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足療店裏經常有技師、按摩師、足療師被富婆、大款看上,晚上去做一些特殊服務,翟星月也以為王龍走了這條路,所以就拷問他。


    郝玲瓏忙道:“姐,我就是說出來,你也不認識,幹嘛逼我啊?我答應你以後不做這件事了還不行嗎?”


    翟星月就是確信是不是這件事,既然他隱晦的說出來了,自己也就不說了,便道:“王龍,這種事你要少做,那些富婆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再說你做多了,你不就成了鴨子了。你還年輕,這種錢不能掙。”


    郝玲瓏被她教訓得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隻能是連連點頭。


    翟星月吃也吃完了,教訓也教訓完了,就心滿意足的穿了衣服道:“行了,我去店裏了,你晚上沒事就多休息,別出門了,知道嗎?”


    郝玲瓏像個孩子似的道:“知道了,姐!”


    翟星月掃了他一眼,心中對他實在是無限愛戀,便道:“知道就好!”


    翟星月走了,郝玲瓏就洗了個澡,在洗澡的時候,想到翟星月在外麵保守,在床上實在是人間尤物,真真是男人理想中的妻子,那一刻,他真想娶了翟星月做老婆,然後二人雙雙把家還,那是多麽愜意美滿的生活啊。


    可是洗了澡出來之後,想到杜清月曾經帶給自己的傷害,就覺得這個仇不報自己不配做人了,還是等報了仇之後再向翟星月求婚吧,到那時自己了無牽掛,和她在一起白頭到老,真是人生快事。


    他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白青蓮發了信息過來:“方便的時候打我電話。”


    郝玲瓏心想,現在就方便,於是就撥了白青蓮的電話。白青蓮在電話裏道:“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先想聽哪一個?”


    郝玲瓏心想自己喜歡先苦後甜,還是先聽壞消息吧,於是道:“壞消息!”


    白青蓮沉吟了一下道:“我還是先說好消息吧,那個趙東已經死了,但是不是我殺的。”


    這個消息確實是好消息,但是也讓郝玲瓏吃驚,問道:“他是怎麽死的?”


    白青蓮道:“據看守所傳來的消息說他是心髒病突發而死,但據我所知,他根本就沒有心髒病。”


    郝玲瓏道:“這麽說,他是被人為害死的?”


    白青蓮道:“這也是我說的壞消息,是對你的壞消息。”


    郝玲瓏還沒有反應過來,問道:“這怎麽講?”


    白青蓮道:“首先,趙東嫖宿幼妓被抓判刑,這本來就有點不可思議,趙東是紅楓幫曾經的老大,什麽壞事沒幹過,嫖宿幼妓這種事他肯定是常幹,為什麽此前不抓他,現在抓他?而你郝玲瓏打倒了整個紅楓幫,逃了出來,也隻有他一個人知道,所以他是帶著秘密進了看守所,而奇怪的是卻被人殺了。我懷疑是有人套出了他口裏的話,然後把他殺了滅口。要是這樣,暗中就有一個神秘的人時時威脅著你的安全。”


    郝玲瓏一聽,身上不禁冒冷汗,如果白青蓮的推斷成立的話,可能暗中有一個厲害的人物知道了郝玲瓏打倒紅楓幫,要挾趙東的整個過程。為了不讓趙東泄密,他先是把他抓起來判刑,然後找機會殺了他。


    可是這暗中的人究竟是誰呢?郝玲瓏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絲毫的覺察。


    郝玲瓏道:“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或許這就是個意外呢,可能我們想多了。”


    白青蓮道:“但願是我想多了。”


    白青蓮又道:“晚上還有時間嗎,我還在雲鎖賓館等你。”


    郝玲瓏想到自己下午和翟星月瘋狂了一下午了,又被翟星月告誡不能出去,現在隻好放乖一點,便道:“我晚上有事。”


    白青蓮也沒有強求他,便道:“那好吧,有時間就聯係我。”


    郝玲瓏道:“趙東這件事還是謝謝你,你把麻老二的信息發給我,我找時間除了他。”


    白青蓮卻道:“除了他是遲早的事,但是不是現在,合適的時候我再通知你。”


    掛了電話,郝玲瓏細細想了當初在古月農家山莊那裏的情況,覺得沒有任何人知道,那是個相對封閉的環境,不可能有人偷窺得到?


    可是世事往往就有意外,郝玲瓏也不敢妄下斷語。此時一個人的形象在腦子裏出現,那就是趙欣瑤。如果有意外的話,那就是趙欣瑤了。她是隨著杜清月一道去的,自己吐了杜清月口水,杜清月惱羞成怒,命令紅楓幫動手,而她則駕著車逃走了。至始至終,郝玲瓏就沒看到趙欣瑤了。


    難道那個暗中的人是趙欣瑤?


    可是趙欣瑤隻是招商局一個小小的公務員,她有能力把趙東抓起來,並且在看守所裏把他殺了?就算她能做到,她為什麽要這樣做?


