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進入迷陣之中,郝瀚已經就開設觀測這陣法內的擺設情況,直到他通過剛才進入陣法內的玄妙了解後,已經找出了這迷陣的出口處,而且可以不觸動迷陣內的小型傳送陣。


    就是這裏了!


    郝瀚掃了眼瘴氣中的一顆參天老樹,便拿出了一些靈石,在老樹的周圍鋪設移星北鬥陣,根據他剛才的盤算,隻要從這裏傳送,定能繞過這迷陣,傳送到迷陣之外。


    “老大,擺設好了嗎?”浪子看郝瀚擺弄了一會兒,便上前詢問道。


    “嗯,差不多了,你立刻啟動陣法,我去叫人進來。”


    郝瀚輕點了下頭,便再次走出瘴氣內,去了外麵把其他人給引領了進來。


    這一路他還是小心翼翼的提醒著其他人,千萬不要隨便亂走,以免觸碰到了迷陣的隱藏傳送陣,到時候又會被傳送走,就不是那麽好去尋找其他人了。


    “真君,我等還是在這迷陣之中,這要怎麽才能出去呢?”東華真人進入迷陣後,看了眼周圍那漆黑一片的彌漫瘴氣,似乎還是摸不著頭腦的說。


    可東邪醫仙似乎看出了什麽,盯著正在啟動移星北鬥陣的浪子說:“東華兄,你這就沒見識了,看來真君是想帶我們離開這,繞出這瘴氣的迷陣中。”


    “哦,是這樣嗎?”東華真人一臉驚訝道。


    郝瀚微微一笑,對他們招唿道:“各位都過來吧,站到浪子身邊,咱們這就離開。”


    雖然其他人都不知道郝瀚要做什麽,但還是順從的一點頭,都聚集到了浪子的四周。


    這下已經啟動移星北鬥陣的浪子不再廢話,心頭法決一念動,便使得移星北鬥陣內刮起了一陣罡風,把陣法內所有人都包裹在了其中,仿佛有種撕扯力那般吞噬陣法內眾人。


    “啊!這是什麽情況?”


    “糟了,是不是又觸動迷陣陣眼了?”


    “大家小心,趕緊真元護體!”


    不知所措的一眾人,在陣法內帶著驚慌失措的表情大喊著,不敢有一點的鬆懈。


    而郝瀚在一邊並沒有說話,隻是任由著陣法的吞噬,隨後在眾人的驚叫連連下,隻是眼前一道白光閃過,郝瀚一行人就被傳送到了一個小山包的山腳下。


    如此神奇一幕,可把在場眾人給震撼不已,都想不到還能用這種方法來破解迷陣。


    隨即傳送出來後,郝瀚便開始打量著眼前的場景,根據他的目光掃視下,自己等人應該來到了盤龍嶺的最深處,因為他往上看去,基本上可以看到山嶺的最頂出了,就是落在他麵前那個小山包的山頂上。


    這時在夜晚的黑暗下,山包頂處的一排茅屋裏,閃爍著點滴火燭光亮,而且隱約還傳出陣陣嬉笑之聲,似乎山包上有不少的人正在舉行什麽儀式。


    “就是這裏真君,我們散修界的同胞就在這。”


    “對!根據發現失蹤道友的門人介紹,他們就是在這樣的地方被抓的。”


    “看來那群賊人就是在上麵啊。”


    一眾散修帶著憤怒氣焰,盯住了山包頂上的茅屋叫罵著。


    “老大,怎麽辦?”浪子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呐喊,而是等待著指令問。


    郝瀚掃了一眼這山上之路,明顯有一條路是正常上山的小路,而另外一條則是要翻過山包下的一座座小山坡,才能夠爬到山頂之上險惡小路。


    正是如此之下,郝瀚趕忙吩咐道:“現在我們分為兩隊,浪子狂人跟我一隊,走側邊的山坡上爬到山頂,而剩下的人有東華兄和醫仙兄帶隊,走前麵的小路上山。”


    “是,真君!”眾人趕忙答應道。


    “這一路肯定還有艱險,大家一定提高警惕,遇到責任定斬不饒,千萬不要走漏了風聲,咱們到了山頂後,你們以我千變神功化為的鷹啼為令,再進行迅速的救援,明白嗎?”


    眾人再次慎重的一點頭,郝瀚就迅速對浪子狂人一招手,領著他們往側翼山坡趕去。


    在這黑暗之下的潛伏,使得郝瀚幾人的身形隱匿了不少,所以腳力飛奔的很快,他們就像是三道鬼魅之影那般,不斷在山坡上竄來竄去,顯得極為詭異。


    可就在他們剛翻上兩座山坡,進入一片半腰高的茂密草叢時,一抹灰色影子在他們前方的草叢裏閃爍了兩下,然後就聞風而逃的跑去。


    糟了!有探子!


