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改變當今忍界?


    寧次在紙上寫下這一行字,盯著認真思索起來。


    徐遷給他指出了大方向,可具體細節是什麽,該如何操作?


    他也沒問徐遷該怎麽辦,要是事事都問前輩,豈不顯得他是個廢物?他日向寧次可也是個天才,何況他覺得這是前輩故意沒說,專門留給自己思考,自己解決。


    良久,寧次在紙上重新寫了起來:首要目標——解決籠中鳥,如前輩所言,無法擺脫籠中鳥,我之性命受製於宗家之手,何有條件可談其他?


    要解決籠中鳥,需要一合適之地建立實驗室,需集齊實驗所需設備,購買設備需大量錢財。


    寫到這,寧次停頓了下,才又寫到:難點在如何賺取足夠錢財,如何選擇實驗室地址?


    賺取足夠錢財,有如下方式:通過接取任務獲得報酬、做商人販賣商品、偷盜搶劫、懲治不法商人和權貴,從他們手中獲得錢財……


    一個個或好或壞的方法被寧次寫了出來,先寫出來,等下再對這這些進行評判,選出合適於他的。


    這是徐遷教他的方法,當對某個問題難以解決時,就將能想到的解決方法列舉出來,再結合自己的情況分析選擇。


    寫完賺錢的法子,寧次又寫到:實驗室最好選擇在一不引人注意之處,“不引人注意”可等同為人跡罕至或人口稀少,沒有忍者、武士,不在五大國視線中。


    寫到這,日向寧次從旁拿過一張忍界地圖,仔細研究起來:‘首先排除五大國!五大國有五大隱村,如果將實驗室建在國內,不定哪天就被五大隱村發現。’


    ‘實力隻在五大國下的國家同樣不行,如瀧之國、鐵之國,它們實力比不上五大國,但也不弱,在這些國家被發現的風險同樣不低。’


    ‘離五大國太近的地方不予考慮,與大國相鄰、處大國之間,容易成為大國的戰場,不適宜發展,這類國家有川之國、草之國、鳥之國、田之國、雨之國、田之國……’


    ‘太偏僻的地方同樣不行,偏僻之地雖不引人注意,但因過於偏僻,人口稀少,與外界往來交流,若需某些物資,獲取難度更高。’


    寧次一邊想一邊在地圖上打叉,最終發現他能選擇的國家隻剩下一個,即位於火之國南方海上的波之國!


    此國雖位於火之國南方,但是在海上,與火之國並不直接相鄰,且據寧次所知,火之國更看重陸地,對海洋幾乎沒有興趣,也就是說波之國發生什麽事,不會引起火之國關注。


    而且,最妙的是波之國是個沒有忍者的國度,沒忍者和武士這等超凡力量存在,那他在波之國建實驗室被發現的可能性就很小,唯一的問題是不知道波之國有沒有足夠資源支持他發展?


    寧次在波之國的位置畫了一個圈:‘先去看看適不適合,要是適合,就它了!’


    決定完實驗室地址,寧次又思考起其他問題,他提筆在紙上寫到:在我自身實力不足時,最好培養一些和我誌同道合的人,一起推翻改變忍界,問題在於該怎麽做?如何讓他們與我誌同道合?


    思考了很長段時間後,寧次寫到:思想不統一,則方向不統一,行動不統一,無法誌同道合,齊心協力,因此首在有共同的思想基礎,要讓他們認識到忍界為何需要被改變(備注:要讓他們認識到忍者不事生產的原因,忍界大戰背後的原因)。


    寫到這,寧次再次停筆,要有共同的思想基礎,可是要以什麽樣的思想作為基礎呢?


    思想基礎將是他們的指導綱領,必須要合理,令眾多人相信,將指導他們建立一個什麽樣的忍界,可不能隨便選,像忍者不事生產的原因、忍界大戰背後的原因,這些是現象,不是思想。


    這次,寧次沒想多久,他眼睛一亮,前輩教他的那些東西不就能作為共同的思想嗎?用前輩的思想作為他們的指導綱領,絕對沒錯!


    寧次在意識中詢問徐遷:“前輩,我能用教我的那些作為思想指導嗎?我想將它們傳授給其他人!”


