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是什麽話?我們不想讓安德魯教授活過來嗎?他對這個世界非常重要,我們不能拿他當小白鼠給你做無聊的實驗!”王院長氣道。


    “陳先生不是在做實驗,他有這個實力醫治安德魯教授,你們對他不了解,他可是療治過很多例疑難雜症和罕見病,是個非常厲害的中醫。”陳院長幫陳瑜說話道。


    “這麽厲害?那我們怎麽都沒聽說過呢?有什麽病曆可以參考嗎?”外地的專家有些不客氣地問道。


    “雖然沒有,但有很多我都是見證者。”


    別人不了解,陳為民知道,陳瑜是個低調的人,他不爭名奪利,每一次陳瑜不是以他人名義治好了病,就是隱姓埋名私底下解決了,至少在他這邊沒有留下什麽證明陳瑜實力的東西。


    “陳院長,我理解您的心情,可是鷹國方麵希望我們拿出一個治療方案,如果您可以獨自承擔這個責任的話,我們是不介意讓陳先生當主治醫師的,不過前提是鷹國方麵要同意才行。”格林教授好意說道。


    一聽說沒有自己的責任了,眾人紛紛開始轉舵了。


    “如果是這樣,我同意讓陳先生來治安德魯的病,反正誰治都是一個結果,嗬嗬。”


    “這件事總要有個人來負責,既然陳院長要承擔,那我們沒什麽意見。”


    “我也沒意見。”


    “我同意!”


    “同意!”


    “我也同意!”


    這個專家會診結果開成了推卸責任大會,最終這個責任讓陳為民承擔下來了,大夥都在背後為他不值,笑他傻。


    陳瑜當然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如果安德魯教授死在了華夏,那責任就是陳為民的,丟人是小,他的前途可能也會跟著一起毀了,畢竟安德魯是國際名人,丟的可是整個華夏的人,讓全世界人都知道華夏醫療條件不怎麽樣。


    可以說陳為民把自己的全部都賭在了陳瑜一個人的身上。


    等散會之後,陳為民就去找了鷹國代表商量這件事,一開始鷹國代表已經同意了,他們要求見一見主治醫師,想交待一些事情,可一見陳瑜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鷹國代表立刻就反悔了,還怒斥陳為民不負責任,是在敷衍鷹國,竟然還上綱上線,給陳為民扣了個高帽子。


    這事就這麽黃了,陳為民非常上火。


    他是這件事負責人,安德魯有任何閃失,他都逃不過要受點處分,或多或少,陳瑜現在是他的唯一希望了,連最後的希望也給剝奪了,這讓他十分鬱悶。


    陳瑜當主治醫師被鷹國方麵給否了,陳瑜被那些老家夥們當成了笑話,他們又要重新負責起對安德魯教授的醫治任務,專家會診繼續。


    陳為民送陳瑜離開,對陳瑜各種抱歉,陳瑜也看得出來陳為民的無奈和為難。


    走之前,陳瑜把帶來的泰康抗癌丸交給了陳院長。


    “雖然我不能參與了,但我十分感謝您對我的信任,這些藥是我新研製的,對所有類型的癌症都有效果,你可以給安德魯教授吃一下看看。”


    陳瑜沒有帶包裝,隻有成品藥丸,他不想讓別人覺得自己是借機讓陳院長給自家藥品打廣告,尤其是在這樣的時候,更不能給他添麻煩了。


    陳為民如獲至寶地捧著抗癌藥,對陳瑜千恩萬謝。


    “一次十粒,一日三次,這是一個療程的,一般癌症早期吃這些就夠了,像安德魯教授這種重度晚期患者,至少要三個療程,如果有效果的話,你再來找我取。”


    “好的!多謝陳先生!”


    陳瑜開車離開了,陳為民捧著藥目送了他很遠才迴去。


    “陳瑜,你是不是忘了咱們是來幹什麽的了?你把藥給人家了,怎麽包裝都不帶?”林語嫣費解道。


    “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用,那沒有標簽不是更好?安德魯的病太重了,我也沒把握這藥就一定有用,如果效果不好的話,我們這藥需要再改進,隻要我們知道就行了,如果效果可以,他們一定會再來找我們的,到時候再把我們的廠家和標簽一亮,豈不更好?”


    “也是哦,陳瑜,我以前怎麽就沒發現,你鬼心眼這麽多呢?你這都打算好了啊,可以啊你!”林語嫣笑了,對陳瑜大加讚賞。


    “安德魯這麽重要的人物,如果我們的藥真能把他的癌症治好,這可比任何廣告來得都給力,希望陳院長可以親自跟進這件事,能把事辦好吧。”


    “應該可以吧……”林語嫣有點沒底氣地說道。


    “但願如此……”


    陳瑜走後,王院長在辦公室看到陳為民還在大樓外麵站著,便小跑了出去。


    “陳院長,你幹嘛呢?咱們還是進去開會吧,今天怎麽也得拿出個方案來,你不在,我們心裏沒底啊!”


    “不用商量了,已經有辦法了。”陳為民笑著把手中的藥舉給王院長看。


    “這都是什麽啊?”王院長拿起一瓶瓶沒有標簽的透明瓶子,看著裏麵一顆顆黃豆粒大的黑丸子問道。


    “這是陳先生留下的抗癌藥,陳先生研製的藥,一定管用,這是一療程的,我們先給安德魯教授用一下看看,如果有效果就繼續用,你也是專家,我相信你有能力判斷。”陳為民說道。


    “這真的行嗎?”王院長表示懷疑。


    “你就大膽的用吧,如果是用藥出的問題,我來負全責!”陳為民把藥交給了王院長。


    王院長也不信陳瑜的,可陳為民都這麽說了,他也隻好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這個藥一次十粒,一日三次,對了,還有……”


    陳院長還想說些什麽,時候一輛黑色轎車飛馳而來,是陳為民的司機,他一按喇叭伸頭喊道:“陳院長,快點上車,上麵找您有事,急事。”


    “知道了,馬上!”


    陳為民本想把陳瑜交待的,如果這一個療程有效的話還要繼續吃的事告訴王院長,結果被司機一打岔他給忘了,那邊催得急他也就沒再想,囑咐了王院長一定要吃之後,就急匆匆地走了。


    王院長把陳為民送走之後,把口袋紮好,藥抱在懷裏,看四下無人便悄悄迴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把藥藏起來了。


    開了一個多小時的會,最終這幫膽小鬼誰也不敢負責任,既沒換器官,也沒繼續化療,而是采取保守治療,保命為主,等著上級再想辦法。


    可是安德魯教授可撐不了那麽久,當晚他的情況就急轉直下,快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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