    郝瀚想不到這側翼居然還埋伏了探子,哪裏敢讓他走,迅速對身邊兩個逗比喝道:“快去攔住他,千萬不能讓他上山通風報信。”


    他話音一落,兩個逗比哪肯停留,化作一股風聲,就對著前麵草叢的黑暗處襲擊而去。


    隻聽得“啊”一聲慘叫,一個身穿灰色長袍,頭上剃著雜亂長發,身材極其魁梧的大漢就被兩個逗比給攔住,一腳踹到了地上躺著。


    郝瀚迅速追上前去,一掃這地上大漢的裝束,便更是心冷了幾分。


    這個人的打扮,簡直與上次在夏陽對付他那個黑衣怪人一模一樣,顯然是一類人。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妖靈宗?郝瀚細細一打量,心裏打起了小嘀咕。


    而浪子可沒廢話,一把抓住灰衣大漢的脖子,就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喝道:“媽的,你們是什麽人,盡然敢抓我們散修界人士。”


    那灰衣大漢仿佛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那雙黝黑的目光,如同一灘死水那般,毫無掙紮的盯著眼前的浪子,並沒有要迴答的意思。


    “奶奶的,你還裝啞巴是吧,到底給老子說不說。”


    這可讓旁邊的狂人憋不住了,脾氣火爆的他拳頭一緊,直接砸在了大漢胸口,瞬間打的大漢一口鮮血噴灑而出,但還是沒有開口說什麽,隻是憋著胸口疼痛苦笑著。


    “喲嗬,裝的挺像啊,我到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啞巴。”


    大漢的情況,使得狂人更是暴怒,又是幾個重拳砸了過去,打的大漢胸口像是骨裂了一般,身體裏傳來“劈裏啪啦”骨折聲,那痛苦的麵容也扭曲到一塊,很是難受憤怒。


    但大漢還是沒說,隻是嘴裏不停流著鮮血,依然等著那如同死水的雙眼。


    “草!老子宰了你!”狂人氣不過大漢如此蔑視自己,再次一咬牙,就要給與致命一擊。


    見此之下,郝瀚趕忙拉住了他:“別打他了,打死他看來他也不會說的。”


    “可是……老大……”狂人苦笑著。


    浪子也在旁邊安慰道:“老大說的對,這人看來保有必死之心,殺了他沒有作用,還是想辦法撬開他的嘴,再懲治這惡人不遲。”


    “哼!”狂人見他們都這麽說了,隻能無奈一笑,收起了拳頭來。


    隨即郝瀚掃了眼那大漢,見他傷的不輕了,就一掌真元打入,幫他身體療傷起來。


    “不用,不用你給我療傷,滾!”


    這一舉動,使得那大漢很是不悅,總算爆發出了一股怒吼聲。


    “哈哈,我還以為你真是啞巴呢,原來你會說話啊。”郝瀚真元一手,笑吟吟道。


    大漢很是不爽的瞪了眼郝瀚,知道他是領頭人,就嘴硬的沉聲道:“小子,我技不如人,你們要殺要剮隨便,但是要我說什麽,我是絕不可能說的。”


    厲害!還真是厲害啊!


    郝瀚暗暗佩服著,想不到這些人居然有如此的堅定之心,難怪這妖靈宗的情況鮮有人知道,真是每一個門內之人都對妖靈宗的事守口如瓶。


    “媽的,老子殺了你!”狂人又是憤怒起來,一掌就要弄死大漢。


    “住手!讓我來對付他!”郝瀚趕忙叫住,把狂人給拉到了身後,就帶著邪惡笑容湊到大漢麵前冷冷道:“你放心,我們不會殺你的,你要真不想說,我就把你的真元吸幹,在挑斷你的經脈和舌頭,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遠在這裏變成一具人彘。”


    什麽!


    好狠毒的小子!


    這話讓大漢臉色大變,作為一個惡貫滿盈的修士,他也想不到如此辦法來折磨人。


    “不……不要小雜種,老子還不想被折磨,你給我一個痛快吧。”大漢趕忙求道。


    “想要痛快也行,告訴我你是什麽人,山上是什麽情況,我們散修界的人是不是被你們抓來這裏了。”郝瀚不肯遲疑,一一逼問道。


    大漢屏息凝神,狠狠思考了一下前後,作為一個修士,最在乎的不是命,而是自己的麵子,想著如果不肯交代,就要被折磨死,那種痛苦根本是他不想承受的,最終才做出了決定。


    “我們是妖靈宗黑旗死令者,山上有我們黑旗的所有弟子,一共三十多人,此處關押著全是我們最近從修仙界擄劫過來的修士。”


    聽他這麽說,郝瀚驚訝了幾分,“什麽黑旗死令者,難道這不是你們的老窩?”


    “哼!老窩?你也太小看我們妖靈宗了,我們妖靈宗分為紅黃黑三旗,此處隻是我們黑旗的領地罷了,我們這些人都是死令者,除了服從宗主的命令,就是以死殉職,你別想從我嘴裏還得到其他的消息,因為我也不知道其他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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