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番外,女帝和太上皇感覺該寫的都寫了,就是一個稀罕,一個不稀罕。


    以女帝的性子也改不了太多,所以兩個人的最好結局就是偶爾聚在一起,聊聊過往,聊聊兒子聊聊孫輩們,有個說話的而已。


    所以,這種黃昏戀也寫不出新花樣了,就不寫了。


    像美人娘親和肅王啊,哎呀,他們倆人該寫的也寫了,再迴去寫剛相遇的時候也不好。


    我甚至還想是不是寫個平行時空去拯救前世不幸的他們,感覺也沒啥意思。


    現在他們就過得太幸福了,日常也沒啥好寫得了,就不寫啦,祝福他們,哈哈……


    其他人也是,在我的安排下,都是幸福結局,唉,我這人真是寫不了一點虐。


    封神醫和小狼狗,那個雙男不是我的賽道,我怕我寫不好,隻能點到即止。


    而且他們也很幸福了,我想了又想,也不想寫了,沒意思,哈哈。


    這些人我都不單獨寫了,就可能會再提到一兩句。


    最後我再寫個有點搞一搞男主的番外吧。


    我準備讓謝晉穿到六十年代,哈哈,那個年代,你縱然有再多的才能你也施展不出來,就跟會武功的人被捆住了手腳一樣。


    我讓謝晉扛著鋤頭,下地賺工分去,還要讓他去當上門女婿,徹底打破他身份上的優越感!


    哈哈,我覺得這樣寫,好像比穿到現代要好玩的多,苦逼的多,還稍微有一點意思,就準備試著寫一寫。


    我暫時不知道番外的篇幅長度,番外主打一個隨意寫寫。


    再說句大實話,寫這個番外,就是把這個月底混完,拿個全勤獎,哈哈,再拿點錢吧。


    也在準備新書呢,寫得快的話,下個月10號左右就可以發新書,新書不寫宮鬥宅鬥了,是一本年代文。


    這個番外,大家也就隨意看看。


    好了,瞎嗶嗶結束,正文開始,最後我要放飛自我了。


    -


    謝晉比葉青芷大十一歲。


    葉青芷五十歲離開的時候,謝晉六十一,說來也是老頭子一個了。


    但是,因為有封玉溪這個bug在,總是給他喂些補身子的藥丸,再加上他自己也經常鍛煉,他的體力精力依舊非常充沛。


    再讓他工作到九十歲也沒問題!


    可實際上,他五十六歲時就退位了,讓明燕正式接手皇位。


    他則用最後五年時間,帶著葉青芷到處去轉轉,看看他們兩人一起打理的江山。


    因為經過將近二十年的建設,鐵路係統基本成體係了,出行方便太多太多了。


    所以,葉青芷對於他這個安排也沒有太大的意見,退休後到處旅旅遊,這不是社畜們夢寐以求的事情嘛。


    倆人一邊遊玩,還要一邊體察民情,順手處理處理一些貪官汙吏啥的。


    葉青芷就衝謝晉他說道,


    “領導啊,你知道我以前很喜歡的一部電視劇,叫康熙微服私訪記,就是講皇上帶著他的妃子,還有幾個仆從,出入民間,體察民情。


    他們通常都會遇見不知道他們身份的狗官,然後被各種欺負啊,你知道我當時覺得最爽的是什麽嗎?”


    “是什麽?”謝晉先接著問了句,然後又提了一點要求,


    “卿卿,你不喊我皇上我可以理解,不想喊夫君也就算了,但你可以喊我的名字,你喊我領導是不是紮我的心。”


    “領導啊,咱們都這個歲數了,就別這麽多要求了行嗎。”葉青芷開口道,


    “我就喜歡喊你領導,以前就隻能在心裏想想,現在我喜歡這麽喊出來。”


    謝晉無奈地瞪她一眼,最後妥協,“行吧,你隨意,你喜歡就好。對了,你剛才說的那個電視劇,你喜歡的環節是什麽?”


