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龍寺所在是一個小山丘,後麵連著再有兩個山丘,再後麵就是鮮有人進去過的深山老林。【鳳\/凰\/ 更新快請搜索//ia/u///】柳珣他們住的小院就在第二座山丘的山背上,下麵就是低窪連綿的荷花。


    楊嶠說帶柳珣去賞花,走著走著就到了老林間,柳珣是嬌慣過了的公子哥,之前和楊嶠說說笑笑還不覺得,等抬頭看見密林時,迴頭再看見遠遠在身後的他們的院子。


    “不是賞花嗎?”柳珣懵逼問。


    “嗯。”楊嶠說。“你不覺得這一片林子一看就知道裏麵藏著什麽秘密嗎?”


    柳珣認真的看著那黑黢黢的樹林,從裏麵刮過來一陣風,吹在他因為長時間走動後背起的一層細密密的汗,不禁抖了一下,汗毛直立。


    “有點嚇人。”柳珣誠實說。


    楊嶠還未說什麽,空無一人的山林處突然出現一個僧人,雙手合十,“兩位施主,此處是我寺禁地,不知二位緣何走到這裏?”


    楊嶠微低頭迴禮,“我與好友賞花賞景,一時不察走到此處,不知可有冒昧之處?”


    “後山人跡罕見,山中野獸肆行,從前偶有山客誤入,遭遇不測,事有三,住持則命我等在此巡邏警示,不要誤入山林,以免人身受險。”僧人說。


    “多謝提醒,我與好友這就迴去。”楊嶠說。把著柳珣的手臂往迴走。


    走出那僧人視線,柳珣往地上一坐,“我走不動了,你迴去叫得得兒派人來接我。”


    “你一個人在這不怕?”楊嶠問他,雖然走出來一點,但還在這山林邊上,柳珣往後看一眼,風吹來樹林隻搖晃著樹冠,像猛獸沉默的嘶吼。


    柳珣癟嘴,雖未說怕,但神情已經是非常明顯。


    “你呀。”楊嶠說。“也是我的錯,拖你走了這麽遠,算是賠罪,我背你迴去。”


    楊嶠轉身蹲下,“你若不上來,天黑了咱們也走不迴去,得在外麵過夜了。”


    柳珣沒得矯情,乖乖的趴上楊嶠的背,楊嶠的手先摸到他的屁股,柳珣敏感的一顫往上爬了爬,楊嶠把手移動到大腿上固定。柳珣臉紅完後又想是不是自己小題大做,攀在楊嶠耳邊小聲的說,“我重不重?”


    “你要是背不動了,我就下來走。”柳珣說著,心裏卻是愁雲慘霧密布,休息了一下腳愈發痛的不能行走,可怎麽迴去。


    楊嶠輕笑,“你呀,在我背上,就是一根羽毛的重量。”


    “也沒有那麽輕。”柳珣說。


    “是背著一袋寶石的重量。”楊嶠說。


    “你這樣說我都懷疑我的重量了。”柳珣說。”到底是輕啊還是重啊?”


    “也許走的慢一點,這條路會長一點。”楊嶠說。“我背著你飄飄然身輕如燕,又像背負著山每一步都要走的慎重。卻想這樣一直一直走下去。”


    柳珣聽的滿臉通紅,他生的妍麗,性子卻單純,長的這麽大,與情愛一事上隻有青澀,楊嶠一番情話說的他身子發燙,心又漲又軟,這陌生的感覺讓他有些不適應,卻不害怕,手摟著他的脖子,全身放鬆的貼在他身上。


    “怎麽剛才那大和尚一說,你就迴來了?你不是想進去看看?”柳珣問。


    “我已經知道了。”楊嶠說。


    “你知道什麽?”柳珣問。


    “一座寺廟鬧鬼,鬼卻是在求救。就當是他是真鬼,若是在別處犯難,到寺廟來定是要求大師救鬼,怎麽會向香客求救?若是他在寺廟遇難,寺廟能有什麽難讓他拚著魂飛魄散不如輪迴也要在人世間徘徊?”


