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找了一間地段不錯,戶型不錯,院子也很美,就是價格有些貴的房子,要是隻有他與素非暘二人,


    素非暘定是不會同意住這裏,可是如今不同了,蘇晚晚來來,素非暘那叫個寵溺啊,


    阿飛是發現了,隻要蘇晚晚開口,他們家少主就沒有不同意的事情,這讓阿飛好奇的不行,什麽樣的人,能把少主變成這樣。


    直到見到了蘇晚晚,阿飛終於明白為什麽了,阿飛是素非暘的貼身護衛,也負責他的飲食起居,


    在他的房間裏掛著一幅全家圖,上麵有一男一女還有兩個男孩兒和一個繈褓的嬰兒,


    而蘇晚晚的樣子,與圖上的女子有六分相似。


    “大哥,你這邊都還好吧?”


    “妹妹怎麽這麽問?”素非暘不解


    “大哥在信上說玉山關有異,我擔心大哥。”蘇晚晚那日對洛晟殤說擔心素非暘的話並非假的


    “大哥沒事,這玉山關是很古怪,不過還在可控範圍。”素非暘雖然不想蘇晚晚擔心,


    但是並未隱瞞,他知道蘇晚晚雖然看著年紀小,但是她很有自己的想法,也很獨立。


    “大哥是覺得玉山關哪裏奇怪,我看著挺好啊,百姓過的挺不錯的。”蘇晚晚不明白


    “那是晚晚沒有見過之前的玉山關,雖說這裏如今富庶了,百姓也過上好日子了,


    可是我總覺得這表麵形勢下乃是波濤洶湧,但願是我多疑了吧。”素非暘也說不好,


    因為這隻是他的直覺,這些時日他在玉山關暗查,也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我信大哥,既然大哥覺得奇怪,那定是有奇怪的地方,隻不過我們遠道而來,


    對這裏不熟悉,一切還要小心謹慎才行啊。”蘇晚晚對著素非暘說道


    素非暘沒想到蘇晚晚會這麽說,他心裏感動,但是麵上卻很淡定,“為兄知道了。”其實被人全心信賴的感覺真不錯。


    京都城


    皇上早朝的時候突然在大殿上暈倒了,這可嚇壞了眾人,陵王趁著大家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便抱起皇上,朝著後殿而去。


    “快去叫太醫。”皇上身邊的大太監吩咐道。


    慶王與眾臣跟著來到了後殿,可是卻被侍衛攔在了門外,“大膽,你敢攔本王?”


    “王爺恕罪,陵王殿下說皇上身體抱恙,身邊不宜有太多人打擾,除了太醫,沒有他的許可,誰都不許進。”侍衛為難的說道。


    “陵王是本王的弟弟,他的話你們聽,本王的話你們不聽嗎?”慶王不悅的說道


    “王爺恕罪。”侍衛隻是不停的說這句,旁邊的丞相大人了然,他對慶王說道:“既如此,我們就在這裏等著吧。”


    “外祖,我......”不等慶王說完,丞相便把他拉走了。


    這期間太醫來了,進去給皇上把了脈,看了病,出來後丞相問道:“太醫,皇上的身體如何了?”


    “皇上最近太累了,好好休息些時日,慢慢調養,身子就會好起來的。”太醫說完便拎著藥箱走了,即便如此,


    丞相也覺得情況不對,他對慶王說道:“派人通知後宮的娘娘們,就說皇上昏迷了,老夫倒是要看看,這個陵王到底要幹什麽。”


    慶王雖然平時有些不靠譜,但是牽扯到權利爭鬥的時候,他卻是特別的靈光,


    “外祖放心,本王已經派人通知過母妃了,等會她就會帶著後宮的那些嬪妃一起來的。”


    丞相滿意的點了點頭,“端王前幾天才被派出去剿匪,陵王卻在這個時候控製了皇宮,


    若說他沒有預謀,老夫是不信的,這禁軍統領什麽時候變成了他的人?”


