衍“那個,鍾姑姑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說是這清華宮某間廂房進了幾個身手了得的壯漢,然後廂房內就發出了嬌喘聲。這是哪裏啊?可是皇宮,怎可允許如此亂來。所以我當時一急,就把姑姑拉來一看究竟,卻沒想到遭殃的是林掌司。”說罷,眼神竟然有了同情起來。


    鍾姑姑眼眸犀利望著她問道:“那陳閨秀可否告知你是聽誰說的?那人在哪?可能對質?”


    陳筱蝶一愣,訕笑道:“我也不知道是誰,當時沒看清,似乎是某個宮的婢女。”


    鍾姑姑眼眸一直盯著陳筱蝶,仿佛想要在她臉上看出什麽真相。也明顯不信,隻是人家都這麽說了,也不好再追問。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這陳筱蝶怪怪的,而且還有旁邊這語嫣公主。


    錦繡低眸揣測後,神色懷疑看向那屏風,接著身便慢慢走進那屏風。屏風後的錦玉唿吸一滯,卻是額頭流起冷汗的感觸到錦繡靠近過來的腳步聲。直到錦繡走到屏風後,見到眼前的人便神色驚愕住,隻見上官龍焰莫名其妙的站在屏風後,而且臉色很差,但看上去神情很鬱悶的看著她。


    錦繡卻是不懂了,腦海隻有疑惑這太子殿下為何就那麽莫名一聲不哼的躲在這屏風後,然而她眸子一眯,好像發現他背後有什麽東西,正要上前去打量,卻被上官龍焰冷酷著俊臉給攔住了。


    錦繡一時臉色一紅,便退了身下來,正要恭敬向上官龍焰行禮,卻被上官龍焰用手突然抓住她雙肩給製止了,錦繡頓時身形一滯,愕然看向上官龍焰。


    上官龍焰手趕緊撤了下來,眼眸有請求,似乎在告訴錦繡,要她別出聲。錦繡雖然搞不懂這上官龍焰怎麽迴事,但她明白人要知趣,也就端正微笑向他點了下頭。


    恰時她的婢女清萍在屏風後疑惑喊道:“小姐你在屏風後做什麽?”聽聲音,那清萍正向屏風走來。


    錦繡眼眸看向上官龍焰,見他金黃色眼眸含有請求看著她,錦繡心中了然,就轉身離開了屏風,淡淡對清萍道:“沒什麽。”


    錦玉一直躲在上官龍焰背後,生怕暴露了自己,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錦繡那麽洞察力強人,已經猜測到上官龍焰莫名躲屏風後原因了,經過她在這房間打量,看見香爐裏的香,然後根據陳筱蝶和語嫣公主的古怪,她基本已懷疑上官龍焰背後是錦玉。


    很快房間裏的人都消失了,鍾姑姑便張羅宮婢尋找上官龍焰起來。


    錦玉掉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不由得鬆了口氣,再斜眼看向上官龍焰,卻見上官龍焰正一副想殺她又殺她不得眼神看她,錦玉通透說道:“本來錦玉闖太子殿下房間是錦玉錯,那是因為有人想算計錦玉,才不得已想逃脫。還望太子殿下大人有大量原諒了錦玉這次大膽冒犯,但是太子殿下也該感謝錦玉幫你躲過了一場被人算計的……”接下來的話,錦玉是一副你懂得看向上官龍焰。本來就是,這太子也真是的,中了催情熏香也不知道,若不是他,也許他被那林掌司給吃了。說起來,她他倆是互不相欠。


    上官龍焰直接對錦玉拂袖而離,此時他嚴重相信這女人就是邪女。


    錦繡一直垂著眸走在小徑上,突然陳筱蝶走了上來打擾她深思道:“錦繡姐在想什麽呢?”


    錦繡抬眸就見陳筱蝶笑臉望著她,說實話她有些看不慣她和語嫣公主自作聰明,竟然想要算計錦玉。不由得臉色嚴謹忠告道:“筱蝶妹妹,我知道你心中有憤,但是莫要引火*。”


    陳筱蝶眨眼不解道:“什麽呀!錦繡姐你在說什麽?”


    錦繡冷笑道:“你知道我說的什麽?也沒必要我直接說出來。”


    陳筱蝶挽唇一笑:“錦繡姐果然聰慧無人能敵,單憑這點信息就知道這麽多事。”


    然而卻若有所思揣測道:“但筱蝶不知錦繡姐到底在生氣筱蝶針對你五妹,還是什麽?”