    “怎麽想,這鬧鬼都隻能和這寺廟有關。”


    “前殿後院,香客雲集,就是有了齷蹉也早就被人發現了,除非在這後山老林中。”


    “哦,所以你就帶我繞到這來了。”柳珣說,“下次不能做這樣。”


    “得多帶些人。”柳珣說,“這山林中若真有什麽齷蹉,我不會武功腿也慢,隻會拖累你,多帶些人,君子不立危牆。”


    楊嶠往上顛顛他,“難道信我會把你帶到危險中?”


    “人多難免打眼,我兩個慢慢走,說是誤入也說的通。”楊嶠說,“你看有和尚來攔我們,說明這後山老林中真有點什麽。下次再來,就不隻是你我或幾個小廝來了,得衙役們來了。”


    “具體那深山老林裏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現在還不知道,若是喊了衙役來,真是和尚為了不讓人誤入老林被野獸所傷,那不是很沒麵子。”柳珣說。


    “自然要先查清楚才動作。”楊嶠說。“看今晚那鬼會送什麽線索給我們?”


    柳珣想起什麽好笑的事,在楊嶠背上嘻嘻嘻的笑起來,楊嶠站定等他笑完,“想到什麽好笑的事了?”


    “從前有個包大人,人稱包青天,鐵麵無私,斷案如神,日斷陽夜斷陰,能通鬼神,接鬼的訴訟,給鬼翻案。我看楊大人今日能借鬼神之便,頗有前賢之風,今朝能出個楊青天,實在是朝廷之福,百姓之福。”柳珣笑著說。


    “那便借懷玉吉言。”楊嶠說。“包大人人人景仰,若能像他在世時能保一方平安,死後還能流傳千古,嶠也不枉來人世一趟。”


    “你誌向高遠,定能達成心願。”柳珣低低的說。


    看到客院的屋簷,柳珣讓楊嶠把他放下,他也知羞呢。得得兒看他被楊嶠攙扶著一瘸一拐走來,以為出了什麽事,迎上來噓寒問暖,眼淚都要留下來。


    “去燒一鍋熱水,再把這些藥材找來,是我失誤,讓你家少爺今日受累,這腿今天不推拿,明日想起床都不容易了。”楊嶠說。他也自責。


    柳珣怕燙腳,楊嶠卻不是讓他燙腳,混和著各種藥材的熱水散發著熱氣,楊嶠坐在低處,讓柳珣的腿架在他腿上,底下用熱藥湯蒸著。準備給柳珣挽褲腿的時候,“楊大人,這怎麽使得,讓小的來為少爺鬆筋吧。”得得兒見楊嶠準備給柳珣按摩急說。


    “你會嗎?”楊嶠說,“你們都下去吧,免得看的你們少爺不自在。”


    得得兒愣,少爺怎麽會被他看著不自在呢,從小被他看著長大的,就去年間少爺洗澡還會叫他進去搓背呢。青袖扯著得得兒衣袖把他拖出去。


    楊嶠把柳珣的褲腿直挽到大腿上,白玉似的的腿瞬間就被熱氣熏紅,楊嶠把手插入熱藥水中,再貼在了柳珣的腿上,白的腿,軟的肉,從腳踝往上按推,到腿彎處再交握而下。


    楊嶠的手勁不小,柳珣最是怕痛,好在楊嶠看他顏色來,先是輕輕的,等他適應了再加勁,柳珣被按到最後,臉也如被按摩的腿似的紅彤彤,咬著牙不說話。也是怕唿出口的不再是痛,而是別的。


    鬼知道按摩到最後怎麽會*辣麻酥酥。怕痛的柳珣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按摩,覺得自己又痛又爽的十分變態,楊嶠還是一片好心,知道他這麽變態,以後肯定不和他好了。


    別扭的抿嘴扭頭跟自己憋氣。


    也就錯過了,楊嶠不自然的換了幾次姿勢,衣服被他刻意扯弄的鬆垮垮,遮住某些欲說還羞的地方,說坦然又遮掩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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