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握拳放鼻間輕輕咳了咳,嘴角挽起抹炫酷笑道:“本宮可以給五小姐五十萬兩黃金作為賠罪。不知五小姐可否通情?”


    錦玉眼眸狡黠望著他,嘴角卻挽起抹明豔的笑:“楚太子可真富有,不過,我喜歡。”


    可不知為何楚赫熠頓時神色一僵,看得背脊一涼,總覺得那笑太過詭異。


    然而錦玉眼眸奸笑得看了眼楚赫熠,就對彩月吩咐道:“彩月,欠據上寫楚太子欠本小姐五十一萬兩……黃金。”


    接著錦玉冷酷無情道:“然後把楚太子送去後院豬圈,讓他好好和劉婆子在豬圈聊一晚。”


    楚赫熠頓時麵色大驚望著錦玉,袖下手已握拳頭,憤恨的瞪著錦玉。


    卑鄙,無恥,小人,女魔頭。


    可是此時人在她的地盤,也見過她的暗衛身手,一時在為自己今晚得罪招惹這女魔頭而懊惱。


    然而還是不服氣對著錦玉威脅幾句道:“你這個女魔頭得罪本宮,就不怕本宮日後找你麻煩?”


    錦玉笑得美麗道:“那就等太子日後登門再說。”


    楚赫熠見自己無迂迴之地,不由得臉色一變,扮起可憐,好聲好氣道:“第一才女,大美人,你就發發慈悲,宰相能撐船,寬恕了本宮愚蠢,把本宮當屁放了吧!日後本宮定當感激,用湧泉迴報你。”


    如此誠懇,如此軟話諂媚,把旁邊彩月看得心軟起來。


    便還是忍不住弱聲道:“小姐你看楚太子,好可憐,而且他都賠罪了,要不……”


    錦玉眉一揚,竟然不再為難道:“好啊!”


    彩月和楚喝熠聽後頓時一喜。


    結果錦玉沒有任何商量餘地冷聲道:“要想他不去後院豬圈也可以,但是他必須從院裏的狗洞爬出去。”


    錦玉眼眸一凜,以為她鎮國公府這麽好進,先不說是別國太子,就算是本國,她也不輕饒。


    她這人最愛得理不饒人,也特厭那種喜歡自找的人。


    楚赫熠此時臉色已經難看得不能再難看,心裏卻是很激烈反抗起來,他堂堂一國太子被人擁戴,又是第一美男的光環,如此光驕傲的人物,這女惡魔竟然要他爬狗洞,傳出去他尊嚴全無,他怎麽可以允許這種事發生?


    忍辱負重也就罷了,這種屈辱他再怎麽也不服,寧死不屈。


    他臉色五顏六色看著神色悠然的錦玉轉換後,便笑得優雅道:“此等小事,本宮自能駕馭。”說罷,便對錦玉拱手:“告辭。”


    那笑怎麽看也是苦的,那背過身的臉色,怎麽想也是咬牙切齒的憤恨,可是,最終也比不過彎身跪地從狗洞爬過去的恥辱悲痛強。


    攝政王府的書房內,上官璟睿穿著身不修任何邊幅的白衣挺直坐在張梨花酸枝木椅上。白玉般高粱鼻和光潔的額頭,清冷的眼眸深沉似海,看得出來,此時他臉上麵具已取,他上玄月的眼眸若蒙了層迷霧專注的盯著桌上兩張水墨丹青。


    一張墨發如漆,有著雪顏冰豔之相,似笑非笑之神,幽眸閃爍著狡黠,朱唇輕挽,穿戴光鮮靚麗。頭戴薔薇,耳戴玲瓏透心白玉,手若柔荑,似乎靜若天仙,動若精靈。


    而另一張卻似乎坐在那馬車裏,隻是好像是當時透過馬車車窗打量到的模樣。


    隻見她明眸皓齒,五官柔美卻眉間英氣飛揚,朱唇冷挽,而眼眸卻帶有探究及冷劍般的銳利從車窗犀利射過來。


    有著女人的精致,男人的明朗,卻又若白玉光潔。


    旁邊侍衛藍翊見他家爺盯著這兩張畫看了兩個時辰,連眼眸都沒眨過,若說這畫上姑娘容顏美麗,確實可以成為雁國今年的第一美人。


    上官璟睿醇厚聲問道:“當時第一美人榜單可是隻有本王知道?”