    沒錯,都怪那語嫣公主太急切,本來計劃壓根不是這樣,而是針對錦繡。她有些看不順眼這錦繡整天一副心裏素質好的假樣子,扮淑女扮溫婉也就夠了。明明那女人光華蓋過了她,她居然能隱忍,她也是服她了,這樣也能容忍。她本來計劃是讓上官龍焰和那女人有些纏綿關係,然後讓那女子奪去她太子妃的位置,這夠讓人憤恨吧?那是她一生的幸福和一直努力的目標,如果由那女人破壞,就算她再寬容也不能容忍有人奪去她的唯一心血。


    錦繡可是她佩服的閨秀裏的唯一,沒有之一,她是真的聰明,如果把她拉攏過來所用,對付那女人她有何懼?偏偏這錦繡整天一副不爭樣子,簡直浪費了好腦袋。


    錦繡不喜歡陳筱蝶和語嫣公主這樣被些虛無東西迷惑喪氣理智走極端,覺得她們在玩火*,不由得好意提醒道:“我不管你們在動什麽心思,但必須勸你們,我五妹可不是這麽好對付的。能和她雙手握好最好,若不然,你們隻會自食其果。”


    陳筱蝶眼眸輕笑看著錦繡,那一刻,陳筱蝶心裏有一個想法,很強烈,她突然很想看見她和錦玉倆人鬥起來的味道,她想讓她倆鬥起來應該很精彩吧?


    金牌貴女的慶宴是午時,位置是後花園。此時的後花園美麗得讓人神往。


    花團錦簇,張燈結彩,華麗隆重,桌椅早已整齊擺好。


    金牌貴女隻所以選擇今日這個日子,是因為根據雁國國師眼觀天象推測出了良好吉日。所以今日天氣自然溫良,此時的後花園衣香鬢影,顯得美好而富麗。


    王氏是同錦繡同坐一輛馬車趕過來的,本來要把腳已康複的錦樂帶過來沾沾熱鬧,也好借這慶宴讓她邂逅裏麵任一個貴族公子,奈何錦樂心中鬱結太深,知道是錦玉奪了雙冠,差點吐血,潑罵了她幾天幾夜仍然沒泄氣,要她參加錦玉的慶宴還不如殺了她算了。自然她是打死也不來。


    王氏臉色一直陰沉,讓她心情不好的不是錦樂沒來參加慶宴,而是有件事讓她恨不得暴怒咂瓶子。


    隻是她眼眸一瞟,見錦樂的貼身丫鬟翠竹手裏端著一個禮盒。這個禮盒可是錦樂親自為她準備給那小賤蹄子的,說是她要給那小賤蹄子一份大禮。


    這盒裏是什麽,錦樂已告訴了她。她當時可是拒絕過錦樂,覺得這事太冒險也無聊,但錦樂接下去的話才把她說動了。她嘴角陰險一笑,雖然那件事沒收服那小賤蹄子,但是她的慶宴怎麽也不會讓她得到安寧。


    貴女?她呸,到時候就會讓所有人知道她是個什麽東西。


    她眼眸一瞟,就定滯在遠處走來的太傅夫人。她看著太傅夫人眼眸奸計一閃,也許她該從她開始。她便對著旁邊的翠竹招了招手。


    翠竹一直小心翼翼的端著那禮盒,額頭不斷浸汗似乎在害怕擔憂什麽。隻是她見王氏向她招手,就上前將耳廓遞了過去。王氏小心翼翼在她耳廓交代幾句後,翠竹由於常年跟在錦樂身邊自然性子偏向了錦樂膽大,翠竹沒有猶豫就答應了王氏。


    王氏才笑著臉上前跟太傅夫人打招唿道:“太傅夫人終於來了呢!敏蘭可等夫人多時了呢?”


    太傅夫人向來心思簡單,大方而溫和,見到王氏欣喜笑道:“原來是錦夫人呢?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說罷,倆人手就溫熱的搭上了,這親切,隻讓人感覺感情極好。


    倆人一邊說著笑著走至遠方一個小亭才坐了下來細談。


    王氏見時候到了,眼眸瞟向太傅夫人旁邊丫鬟手裏拿著的禮盒興趣一問道:“不知夫人打算送今年的金牌貴女何禮呢?”


    太傅夫人淡淡一笑道:“也沒什麽,就一點點小小心意而已。”


    王氏心中嗤笑,卻是追問道:“那到底是什麽呢?可否拿出來給敏蘭過目?”


