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休息。”海茵公爵迴複的很快,看得出最近沒少在係統上研究。


    “我明白了。請務必代我向他問好。”傅鬱川真正想說的是,請給我轉發一下他“休息”的照片,但總覺得這樣問有點猥瑣,最終還是忍下去。


    海茵公爵那邊應該是有事要忙,而且傅鬱川對他不了解,兩人就沒有繼續多做交流。斷開了聊天。


    傅鬱川最近都沒怎麽跟穀書繁和玄恪尊者夫夫投影視頻。


    他除了修煉,雜事也多,本來想趁著這次好好跟這兩位聊一聊,卻發現穀書繁賬號狀態那裏被他自己設置了【閉關中,有事請留言】。


    傅鬱川在向夫夫二人問好過後,簡單詢問了一番他們修煉靈紋術的進度,思忖片刻,還是如實說了自己這邊屍域屍毒的問題,想看看他們那裏有沒有好的解決方法。


    在靈荒生活的時日也不短,除了蒼鱗身上天生帶的毒素,傅鬱川還沒見過哪種毒物沒有克製的解藥。


    隻是若在在屍域或者其它地方搜尋屍毒的解藥,免不了大量的試驗,也有點大海撈針,玄恪尊者見多識廣,修.真界稀奇古怪的事物很多,說不定也有類似這種屍毒的存在。如果真的有,也算是多個解決的辦法。


    科技獸人位麵的獅虎獸人維克,最近有點“準爸爸恐懼症”,經常在係統上留言敘述自家小雌性懷了幼崽之後,自己的恐懼心理。


    一開始他擔心自然雌性身體太虛弱,怕承受不住懷幼崽的消耗。


    這個問題,還是比較好解決的。傅鬱川給他在商城,挑了一部相對簡單的強身健體的功法,建議他伴侶每天練上一會兒鍛煉身體。


    然而維克很快有了新的問題,他開始擔心伴侶有太大的精神壓力。


    他家那位小雌性,有點特殊,懷孕前就不是很喜歡喝營養液,懷孕後,就見到營養液的瓶子都要吐上幾迴。


    可肚子裏的寶寶沒有孕期特製營養液提供的養分,是沒法在姆父肚子裏健康發育的。


    維克的伴侶為了孩子也是拚著一吐再吐,強行給自己注射營養液。


    因為他在孕期,無法使用治療儀以及其它一係列的治療用具。而維克伴侶身體的自愈速度又慢。


    長期的注射下來,他手臂上以及其它部位都是注射儀器留下的痕跡。看起來十分觸目驚心。整個人都萎靡不振的樣子。


    這讓維克心疼又愧疚,如果不是他讓伴侶懷孕,對方就不會受這麽大的罪。


    這個問題不太好解決,獸人幼崽在母體肚子裏時候需要的能量很多,慣常來說,雌性必須用營養液才能維持消耗。


    按照維克給他提供的能量值數據,傅鬱川以雌性的食量為標準,測驗了不知道多少種蠻獸獸肉以及蔬菜等其它食物,才搭配出來一份係統鑒定優良的葷素齊全、營養均衡的食單。


    維克為了照顧伴侶,還特意在傅鬱川這裏請教了廚藝。遺憾的是,他在廚藝上毫無天賦,學了很久也沒一點進步。


    他的伴侶揚,實在看不下去他這麽糟蹋食材,不顧維克的反對,幹脆自己上手,而且還不用傅鬱川抽時間親自教,讓維克在書城幫他找菜譜,自己就摸索會了。


    維克伴侶的全名是樓揚,先前他身體狀況不好,維克一直沒讓他怎麽費精神力上過係統。自從飲食健康,鍛煉足夠之後,樓揚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傅鬱川這才見到這位被好友捧在手心當寶貝的“小雌性”。


    投影視頻裏,傅鬱川和樓揚相顧無言。


    講真,如果不是獸人各方麵的身體條件都太過逆天,樓揚這樣的一米八幾,外表英俊硬朗,男人味十足的大漢,怎麽看都跟“小雌性”沾不上邊。在現代世界也是迷妹一大堆,許多小0見到就雙腿發軟的那種。


    事實上,樓楊還真的是現代世界穿過去的,隻不過跟傅鬱川不是一個世界。


    因為是相同的現代世界,文化背景雖然有所差異,但是語言文字卻是大差不差,傅鬱川跟樓楊交流基本上不用翻譯器都行。


    “你跟我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不過比我預料中的要更好相處。”在短暫的交流過後,傅鬱川老實說出自己的心裏話。