    藍翊恭敬答道:“迴爺,確實隻有爺一個人知道,現在榜單冊在慕容少師手裏,午時參賽版就會公布今年第一美人結果。”


    上官璟睿有些輕笑意味深意說道:“倒是要為難他了。”


    藍翊迷惑問道:“爺,小的不知爺為何要幫那鎮國公府五小姐?”


    上官璟睿眼眸深沉,精致唇傾斜挽起道:“本王並未幫她,隻是順水推舟,是她自己給自己製造了這個環節,若是就此毀了,本王隻是覺得可惜了。”


    藍翊卻是聽得似懂非懂,卻又是疑惑問道:“那爺,這第一美人按爺揣測,王皇後可能會把第一名給改了,畢竟她不知爺早就安排了人,把第一美人結果名單第一時間拿到了手裏,也就絲毫不知爺知道今年的金牌女是鎮國公府的五小姐,自然會背後作梗。到時候,第一美人固然還是鎮國公府錦繡大小姐,而真正的第一美人錦玉將會是第二。如此爺是不是也要幫她一把?”


    上官璟睿眼眸微眯,吸了口氣,高深莫測說道:“有些事情,隻能做到適可而止,不易點破和去破壞。每件事都有它的順其自然,最巧妙是可以往最長遠而精彩的亮點出發。所以本王就算要推舟,也要有風將那波浪推向本王。就算那浪未找本王,時候到了,它會有個結果,不過,本王不喜歡結果,隻喜歡一直因有結果而發生的故事下去。”


    說完,他的眼眸便閃過一抹興味,嘴角勾起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深笑。


    雖然侍衛藍翊並未聽出他家爺話裏意思,但他知道一個很簡單明了意思,那就是這事有故事和形式及局麵。現在還不是時候,而且就算到了時候,浪未來找他爺,他爺也會出來助瀾。


    藍翊眼眸再次看向桌上兩張畫。一張是慕容玉清畫的,一張是他家爺畫的,仔細一瞧,他頓時驚訝指著那兩張畫道:“爺,這兩張畫上雖然一張是女子,一張是男子,可為何看上去五官那麽像呢?”


    上官璟睿蹙眉,不悅道:“你問題太多了。”


    藍翊便趕緊噤了聲,卻突然想起件事,便在他旁邊稟報道:“爺,語嫣公主至今還在大門外站著,說是要見你,若是今日見不到,她就站一夜,明日見不到就站一日,直到爺見她為止。而且她這動靜可是引起不少百姓在府門前外觀看著。看她這樣子,似乎不是開玩笑。”


    上官璟睿眼眸有些無奈,更多是煩躁,頭疼的揉了揉太陽淡淡道:“把她請進府安排間廂房讓她先歇著,若是她要繼續問起本王,就一直說本王不在府。”


    藍翊低聲迴了句“好的”,就離開了書房。


    待他走到門府前,讓小廝把大門打開,隻見語嫣公主臉蒙紗巾。嬌小柔弱身子已在門前站了幾個時辰,旁邊候著的是幾個貼心扶她嬌身的丫鬟。


    語嫣公主額頭已浸出不少熱汗,臉色蒼白,又是烈日當空,站幾個時辰自然身體是不行的。即便如此,她也選擇堅持到底,正當她有些暈眩時,大門意外打開了,頓時眼眸一亮,臉上一喜,卻隻見到攝政王的貼身侍衛藍翊,一時神色一僵,心裏有些失落,臉色黯淡望著侍衛藍翊起來。


    藍翊見到語嫣公主對他家爺如此癡心不由得一歎,即便如此,他家爺也不會原諒她了吧!


    他上前恭謹行了一禮,便說道:“讓公主在攝政王門府前外站立那麽久,實在是恕罪,隻是小的已告訴公主,我家王爺他現在不在府裏,公主不信,小的也沒辦法。馬上就快午時了,公主不妨先進府休息下,待到我們王爺迴府再說。”


    ------題外話------


    唉,收藏掉成狗,都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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