    太傅夫人見王氏執意如此,也不好拒絕。便向旁邊丫鬟點了下頭,那丫鬟就把禮盒放在石桌上,將盒掀開,赫然見盒裏倒放著一個透明玉相。


    那玉光滑,雕琢也精致,隻是讓王氏眼眸一冷是那玉相雕琢的就是錦玉。雖然玉不大,但不得不說太傅夫人這手筆大方又有新意,的確討喜又是送對東西。


    王氏將胸內的氣火一壓,心口不一誇讚道:“不錯,夫人好手筆,的確送的合適。相信金牌貴女見到後也會喜上臉色。”


    太傅夫人坦白笑道:“其實這主意是我家清兒出的,我哪能想到這個點子。隻是薄禮一份,隻希望借它的力量能頗金牌貴女一笑就好了。”


    王氏心中冷笑確實是薄禮,從那個小賤蹄子穿著那麽明豔光彩,還擁有鮫綃紗、七彩玉鐲來看,這小小玉相算得了什麽?不過,她心裏一算計,若是把這東西歸為她有,可就珍貴了。


    那小賤蹄子今日收到的重禮將會數不過來,她是鎮國公府的一個庶女而已,而她是鎮國公府的掌家嫡母,這些重禮都要經她手裏歸入府裏的。那麽多重禮,可是能彌補了她之前亂花銷的空缺,還有不少多餘可揮霍。想到這裏,王氏不由得喜悅上臉起來。卻突然覺得那小賤蹄子還能舉行這慶宴還算是個好事。


    然而太傅夫人也是好奇王氏的禮盒問道:“那不知錦夫人打算給咱們的金牌貴女什麽禮物呢?”


    王氏頓時神色一怔,有些不知如何迴答起來,隻是左右無法子,便笑著敷衍道:“不過是自家的傳家之物而已,不值得拿出來獻醜。”


    太傅夫人搖頭感歎道:“錦夫人怎可如此貶低自己呢?再怎麽說錦夫人可是出自廉政王府的尊貴背景。雖然廉政王府不比從前,但也算是爵位一直延續至今,論血統和貴族,錦夫人可是出身高門啊!”


    王氏有些惱怒這太傅夫人追問要看她的禮盒,這不禁讓旁邊的翠竹顯得緊張起來。接著王氏大方一笑道:“這又何難?太傅夫人想看,敏蘭豈有不給。”


    說罷就給旁邊的翠竹一個眼色。翠竹頓時神色有些說不出意味起來。她眼眸有些忌憚看著那禮盒,把它輕輕放石桌上。有些謹慎的,甚至如果注意觀察會發現她的手在顫抖的把那禮盒蓋揭開。


    太傅夫人和旁邊丫鬟一看,頓時神色一怔,隻見禮盒裏放著一隻淺綠透明光滑,看上去是上等貨的玉鐲。太傅夫人見此,不由得笑道:“我還說是什麽呢?原來是鎮國公府幾代傳承下來的鬆石玉鐲呢!不錯,夫人好胸懷。聽說鎮國公府這樣的玉鐲也就隻有三隻而已。沒想到還留有一隻送給咱們的金牌貴女呢!”


    王氏對太傅夫人皮笑肉不笑道:“畢竟金牌貴女是出自咱府裏的五小姐,自家人自然要送自家物。”


    太傅夫人很是讚賞的看著王氏,隻覺得她命真好,府裏不管是嫡係還是庶係都奪了金牌貴女,現在鎮國公府可是名揚整個永洲大陸,幾乎整個大陸人都知道雁國有一個鎮國公府,裏麵出了倆位金牌貴女。


    王氏突然說道:“不過等下送禮時,我就直接給金牌貴女算了,不打算揭盒蓋暴露了這禮。”


    太傅夫人不解問道:“那是為何?”


    王氏微歎道:“太傅夫人可能不知道,如今的金牌貴女不比當年。身上手裏的金銀首飾每一樣要比咱們的貴重多了,咱們還是低調好。”


    王氏話裏的意味很深,像是在提醒太傅夫人,太傅夫人頓時深思起來,聽王氏如此說她倒有印象,當時在鎮國公府的校場可是見過那五小姐做商人的精明手段,自然而然如今富有也說得過去。送禮時把禮暴露了出來確實太張揚,奈何在如今的金牌貴女眼裏不過如此,所以她讚同了王氏的這想法道:“不錯,你說的對,等下我也索性如此算了。”


    王氏嘴角一勾,眼眸閃過抹奸計得逞的笑,便眼眸一瞟,就見早不知覺消失的翠竹竟在那湖邊驚訝喊道:“呀!夫人,你看這後花園的湖裏有好多好看的魚呢!”


