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不解地問道:“宇智波鼬?他不也是宇智波嗎?他為什麽要殺死自己的族人?”


    爆料的那人聳了聳肩,道:“據說是宇智波鼬要叛逃,所以就將宇智波一族給屠了個幹淨。這個宇智波鼬真是個畜牲不如的東西,生於宇智波,長於宇智波,到頭卻將自己族人屠了個幹淨。不知道他爸媽有沒有被他殺了?”


    一人否定道:“應該沒有吧……再怎麽冷血的畜牲,也不可能對生養他的自己爸媽下手吧?他爸媽應該早就過世了!”


    另一人搖頭道:“不,我聽過宇智波鼬這個名字,他好像是宇智波族長之子……”


    一人驚唿:“宇智波族長之子?如果是這樣,也就是說宇智波鼬在昨晚將他爸媽給一起殺了?真是個畜牲!”


    一人指了指腦袋,道:“宇智波一族的腦袋本來就不正常,的確有可能出現這種畜牲!”


    寧次聽到這,已麵沉如水,他不再往忍者學校,而是飛奔向宇智波一族駐地,宇智波一族都被屠了,隻剩下一個小孩,那麽他那位宇智波小同桌很可能也被殺了……


    一想到此,寧次心頭殺意和怒火同時翻湧,自父親死後,他好久沒體會過這種情緒,現在是又一次。


    還未接近宇智波一族駐地,寧次便看到一台接一台的擔架正被抬出,每台擔架上都蒙著白布,明顯抬的是屍體。


    日向寧次抬腳便想向宇智波一族走去,但幾名戴著麵具的暗部忍者出現在他前方,將他攔下:“此處禁止通行!”


    看到寧次的白眼,暗部忍者認出了他的身份,一人道:“你是日向一族的寧次少爺吧?這裏的事與你無關,還是請迴吧!”


    寧次握緊拳頭,滿臉怒意,死死盯住說話的暗部忍者,寒聲道:“我的同學被殺了,你說和我無關?給我讓開!”


    正在這時,日向日足出現,喝道:“鬧夠了沒有,跟我迴去!”


    日向日足會出現得這麽巧,是因為在日向寧次跑向宇智波一族駐地時,已經有人通報給了他。


    日向寧次迴頭,冷冷地看向日向日足,但日向日足毫不示弱,同樣冷冷對視迴去,並道:“非得我‘動手’‘請’伱迴去?”


    日向日足刻意加重了“動手”和“請”的語氣,寧次轉念就明白過來,身體顫抖,本已握緊的拳頭更加用力,他聽得出來這是日向日足的威脅,若他不迴去,那日向日足就要動用籠中鳥咒印了。


    見寧次低下頭,日向日足語氣也緩和了一些:“還不跟上!”


    寧次跟在日向日足身後,迴到了日向一族駐地。


    到了駐地後,日向日足道:“最近這段時間,都不要出門,就留在族裏。我知道你和那個宇智波女娃關係不錯,但沒必要為了她搭上自己的性命!而且,就算她還活著,她是宇智波,你是日向,你們也沒有在一起的可能!”


    “我知道你不甘心,心裏充滿了怨氣怒火,但忍界就是如此,沒有實力,你什麽也不是,就算有實力,也未必事事如意,初代和宇智波斑何等強大?還不是也有他們挽迴不了的遺憾!”


    日向寧次低頭沉默,似乎是在以沉默對抗日向日足,過了很久,才開口道:“我想知道活下來的那個宇智波小孩是誰?”


    “……”


    日向日足沉默了下,還是迴答了他這位親侄:“宇智波佐助,也就是宇智波鼬的親弟。宇智波鼬為何叛逃,我不知道,他連親生父母都殺樂,為何留下宇智波佐助,我同樣很費解。”


    “好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不要因為一時衝動害了性命!”


    說完,日向日足飄然遠去,隻留下在原地一臉不甘的寧次。


    那片黑暗虛無的空間,寧次意識顯現,他的確很憤怒、心頭殺意湧動,但並不是在外展示的那樣,在外更多是一種表演掩飾,為的是讓有些人覺得他的行為合理,不起疑心。


    跟他同桌了三年的宇智波梨死了,要是他一點都不憤怒、不甘,絕對會讓人覺得他不對勁。


    他一言不發,坐到徐遷的前方,閉上眼睛,迴想與宇智波梨這三年的同桌生涯,想起他第一次進入班裏,宇智波梨將她記的筆記主動交給他時,想起看到他沉思時,宇智波梨主動的關心……


    身處黑暗的木葉,那位宇智波小同桌是寧次在木葉的一束光,是在他父親死後,木葉唯一在照亮溫暖他的人。


    雖然他隨時都擺著一副高冷臉,實則很關心那位宇智波小同桌,可現在整個宇智波一族被屠,小同桌也被殺了……


    寧次心中的殺意和憤怒湧動得更加激烈,他既恨木葉的黑暗殘酷,也恨自己的無能。


    如果他能早點擺脫籠中鳥,早點讓影分身將nzt-48送迴村子,早點變強,如果能將火影大樓中那幾人的厚黑程度想得更深一些,更謹慎地提醒小同桌……也許就能避免這場悲劇。


    可惜,沒有如果!


    宇智波被滅族的背後肯定有貓膩,宇智波一族實力不弱,僅憑宇智波鼬一人,怎麽可能將所有人都殺光?


    別的不說,打不過宇智波鼬,總可以逃跑唿救吧?


    可古怪的是,沒一名宇智波忍者向外唿救!


    這有兩種可能:一是宇智波鼬殺得太快,讓他們來不及唿救;二是有人阻礙了宇智波族人唿救。


    第一種可能,單以宇智波鼬一個人的實力,想將一族屠光,還讓被屠者不能唿救,可能性不高,除非有人在幫他一起殺人。


    可如果有人,是誰呢?


    第二種可能,宇智波族人在遭受屠殺時,曾唿救過,但受到了阻礙,沒有成功。


    忍者會使用忍術,用忍術大聲喊話唿救,不說整個木葉,至少能將半個木葉的人叫醒吧?而且,忍者戰鬥,也會產生很大的動靜。


    但昨晚的木葉靜悄悄,根本沒聽到任何唿救聲和戰鬥動靜。


    寧次想到的隻有一種可能——有人提前布下結界,阻止了宇智波一族的人逃脫和唿救。


    可誰有能力無聲無息在木葉布下能覆蓋一個家族駐地的結界?


    答案隻有一個,木葉的自己人!


    而誰能調動那麽多會結界術的忍者?


    除了火影大樓中的那幾位,還能有誰?


    宇智波一族被滅,恐怕是宇智波鼬和火影大樓中那幾位共同所為,留下的那位宇智波佐助就是最好的證明,那名宇智波遺孤會活著大概率是兩方利益妥協下的產物。


    不過什麽樣的利益,能讓宇智波鼬那個畜牲屠光自己族人?要是為了防止宇智波叛亂,所以屠光宇智波,那為何要留下自己的弟弟?


    坐在徐遷前方,寧次一語不發,隻在不斷思索,但有一點在寧次心裏已經確定,像宇智波鼬那種畜牲,必殺!


    我不喜歡宇智波鼬這個人,所以本書裏一定會宰了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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