    丞相曆經兩朝,什麽事情沒經曆過,他從前幾日端王出兵剿匪就有些疑惑了,這京都城中的武將不止端王一人,但是卻讓他帶兵前去剿匪,


    端王走後,整個京都城內官職最高的武將就是陵王了,他能這麽快的接手禁軍,可見這禁軍統領早就是他的人了。


    隻是這陵王竟然這般無聲無息的搞了這麽多事情,都沒有人發現,丞相覺得,這陵王才是那個隱藏最深的人,


    以前他覺得皇儲之爭,除了端王之外,其他的皇子都不足為懼,所以他反而盯著端王比較緊


    忽略了這個一直守在遙遠邊疆的陵王,果然,會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


    思緒間,蘭妃浩浩蕩蕩的帶著一群妃子走了過來,她先與丞相對視了一眼,看到丞相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後,


    用絹帕捂著嘴哭了起來,因為有了她的帶頭,其她的妃子也跟著哭了起來,嘴裏還不停的叫著皇上


    這陣仗,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皇上駕崩了呢。


    禦林軍統領看著麵前一群後宮的女人,頭都大了,他走到蘭妃的麵前,抱拳行禮道:


    “娘娘,皇上無事,太醫剛才已經瞧過了,且還再三叮囑,一定要讓皇上好好的休息,


    諸位娘娘們不如先迴去,等皇上醒來,屬下派人通知各位娘娘如何?”


    “吳統領,皇上如今身體忽然抱恙,我們實在是擔憂,既然太醫說了皇上需要靜養,我們也不為難吳統領,


    這樣吧,本宮一人進去看看皇上,很快便出來,不會打擾皇上的休息如何?”


    蘭妃看著禦林軍統領,她知道此人不太好說話,所以才提出自己進去,


    其她的嬪妃聽了蘭妃的話,紛紛附和道:“是啊吳統領,讓蘭妃姐姐替我們進去看看皇上吧,我們實在是擔憂的緊。”


    吳統領看著她們哭哭啼啼的樣子,有些招架不住,但是還是拒絕的說的:“娘娘恕罪,陵王殿下已經下令,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攪皇上。”


    蘭妃聽他這麽說,心裏更不痛快了,她看著吳統領說的:“如果本宮沒有記錯,


    吳統領是奉了皇上之命守衛京都城的,禁軍乃是天子親衛,什麽時候變成了陵王的人了?”


    吳統領聽了蘭妃的話,麵上閃過一絲不悅,如今他還不能與這些人翻臉,於是開口說道:“娘娘,屬下也是奉命行事,請娘娘先行離開。”


    “奉命行事?那好,本宮問你,你奉的誰的命?”蘭妃身為丞相家的嫡女,如今在這宮中除了安迦皇貴妃外,沒有人比她的位份高


    更何況,她還育有皇長子,這樣的她又豈會被個小小的侍衛統領嚇到


    “娘娘......”


    “蘭母妃。”正當吳統領還想再說些什麽的時候,便聽到了陵王的聲音


    隻見他從殿內緩緩的走來,看著蘭妃說道:“蘭母妃別跟吳統領一般計較,他真的是奉命行事,


    父皇昨日已經把宮城守衛的職責交給了兒臣,如今父皇的身體抱恙,的確是需要好好的靜養,還望蘭母妃見諒。”


