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瀚會意了幾分,也懂得中郎大佐的確有這個權力放過他和龍族美伢,但郝瀚能這麽輕易相信他的話嗎,一個小鬼子的話有可信度?


    “怎麽,還有顧慮?”中郎大佐看郝瀚又不說話了,繼續逼問著。


    其實到不是他真的好心想招賢納才,而是郝瀚被抓起來後,他和蒼井雄已經搜過郝瀚的身體了,根本沒有那個u盤的存在,這才讓他演了這出戲來,想要郝瀚主動交出。


    片刻後,郝瀚的一席話,終於讓中郎大佐暴怒了。


    “對不起中郎大佐,我想你看錯人了,我不會做你們日島人狗腿子的。”


    什麽!


    他還是不答應?


    中郎大佐十分意外,那臉色極其難堪了些,能這番低身下氣和郝瀚談話,已經是他極限。


    “你確定?”他不爽的問,手裏的雪茄也隨之掐掉。


    郝瀚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麽。


    開玩笑!


    龍澤美伢固然重要,他也覺得這樣很對不起龍澤美伢,但比起背上賣國求榮的罪名,他很懂得孰輕孰重,這一個“漢奸”二字,就已經不是一兩條人命所能比擬的。


    “八嘎!你滴良心大大滴壞了,我一定要你死啦死啦滴。”中郎大佐氣急敗壞的怒道。


    這下看他露出了本來麵目,郝瀚也笑了起來說:“小鬼子,想騙你爺爺還嫩了點,玩計謀多看看孫子兵法吧,否則你這種孫子是鬥不過爺爺的。”


    “八嘎呀路!什麽是孫子兵法?”


    “你說呢,我是你爺爺,隻有我孫子去看的兵法,才叫孫子兵法唄。”


    郝瀚借機嘲諷著,又耍了一套唇槍舌戰。


    可隨著他話音落下,“啪”的一記耳光打來,就狠狠落在了他臉上。


    “八嘎,你滴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後悔滴。”


    中郎大佐一記耳光扇去,就沒再跟郝瀚廢話,立馬氣唿唿的咬著牙,轉身走出了牢房。


    “我呸!要我做狗腿子,做夢!”縱然郝瀚臉上被扇的火辣辣腫痛,但還是沒有一絲妥協,嘴裏怒罵一聲後,就趕緊沉吟起來。


    怎麽辦怎麽辦,我不能這樣下去,否則會被這些小鬼子玩死的!


    一時間,他陷入了沉思,開始尋找著怎麽掏出的希望。


    不過想了很久,郝瀚也沒有什麽法子,直到半個多小時後,地牢外再次響起了腳步聲。


    隨即“嘎吱”一響,鐵牢門打開,一個血淋淋的嬌軀就被扔到了這裏麵。


    “小子,看看你這個女人為了你,而變成什麽樣了吧,我再給你一天時間,明天早上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我讓你們兩個狗男女一起死。”緊接著地牢門外,響起了中郎大佐那陰邪冰冷的怒吼聲。


    說完之後,中郎大佐也帶著人離開,重新關上了地牢的鐵門來。


    王八蛋,你們這個畜生!


    郝瀚心裏咆哮一聲,眼神便不禁落在自己麵前冰桶下的一具血色嬌軀來,此刻間他雖然毫無真元,但能夜視的眼球卻能把眼前的情況看的仔仔細細。


    這時候的龍澤美伢哪裏還有之前他見過那光鮮亮麗的模樣,簡直慘的讓人不忍直視,全身都是鮮血,衣服也破破爛爛的,有些皮肉都開了,似乎被鞭子鞭打過一般,而且頭發上也被扯的橫七八豎斷裂,臉龐到處都是青紅印記,很難相信她居然還能活下來。


    當然這些並不足以讓郝瀚暴走,最讓他可恨的是,龍澤美伢似乎受到過別人的侵犯,全身上下都沾惹這一股濃鬱的荷爾蒙味道,嘴邊、胸前、大腿上,甚至於那幾乎沒有衣物遮蓋的雙腿間,也沒有被放過。


    畜生!這些人都是畜生嗎,居然把一個女人折磨成了這樣!


    “美伢,你醒醒,快醒醒啊,還好嗎?”郝瀚的眼眶濕潤起來,想不到自己的貿然行動會給她帶來如此龐大的委屈,就趕忙輕聲喊道。


    這一喊,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血色嬌軀,總算有了一絲動靜。


    “別……別管我,你想辦法逃走吧,我……我已經很髒了。”


