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看看誰在太歲頭上動土!”解一梅繼續說道:“離開了軍隊,手都癢了,正好活動活動筋骨!”說完她自己都笑了,她現在的生活確實無聊了些。


    “可他們並沒有動手的意思呀?”魯臨平再次向後看了看,解一梅說道:“別看了,他們必定是繞到前麵布置去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走吧,去會會他們!”說完重新發動汽車,向前駛去,大約行駛了十分鍾,這十分鍾魯臨平是高度緊張,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前麵,人對未知的東西總是會莫名的恐懼,如果像與司馬弘博那樣明著單挑,哪怕自己不敵,也不會太緊張,但現在的氣氛確實略顯詭異。


    果然,一輛麵包車橫在前麵路中間,車前站著整整齊齊的三排黑衣人,如果沒有事先解一梅的提醒,魯臨平肯定會誤以為是在拍電影,這樣的場景電影上看的多了去了,但現實版的卻沒見過。


    解一梅嘴角露出了笑意,她並未減速,而是猛踩油門,吉普車衝著麵包車唿嘯而去,魯臨平驚訝之餘恐懼不已,擋在車前的黑衣人狼狽躲讓,魯臨平閉上眼睛不敢直視,吉普車卻在距離麵包車不足十公分遠的時候戛然而止,刹車聲異常刺耳。


    解一梅緩緩的推開車門走了下來,此刻她穿著牛仔褲和大款的羽絨服,款款的走了出來,望著眼前的黑衣人,笑著指了指吉普車的車牌,說道:“你們認識這車牌嗎?”


    能在京城混,這點見識自然還是有的,看到吉普車的車牌,很多人臉上變色,他們的目光有意無意看向了麵包車,麵包車上的副駕駛的車窗玻璃緩緩的搖下來,露出了司馬弘博那慘白的臉,魯臨平恍然大悟,想不到司馬弘博如此心急,早上見他的傷很重,還以為他不會這麽著急的對付自己。


    “現在連軍牌都能造假了?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但今天的事與你無關,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今晚我要做了姓魯的,誰也攔不住我!”司馬弘博說道,他顯然是認出了車牌,但是嘴硬,而且他也不甘心就這樣放魯臨平迴去,一旦魯臨平離京,迴到了臨水,那裏是魯臨平的地盤,他恐怕就再也不能製約他了。


    解一梅冷笑數聲,她伸手從牛仔褲上解下一條很細的腰帶,人群中有人笑了,大聲起哄道:“這妞見到男人就要脫褲子,我可不忍心下手……!”


    “啪”的一聲脆響,說話男人的臉上一道血印,大家幾乎沒看到她是如何出手的,見事情不妙,司馬弘博說道:“姓魯的,你躲在女人的裙子下麵,難道能躲一輩子嗎?”


    “啪”的一聲,司馬弘博早就防備著,說完便拉上車窗,隻聽到車窗玻璃碎裂的聲音,司馬弘博被玻璃渣子濺了一身,他動都不敢動,唯恐玻璃渣子紮到肉裏,魯臨平緩緩的走下車,解一梅皺皺眉說道:“臨平,你傷沒好,隻要是姓司馬的不動手,你就別出手,看我怎麽收拾這幫烏合之眾的!”


    魯臨平確實沒辦法動手,但是讓他一直躲在車裏,顯然也不可能,他站出來也算是對解一梅的一種支持吧?


    司馬弘博一時語塞,他現在走路都費勁,讓他動手幾乎是不可能的。


    “來來來,本姑娘手癢,你們劃下道來,是車輪戰還是單挑?一擁而上也行,本姑娘今天奉陪到底!”解一梅說話間把她手中的腰帶一甩,“啪”的一下打在旁邊的麵包車上,想起剛才她一揮之間擊碎車玻璃的情景,人群不由自主的後退,剛才被抽到的黑衣人暗自慶幸,僅僅是抽出了一條血印,不然憑著擊碎玻璃的勁道,他牙齒估計都掉光了。


    “你們不出手,那我出手了!”說完這句話,解一梅手中的腰帶揮舞起來,眾人亂作一團,紛紛避讓,不幸被抽到的人哭爹喊娘,他們手中的木棍扔了一地,甚至於懷中藏著的匕首都沒機會掏出來。


    解一梅並沒因此放過他們,等確定每個人都被抽中之後才停手,眼睛瞪著在麵包車上忙著清理身上玻璃渣子的司馬弘博,司馬弘博即便是亡命之徒,也知道他即便是沒傷、全力而上,也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司馬弘博見事情不妙,趕緊發動汽車要跑,解一梅手中的腰帶一揮,穿過沒了玻璃的窗子套在司馬弘博的脖子上,解一梅用力一拉,司馬弘博唿吸困難,跟著解一梅的腰帶向前衝,推開車門走下來,解一梅才收迴她的腰帶。


    魯臨平近距離的看到司馬弘博脖子上的血印,他滿臉的血紫色,可見剛才的兇險。


    這麽一番折騰,司馬弘博肩上的傷口出血,他痛苦的捂著肩膀跪倒在地,倒不是他求饒下跪,而是疼痛難忍,無力支撐他站著。


    解一梅毫不客氣的揮舞著腰帶,鞭鞭擊打在司馬弘博的身上,漆黑的夜晚傳出司馬弘博淒慘的叫聲,而解一梅並沒有收手的意思,見司馬弘博這麽淒慘,大家都捂上自己的眼睛。


    等警笛聲響起的時候,解一梅終於收手,警車停在旁邊,巡邏的警察下車看了看現場的情況,尤其是對著吉普車的車牌打量了許久,對解一梅說道:“你的車?”


    解一梅點點頭道:“我開來的!”


    巡警皺著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司馬弘博,說道:“還是要注意分寸!”說完他們上車繞了過去,繼續巡邏去了,這一幕讓魯臨平大開眼界,瞠目結舌。


    解一梅揚起腰帶繼續抽打的時候,司馬弘博終於開口求饒了,魯臨平很佩服他這種硬骨頭,上次挨了一刀連一句軟話都沒說,但也架不住解一梅這般沒頭沒腦的抽打。


    解一梅是見過血腥的人,在國外執行任務時,死個把人算什麽?所以即便是司馬弘博求饒,她依舊沒停手,直到她抽到手腕酸痛才住手,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魯臨平再看司馬弘博時,全身血淋淋的一片。


    “我就是要讓你直到,姐們我殺個把人,在京城依舊能安然無事!”解一梅說完,終於準備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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