    “就是康熙他們表明身份的時候,所有人一起出來,然後康熙龍袍加身,大家高唿萬歲,還要把貪官帶上來審問,那貪官都是一臉震驚絕望加懵逼,簡直不要太爽了。”


    葉青芷說的眉飛色舞的,帶入到以前的記憶中,就是迴憶滿滿。


    “領導,你看你現在和我,我們倆人一個皇上,一個妃子,我們也微服私訪,這配置都差不多。


    就是怎麽感覺咱們大趙的官員都那麽識趣呢,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身份,都不用你來個皇袍加身,他們自己就跪了。”


    葉青芷充滿遺憾地說道。


    “因為他們都見過朕的畫像。”謝晉無語地說道,“或是見過朕本人,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他們雖然貪,但是不蠢。”


    “所以嘛,我就是說著玩玩啦。”葉青芷笑著說道,“我們去北燕那邊看看吧,好多年沒見九公主了,都想她了。”


    “好。”謝晉點頭,又問她,“你要不要出海看看?”


    “不要,我討厭在海上漂。”葉青芷搖搖頭,“我可不想變成小康那黑炭頭樣。”


    謝晉笑了笑,“都依你,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先說好啊,最後一年就迴宮啊,我還要和娘娘他們告別呢。”葉青芷開口說。


    “好。”謝晉點頭。


    -


    謝晉和葉青芷倆人在外麵遊曆了四年,跑了很多地方,見識了不少新鮮的風土人情。


    他們也認識了一些有趣的人,可以交交朋友的,也經曆過讓人開心或是讓人憤怒的事。


    等到了葉青芷離開的前一年,謝晉和葉青芷他們迴了皇宮。


    不少地方官員了解到太上皇迴皇宮了,心裏都不禁鬆了一口氣。


    在大趙當官不容易啊,這大趙皇室的閑人太多了,還都有一顆為民除害的心。


    說不定啥時候就會碰上什麽齊王,端王,甚至太上皇的。


    若是真的敢貪汙受賄,而且情節嚴重,到時候小命就不保了啊!


    迴到皇宮,皇後,現在也是太後了,她可是把謝晉好一頓埋怨,哪有跑出去就不見人影的。


    你自己跑出去也就算了,還把青芷給帶走了,讓她少了個可以說話的姐妹。


    皇上,……


    這太後以後不與他合葬也罷,讓她和青芷合葬,她可能更開心。


    -


    葉青芷臨走的前一個月,就和太後說了部分真相。


    太後震驚又釋然,表示她也有過懷疑,並謝謝葉青芷告知她這些。


    “就不能再多留上二十年嗎?”太後紅著眼睛衝她說,“青芷,我真的非常舍不得你離開。”


    “娘娘,我也舍不得你,可人生總要散場的。”葉青芷笑著衝她說,


    “若是以後我還記得娘娘,會經常想念你的,也會給你祝福的。”


    “那你還是把我忘了吧,把這裏發生的事情忘了,幹幹淨淨地開始新的生活,一直在心裏記掛著對方多累啊。”


    太後娘娘抹抹眼淚,又笑著衝她說道,


    “希望你以後還是這樣的性子,如此走到哪裏都不會過得差的,所以,我對你以後隻有滿滿的祝福,倒也沒有太多的擔心。”


    “娘娘,謝謝你。”葉青芷感動地抱抱她,也想哭了,也愈發地不舍。


    不光和太後告別痛苦,和這裏每一個關心她的人告別都很難受。


    臨到走時,葉青芷摸摸自己哭腫的眼睛,歎了口氣,心裏難受的很。


    “就沒有要和我說的了?”謝晉問她。


    “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不用那麽傷心,我也不算死,隻是離開你去了另外一個世界生活。”葉青芷看著他說。


    “終究也是離開了我,我哪能不傷心。”謝晉握著她的手說,“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你。”