    一道幽怨的女人抽泣聲傳來,郝瀚知道眼前的龍澤美伢並沒有死,隻是一直趴在地上哭泣著,而且是泣不成聲一般,讓郝瀚根本沒有意識到她的情況有多嚴重。


    “不,誰說你髒了,你比起那些畜生,簡直好了千倍百倍。”郝瀚急忙苦澀的安慰道。


    龍澤美伢並沒有迴答,而是依然哽咽抽泣著,盡量把自己的哭聲壓到最低,不想引起郝瀚的觸動,但越這麽哭,她的淚水也忍不住的嘩嘩流淌而下。


    在這一刻,郝瀚真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才知道自己剛才的決定有多麽的愚蠢。


    為了所謂的一個“漢奸”名頭,就讓一個女人的貞潔受到了侮辱,實在是太可恨了。


    有句話古話叫,不已善小而不為,不已惡小而為之,這份善惡在郝瀚的心裏,就等同於賣國和朋友之間的輕易,顯然他是無法做出選擇的。


    如果有重來的機會,他肯定會選擇交出u盤,哪怕知道中郎大佐不會真的放過他們,也想要換取龍澤美伢的貞潔,至少她不會變得這麽慘了。


    “美伢,你說話啊,千萬別嚇我,我不會拋下你不管的,你父親呢,他沒來救你嗎?”郝瀚看她一直哭不說話,就及不可耐的喊道。


    “我……我不想拖累父親,他還要完成天龍會和平的希望,如果連父親也出事了,整個天龍會就再也沒救了。”龍澤美伢哽咽著語氣說,似乎早已心灰意冷了。


    這……這……


    這女人也太剛烈了吧,為了一個“和平”,居然連死都不怕?


    郝瀚不知道是該欣賞她,還是該說她太傻了。


    但就是龍澤美伢這句話,把他喚醒了過來,畢竟連龍澤美伢都不肯放棄,要為了天龍會的“和平”做出貢獻,而他怎麽就能放棄了,這不是連一個女人都不如嗎。


    不!我不能這樣,我要想辦法才行,要想辦法才行!


    郝瀚心裏拚命唿喊起來,也在識海中求助著千夫子,想要讓他幫自己度過這個難關。


    “前輩,你快出來前輩,我需要你的幫助。”


    “前輩,你去哪裏了,快來救救我啊。”


    “前輩,前輩……”


    當他喊了無數聲,千夫子都未能出現,郝瀚又陷入了一片哀愁,知道千夫子是去養神休養了,為他下一次提升修為做準備,可現在的他已經無路可逃,哪裏還等的到以後。


    就在他這沉吟之際,趴在地上一直哭泣的龍澤美伢總算動了,就那麽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從地上爬了起來,用著沾滿鮮血的手抓在了冰桶邊緣上。


    “我……我救你走吧,這……這是最後的希望了。”龍澤美伢奄奄一息道。


    “你?”郝瀚不明白她要做什麽。


    “幫我保全父親,保全我們整個龍澤家族,一切就靠你了。”


    龍澤美伢到沒說什麽,隻是掀開了那髒亂的頭發,把那張難堪的麵容擠出了一絲微笑,深情的掃了郝瀚一眼,就突然張開紅唇,朝著自己的手腕咬去。


    “啊!你……你這是幹嘛?”郝瀚嚇了個半死。


    可他毫無阻擋的力量,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龍澤美伢把手腕咬破,一股股鮮紅的血液流淌入了冰桶內,把整個冰桶內的低溫液氮給染成了鮮紅色。


    “不!不要啊!”


    郝瀚當即呐喊起來,想要讓龍澤美伢停止行動,可在他眼前的龍澤美伢似乎已經聽不見了那般,就那麽腦袋一歪,就趴在了冰桶邊上,盡情讓手腕的鮮血滴入冰桶內。


    不,不,不!


    郝瀚無助著,眼眶也濕潤了,兩行淚花從他眼角出留下,這是他從來不敢相信的畫麵。


    一個女人為了救他,居然死了,而且就這麽自覺咬破手腕血脈死了。


    就在這一刻傷心欲絕之際,郝瀚發現冰桶內的溫度有了變化,本來凍僵的身體開始迴暖了幾分,漸漸的血液也開始恢複了正常溫度,竄入了身體各個肌膚。


    當然這還不算完,突然間在郝瀚氣海之中,一道閃閃發亮的晶體散發出了強大的靈力,開始修複郝瀚身體受損的各個氣脈,也就瞬間的功夫他的修為便恢複了。


    咦?怎麽迴事?


    郝瀚搞不懂什麽情況,急忙內視一下,才發現那閃閃發亮的東西居然是阿紫留下的龍涎晶體,這東西他好久都為使用過了,一直儲存在體內,想要不帶著時候龍涎晶體有了反應。


    為何會這樣,這龍涎晶居然自己化開了?


    郝瀚不明所以,但卻沒有那麽傻愣著,一看身體恢複了,趕忙把趴在冰桶邊的龍澤美伢抱住,就跳出了冰桶外坐在地上。


    仔細一掃下,龍澤美伢幾乎已經沒了生息,隻有那薄弱的心髒還在微微跳動著。


    “沒死就好,沒死就好,你這個笨女人,老子不會讓你死的,絕不!”郝瀚臉色一喜,立刻運動千變神功,就打入了一記真元到龍澤美伢體內,幫她守護住心脈來。


    就這一道真元,足以幫龍澤美伢撐住,所以他才不敢怠慢,立刻放下她的身軀,坐到了一邊打坐修煉起來。


    剛才龍涎晶體散發的感覺,他感覺的到體內靈力充盈,正是修煉的好機會,而且以他現在的情況想要從這逃走,顯然不容易,最好的辦法就是突破境界,進入元嬰期。


    這樣有了元嬰的存在,他的修為更進一步,才又能夠離開這裏的本錢。


    說做就做,郝瀚立馬攀西入定,就運功修煉,進入了漫長的突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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