    樓楊是那種外表看起來大大咧咧的糙爺們,實則非常謹慎心細,而且心地柔軟,不然也不會這麽短的世界就跟維克婚後相戀,由直變彎,連孩子都懷上了。


    樓楊知道他的意思,說實話剛到這個奇葩的獸人世界的時候,他也是各種懵逼,但生活了一段時間,他就發現,這裏其實比他原先待的現代世界的生活環境,要好得多。


    至少,在這裏,有個真正發自內心愛他關心他的人。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維克這家夥跟你怎麽說起我的,肯定把我形容得跟女人似的嬌弱,我都習慣了。事實上,跟這些獸人相比,我這種普通人的體質確實廢柴的可以。”樓楊說得一臉無奈。


    隨即他又道:“說實話,你也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維克經常跟他提起傅鬱川這位朋友。


    根據維克的描述,在樓楊心裏,傅鬱川一直是那種敢手撕猛獸,能馴服恐龍的真·勇士,一見麵才發現,這不是他們世界那些小姑娘天天在網上喊著“求生猴子”的那種國民男神嗎?


    他清楚自己伴侶的性子,他嘴裏描述的肯定有所偏差,就是沒想到這其中誤差這麽大。


    經過樓楊這個例子,傅鬱川差不多能想象的到,維克之前是怎麽在樓楊麵前形容他的,想到方才樓楊看見自己時的表情,一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這一笑,殺傷力有點大,樓楊看的麵紅耳赤,心道果然男神級別的笑容殺,他這種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


    一旁的維克看見臉紅的伴侶,有點心塞,不過他知道伴侶的小毛病,就喜歡看那些長得好看的人。


    之前他們住的地方附近,有個亞雌性長得很合樓楊的喜好,那時候樓楊跟維克的關係還不深。


    樓楊對那個雌性過度的關注,讓維克提心吊膽了好一陣子。前不久帝國剛報出來一則新聞,說是一對雌性互相戀慕,與自己的雄性離婚後,兩人幸福的在一起了。


    帝國對自然雌性管理的嚴格,亞雌性的數量很多,婚姻還是相對自由的。


    所以這則新聞出來之後,輿論褒貶不一,但還是有一些雌性發表言論,說羨慕這一對的勇氣。


    也有獸人覺得,他們這樣,那兩位被拋棄的獸人就太讓人同情了。


    維克生怕自家伴侶突然跟自己攤牌,說他喜歡上了那個雌性,然後要離婚……


    想一想哪天的帝國新聞頭條變成#又一對雌性真愛,第一上將婚姻失敗#之類的,就覺得好虐。


    所幸後來維克發現,樓楊其實對那些長得好看的人,都會懷抱一種欣賞的態度。並不是對那些人有了感情。意識到這點後,維克才放下心。


    傅鬱川和樓楊都是彼此比較欣賞的性格類型,都是二十多歲的年紀,交流起來也沒什麽隔閡,所以兩人熟悉的很快。在維克繁忙的時候,樓楊經常和傅鬱川在係統上聊天。


    傅鬱川也漸漸從他那裏了解到,維克所在的世界,在樓楊原本的世界裏,是一本小說裏描述的世界。


    樓楊是在幫女同事取書的路上,出了車禍,再醒來就到書裏的這個世界了。


    所幸樓楊在那個世界孤身一人無牽無掛,除了幾個還算熟悉的朋友,也不會有其他人為他傷心難過。那些朋友都有自己的家庭事業,時間也會撫平他們的傷痛。


    樓楊對書裏劇情的了解,隻限於女同事平常跟他講的一些,並不完整,所以他也不知道劇情走到了哪裏,自己的出現有沒有破壞原本的劇情。


    他唯一能肯定的是,自己和維克都不是這書裏的主角。


    在聊到這裏的時候,傅鬱川意識到,樓楊和維克現在的處境似乎有點不妙,很被動。


    已經成形的小說世界,主角便是世界的中心,身上匯聚著世界給予他的滔天氣運。但樓楊能從現代世界穿越到獸人世界,身上的氣運也屬於特殊級別的。


    如果樓楊和這個世界的主角碰到一起,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氣運相合,雙方融洽共存,另外一種便是氣運相斥……結果會是什麽,傅鬱川也無法預測。基本上沒有第三種可能。


    樓楊先前就有注意過周圍,經曆特殊或者表現的異常,又或者格外出色的人物。


    隻是因為自己能力有限,又怕維克想多,所以他對那幾個疑似主角的人物,也沒辦法進一步的關注。


    出於自己的私心,樓楊不想讓維克知道自己活在一本書裏,生活的世界也是被別人創造出來的虛假世界,他希望維克永遠活得像如今一樣驕傲耀眼,而不是被劇情控製的配角。


    傅鬱川聽了他這些想法後,道:“樓楊,你有沒有覺得你現在的思維,已經進到了一個誤區。這本小說既然已經是個成形的世界,那就沒有虛假這一說。你覺得你周圍的人和事物都是假的嗎?”


