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攔著我!我要出去找段哥!”


    段天道正在琢磨著應該用腳踹門還是索性用炸藥包,突然左邊臥室的門就打開了。


    漂亮的沫沫擺脫了身後的林白玉,一出溜就蹦了出來,挽住了段天道的胳臂,小臉蛋紅撲撲的:“段哥……我要跟你一起睡……”


    段天道登時就好感動。


    看見沒有!看見沒有!


    這才是……


    呃……


    雖然這還不能是……但這比是的都強啊!


    “沫沫。”林白玉苦笑了一聲:“就算是要結婚,也要等到你二十歲的時候才有可能,你現在還太小,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


    “白玉姐姐!我已經不小了!”沫沫使勁的挺了挺胸,也不知道她說的不小了是指年紀還是什麽其他的:“在我們那裏,我這個年紀都已經可以做孩子的媽了!”


    “噢?”林白玉微微一怔,似乎立刻來了興趣:“你們那……是哪?”


    “就是華山的萬靈村啊。”沫沫把兩個手上的食指使勁的在一起絞,好像這樣就能從那裏絞出很多糖來:“白玉姐姐,到底什麽是幼女啊,我還有幾天就滿十四歲了,是不是到了十四歲,就沒事了啊?”


    林白玉使勁白了段天道一眼,白的他心都碎了,主要是段天道完全不知道為什麽要白他:“幼女呢,就是還完全搞不懂什麽叫愛情的小女孩,我看你呀,最起碼也得長到二十四歲,才能明白什麽是愛情。對了,你們萬靈村屬於什麽民族?”


    “苗族。我當然知道什麽是愛情!”可愛的小白花使勁的咬自己幼嫩的小嘴唇,好像這樣就能吃到自己剛剛絞出來的糖:“愛情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不在一起的時候很傷心;愛情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躺在床上愛愛;愛情就是一男一女彼此一心一意……”說到這句話,沫沫細嫩的嗓音漸漸小了下去,一邊看著段天道,一邊看著林白玉,又一邊看了看另一個臥室,然後看了看窗外。


    很明顯,她這是把她知道的段天道所有女人都想了一遍,越想越有些說不下去。


    “呐,你明白了?”林白玉敏銳的發現了小白花的反應:“你是苗族人,苗族傳統這麽多年來講究的都是一夫一妻,你也看到了,你現在口口聲聲當作丈夫的男人,明顯就不止你一個愛人,你為什麽還要堅持下去?”


    沫沫還是有些不服氣:“我們那裏一個男人也可以娶很多老婆的……”


    林白玉輕輕一笑:“怎麽?你這是欺負我不是苗族人麽?苗族的確有你說的習俗,可那隻有在妻子無法懷孕的情況下才能破例,跟現在的情況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花擦!


    林白玉怎麽啥都知道啊!一點擦邊球不讓打啊!


    沫沫使勁的絞手指,使勁的咬嘴唇,沉默了好半晌才道:“段哥的女朋友多,是因為我不在他身邊,如果我一直呆在他身邊一定就不會這個樣子的。”她說著話,突然抬起頭來看了段天道一眼,不知道為什麽,這一眼看得好深好深,深得都不像是個十四歲未滿的小丫頭應該看出來的那種眼神:“所以,我應該早些嫁給段哥。”


    林白玉突然抬起頭來看了沫沫一眼,不知道為什麽,這一眼看得好深好深,深得都不像是個二十幾歲的小丫頭應該看出來的那種眼神:“沫沫,這件事,你要好好考慮,不應該這麽快做決定。你的這個念頭,我也有,毛嵐也有,穆米也有,還有好多人都有,可我們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應該怎麽在愛情的獨享和分享之間尋找平衡,你還小,還不明白這個道理……”


    “我明白。”段天道本來覺得林白玉這番話說得蠻好的,正準備鼓掌,卻被沫沫很固執的打斷了:“隻要我嫁給了段哥,他就會對我一心一意,白玉姐姐和你說的毛嵐姐姐穆米姐姐,你們將來也可以和段哥做朋友……”


    她猶豫著看了段天道一眼,終於還是把下一句話說了出來:“普通朋友。”


    段天道的腦海裏突然就勾勒出一副將來和沫沫兩人在田間男耕女織,淡茶粗衣的生活景象,誠然,這是一種很令人向往的生活狀態,但轉頭看看林白玉雪白的皮膚和勻稱有致的身段,想一想毛嵐穆米周曉華那幾雙長得讓人心醉的雙腿,他就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要為了一株小白花放棄一個花園,他必須很誠實的說,咧是不可能滴。


    “段哥。”沫沫似乎看出了段天道的情緒,用稚嫩的聲音很誠懇的低聲道:“隻要你娶了我,你就會對我一心一意,你放心,如果證實將來我不能生孩子,你還是可以娶白玉姐姐……”


    段天道突然就大喝了一聲:“別的啥也不說了!睡覺!”


    兩女:“……”


    段天道說睡覺就睡覺,一手一個就把兩女一起拖進了房,一起丟在床上。


    “那就先關燈吧……”林白玉輕聲道,並沒有繼續對某人提出的三人同眠表示反對,段天道心裏一熱,關了燈,鎖上門,摸上床去。


    剛剛從毯子下麵擠進去,沫沫似乎感覺到了令人安心的力量,一轉頭,擠進了某人的懷中。


    林白玉微微一窒,背對著段天道睡下了。


    段天道一把摟住她軟綿綿的身子硬生生在床榻上轉了個圈,將她生生拽了迴來,攬進另一半懷中。


    林白玉的臉突然變得很燙,在他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在他耳邊用微不可聞的聲音道:“你,你就是隻色狼!”


