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七章大舅哥到訪
看著李世民帶領著護衛和一眾大臣離去的身影，李寬微微笑了笑，他能夠為長孫皇後做到的也隻有這麽多了，微微鄙視一下李世民，這些事情他也不想去摻和。不過這李世民還真是夠花心的，這次進入一下納了二十多名小妾到後宮之中，還夜夜做新郎，還真是可憐了長孫皇後，竟然求他這裏來了。
生活在這樣社會的女人還真是悲哀，尤其還是愛上了帝王的女人，更加是悲哀之中的悲哀。
這李世民還是無情，一杆槍能用得過來嘛？弄這麽多女人進宮，這樣糟踐幹什麽？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也在不知不覺之中，山林跟著綠了起來。
“忙碌”起來，也算是打發無聊的時間，臨時組建的技校和家中來迴的奔波，李寬也漸漸地適應了如今的生活，反正總比待在家裏陪著兩個女人強。
生活不需要太多的激情，有些時候平平淡淡的，迴到家中能夠喝上一杯妻兒準備的熱茶，吃上做好的粗茶淡飯這也是一種美好平淡的幸福。
對於如今的生活，李寬很滿意，唯一不滿意的就是這整天摟著女人不能下嘴，讓他有些憋屈，不過也想好了，再等等，等到異能提升到六級，到時候還能夠長一長身體，哪個時候應該就可以了。
臨近中午時分，待在半天的李寬，騎著自行車向家中趕了迴去。
教學了這麽多天，如今他的作用也跟著越來越來小，剩下的也隻能夠靠著他們自行摸索。
“王爺，您迴來了。”李大勇站在大門口笑著喊道。
李寬點了點頭，瞥了一眼門口不遠處停放的馬車，道：“什麽人來了？”
“範陽郡公和他夫人過來了。”
李寬挑了一下眉頭，盧承慶這小子怎麽跑了過來？還真是有些意外啊！難道是來找茬的？
“王爺，您注意一點啊！看著範陽郡公夫人的臉色有些不太好。”李大勇咧嘴笑著說道。
“難看？”
李大勇點了點頭。
李寬伸手摸了摸鼻子，“嗯”了一聲，向內院走了進去。
“哎吆歪，這不是秦王殿下嘛！臣婦見過秦王殿下。”範瑩瑩陰陽怪氣地行了一禮說道。
“臣見過秦王殿下。”盧承慶麵色也微微有些不悅地說道。
李寬尷尬地笑了笑，看著坐在不遠處兩個幸災樂禍的小女人，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道：“都是自家人，用不著這樣。大哥大嫂何時過來？怎麽也不讓通傳一聲？未能親自迎接，還未大哥大嫂見諒。”
“臣婦哪敢啊！您秦王殿下可是大忙人人，臣婦……”
看著盧承慶瞪過來的目光，範瑩瑩微微撇了一下嘴，嘴中的話最終還是咽了下去。
“婦道人家，失禮之處還望秦王殿下見諒。”盧承慶看著麵色尷尬地李寬，淡淡地說道。
心雖有不悅，事情如今都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沒有絲毫的辦法，可是即使如此也不能夠如此看輕他盧氏吧！三召迴門沒有迴去，也就算是原諒路程比較遠，而且剛剛迴去，肯定收拾一番，也沒有那個時間。
本以為初二能夠登門，整個長安城盧氏有身份的人都過來，好家夥，等到天色黑了，也沒有見到人過來，直接將盧氏成為整個長安城權貴的笑話，弄得盧氏子弟出門都低著腦袋。
“沒事，沒事。”李寬連忙搖了搖手說道，接著道：“大哥大嫂坐吧。”
李寬看著滿臉怒氣盯著他的範瑩瑩，尷尬地笑了一聲，坐了下來。
雖說他做的確實不對，可是這過節該送的東西，可是十分豐厚，豐厚讓都感到心疼那些銀子。
現場一片安靜，兩個小女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李寬坐在那裏微微有些不太自在，尤其是範瑩瑩死死盯著的目光，讓他感覺好像做了很大的錯事一樣。
怎麽說也是媳婦兒的嫂子，這可是真正的親戚，和李世民他們和他的關係不一樣，這個可是真正要承認的。
“嗬嗬”的憨笑了兩聲，惹來範瑩瑩一個白眼。
李寬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解釋道：“大哥，之前多有失禮之處，還望大哥能夠見諒，本來準備初二登門拜訪，奈何習慣晚起，等到起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巳時，這不耽誤了時辰，所以也就沒有登門拜訪，希望你和大嫂他們能夠見諒！”
範瑩瑩“嗬嗬”了兩聲，道：“初二不能過去，初三，初四，初……隻要是在正月裏麵過去都可以，難道秦王殿下忙得連這點時間都沒有？”
“這個本來也就是初二過去的，本王也是擔心…這個……”