    “當這個世界成形的那一刻,就會產生自己的運轉規則,不再受原本的劇情控製,唯一和其它世界不同的是,會有主角這樣被世界加注氣運的人物存在。”


    “但這也很正常,就算是在其它世界,也會有那麽幾個氣運格外強大的人物。仿佛格外受上天眷顧一樣。”


    傅鬱川自己就是一個氣運有點古怪的人。


    “你的意思是……”樓楊有點怔愣。


    “就是說,你現在待的世界,並不完全等同於那個小說裏描述的世界。在這個世界徹底成形的那一刻,維克他們的命運就不會受原本的劇情擺布,而是掌握在他們自己手裏。”


    “或許有曾經的小說世界的‘維克’,但現在你身邊的這個維克,絕對是活生生的,不是任何虛假人物。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已經不是你所認為的小說裏的維克。“


    傅鬱川自從賬戶等級高了以後,就經常在書城看一些有關位麵知識之類的書籍,所以對這方麵還算了解。


    傅鬱川在商城混跡這麽久,遇到的商友,也有出自小說或者古代話本世界的。


    他還曾遇到一個穿到聊齋世界的商友……


    而且還不是蒲師那個版本的,是純愛版本的聊齋。


    裏麵是有各種妖豔魅.惑的女妖女鬼,可悲劇的是,在她們眼裏,那位商友就是她們的情敵!


    反倒是那些書生、男狐妖、又或者男仙人,甚至連道士、和尚,都對那位商友“另眼相待”。


    那位商友天天不是擔心被妖吃掉,就是被鬼吃掉。


    再就是總怕身邊看起來挺正常的好友,半夜三更摸到自己床上,整天過的戰戰兢兢。


    比起這個倒黴催的,樓楊這個情況還是比較好的了。


    據那位商友提道,那些小說裏的角色,其實並非都不知道自己的來曆。在他們實力到達一定程度後,就算沒人告訴他們,也能對所在的世界有所感知。


    甚至比對劇情隻有半吊子了解的穿越者,知道的還要多。


    總結出來就是:絕對不要小看這些原著人物,說不定你自己就處在對方的套路裏!


    傅鬱川出於某種惡趣味,並沒有提前告知樓楊這個事情。隻是默默在心裏給他點了根蠟。


    -


    蒼鱗和傅鬱川最近生活很和諧,各種方麵上的。雖然每天隻能啪一啪,但是好歹每天都有肉吃。


    碰著傅鬱川修煉進境不錯,心情好的時候,也能啪兩啪,甚至三啪什麽的偶爾也會有。


    由於澤域的出兵,屍域和明火域的戰爭已經暫時歇火。


    沒有了外界紛爭幹擾,樹靈域和澤域近來又異常穩定,作為域主和次王,他們身上的事務自然就沒多少,整天比大多數獸人都要閑。


    傅鬱川在修煉一事上自來刻苦,他自知不像穀書繁和玄恪尊者夫夫那樣,上頭有宗門撐著,他們自己一心修煉就好。


    他和蒼鱗肩負著澤域和樹靈域的責任。同時還有暗地來自其它獸人大陸的試探。雜事一多,就難免分散傅鬱川的精力。


    所以隻要是空當的時間,傅鬱川都會用來修煉或者跟蒼鱗雙.修。


    蒼鱗近來的實力越發深不可測,傅鬱川先前估測他的實力在出竅後期,臨近寂滅期。


    可自從蒼鱗恢複人形之後,他偶爾從蒼鱗身上感受到的威勢,絕不止於出竅後期。


    比他想象的要強大的多。


    這讓傅鬱川略有一些心理壓力。修士越是到高階,進階越困難。蒼鱗進階就像吃飯似的容易。而他自己無論修煉再刻苦,那點進境卻還是不及對方的十分之一。這樣下去,他們之間的差距遲早會越來越大。


    而等到蒼鱗的實力再進幾步後,就是相當於“飛升”的等級,到時候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每個世界能承受的最高力量有限,在蒼鱗的實力超過這個限度之後,就算他不自己並不願意離開,也會被這個世界所排斥,強行讓他“離開”。