    “別因此生了執念,我們相遇一場,相知相守一場,已經非常好了。”葉青芷笑著說道,


    “謝晉,謝謝你,謝謝你讓我這一生過的這麽無憂無慮,我迴想這一生,其實是很開心,也很幸福的。”


    謝晉握著她的手笑了,“那說明我做的還不錯,你對我這個領導還算滿意。”


    “那是相當滿意。”葉青芷笑著說完,感覺到自己真的要離開了,伸出手溫柔地摸摸他的臉,


    “再見了,我的帥老頭,希望你往後的日子能過的自洽一些,再找到新的興趣愛好,別太想我。”


    謝晉握住她的手,然後低頭親親她的手背。


    葉青芷看了他一眼,閉上眼睛,兩邊眼角留下一行淚。


    謝晉紅著眼睛,為她擦去眼淚,輕聲念叨了一句,希望我們還可以再見麵。


    -


    送走了葉青芷,謝晉接下來的兩年,又接連送走了父皇和娘親。


    他們年紀都很大了,謝晉送走他們,縱然有兒女,可也覺得自己更孤單了。


    他也不願意在皇宮待著了,明燕明玉他們一再挽留,他也不聽,是個招人嫌的倔老頭子了。


    太後都懶得搭理他,也不挽留他,反正這麽多年,沒有他在身邊,也習慣了。


    他天天在自己跟前晃,她還不習慣呢。


    謝晉出了皇宮,就決定出海看看,不過,他不是一個人,還有個老頭子作伴,那就是謝文淵。


    “葉青芷迴去了,你能不能去啊?”謝文淵問謝晉,“我這飛機夢都這麽多年了,還沒實現呢。”


    “小六不說了,快了,就這兩年了。”謝晉衝他說道,“你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總能等到的。”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再找大表哥拿點藥,感覺自己都要折騰不動了。”謝文淵說道。


    謝晉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跟我出海做什麽,自己找罪受?”


    “我總覺得葉青芷走了,你平靜的有些過頭了,嗯,估計正在計劃著什麽大事呢,我要跟著你一起瞧瞧。”


    謝文淵一臉篤定地開口說道。


    謝晉聞言笑了,看他的眼神不是嫌棄而是欣賞了,


    “不錯不錯,楚王你的這份敏銳還在,我確實有計劃,興許可以帶著我找到青芷。”


    “哇!”謝文淵這個小老頭興奮地叫了聲,然後就湊到謝晉身邊了,


    “帶上我唄。咱們這麽多年的好兄弟了,你若是把我給丟下了,你良心上過不去!”


    “我都不一定能成功,你說這話太早了。”謝晉白了他一眼,“萬一失敗就是死,這你也能接受?”


    “當然可以了,我不介意早點去投胎的。”謝文淵立刻說道。


    “行,那你等著吧。”謝晉說。


    “真的?你別忽悠我啊,你怎麽穿梭啊,你是不是也有係統?”謝文淵一連串地問道。


    “有保密政策,你就別問了。”謝晉說。


    “那要等到什麽時候啊?”謝文淵又問,“別等我要躺在棺材裏了,你又說行了。”


    “最多五六年。”謝晉說。


    “哦,那就還好。”謝文淵高興地點點頭,“那我們現在出海是做什麽?”


    “隨便看看。”謝晉說。


    “我還以為你是要去征服西方世界。”謝文淵說。


    “已經在征服了。”謝晉說,“這些年,咱們的技術,物品還有文化,都大量地侵入西方世界。


    他們不僅需要我們的技術經濟支撐,也正在被我們同化,但又不能比我們發展的快,因為我們可以作弊。”


    “確實是這麽迴事。”謝文淵這次心服口服地衝謝晉豎起大拇指,


    “我也是看過世界史的,你無疑也改寫了這邊的曆史。”


    “我也隻是參與者之一。”謝晉說,“你的功勞更是不小。”


    “行了,打住,互相吹捧沒意思,咱們倆還是省省吧。”謝文淵說,“你出海,有什麽特別想去的地方嗎?”