    段天道沒有表示異議,反正已經當了色狼,自然不能放過占便宜的機會。


    林白玉嘴裏咕叨,身體卻終於綿軟了下來,緊緊依偎在某人左側懷中,和右邊沫沫軟的如同棉花般的身子相映成趣,立時形成了一個左擁右抱的美妙局麵。


    總統套房的床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即便睡三個人,也都蓋得嚴嚴實實。時值入秋,溫度還有些高,但臥室的中央空調溫度開得極低,三人擠在一團倒一點不覺得熱。


    雖然林白玉穿著睡裙,這比紙片厚不了多少的布料,根本難以阻隔她嬌軀的彈性和身體的熱度;而沫沫,則根本就隻穿了一條浴巾……


    本來是極其香豔的一幕,隻可惜段天道少生了幾隻手,他平躺在床,懷裏一左一右,占據了自己的左手右手,不管想要進一步占誰的便宜都不可得,隻好悻悻的吸了口氣。


    兩側傳來的香甜鼻息都有些急促,明明沒睡著,偏生都在裝睡,某人苦笑一聲,表示那我也好裝了……


    這女人端的就是這麽古怪,剛才在床下,都表現的很積極很主動,這一上了床,反倒都扭捏羞澀了起來。


    差不多糾結了五分鍾,林白玉小臉兒通紅,一隻纖手突然輕輕揪了揪他的腰眼兒,從某人懷中背轉過身去,低聲道:“我睡著了,別理我。”


    她的聲音雖低,沫沫卻哪裏可能聽不見,禁不住更是大窘,急忙也從某人懷中掙紮著轉過身去,低聲道:“我已經睡著半小時了。”


    兩人的舉動無意間將段天道的雙手盡數釋放,某人不僅大喜過望,完全沒理會兩女的欲蓋彌彰,興奮的搓了搓手,正待開始行動,卻忍不住猶豫了起來。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兩女和自己之間也就隻差了那麽一層窗戶紙,捅誰誰破,但問題是……


    其實對於沫沫,段天道心裏還是有數的,這個果子雖然香甜可口,卻不是他現在能吃的,如果敢吃,那肯定是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


    雖然他完全不知道王沁為什麽要莫名其妙把自己指給沫沫,但他心裏隱隱還是有些抵觸。


    王沁這麽做,未必就懷著什麽善良的心思……就算王沁真是好心,可難道自己是把沫沫當成王沁的替身還是接受她給自己的安排呢?


    這事怎麽想都不合適。


    段天道猶豫了好一陣,終於吸了口氣,一把丟了浴袍,還是向林白玉靠了過去,不管怎麽樣,吃她不會有什麽不良後果。


    感覺到某人的接近,林白玉卻有意無意的一個勁朝床邊上挪,她挪,段天道也跟著挪。


    林白玉隻覺手邊涼颼颼的,知道已經到了床沿,再挪便要掉下床去,無奈之下隻得停住。


    段天道心下暗笑,極自然的伸手搭在了林白玉的纖腰之上,他能明顯感覺到林白玉渾身一緊,唿吸也忍不住有些斷斷續續的。


    段天道手掌的溫度,傳到林白玉的身體上,類似一個燃燒點,片刻功夫便將她的全身都燒了起來,段天道故意湊的離美女秘書的脖頸很近,甚至都能感覺到她脖子上散發出來的熱氣。


    美女秘書的嬌軀急促的起伏不定,怦怦亂響的,是她的心跳。


    林白玉突然嗔怨地用手捏了某人的腿部一把,指了指另一側的沫沫,表示這裏有人,不能這樣。段天道將她的頭兒偏偏側翻,卻見她兩眼無力神光迷離,卻依舊在拚命的搖頭。


    段天道哪裏管的了那麽多,當即就準備……


    不料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的沫沫突然不經意的翻了個身,變成麵對段天道,嘴裏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兩句,竟然伸手便從背後抱住了段天道!


    整張大床上,變成了多米諾骨牌效應,段天道無縫隙的抱住林白玉,沫沫又在段天道身後無縫隙的抱住他!


    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萬分刺激,但是這種姿勢卻極大的限製了某人的自由發揮。


    嗯,那不行,就算不是太自由,那也要發揮!


    還想強行發揮的某人猛覺胳臂一記吃痛,卻是被身前的林白玉死命的揪痛,緊接著手指也痛,懷中的美人報複似的扯著他渾身能夠襲擊的皮膚。


    痛得要死的段天道不得不暫停了自己在林白玉身上的征伐大計,老老實實的又將手放迴她嬌嫩的腰間。


    這一下,段天道可真是煎熬無比,林白玉卻無比安詳的悠然睡去,甚至嘴角還掛著一絲原因不明的笑意。


    也不知過了多久,段天道終於痛苦的發現今夜已經是事無可為,隻好長歎了一聲,鬆懈了精神。


    其實今天他經曆了許多事情,精神早已疲憊無比,此時沒了念想,很快便墜入了沉沉的夢鄉。


    當他發出均勻的唿吸聲時,卻不知他身後美麗的沫沫悄然睜眼,沉默的盯住身前男人的背影,一雙美眸中神光閃爍,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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