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月不知道仇立雄的話是不是真的,便看了看萬同勳,萬同勳向她點點頭,杜清月笑道:“原來仇行長也想參與咱們三國城的建設,那太好了,看來我們今天在場的都不是外人了。”


    剩下的花院長也以兒子的名義投資了一千萬,史成綿算是和杜清月的威願合作,後期的設計裝潢由歸去來集團來做。


    萬同勳道:“一旦第一批資金到位,你就是我們大家的老板了,你說我萬同勳對你還夠可以吧!”


    剛才杜清月還憂心萬同勳把自己賣給了仇立雄,想不到他是把仇立雄賣給了自己,心裏還有些許感激。便道:“我就說嘛,靠著萬書記就有飯吃,有衣穿。”


    萬同勳笑了道:“我是靠著大家才有飯吃,有衣穿啊。”


    於是大家又喝了一會兒散酒。


    此時杜清月又重整酒杯,再次敬仇立雄,仇立雄已經多了,道:“杜總,你真是女中豪傑啊,我……我這杯酒下肚可……可就走不動路了,到時候你……送我迴去啊……”


    一個大男人要女人送他迴去,其曖昧之情充滿了整個包間,看來仇立雄是真的多了。


    杜清月道:“仇行長,我看到你的秘書在外麵,不論怎麽說也用不著我送您迴去。再說你是海量,這麽點酒你怎麽會多呢?”


    這一次二人滿杯下肚,仇立雄就真的多了,坐下來就沉沉的趴下睡著了。


    仇立雄多了,於是眾人便都散了,方齊雲和龔曉嬋自行迴去,仇立雄的秘書進來將仇立雄攙扶著出去了。花院長和史成綿一道而來,現在也一道迴去。包間裏隻剩下杜清月和萬同勳了。此時的杜清月喝了酒,臉上更增加嬌豔的美,萬同勳很想今晚和她在一起親近,心裏的小鹿還是撞來撞去,他忙道:“寶貝兒,不如坐我的車迴花州賓館吧,我們……”


    杜清月還顧及到一些臉麵,不敢正大光明的坐他的車,忙道:“我喝多了,還是讓王龍送我迴去醒醒酒!到時候我打你的電話。”


    萬同勳這才知道她是帶了保鏢王龍來的,當然先遣走王龍再行事了,於是也點點頭道:“那我在賓館裏等你。”


    杜清月立即喚王龍進來。郝玲瓏在外聽到聲音,立即走了進來,道:“杜總,您叫我?”


    杜清月點點頭,道:“送我下樓!”


    郝玲瓏便來攙扶她,此時的萬同勳關切的站起來道:“杜……那我就不遠送了……”


    杜清月見他對自己關切,就深情的看了他一眼,萬同勳也深情的看著她,在一邊的郝玲瓏忽然見他們眉來眼去,頓時覺得天旋地轉,有種把持不住的衝動,他萬萬想不到杜清月會和這萬書記有那種關係?


    他心中一陣陣的刺痛綿綿不絕,整個身子都在發抖,心想到這一對奸夫**居然在我麵前就秀恩愛,我絕不會坐視不理,我不會讓你們的奸計得逞的。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會是這樣,按說仇恨一個人是不會嫉妒的,可自己就是嫉妒,他對她交往的任何男性都會嫉妒。他當時不知道是為什麽,隻是後來才知道,那是愛,是一種不以自己的意誌為轉移的愛。


    杜清月忽然感到郝玲瓏在發抖,便問道:“王龍,你冷嗎?”


    郝玲瓏迴過神來,忙道:“不,不冷,我送你下去!”


    杜清月“嗯”了一聲,二人就從康壽農莊出來,杜清月坐到車子裏的一瞬間還是迴頭看了看萬同勳,萬同勳也一直在看她,二人四目相交,都有深意。


    杜清月為怕別人看見,便扭過頭,坐到車子裏了。


    但是她迴頭看萬同勳的眼光還是被郝玲瓏敏銳的捕捉到了,他心裏刺痛得滴血,一段時間,他都感到空氣都停止流動了,要不是杜清月在車子裏催他,他都不知道還要開車。


    他專注的開著車子,問道:“杜總今天喝了不少酒啊?”


    杜清月點點頭道:“我不常喝酒的。”


    “那今天是高興了。”


    “算不上很高興,但是與大人物交往就是這樣,不喝不行。”


    “萬同勳也算是大人物?”郝玲瓏心中萬千的曹尼瑪飛向萬同勳。


    杜清月忽然覺得他語氣不對,掃了他一眼道:“他雖然算不上大人物,可絕對是花州市的大人物。”


    她說著,微笑道:“其實你王龍現在也是大人物,是我心中的大人物。”


    郝玲瓏心裏一震,差點把握不住方向盤,她說自己是她心中的大人物,那就說明自己是進了她的心裏了。


    能夠進了杜清月的心裏,他忽然覺得比任何事都有意義。但是很快他就覺得自己想得太美了,一是杜清月經常說假話;二是進了她的心的事王龍,而不是麵具後麵的郝玲瓏。


    想到這裏,激動的心漸漸平複下去,還是專注的開車。


    杜清月酒後沒什麽多話,於是閉著眼睛養神,不一會兒就到了城東別墅區,杜清月道:“車子不要開到車庫了,反正明天早上還用。——你迴去吧,明天正常上班就行了。”


