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虎、覃豹他們跟著許大燦沒少得好處,表現的還算稍微淡定。


    倒是楊大麻子手底下的人,還有新來的納荀跟老四他們,本來都沒想著能拿東西,替領導分憂,這不是他們的分內之事嗎?


    結果沒成想還有這種好事兒?乖乖,那可是4包大前門啊!4包!


    “……”


    李懷德依舊每天早上7點半準時出現在辦公室。


    看著許大茂擺在他麵前的材料,越看眉頭就皺的越緊。


    昨天的事情都是秘密進行的,結果讓劉海中這個草包這麽大張旗鼓的一搞,這下好了。


    所有人都知道婁曉娥跑了,婁家跑了!


    李懷德氣的直揉眉心,十分後悔:“我當初怎麽就提拔了這麽一個草包。”


    一個人生了一會兒悶氣,李懷德才站起來對許大茂說:“這件事必須要找個替罪羊,我看姓楊的原來那個司機就不錯。”


    許大茂都聽得一愣,連肇國慶受過婁家恩惠這事兒,李懷德都已經知道了?


    許大茂連忙會意地說:“明白了主任,我一定把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的。”


    李懷德這才拉開抽屜拿出來兩張證明:“劉月如和許窈的調動問題,我批了。就當是對劉海中這件事給你們哥倆的補償。許大茂,你放心,跟著我做事的人,我是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吃虧的!”


    許大茂點頭哈腰地接過這兩份調令,興高采烈地往肇國慶頭上潑髒水去了。


    “……”


    再說四合院裏,於莉次日醒來,一個人坐在許大茂家的床邊兒默默發呆。


    這時候劉月如端著洗臉水推門進來,見她便說:“姑奶奶,你成功了,現在全院子都在議論你昨天真的在許大茂家睡了一夜。我剛才看見閻解成的時候,發現他臉都綠了,頭上更像是戴著一頂無形的綠帽子!”


    於莉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這個許大茂,真是個膽小鬼,竟然嚇的一晚上都沒敢迴來。”


    劉月如正色說:“我哥不是不敢迴來,而是忙著迴廠子裏炮製那些人去了。於莉我警告你,別把人都想的太簡單了,尤其是男女這方麵的事情;這可是你主動提出來的,我哥就算真把你怎麽著了,你也隻有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


    於莉身子也顫了一下,但很快又強撐著說:“你不用嚇唬我,從做出決定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想好了。”


    劉月如嗤笑一聲:“你還不知道呢吧?昨兒你前腳剛出老閻家那門,他們後腳就把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給接家裏去了。真做的出來!”


    於莉聞言果然吃了一驚:“我聽說那女的要200塊錢的彩禮,他們能拿得出來?”


    劉月如更是露出個屑屑的表情:“黃花大閨女當然值這個價碼,可現在都生米煮成熟飯了,還200?做夢去吧!”


    於莉更是開心:“好哇,咱們這個院裏,兩家最會算計的即將結成親家,看看到時候誰能算計誰!”


    劉月如輕歎一聲:“你還有心思操心人家,倒是你,下一步打算去哪?”


    於莉低著頭沉默了片刻,這才不敢看著劉月如的眼睛小聲說道:“我沒地方可去……”


    劉月如也愣了一下,才迴過神來,她哪還有家啊?


    從閻家用4塊錢把她娶迴這個院子裏之後,她就是別人家的人了,她父母早就盼著能甩掉她這個包袱了。


    劉月如無語:“所以你真要嫁給我大哥啊?”


    於莉依然低著頭,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聲音說:“嫁給許大燦也不是不行……”


    劉月如狠狠做了幾個深唿吸,才壓抑了把一盆水都潑她臉上的衝動,沒好氣把毛巾往盆子裏一扔:“滾過來洗臉!”


    於莉偏偏還要氣她,居然行了個蹲禮:“是,大娘子!”


    然後兩個人就打了起來……


    劉月如把於莉反剪著胳膊給按在床上,小聲對她說:“嘖嘖,看這蜜桃一樣的兩個大腚,比秦淮茹的都要圓,要說你生不出兒子來,誰信呀?”


    於莉咬牙切齒:“劉月如,我跟你拚了!”


    就在這時,外頭許大燦喊:“媳婦,於莉姐起來了嗎?”


    劉月如這才鬆開了於莉,沒好氣地說:“等一下!”


    兩個女人又忙著互相整理衣裳,劉月如趁於莉剛轉身,伸手就在她的腚上擰了一把,嚇的於莉“呀!”的一聲;然後兩眼發光:“難怪我家大燦總愛打我屁股……”


    劉月如喊許大燦進來,就看見他表情嚴肅,忍不住擔憂地問道:“怎麽了?”


    許大燦捏了捏眉心:“閻埠貴把於莉姐的衣裳、被褥、還有一些別的生活用品都給扔到了院子裏,還放話出來讓她趕緊找房搬走。”


    劉月如氣的擼起袖子就往外走:“這個閻老摳,我去找他算賬!”


    許大燦他們兩口子來到前院的時候,人已經很多了,於莉的行李也早被大家夥給收拾妥當了。


    李賢英又不知道說了些什麽“豪言壯語”,氣的閻埠貴一嗝嘍,一嗝嘍的。


    許大燦看著還在那跟一幫鄰居對線的閻埠貴,實在搞不清楚閻解放跟閻解曠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


    好家夥,閻解放跟閻解曠都這樣了,他居然一點兒都不擔心,不想著撈人,竟然還有心思跟院裏這些鄰居們掰扯?


    不過仔細想想,也就明白閻埠貴的做法了。兩害相權取其輕,閻埠貴擱後世就是個沒有正式編製的小學老師,又賊能算計,這樣的人注定了隻能獨來獨往。


    他倒是想托人找關係呢,可也得有啊!他們家老二、老三的事情暫時插不上手,可不得先緊著老大閻解成了麽。


    閻埠貴昨天晚上就跟楊銳華商量好了,秦京茹雖然是個農村的,但是長得漂亮也年輕,身子骨壯實,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


    他們家老大跟於莉這麽多都沒孩子,不一定就全都是閻解成的問題。


    閻解成是今年春節才讓傻柱給踢壞了的,之前沒被踢壞的時候呢,為什麽也懷不上啊?


    拋開事實不談,她於莉難道就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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