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傻柱破口大罵的聲音:“孫賊!太?缺德了嘿!順著門縫往外潑開水,你還是個人嗎?”


    許大燦也不慣著他:“傻柱,你?活該!大年初一早上溜門撬鎖,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兒?潑你都是輕的!”


    門外頭,棒梗正捂著眼睛,滿地打滾。


    小當和槐花嚇的人都傻了,尤其是小槐花,連怎麽哭都忘了。


    倒是小當,懵了好一會兒之後,哭著就往中院跑,一邊跑,一邊嘴裏還大聲喊:“媽!奶奶!嗚~”


    傻柱三步並作兩步就給她抓了迴來,還捂著小當的嘴:“小姑奶奶,別嚎!再把人給招來,你哥沒事兒!”


    充其量50多度的溫水,能有什麽事兒啊?


    棒梗就是一下子給潑猛了,自己嚇自己呢!


    這會兒也緩過來了,咬著牙,瞪著眼,嘴還歪了,在那兒發狠:“許大燦,你給我等著!”


    一個小逼崽子還敢讓他等著,好啊,等著劉光福和閻解曠給你掛破鞋的那天!


    “……”


    屋外的動靜到底還是驚醒了許大茂和婁曉娥。


    大茂穿著秋褲,披著棉襖出來查看:“怎麽了兄弟?”


    “是傻柱,果然帶著秦寡婦的三個孩子溜門撬鎖來了。”


    許大茂笑的直拍桌子:“哈哈哈,幸虧咱們早有準備!”


    他們哥倆是早有準備了,三大爺一家可就慘了。


    傻柱領著棒梗他們三兄妹撬許大茂家不成,就將目標轉向了三大爺家。


    閻老摳和楊銳華大清早就被棒梗領著倆妹妹直接摸到了他們的床前。


    往那一跪,掏出碗就開始敲:“三大爺,三大媽,給點兒壓歲就齊活;一塊少,兩塊少,三塊四塊正合好;


    你不給我不要,孫子您就抱不到!一磕頭,就聽響,一人一塊三分響!”


    閻埠貴匆忙戴上眼鏡,還沒迴過神來,就聽見這句,氣的大叫:“還三塊?去去去,滾蛋!”


    “……”


    早晨8點,易中海就在院門口發花生瓜子,院子裏挨家挨戶這都去了。


    抓一把花生瓜子,說一聲“過年好”。


    許大燦本不想去的,結果被大茂給拉著:“每年初一這都是規矩,走走走,去湊個熱鬧。”


    哥倆剛到前院,就看見這也沒個喜慶祥和的氛圍呀,反而劍拔弩張!


    今天本來是劉海中躥騰閻埠貴,他們一塊兒向易中海提出來的,要搞這勞什子的團拜。


    以後還要形成製度,每年都要搞。


    說穿了就是把各家昨天晚上還沒吃完的花生瓜子給集中起來,早上一人再給抓一把,剩下的可全都進了劉海中和閻埠貴的口袋了。


    結果還沒說兩句,閻埠貴就跳出來上綱上線了:“但是,我說但是啊,居然就有人一意孤行,你這不是跟我們大夥作對嗎?”


    然後就跟他老伴楊銳華一起,對傻柱就口誅筆伐了起來。


    人群裏,許大茂聽的都直不起來腰:“閻老摳,閻老摳被訛了三塊,三塊,哈哈哈,笑不活了……”


    電視劇裏,因為有許大茂這個冤大頭在前麵撐著,所以呢棒梗他們隻從三大爺這兒坑了一塊錢。


    但現在,因為沒撬開許大茂家的門,不得已,傻柱隻好把給許大茂準備的那套說辭全給閻埠貴使用上了。


    說他不給錢就抱不上孫子,奪筍啊!傻柱這下正打在閻老摳的七寸上,他不拿這錢都不行!


    氣的閻埠貴那張老臉都紫了:“許大茂,你不要在那幸災樂禍!他可是沒去禍害你!”


    許大茂邊笑,邊解釋:“不不不,三大爺您誤會了,傻柱第一個就來的我們家,結果沒進去門,哈哈!”


    這下院子裏議論的聲音就更大了。


    閻埠貴可算是占住理兒了:“大夥聽聽,都聽聽,這傻柱到底想幹什麽呀?大年初一就溜門撬鎖!他就是咱們院的敗類!”


    楊銳華也氣的唾了一口,罵:“攪屎棍!”


    劉海中這時候又覺得他可以了,敲了敲他那破茶缸子,喊道:“傻柱,這個許大茂,三大爺說的,這個是真的嗎?不是,你那天開會你去聽了沒有?”


    傻柱嘴裏振振有詞:“我什麽也沒聽見呀,後來花生、瓜子來了呀,大家夥一哄去買花生、瓜子了,我就沒聽見呀我!”


    許大燦在一旁冷眼旁觀,這院裏這三個大爺沒?一個是好東西。


    滿嘴的仁義道德,滿口的上綱上線,目的還不就一個:讓傻柱賠錢呐!


    然後就看見了經典的那一幕,傻柱把那條凳往過一搬,也不管凳子上有多埋汰,就大刺刺往那一坐:“來吧,賠吧!”


    閻埠貴氣的夠嗆:“傻柱,你拿什麽架勢呢?”


    傻柱都不帶正眼瞧他的:“要錢呀?給我磕頭啊!”


    閻埠貴臉都綠了……


    “還不明白啊?仨孩子給你磕頭沒有?橫不是那頭不能白嗑吧?三大爺,您怎麽把頭給我嗑了,我怎麽把錢退給您!”


    “……”


    閻埠貴一聽這話,就感覺兩眼發黑,腳底下不由自主就向後退。


    嚇的楊銳華一把摟住了他,厲聲大喊:“老頭子!你怎麽了?你別嚇我呀!”


    院子裏也瞬間就鬧了起來。


    閻解成帶著他兩個弟弟瞬間就朝傻柱撲了過去:“傻柱,我爸要是被你氣出個好歹來,我就,我就!”


    傻柱混不吝:“你就什麽呀?當然了,三大爺不能給我磕頭,你替你爸爸給我嗑一個,來!”


    閻解成怒吼一聲:“傻柱,你?放屁!”說完就一拳擂了過去。


    這一拳,別說傻柱沒有料到了,就連許大燦都感到十分意外,閻解成也有“鐵血真男人”的時候呀?!


    有他們大哥帶頭,閻解放、閻解曠這哥倆也上去和傻柱打在了一起。


    當然了,在不麵對許大燦的時候,傻柱就是這個院裏的戰力天花板。


    一個人打閻解成他們哥仨,竟然都還遊刃有餘。


    一邊打,一邊嘴上還不吃虧:“我說你們大夥都看看嘿!這就是閻家教出來的孩子,大年初一動手打人了嘿!”


    說著話,飛起一腳踢在了閻解成的褲襠上,這一腳又快又隱蔽,閻解成隻覺得一股鑽心的疼痛由下方傳來。


    等大夥把他們給分開了,閻解成已經捂著襠躺地上了,臉上充滿了痛苦,都出冷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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