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藍,不許動。”他吼,身上的那股勁兒上來了,難受的要命,可這丫頭還使了勁的磨他。


    “七哥。”她聲音沙啞出了性/感,方才伸進歐七嘴裏的舌頭被趕了出來。這會兒子就趴在他的耳邊,叫他的名字。吞吐的氣息全數被他感知到了。以至於歐七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蠢/蠢/欲/動。


    “刀藍,你不要動。”歐七一隻手抱住她,一隻手伸上去按住她的後腦勺,讓她安靜,順便也給自己個機會平息一下。


    丫頭消停了。


    他把她送到床上,幫她蓋好被子正準備離開的時候。


    刀藍一下子躍起來,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了下來。兩人咫尺,麵對麵,空氣裏到處彌漫著攝人心魂的味道。


    歐七唿吸開始變重,看著她的眼睛:“刀藍,你乖,我快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床上的人突然睜開眼睛,彎彎笑眉,“就不要忍了。”


    一句話,像是把歐七身體裏快要決堤的意誌力全部放了出來。


    他一把掀開蓋在刀藍身上的被子。隨後將自己身上的累贅裝備全部退了去。壓在刀藍的身上。把她不安分的舌頭又勾了迴來,沉醉的/吮/吸著。一手撕了她薄薄一層的黑絲晚禮服,按在她豐/腴的兩抹上揉。揉的刀藍弓著身子,悶哼一聲。


    歐七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對她的身體,貪/婪到了這種程度。


    他另一隻輪空的手按在刀藍的腰間,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精致順滑,他沿著曲線推了上來。停住,又拉了下去,像是著魔了一般,來迴撫摸。


    刀藍已經沒有任何一絲的抵抗力。勾著歐七的脖子,輕柔地在他耳邊呻/吟。是最致命的催化劑。上麵的人也開始往下遊走,舌尖抵到了她的胸/口,伸手去刀藍裙子底下。等身/下的人更軟了,他幾近野/蠻地一把扯/掉了她的底/褲。


    “七哥~”


    突如其來的叫聲,讓歐七箭在弦上。他摟起刀藍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小臂上。並不溫柔。像是一頭暴戾的雄獅,無休止的掠奪。挺身準備進去。


    身下的人卻在擦邊的那一刻躲了,她從未體驗過這樣的疼,是真疼。


    她伸手要歐七,嘴裏含糊不清地嘟囔:“七哥,疼~”


    歐七唿吸重極了:“聽話。”他的理智已經遊走在奔潰的邊緣了,身下的刀藍軟的跟一灘水似得,他根本躲不掉。止不住。


    這是最原始強勁的*。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刀藍。


    他按住刀藍,又悶哼一聲:“聽話!”準備進去。


    可剛到門口,身/下的人把頭扭了過去,皺著眉,極度痛苦的樣子:“七哥,疼~”眼角的淚順著側臉線條流了下來。


    像電流一樣,擊中歐七。


    後來歐七一直在想,那天自己究竟是怎麽忍下來的。大概欲/望比愛真實,但比起愛也相對容易控製。


    他滴著汗,放下刀藍的腿,伸手探到她的額頭。


    滾燙的,臉頰也比剛才更紅了。這丫頭,好像是發燒了。


    “刀藍,刀藍,你醒醒。醒醒。”他從上麵下去,把人抱到自己懷裏,拍她臉頰上的軟肉。


    懷裏的人意識模糊,嗓子還是啞到:“七哥~你不迴來接我啦……”說得好委屈的樣子。轉過身去,貓著腰。


    可能是因為酒精,身體抵抗力下降,又沒穿衣服著了涼。歐七吐了氣,低頭磕在她的腦袋上,被汗水沾濕的頭發耷拉了下來,落在刀藍的臉上,癢癢的。


    房間裏,瞬間安靜的隻剩下兩個人的唿吸聲。一個低昂有力,還在抑製。一個軟綿無力,昏昏沉沉。


    片刻後,歐七把人放下,爬起來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幫她蓋上被子走了出去。


    拖鞋噠在地板上的聲音由近及遠,停了好一會兒,又由遠及近。


    再迴來時,他一隻手上端著一杯熱水,中指和食指上夾了兩板子感冒發燒的消炎藥。另一隻手上拿著剛消毒的溫度計。


    在她身邊坐下,輕微歎了口氣,把溫度計放進她的嘴裏。


    等的時間過得異常緩慢,時鍾滴答的聲音清脆幹淨的在屋裏來迴蕩。歐七兩手搓了搓側臉的輪廓,最後握拳抵在下巴上,看她。


    臉小小的。歐七伸了一隻巴掌。還沒有他的巴掌大。


    嘴還癟著,像是委屈極了。他苦笑搖搖頭,真是拿她沒辦法。


    溫度計上是燒到了38.4度,還好。他甩了甩溫度計,放迴到桌上,把剛才碾碎的藥片喂進她的嘴裏,又喂了口溫水,順下去。


    丫頭吃了藥之後,表情緩和很多。側頭睡,像是知道歐七就在她邊上一樣。眉目舒展開來。


    他終於鬆了口氣,去床那邊把大衣撿了起來穿上準備迴到自己的房間。可剛到門口,想了想,又脫下來,蓋在丫頭的身上,自己也還是坐在那裏,盯著她看。


    他想,那句話說得不錯:


    一開始沒人看好這段愛情,可總覺得不愛可惜。


    *


    那晚,歐七把刀藍帶走之後,左陽一直呆呆地坐在台階上,喝了一夜的酒。


    刀藍什麽都沒和他說。可她焦急等著那個男人過來接她的樣子,明明就把一切都告訴給了他。他和刀藍認識這麽多年了,從沒見過她可以放下一切如此地相信一個人。簡直就好像是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了一樣。


    正如爾凡所說的那樣,刀藍變了,可她是因為那個男人才改變的。


    台階上男孩抱著頭,這是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的事情。當初他之所以能那麽心安的待在國外進修,就是認定了刀藍不會喜歡上任何人。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也沒有任何一個人配得上刀藍。


    他錯了。


    “表哥?你怎麽還在這兒啊?阿姨準備了早茶,爺爺正到處找你呢?”於爾凡揉著眼睛,從正廳大門走了進來,裹著棉衣,吸了吸鼻子,“我天,有點兒感冒了,這天真不能瀟灑了,還是臃腫一點的好。”


    對麵的人沒理她,也沒答她的話。


    ……


    於爾凡已經聞到了,狗血三角戀的味道,而且那個從小自命不凡,沒有什麽得不到的左陽左大公子,這次卻成了被拋棄的那一個。


    “表哥,”她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想不想聽聽我們的小刀藍是怎麽表白氣質大叔的啊?”


    果然,這樣,左陽才有了興趣:“放來聽聽。”他和歐七打過幾次照麵了。歐七身上不俗的氣質和神秘感他自然也留意到了。左陽承認,歐七很優秀。但是從一開始他就沒有防備著他,是他認為,即使退一萬步刀藍喜歡上他了,他也不可能喜歡上刀藍。像他這樣成熟穩重的男人怎麽可能會喜歡上一個二十剛出頭,任性囂張衝動的毛丫頭呢?


    可惜,他又錯了。


    “歐七,你xx的混/蛋~你丟下老娘就跑了?”


    “歐七,我xx你大爺,說什麽你來這裏是為了愛我,都是放屁。”


    ……


    快進,罵了將近一個多小時,一句沒停,髒話都沒帶重樣的。


    聽得兩個人滿臉黑線,刀大小姐的彪悍還是一如既往。


    後來應該是酒勁兒上來了,手機裏哐哐傳來撞櫃子的聲音。


    於爾凡伸手指點:“這丫頭,我出去不過補了個妝,她就把自己塞櫃子裏去了,說什麽櫃子裏暖和……”


    聲音開始變小:“七哥,我愛你…….”


    糯糯的。漸漸低了下去,沒了聲音。


    “關了。”左陽吼。


    旁邊的人縮著肩膀下了一跳:“別吼我啊,她又不是愛我。”說著,她嘟嘴去關手機。


    可裏麵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方總,這次的公益地產,對你絕對有利無害……”


    悶悶的,應該是隔著櫃子。刀藍躲進去的時候,有人又進來了?


    方總?像是觸到了左陽的敏感神經,不會那麽巧,就是那個方總吧?


    “……我什麽也不要,隻要去邊遠山區教教孩子就行了,也算是報答當年方總對我的救命之恩啊……”


    “哪裏話,我那點興趣愛好,您還不清楚麽?”


    “行,我們見麵聊。”


    ……


    “唉,刀藍,人呢?”


    於爾凡笑,指著手機:“這是我。”


    左陽瞪她,她當然那知道這是她,問題是前麵一個是誰?


    “你們是在哪裏?”


    “二樓的雅間啊。宴會結束之後,你和爺爺都去招唿客人了,我和刀藍就就隨便挑個沒人的雅間進去接著喝酒啦~”


    “你去洗手間迴來進門兒之前有沒有見到什麽人?”


    “沒有吧……”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別吧!”


    “我不太敢確定是不是他……”於爾凡被他逼問的抓耳撓腮的。是見了個背影,但是那麽多年不見了,於爾凡實在不敢確定,


    “好像是刀藍的繼父,薑成林。”


    ……


    左陽臉拉了下來,和爾凡對視。片刻後,拿起扶手上的羽絨外套,就往門外跑:“早飯我不吃了,你和爺爺解釋一下,我有事。”


    “哎~我也去找刀藍~”她尾隨著就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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