    傅鬱川怕的就是這個。


    一旦蒼鱗被迫離開這個世界,誰也不知道他會前往哪個高級世界。傅鬱川如果無法和他一起離開,很可能……這以後就再也找不到他。


    若按蒼鱗達到寂滅期來算,他距離“飛升”階段,隻差大乘、渡劫兩個階段。


    而傅鬱川才勉強到出竅中期,上麵還有寂滅、大乘、渡劫……


    這還是保守來算,因為他並不確定蒼鱗的實力是不是相當於寂滅期。又處在寂滅期初、中、後的哪個小階段。


    傅鬱川這邊很有壓力,蒼鱗卻又開始作起來。


    這次他倒不是纏著傅鬱川鬧,而是開始像到了叛逆期一樣,三天兩頭跑到外邊去浪,一浪就是好幾天不見人影。


    一開始傅鬱川還覺得這樣正好,蒼鱗自己出去玩,他也能更專心的修煉,可是時間一長……傅鬱川就覺得有點不是滋味了。


    尤其是,蒼鱗還總是對自己去向遮遮掩掩,不肯直說。傅鬱川見他不想說,也不想強行通過兩人之間的心神聯係去感應,隻能把疑惑憋在心裏。


    就在蒼鱗連續七天都沒有迴到樹靈域以後,傅鬱川覺得必須和蒼鱗好好談談人生。


    “我不是想限製你外出的自由,也不是想打探你的行蹤,隻是作為你的伴侶,你一連這麽多天不迴來,我也會擔心,這跟你的實力強弱沒有關係。”


    “如果你實在有什麽事情,需要到外麵去辦,也可以跟我說一下,我們之間還有不能明說的事情嗎?”


    說到最後,傅鬱川的語氣有點失落。


    蒼鱗沒說話,隻是將他抱得緊了一些,想要以此安撫他。


    傅鬱川見他這樣,就知道他還是不想說,一時間也真有些生氣。


    “你換到我這個位置想一想,假如隔三差五消失的人是我,你心裏是什麽感受?”


    “以你的性格,怕是都要把我用鏈子鎖起來了吧?”


    “我現在隻是想知道你去哪裏而已,到底想要做什麽而已。”


    蒼鱗見他這樣,遲疑了很久才開口:“其實也不是多重要的事情,很快就可以解決……”


    傅鬱川搖頭道:“不管是多麽‘不重要’的事情,現在這件事已經影響到了你的正常生活,對我也有所影響,你應該把這件事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


    蒼鱗見他態度堅定,知道今天這是不說不行了,隻好坦白道:“還記得我們生活過的東域森林嗎?離樹靈域並不遠的那片森林。”


    傅鬱川怎麽會忘記,他之前還想著抽時間故地重遊迴去看一看呢。


    “我在那裏找到了一顆蛋……”


    “雖然澤域王族的蛋殼外觀差距較大,但因為之前引著我去尋找的感應,就是出於血脈天性,所以我確定……”


    聽到這裏,傅鬱川有點清楚了,便問:“那是你的族人?”


    蒼鱗慣來麵癱的臉上,表情有點微妙道:“不止是族人,它似乎是我的……一母同胞的龍蛋。”


    傅鬱川登時就懵逼了:“這不對吧,母親她不是已經去世有一段時間了?”如果那顆蛋是她去世前產下的,那為什麽之前蒼鱗不知道它的存在?


    蒼鱗表情十分難以言喻,一副不知道該怎麽說的樣子。


    傅鬱川仔細迴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看過的澤域王族的卷宗,確定裏麵沒有提到過這種事情。


    澤域王族產下的蛋,要麽在正常的時間段內被孵出來,要麽就是一顆死蛋,不存在這種,哥哥都破殼出來,長成大龍了,小的那顆蛋還沒有破殼這種情況。


    蒼鱗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其實這種事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雖然很古怪,但那顆蛋確實是我母親生下的。”


    “它一直待在一條黃金森蟒的巢穴裏,那條母蟒把它當做了自己的孩子,一直想要孵出來,結果……”努力了很久也沒能成功。


    “或許是有這條母蟒的照顧,母親留下的這顆蛋,雖然沒有孵出來,卻也沒有死去。”


    傅鬱川讓自己冷靜了好一會兒,才接受自己的伴侶有了個還沒出殼的弟弟或妹妹的事實。


    “所以你這些天都是去東域森林看它?”


    蒼鱗道:“沒有,我找到它之後,就把它帶迴來了,畢竟作為一顆龍蛋,它就是被那條母蟒照顧的再好也不可能被孵出來。必須有同族力量溫養才行。”


    “我之前一直沒發現它,就是因為它太虛弱了。”


    “就是這次我能找到它,也是這顆蛋意識到自己快死了,臨危發出召喚,而我又在樹靈域,這裏離東域森林不遠,才能及時過去,若換稍遠一些的距離,這顆蛋怕是就撐不到我趕到了。”


    想到那顆蛋當時虛弱不堪的情形,蒼鱗心裏有點複雜:“母親離開它的時候,或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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