    徐遷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這,最好這世界所有人都信奉他的思想,成為他的信徒,那麽都不用徐遷指揮,他們自己就會按徐遷設想的方向發展,把徐遷想做的事給辦了,又哪會不同意?


    徐遷點頭道:“可以,我說過我隻是指點於你,你要怎麽去做,由你自己定奪!”


    這世界那些思想幼稚可笑,什麽分尾獸,大家都有了尾獸就能和平相處,什麽讓世界感受痛苦,隻有懂了痛苦才會和平,什麽以“無限月讀”控製世上所有人,在幻境中創造出永久的和平……


    相比於這些狗屁不是的思想,“火之意誌”都能算得上在另一維度的先進思想,難怪能忽悠那麽多人,大孝子宇智波鼬甚至為之屠族,更不用說徐遷的思想,那絕對是無與倫比的殺器!


    見前輩這麽大度,寧次感謝道:“多謝前輩,多些前輩!”


    有了前輩的思想為基礎,他絕對能培養一堆誌同道合的道友,寧次激動地在紙上寫到:以前輩教授我的東西為共同思想,我要盡快將前輩教的東西整理好,轉化為具體的思想綱領。


    在綱領中需明確我要建立一個怎樣的勢力,我們為何要改變推翻忍界,我們又要建立一個怎樣的忍界,我們該以怎樣的方式做到。


    該如何選擇進入勢力的人?


    這又是個問題,但難不倒如今的寧次,他飛快在紙上寫到:忍界大戰導致了許多人家破人亡,出現了很多戰爭孤兒。


    因為親身體驗過忍界大戰帶來的傷痛,相比生活在各大忍村、五大國都城的百姓,他們更理解戰爭的危害,更容易接受前輩的思想。


    因此,當主要吸收遭受過戰爭波及的人們!


    思如泉湧,寧次又寫下了數個問題,並給出他的辦法:在發展過程中會遇到哪些阻力,哪些又可成為助力?


    推翻改造忍界整個過程,必將會遭受五大國、五大忍村,不,不僅是五大國、五大忍村,其他小國和小忍村也有極大可能成為阻力,他們不會心甘情願接受改變,我們的目的一旦被發現,最終很可能會演化為與整個忍界為敵。


    寫到這,寧次既緊張興奮,又沉重擔憂:緊張興奮在於他認為自己現在所想的這條道路是真真切切能拯救忍界的道,也是免除父親複活隱患的正途大道,沉重擔憂在於他們要麵對的敵人太多、太強了。


    那可是同整個忍界為敵,自古以來誰敢這麽做,誰做到過?如果他或者說他們能做成,那就是忍界千古以來第一偉業!


    寧次繼續提筆寫到:誰可為助力?忍界的普通民眾可為助力!


    普通民眾從事生產,不僅供養忍者,同時還在供養那些不事生產的達官貴人(諸如各國大名,不事生產,卻享受榮華富貴),按前輩的話說……這叫“壓榨”,還是雙重壓榨!


    遭受壓榨的普通民眾是可爭取的助力,不過要讓他們明白他們所受的壓榨,但不可太過依賴他們,他們遭受壓榨長期不敢反抗,未必有受壓榨要反抗的思想。


    這一夜,寧次寫了許多,在徐遷看來,有許多缺陷不足,但在這世界,已經是份十分先進的組織建立綱領。


    臨到天明,寧次將寫的紙張全部銷毀,退掉居住的旅店,離開火之國都城,往西南方向而去,他要去考察波之國的具體情況。


    從地圖上看,波之國位於火之國南,水之國西,與兩個大國鄰近,如果是在陸地上,絕對會淪為火之國和水之國交鋒的戰場,但波之國比較幸運,它在海上。


    在這世界,除水之國外,其他大國都不怎麽在乎海洋,即使是水之國,也隻是因為地理位置,比其他四大國稍微在乎那麽一些。


    這導致了波之國盡管是火之國和水之國的鄰居,卻並未像雨之國、川之國、草之國一樣淪為大國戰場,反而獨善世外,五大國都沒注意到這個小卡拉米。


    波之國麵積不大,隻有一座大橋與外界相連,國內既沒忍村,也沒大名等權貴。


    經幾天的趕路,日向寧次已到了波之國外,之所以說“外”,是因離波之國本土還有片海。


    沒有橋,隻有幾艘船停泊在海邊,見日向寧次在那張望,立在一艘船邊的一名漢子喊道:“別看了,這裏沒橋,想去波之國,就得坐我們的船。”