    “沒有,就是遊曆,記錄,做一個曆史的見證者,書寫者。”謝晉說道。


    謝文淵挑挑眉,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麽。


    -


    此後五年,倆個小老頭作伴,坐著船去了不少的地方。


    然後,突然有一天,謝晉就衝謝文淵說道,“我們要準備出發了。”


    “這麽快!”謝文淵頓時也興奮了,“要準備什麽嗎?”


    謝晉想了想,“帶著腦子就行。”


    謝文淵無比讚同地點點頭,“說的對,就咱們倆人的腦子,走到哪裏也混得開啊。”


    “那可不一定,若是去了非洲的一些部落,生產力低下,缺衣少食的,你腦子再有用也白搭。”


    謝晉開口說道。


    “那也可以離開啊。”謝文淵一點不覺得是個事,“我期待已久的手機和互聯網,我老頭子要來了!”


    謝晉,……


    興許可以再年輕一點。


    -


    一九六七年,紅旗公社,小溪村。


    “騙子!騙子!謝晉你個大騙子!”謝文淵按著餓的饑腸轆轆的肚子,從床上坐起來,衝謝晉控訴道,


    “你是不是搞錯穿越時間點了,咱們怎麽也要到四十年之後啊,你來這個時間點,你是自己故意找罪受嗎!”


    謝晉也是一臉的無奈,“我也沒辦法,青芷在哪裏,我們就會來哪裏。”


    謝文淵,……


    我不信我不信!


    “你家貴妃那麽愛享受的一人,她會來這個年代?”謝文淵一臉你騙傻子呢。


    自己做錯了事就趕緊承認,別甩鍋啊!


    “這一點我也很納悶。”謝晉再次歎氣。


    唉。


    穿過來也就一個小時,他已經歎了不下幾十次了。


    謝晉覺得自己上輩子活了那麽久,歎氣的次數還沒這一小時多呢。


    無他,反差太大了,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充斥著他。


    “那我們還能迴去嗎?”謝文淵問,“再重新穿一迴。”


    謝晉搖頭,試著安慰道,“也不是沒好處的,至少又年輕了,不是老頭子了。”


    謝文淵看看自己的小豆丁樣子,頓時又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提這個!我這年輕的是不是過了點,這身子有幾歲?八歲?!我不想當小孩子!”


    “已經有十二歲了,因為窮,吃得少,就長得瘦矮了一些。”謝晉趕緊說,


    “我還是你哥,今年十八,這身子的爹娘都已經去世了,家裏就咱們倆兄弟,還有爺爺奶奶,幾個叔伯,姑姑,不和咱們一塊住。”


    “你咋知道這些的?你腦子裏有這些信息?怎麽我沒有啊?”謝文淵納悶地問道。


    “你這個身子以前是個小傻子,你腦子裏沒信息也正常。”謝晉說。


    謝文淵,……


    啊啊啊,生氣!


    這是什麽破劇情!


    “那現在呢?要做什麽?”謝文淵讓自己重新冷靜下來,不能因為變小變傻子了,就真弱智了。


    “去找些吃的。”謝晉說,“你餓不餓?”


    “廢話!我就沒這麽餓過,胃裏難受死了,這家裏窮的有吃的嗎?”謝文淵掃了掃家徒四壁的屋子,十分懷疑地問道。


    而且,更讓他崩潰的是,他居然光著屁股呢!


    “我褲子呢?”謝文淵問。


    “你就沒有,因為你傻,也不出門,家裏也窮的很,好像還欠了不少錢,反正你在家也不穿褲子……”


    謝晉搜索著腦中的記憶,都要說不下去了。


    這個家,怎麽就能窮成這樣!