    王氏眼眸流光一閃,頓時表現來了興趣邀請道:“要不夫人也去看看,聽說這後花園裏全是寶呢?湖裏放了許多稀少而珍貴的魚呢?”


    太傅夫人驚訝道:“是嗎?那我要看看。”說罷,倆人就一起起身打算往翠竹那裏而去。然而王氏感覺到背後跟著太傅身邊那丫鬟仍然拿著那禮盒沒動身,便對著太傅夫人說道:“不如讓那丫鬟把禮盒先放在亭內桌上,一同去看可好?畢竟上一趟宮可不容易。”


    太傅夫人有些疑色看著王氏,見王氏神色簡單,她也就沒有多慮,就對著王氏點了點頭,就對那丫鬟吩咐了一下,要她把禮盒放下。那丫鬟很聽話,而且心裏早蠢蠢欲動,也就把禮盒馬上放在了石桌上,就歡快的跟了上去。等到王氏和太傅夫人走到湖邊,看見湖裏遊著的奇怪魚都完全吸引觀看了起來時。絲毫不知翠竹早已退身到了亭內,趁著那廂人不知情,便手速很快把本是太傅夫人的禮盒上名字貼紙與王氏的禮盒上名字給貼紙換了。慢慢接近午時,此時的後花園更是熱鬧起來。直到錦玉穿著一身石榴紅裙搖曳著裙尾,整個人驚豔而貴氣的走進後花園。丘公公尖銳嗓子喊道:“金牌貴女到!”


    一時在後花園在談笑的貴婦和閨秀們都齊齊向錦玉望去,隻見錦玉幽眸有狡黠閃動光芒,嘴角傾斜,看上去淺笑,卻是有些自信甚至邪笑意味,就像一束明豔的光耀眼奪目閃來。


    然而現場眾人眼眸一閃驚豔後,現場就很快響起了議論和驚歎聲。


    錦玉走至她的金牌貴女桌席時,丘公公尖銳嗓子又揚起提醒眾人現在金牌貴女送禮儀式開始。


    接著所有人手都拿著精致禮盒向錦玉的桌席走去。


    這時錦玉旁邊的彩月突然眼眸一亮,隻見一個熟悉人影向她走來,隻見夢夕向錦玉迎了上去恭謹行禮道:“夢夕見過小姐,恭喜小姐今日慶宴,祝小姐今日收獲滿滿,開心如意!”錦玉微點了下頭。彩月就立即興奮握住夢夕手說道:“你怎麽才來?”夢夕解釋道:“其實我和張伯早就來了,隻是我們都被鍾姑姑叫去清理慶宴名單去了。”


    沒錯,在出攝政王府前一天,錦玉就提筆飛鴿傳書給張伯送信,信上要他和夢夕今日準時出現在慶宴上。因為考慮慶宴會收到很多禮盒,到時候僅彩月一人是忙不過來的,所以自然要把夢夕和張伯叫來。再者,王氏見這種事自然會以鎮國公府嫡母身份叫她的人將她的禮給收了,表麵說是收進府裏,到時候要問怕是難起來。所以她更不能讓她占了便宜,即便她現在不缺錢財,那也不能便宜了她。


    最先送禮的是太傅夫人,太傅夫人向她親和笑著說了句恭喜吉利話後,就把禮盒持手給了錦玉,錦玉端莊接過她禮迴了謝謝後,那禮盒到了錦玉手後卻是讓她眼眸一深,頓時神情疑惑望向太傅夫人,隻見她臉上依然僅有祝賀的表情笑看著她,絲毫看不出什麽異樣。


    錦玉低眸閃爍了下,就把那禮盒交給了彩月,而且特別叮囑要彩月小心點,這可是重禮。彩月沒有多疑也就按錦玉囑咐小心的接過那禮盒。


    接著就是王氏,王氏見到錦玉如此明豔奪目的樣子,頓時暗咬了口銀牙,也突然明白錦樂為何不願來了。隻是想起太傅夫人送的禮盒便嘴角陰險一笑,等下就要她好看。


    ------題外話------


    陳筱蝶要下台了,後麵會有一個比她還厲害角色出來。


    前麵的計謀是速度的。後麵的計謀的靜度。再後麵就是盜墓筆記即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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