    寧次收迴目光,看向那幾艘船,隻見每艘船邊都立著數名孔武有力的壯漢,甚至還有名忍者坐在一艘船的船頂抽煙,一些人正規規矩矩給那些壯漢交錢,方被允許入船。


    一切看起來好像沒什麽異常,可關鍵是那交的錢不對,寧次看到每個人都交了三千兩,才允許乘船,什麽船這麽貴?


    一樂大叔的招牌拉麵也才六十兩一碗,乘次船夠吃五十碗拉麵?


    也許是波之國比較遠,所以乘船費用比較貴……


    日向寧次正在想的時候,先前喊他那名漢子,又喊道:“你要不要坐船?不坐就給我滾,別在那礙眼!”


    寧次皺了皺眉,但忍住怒氣並未爆發,他走到那艘船前,掏出三千兩遞給漢子:“我要去波之國,是這個價吧?”


    漢子看了眼,並未去接,一臉不懷好意:“這是其他人的價格,至於你嘛,得再加一千!”


    擺明在故意針對寧次。


    “為什麽?”


    漢子扣了摳鼻孔,不在意道:“什麽為什麽?價就是這個價,你要是不想坐,可以不坐,那你隻有從海上遊過去咯,不過這海上的過路錢還是一分不能少!”


    寧次注意到,在他和漢子說話時,有幾人正圍攏過來,這是要給他來黑吃黑啊。


    “我明白了!”


    寧次又掏出一千兩遞了過去,那漢子卻道:“這是剛才的價格,現在得再加一千。”


    寧次沒說話,也沒生氣,又拿出一千兩遞,漢子這次終於接過。


    接過後,漢子拍了拍寧次肩膀,笑道:“這就對了!小子,整個波之國現在都是我們卡多老大的,你要去波之國,就別和我們較勁,那對你沒好處!”


    “多謝指教!”


    寧次向漢子謝了一聲,卻在把“卡多”這個名字記在了心裏,猜測這個卡多是誰,是忍者,還是普通人?


    波之國現在在此人手中,那麽他想掌控波之國,以波之國為根基,必然會和這個卡多對上。


    寧次上了船,航行並沒有多久,便到了波之國,根本不是他想的距離波之國遠,所以船費比較貴,而是這幫家夥在故意高價宰人。


    他們肯定控製了波之國所有船隻,其他人沒船,隻有他們有,想進出波之國,自然得任他們宰。


    寧次忍住沒發作,在島上住了下來,他尚未調查清楚波之國的情況,不宜動手。


    幾天後,寧次摸清楚了波之國的情況,問題沒他想的那麽複雜嚴重,那個卡多就是個普通人,隻是很有錢,他運用他的財力和暴力把波之國所有的海上交通運出都給控製住了。


    而像波之國這樣的島國,控製了海上交通生命線就意味著,就意味著這個國家的財富、政治、人民都被他控製。


    他表麵的產業是經營海運,實際上在用對波之國海上交通生命線的絕對控製走私違禁品,走私讓他大賺特賺,聚斂了大量財富。


    調查到這些情況,寧次眼睛一亮,這不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


    他原本還在想要怎麽賺錢購買實驗設備,建設實驗室,現在卡多這麽有錢,還用得著自己賺,直接搶不是更好?


    而且,卡多本就是個奸商惡棍,為了控製波之國,沾了不少人命,讓波之國百姓過得民不聊生,他下手也沒有心理負擔。


    且卡多走私違禁品,有特別的進貨和送貨渠道,要是他能掌握,日後不會缺錢,還能通過這些渠道拿到想要的物品,比如需要的那些實驗設備。


    更妙的是,卡多隻是個普通人,其雖招攬了些流浪忍者當他的護衛,但據寧次觀察,不過是些臭魚爛蝦。


    寧次感覺這簡直是老天爺特地送上門的大禮,他要是不取,都是不給老天爺麵子!


    這個分章不好分,所以就合在一起了。繼續看比賽,t1要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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