    謝晉都覺得不可思議。


    傻子弟弟連條褲子都沒有,鞋子更不必說了,也沒有。


    謝文淵已經聽呆了,“你真不是故意在耍我玩?”


    謝晉一臉認真地搖搖頭,表示真沒有。


    謝文淵呆滯半天,一頭栽倒在床上,生無可戀地說道,“我覺得我這腦子帶上也沒啥用,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


    謝晉因為覺得他說的沒啥問題,就也說不出假惺惺安慰的話。


    “咳咳,還是有些用的。”謝晉說,“我出門看看,給你借條褲子和鞋子迴來,再看看能不能有吃的,好在現在是夏天,要是冬天,這日子會更難。”


    “那你快去。”謝文淵催促他,“我還要臉呢,不想光著屁股。”


    謝晉看他一眼,其實也沒光著,身上搭著一條髒髒的被單呢。


    那髒兮兮的樣子,又讓謝晉擰擰眉,深吸一口氣,又忍不住歎了口氣,出門去了。


    謝晉循著記憶,找到村大隊的辦公室,看著這窮的門檻和屋門都爛掉的屋子,他又沉默了。


    這衙門……行吧,他也不指望村大隊能有錢了。


    “是鐵蛋啊,快進來。”村裏的錢會計招唿他。


    謝晉因為這一聲鐵蛋,腳步立刻就止住了,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各種憋屈地開口道,


    “錢會計,我想從大隊借幾天的糧食,再借條褲子和鞋子。”


    謝晉說完,自己都在心裏各種吐槽,他一代帝王,跑到這裏向人家借糧食,還借褲子和鞋子。


    簡直了……他拒絕細想,也不想再發表任何感想,一切都是為了生存。


    “鐵蛋啊,咱們隊裏也窮的很,也沒餘糧啊,你上次借的還沒還呢,我要是再借給你,其他組員也有意見啊,大家都吃不飽啊。”


    錢會計立刻苦著一張臉道。


    謝晉,……


    張口借錢不是最難的,最難的是你開口了,可是你依然沒有借來錢!


    “沒糧食,那能不能請錢會計借條破爛褲子,我弟弟好像不傻了,可是他沒褲子,也沒法出門……下地賺工分。”


    謝晉退而求其次地問道。


    “哎呦,二蛋不傻了啊,這咋突然不傻了啊?”錢會計驚奇地不得了,“那行,我迴家給你找一條褲子去,你跟我走一趟吧。”


    “謝謝錢叔,迴頭我一準還你。”謝晉忙道。


    “一條破褲子,我也不指望你還了。”錢會計笑著說道,“鐵蛋啊,你倒是比之前會說話了,嘴也變甜了。”


    謝晉苦笑兩聲,心想在這裏嘴甜也沒什麽用,沒有物資,沒有糧食,沒有出路。


    他很想知道他家卿卿來到這個年代,現在到底是什麽身份,又能不能適應這窮苦日子。


    -


    謝晉出去一趟,好歹帶迴來一條破褲子和破腰帶,還有一雙草鞋。


    “穿上吧,糧食沒借來,你要是實在餓得慌,我們一起出去找找東西。”謝晉衝謝文淵說。


    “對了,現在你叫什麽,我叫什麽。”謝文淵也不嫌棄破褲子破腰帶和草鞋,一邊穿一邊問。


    “你叫二蛋。”謝晉立刻說,絕口不提自己。


    “我是二蛋,那你是什麽蛋?”謝文淵磨磨牙,很是操蛋地問道。


    謝晉,……


    他一點都不想說!


    “我覺得咱們當務之急是要去改名字。”謝晉跳過這個問題,直接說解決方案。


    “你不說,我就喊你蛋哥哥了。”謝文淵故意道。


    謝晉,“……你敢喊,我就揍你!”


    謝晉舉起拳頭,威脅地衝他晃了晃。


    謝文淵,“好哦,蛋哥哥。我不敢了。”


    謝晉,……


    這種糟心弟弟,讓他餓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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