    陵王的話不僅讓這些嬪妃吃驚,更讓在場的大臣吃驚,因為他們從未聽說,皇上把守衛宮城的事情交給了陵王。


    “陵王殿下,皇上昨日是何時下的命令,又是因何下的命令啊?”步尚書雖然與丞相不合,但是在這樣的事情上,他們倒是一致。


    “步尚書是懷疑本殿下假傳聖旨嗎?”陵王眯著眼睛看向步尚書,他可不會拿對著後宮嬪妃的態度來對待這些朝臣


    “下官不敢,隻是我們的確未曾聽說,還望陵王殿下指點迷津。”步尚書也不是個好說話的人,他並沒有因為陵王的幾句話就退縮。


    “下官也是有此疑惑,還請陵王殿下解惑。”丞相大人也出聲了。


    “嗬嗬,眾位大人還真是團結一致啊,竟然這麽想知道,那好,本王就滿足你們的好奇心。


    昨日午膳後,父皇把我召到了禦書房,把宮城防禁的任務交給了本王,至於這原因嗎,


    自然是因為沒有人比本王更適合。”陵王說完,笑著看向一眾大人問道


    “各位大人可是還有疑問?若是沒有的話,那本殿下就進去照顧父皇了。”說罷,連個眼神都不在給在場的眾人,便轉身進入了殿內。


    在場的大臣麵麵相覷,皇上也不是第一次生病,雖然生病後不接見任何人的情況也發生過,


    但是這次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不正常,畢竟以往出來攔截的都是皇上身邊的大太監,奉的也是皇上的旨意,


    而這次攔截的竟然是禁軍的統領,奉的卻是陵王的意


    “娘娘,不知娘娘可有通知安迦皇貴妃?”丞相走到蘭妃的身邊問道


    “父親,為何要通知那個賤人,她仗著自己有一副好麵容,把皇上迷的團團轉,這個時候還有讓她來爭功勞嗎?”


    蘭妃最討厭的就是安迦皇貴妃,一個商賈之女,竟然爬到了她這個丞相嫡女的頭上


    還有她生的那個兒子,竟然也比自己的皇兒受寵,簡直氣死人了。


    “娘娘,如今後宮中除了太後,位份最高的就是安迦皇貴妃了,這個時候,應該把她請來。”丞相別有深意的說道,


    蘭妃雖然不情願,但是還是遵照著做了,她喚來一個小太監,對他說道:“去昭華宮把皇貴妃請來,就說皇上突發急症了。”


    其實蘭妃知道,此時恐怕皇上暈倒的消息早已傳遍了各宮,隻是有些不敢來,有些不能來,還有些不知道為何不來,比如安迦皇貴妃


    昭華宮


    “娘娘,剛才小德子來報,說是皇上暈倒了,如今眾位大臣與各宮娘娘都守在門外進不去,


    宮防已經被陵王接收了。”菊蘭把小太監打探來的消息告訴了安迦皇貴妃。


    “嗯,果真如此,那想必一會兒定是會有人來請本宮,給本宮更衣吧。”安迦皇貴妃聽了菊蘭的話,似乎沒有任何意外。


    果不其然,剛收拾妥當後,便有小丫頭進來稟告,說是皇上抱恙,蘭妃派了人過來有請,那過來傳遞消息的人,並沒有說眾人如今的境況。


    “走吧,去看看。”安迦皇貴妃說道


    而另一邊的皇上的確是暈倒了,此時的他躺在床榻上,大太監在他的身邊打著扇子,焦急的等著


    “殿下,不如送皇上迴養心殿吧,這裏睡著不舒服。”大太監小聲的詢問著陵王


    “公公莫不是忘記了剛才太醫的叮囑,父皇需要靜養,難道公公不想父皇身體康健嗎?”陵王冷冷的開口說道


    大太監站在一旁不敢吭聲,隻能忍著無奈,他跟在皇上身邊多年,幾乎寸步不離,皇上有沒有把宮防的管轄權交給陵王,他最清楚。


    “安迦皇貴妃到......”