    郝玲瓏百思不得其解,心想何不趁著今晚有時間去趙欣瑤那裏試探一下,如果真是她,不如就製住她,必要時殺了她,反正這女人幫著杜清月給自己下套,也不是什麽好女人。


    他想到這裏,正準備出門,忽然想起翟星月的告誡,心想如果自己迴來遲了,翟星月知道了又會生氣,不如提前個告訴她一聲,於是撥了翟星月的電話,道:“姐,我有個同學金鍾民今晚聯係了我,我和他好長時間沒見麵了,就想和他在外麵見一見,所以我晚上想出去一下。”


    翟星月故意問道:“他是男的是女的?”


    郝玲瓏也故意道:“哦,是女的,哈哈……”


    翟星月知道他撒謊,故意生氣的道:“那就不行了,這件事免談。”


    郝玲瓏笑道:“姐,你吃醋了,哈哈,弟弟愛你。我保證隻是和他聊聊天,絕沒有其他動作的。”


    翟星月聽他說“弟弟愛你”,心裏一陣悸動,心想這小子不是在挑逗人嗎,於是道:“晚上在外麵別亂跑,跑丟了,我可不找你。”


    翟星月掛了電話,在一邊查曉萌似乎無意的問道:“是和王龍打電話嗎?聽你們的語氣好曖昧啊?”


    今晚查曉萌本來可以不來的,可是丈夫現在又不迴家,自己躺在床上就想起了王龍蹂躪自己的情景,於是就睡不著。心想還不如上班呢,上班累了,迴家就睡覺。所以她就留在足療店裏了。


    不過今天她心裏很不爽,女人的敏感使她察覺到翟星月和王龍發生了關係,但是這種事也不能問,隻能是在心裏悶著。現在又聽到翟星月和王龍膩歪的話語,心裏更不得味,就旁敲側擊起來。


    翟星月可不知道她和王龍有一腿,便道:“這小子天天晚上往外跑,真不知道幹什麽。我今天下午教訓了他一頓,這不晚上出門跟我打招唿了。”


    查曉萌覺得他們怎麽像夫妻一樣,還教訓起來了,於是道:“星月姐,你這也管得太寬了吧?王龍不過是你家裏一個租客,你管他出去幹什麽呢?”


    翟星月道:“王龍雖然是我家裏的租客,但是我把他當弟弟看待,我可不能看著他在外麵亂搞,外麵有些女人不幹淨,帶了病迴來就害了他一生。”


    查曉萌聽了,心裏更加惱火,這外麵女人不幹淨不就是在說她嗎,頓時怒道:“外麵不幹淨,你很幹淨,不如你每天晚上陪他滾床單,他就不在外麵跑了。”


    翟星月想不到查曉萌會冷著臉說這些話,心想自己下午和王龍上床的事不會讓她知道了吧,看來我說話還是要小心一點,便紅著臉道:“曉萌,我隻是和你說知心話,你沒必要發火。我對王龍隻是當弟弟對待,沒有其他的意思。我知道你恨我私自錄用王龍,可是事實證明他很厲害的,而且為我們足療店帶來了很多生意。你沒必要時時針對我們。”


    翟星月一番話之後,查曉萌也不便說什麽,便找了個理由迴家去了。


    再說郝玲瓏得到了翟星月的允許,就打車向趙欣瑤的家而去。他此前去過趙欣瑤家,路途還熟悉。出租車很快就到了那個小區裏麵,郝玲瓏下了車,仰頭看見趙欣瑤的家裏亮著燈,說明她今晚歇在裏麵。


    他立即坐電梯到了趙欣瑤的家門口,他把耳朵貼在屋門上細細聽,感覺趙欣瑤在裏麵說話,聲音忽長忽短,根據經驗判斷,她應該是在打電話,家裏也沒有其他人的聲音和腳步聲,說明家裏隻有趙欣瑤一個人。


    郝玲瓏把手按在門上,準備敲門進去,然後見機製住趙欣瑤,逼迫她說出真相。可是手按在門上,他手心裏的那股氣流就到了門上,他小心的控製著氣流,氣流就到了鎖孔裏麵,“哢擦”一聲輕微的響聲過後,有保險鎖的大門自然開了。


    郝玲瓏推門進去,看見趙欣瑤在主臥室裏打電話,主臥室的門是半掩著,可以看見她穿著睡衣躺在床上,手捧著手機在說話。


    郝玲瓏脫了鞋,輕聲的走進去,就聽趙欣瑤說道:“你別煩我了好不好,你以為杜總就聽我的嗎?那個女人心理隻有她自己,說什麽都沒用。——好了好了,我會找機會向她推薦,至於成不成,你就聽天由命吧!”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麽話,趙欣瑤忽然提高聲音道:“她這段時間是錄取了不少保安,連保安公司開除的秦偉、宋鑫河都被她錄取了。可是你這種人就不行,首先你不是當兵的出身,其次你沒有人脈,對她沒用,她不會要的。——我在她麵前算個屁啊,隻不過是她前男友的妹妹而已,她對前男友和丈夫都不愛惜,想打就打,想殺就殺,就別說我們了。——行了,不跟你囉嗦了,你就知道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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