    她說著,拿著車鑰匙就進了別墅。


    郝玲瓏一直想著她臨走時看著萬同勳的眼神,心想,她一定是醒醒酒之後出門和萬同勳幽會去,所以不讓我把車開到車庫去。哼,奸夫**晚上勾搭去了,毫不理會我這個當丈夫的感受。


    此時的郝玲瓏似乎忘記了,自己已經是死人了,自己根本就不是杜清月的丈夫了。


    郝玲瓏並沒有立即離開城東別墅區,而是躲在一個陰影的地方,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杜清月換了一件黑色連衣裙就出來了。她直接進了寶馬車裏,然後向外麵駛去。


    郝玲瓏立即尾隨著出來,順手招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在後麵跟著杜清月的車。


    杜清月隻顧著自己開車去花州賓館,想不到身後會跟著一個人。她很快到了花州賓館,萬同勳的秘書陳誠還沒有立即離開,隻是在賓館下麵站著,似乎在指引杜清月。杜清月下了車,和陳誠點了一下頭,就進了賓館。


    陳誠見杜清月來了,也就自行離開了。


    郝玲瓏的車子也緊隨其後過來了,郝玲瓏下車的時候就看到杜清月上樓去了。因為花州賓館管製很嚴,不是身份證注冊租住的人是不允許進去的,所以郝玲瓏不能從正門堂而皇之的進去,於是他繞到賓館的後麵,看著上麵的一根水管,然後就兩手抓住水管,蹭蹭蹭的往上爬。


    這爬水管,一般人是做不到的,郝玲瓏現在身輕如燕,就輕易的做到了,他迅速爬到三樓,然後從走廊的窗戶進了走廊。


    由於時間已經是夜裏十一點多了,賓館上下的人已經不多了,他看到兩部電梯隻有一部電梯在用,而且箭頭顯示在六樓。他就知道杜清月是乘電梯到了六樓,而萬同勳也在六樓。


    想到這裏,郝玲瓏也乘電梯到了六樓。他剛出電梯,就見杜清月閃身進了666的房間裏。


    郝玲瓏心下大怒,心想你這個賤人,今天非讓你的好事不成。他立即走到666門口,貼耳向裏麵聽了聽,隻聽見萬同勳哈哈笑道:“寶貝兒,真是想死我了,哈哈……”


    郝玲瓏聽了,有種想吐的感覺,心想萬同勳既老又醜,居然說出“寶貝兒”三個字,真讓人惡心,可是讓他叫“寶貝兒”的杜清月豈不是更加讓人惡心。


    現在郝玲瓏對杜清月一點想法都沒有了他進入到來純粹就是報複他們的,他於是猛敲了一下房門,然後身子竄到走廊頂部雕花橫梁上。


    在房間裏的萬同勳正抱著杜清月準備親吻,忽然聽到敲門聲,心裏可嚇壞了,勃起的家夥頓時軟了。他可是市委書記,一旦被人看見在這裏搞女人,傳出去就不得了。他緊張的對杜清月道:“寶貝兒,你藏到衣櫃裏吧!”


    杜清月也知道此事的兇險,於是就藏身到了衣櫃裏,萬同勳就咳嗽一聲,道:“誰呀?”


    但是外麵什麽聲音都沒有,萬同勳心下更是發虛,他聽說省紀委辦案往往就是深更半夜敲門進去,難不成是省紀委的人?


    他心下踹踹,走到門口從小洞裏對外麵看看,外麵走廊裏隻有燈光,什麽人都沒有。他鬆了一口氣,就拉開房門,向外仔細一看,確實沒有人。


    他皺了皺眉頭,咕噥道:“奇怪,剛才誰敲門啊?”


    他作為市位數記不可能信邪,於是就關上了門,對衣櫃裏的杜清月道:“沒事了,寶貝兒。”


    杜清月便從衣櫃裏出來,罵罵咧咧的道:“到底怎麽迴事呀?深更半夜的誰在敲門啊?”


    萬同勳道:“應該是有人走錯了門,敲了一下發現不對又走掉了吧!”


    杜清月想想也對,在賓館裏走錯門是常態,於是一麵脫衣服,一麵坐到萬同勳的懷裏,嬌滴滴的道:“你說將來娶我是不是真的?我怎麽看不到一點頭啊?”


    萬同勳見到她的一刻,整個骨頭都酥了,忙道:“寶貝兒,我想好了,隻要我那老婆一死,我就立刻娶你。你知道我老婆是方齊雲的妹妹,他們方家在省裏還有點威望,這個時候我不能離婚,否則對我很不利。不過上次我去看了,醫生說活不長了。你再等等吧,寶貝兒。”


    萬同勳正準備吻她嫩白的脖子,忽然那該死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而且比前一次更加急迫。這一下兩個人嚇得跳了起來。杜清月不等萬同勳說話,就拉開衣櫃,躲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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