    眾人皆下跪請安,雖然皇貴妃與貴妃之間隻有一字之差,但權力卻天壤之別,皇貴妃位同副後,


    如今皇上沒有立後,整個後宮都歸皇貴妃管轄,陵王聽到通報的時候,走了出來,


    “兒臣參見安迦皇母妃。”陵王叩拜道


    “陵王請起,都是自家人,不用見外,本宮是來看皇上的。”安迦皇貴妃開門見山的說明了來意。


    “父皇還未醒來,不如皇母妃先迴昭華宮,等父皇醒後,兒臣親自去昭華宮通知母妃。”陵王起身說道


    “既如此,那就有勞陵王多費心了。”說完,安迦皇貴妃轉身便離開了,在場所有人,包括陵王在內,都覺得奇怪


    怎麽能這麽輕易的就離開,不是應該強製要求進去嗎,陵王也覺得勸說的太過於輕鬆,他原本以為至少會與蘭妃一樣呢。


    “來人,送皇貴妃娘娘迴宮,另外多派些人保護後宮的各位娘娘。”陵王見此,便對吳統領吩咐道,


    吳統領會意,帶著兩隊的人馬朝著後宮走去,


    “娘娘,我們就這麽走了嗎?”菊蘭有些忐忑的問道


    “怎麽,站在那裏曬太陽嗎,你沒看那些人都站在那裏,有誰能進去了,陵王可不是他們以為的那樣,


    一個能在邊關帶兵,常年抵抗外敵的武將,怎麽可能會把那些動嘴皮子的老家夥放在眼裏。”


    安迦皇貴妃十分通透,她今日走這一遭就是為了封住眾人的嘴巴,以免到時候萬一皇上醒了,有小人在他麵前嚼舌根。


    “可是皇上真的不要緊嗎?”菊蘭在這宮裏這麽久,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這哪裏是皇上在養病,分明是皇上被軟禁了。


    “要不要緊都不是我們能控製的,但是陵王應該不會這麽快讓皇上有事。”


    安迦皇貴妃說的雲淡風輕的,菊蘭點了點頭,自家主子都不急,她就更不用急了。


    那些大臣還在殿門前等著不願離去,陵王看向他們,笑了笑對禦林軍說道:“去,給眾位大人和娘娘們搬個凳子坐著。


    另外,傳本王令,皇上生病,各位大臣留在宮裏侍疾,讓家裏的夫人小姐親自為大人們送來換洗的衣物。”


    陵王的話說完,就看到那些大臣的臉色一白,丞相開口問道:“陵王,你什麽意思?”


    “老二,你想軟禁我們,你難道想造反嗎?”慶王此時也已經迴過神來了,聽了陵王的話,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


    “大哥說的哪裏的話,我怎麽可能造反?這麽大逆不道的罪名,你可不要扣在我身上。”陵王冷哼了一聲,鄙夷的看著慶王


    他所有的兄弟中,除了洛晟殤能讓他視為對手,其他的人都不值一提。


    “大膽,我是你大哥你竟然這麽對我說話。”慶王惱怒,不過被身邊的丞相扯了扯衣袖,


    “陵王,既然今日無法進去看皇上,還有好多公務需要處理,那臣等就先行離去了。”丞相看著陵王,作揖抱拳,準備離開,


    隻是沒等他走多遠,便被一旁的禦林軍攔住了去路,“這是何意?”丞相問道


    “丞相大人乃是百官之首,想必父皇醒來第一眼最想看到的人就是你了,公務就且先留著,不急於一時。”陵王開口說道


    丞相知道,他們這些恐怕都出不去了


    陵王走迴殿內,此時的皇上已經醒來,隻不過他此時十分的虛弱,看向大太監,


    大太監會意,立刻上前,皇上虛弱的說道:“端...王。”大太監看了眼陵王,沒敢吱聲。


    陵王看著皇上,笑著說道:“父皇,您醒了,身體可還好?想喝水嗎?”於是端了一杯水來到了床邊


    皇上看著他雖然不知是怎麽迴事,但是看自己身邊大太監的樣子,與自己現在躺著的地方,就迴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他記得自己暈倒了,可是為什麽會在這裏,不是應該在養心殿嗎?還有為何陵王會在這裏,


    皇上環視一周,渾濁的眼睛漸漸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看來父皇都想起來了,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來父皇,先喝口水。”說罷,陵王就端起杯子要親自喂皇上。


    皇上把頭轉向一邊,憤怒的看著他,隻是他如今身體還很虛弱,根本沒有力氣說話,


    “父皇這是生氣了?其實父皇年紀大了,身體的確需要靜養,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禪位吧,


    當個逍遙自在的太上皇,豈不是更好,說不定還能長命百歲呢。”陵王放下手中的水杯,對著皇上笑著說道


    “你放肆。”皇上費力的吐出幾個字,他這幾日身體有些不舒服,一直以為是太累的緣故,沒太在意,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的身體恐怕是被人下了藥,太醫每日都會為自己請平安脈,不可能沒有發現,


    那就是說,太醫院的太醫是眼前這個逆子的人,可是他明明才迴京都沒多久,怎麽可能會有能力做這些呢。


    皇上不理解,陵王站在一旁靜靜的欣賞著他變換無形的神色,開口說道:


    “父皇心裏的疑惑,兒臣可以為你解答,但是父皇要先寫下退位詔書。”


    “不,可能,朕,朕是不會寫的,端王,會來,救駕。”皇上看著他,雖然此時他的處境不妙,但是卻相信隻要洛晟殤知道了,定會來救駕。


    “父皇是不是忘了,三弟前幾日已經被你派出去剿匪了,他不可能迴來的,


    大哥是個傻的,四弟也已經不在京都城,當然,即便他在,一個整日裏遊手好閑,寄情山水的閑散王爺,也派不上任何的作用,


    你不會指望洛躍戈那個什麽都不會的紈絝吧,他莫說也不在京都城,即便在,他與四弟一樣,派不上任何作用。”


    陵王看著皇上,這一切都是他計劃好的,剿匪不假,可是那些匪徒是他有意送上門的,不然如何把他騙走呢。


    “父皇,退位詔書兒臣已經幫你寫好了,隻需你在上邊簽上名蓋上玉璽即可,父皇也不想躺在這裏這麽難受吧。”


    陵王對身邊的人揮了揮手,隻見那人手裏舉著個盒子,裏邊放了一卷明晃晃的聖旨,


    皇上知道,這就是禪位詔書,想他堂堂一介天子,竟然被自己的兒子逼宮,越想越生氣的皇上,


    竟然被氣到吐了一口血,一口氣沒上來,便暈了過去,一旁的大太監立刻上前,卻被陵王阻止了。


    “不用擔心,我父皇身體好著呢。”陵王不滿意,如果不是因為他不想明麵上落個謀朝篡位的名聲,他其實真的想一刀把那老東西解決了。


    “陵王殿下,皇上到底年歲大了,身體經不起折騰。”大太監對皇上倒是忠心。


    “公公,你跟隨我父皇多年,父皇的玉璽放在哪裏你應當最清楚了,


    隻要你把玉璽找出來,本殿下就答應你,立刻給我父皇安置個好些的地方,


    並且給你一筆豐厚的賞銀,足夠你出宮安度晚年了。”陵王已經命人找尋了一圈,都沒有見到玉璽的蹤跡


    大太監聽陵王這麽說後,立刻撲通一聲的跪下了,“殿下,老奴真的不知道,


    雖然老奴在皇上身邊服侍這麽多年,可是皇上從不讓老奴觸碰玉璽,玉璽都是皇上他老人家親自保管的,


    放的位置也是隻有皇上自己一人知曉,老奴所說千真萬確,句句屬實,不敢有半句欺瞞,還請殿下明鑒。”


    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大太監,陵王眼裏閃過一絲狠厲,不過稍縱即逝,他忍了下來。


    倒不是說他相信大太監,而是他太了解他這個父皇的為人了,


    他的父皇無論麵上看起來寵愛誰,但是其實他的心裏,誰都不信,所以玉璽這麽重要的東西,他真的會親自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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