“無礙，隻要秦王殿下有這個心意就可以了。”盧承慶淡淡地說道，瞪了一眼範瑩瑩，接著道：“不過舍妹年幼，如果有什麽不到之處，還望秦王殿下能夠見諒。”
李寬“嗯”了一聲，笑了一下，話雖然說得含蓄，可是依舊還是能夠聽明白其中的含義到底是什麽，就是告訴他別厚此薄彼而已。
這盧薇薇嫁過來都這麽長的時間，是不是應該實現當初的諾言了。
怎麽說當初他也承諾了，平等對待，有柳兒的東西，她盧薇薇同樣有一份。
看著麵色有些尷尬地李寬，範瑩瑩笑了一下，道：“莫不是秦王殿下忘記了什麽？需要臣婦來提醒一下？”
李寬伸手晃了晃，笑著道：“用不著提醒，這個本王銘記在心中，再說這也是本王的家事，也無須用大嫂提醒。”
“就是怕秦王殿下貴人多忘事。”範瑩瑩聞言麵色有些不悅地說道。
“薇薇在這眼前，大嫂說本王可能忘記嗎？”
“這可就說不好了。”
“行了。”盧承慶冷聲說道。
“大兄，大嫂，吃飯了。”盧薇薇端著兩盤菜，放在桌子上麵，笑著喊道。
“吃飯，吃飯，大哥大嫂請。”李寬連忙站了起來笑著說道。
吃飽了飯，柳兒端著兩杯清茶放在桌子上麵，和盧薇薇三人向房間裏麵走了進去。
“大哥請。”李寬端起茶杯遞給盧承慶，態度是萬分的誠懇，怎麽說之前他做得確實有些過分了。
盧承慶伸出手來，道：“多謝秦王殿下。”
“大哥用不著如此，直接稱唿本王性命或者妹婿即可，反正也是在家中，你這樣叫本王，本王還是有些不太自在。”
盧承慶笑了一下，道：“必要的禮節還是要遵守。”
“對了，大哥，你如今在朝中擔任何職？”
“如此擔任秦州參軍。”
李寬“哦”了一聲，微微挑了一下眉頭，盧承慶他還是知道的，是個難得的人才，到了李治的手中也成為宰相的人物。
李寬眼珠子轉了轉，如今他手中沒有人，而且這鄭縣即將麵臨改革，肯定得有個得力的人手，馬周恐怕李世民不可能給他，這都說過兩次，他都沒有鬆口。
李寬瞥了一眼盧承慶，要他過來幫他忙，李世民應該能夠同意。
怎麽說他要是的大舅哥，李世民肯定會放手。
這樣他也能夠照顧一下他，盧薇薇這小丫頭心裏也能夠舒服一些，省得隔三差五的和他犯小脾氣。
“大哥對於鄭縣的事情可有了解？”
盧承慶有些疑惑地看著李寬，微微搖了搖頭，道：“不曾了解，怎麽了？”
“大哥對於你們這些世家有何看法？”
盧承慶皺著了眉頭，瞥了一眼李寬，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看著沉默的盧承慶，李寬接著問道：“大哥，本王再問你一句，是國家重要，還是家族重要？”
“秦王殿下，這……兩者之間如何比較。”
“今日所言，本王希望大哥勿要告訴其他人。”
盧承慶看著李寬眼眸之中的警告之色，微微點了點頭，道：“秦王殿下，是不是……”
李寬笑了一下，伸手搖了搖，道：“勿要多想，倘若你不是薇薇的大哥，本王也不會和這些。”
“殿下請說。”盧承慶麵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大唐將要徹底進行變革。”
“何意？”
“就是自古以來都未曾出現的變革，整個大唐的秩序將會重新變動……”李寬緩緩地開始說了起來。
端起一杯茶水，李寬喝了一口，將茶杯放了下來，笑著看著麵色難堪的盧承慶，道：“適者生存，這個道理大哥應該能夠明白。”
“多謝秦王殿下今日能夠對臣說這些。”盧承慶拱手說道。
“話別傳出去就可以。”
“這個不知能不能和臣夫人家……”
“勿要多說，就算是將來嫂子的娘家出了事情，看在本王的麵子上麵，李世民他也不會為難他們。”
盧承慶微微吐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有了這句話他也就放心了，也沒有對李寬道謝。
心中也十分感激李寬，是人都是自私的，雖說大唐麵臨著徹底改變，進行徹底削掉世家貴族手中的權益，同樣是一個家族徹底崛起來的好時機。
盧承慶心中也有些欣慰，好在當初出了那麽一件事情，薇薇能夠嫁給李寬，這樣起碼在未來幾十年的時間，靠著李寬這顆大樹，也能夠護佑他盧氏大房。
“對了，大哥，本王想要讓你過來掌管鄭縣如何？”
“這……”盧承慶變得有些猶豫了起來，怎麽說鄭縣不過是李寬的封地，他身為盧氏大房的嫡長子，範陽郡公來掌管鄭縣未免有些不合適吧！
盧承慶看著李寬，也不知道他到底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鄭縣作為大唐改革的實驗地，將來鄭縣周邊的縣城都會劃到鄭縣的範圍，雖說不過巴掌大的地方，但是大哥應該能夠明白。”李寬笑眯眯地說道。
盧承慶微微楞了一下，鄭縣身為變法的實驗地，一旦實驗成功，這份功勞可是很大，入相拜侯輕易而舉，失敗了，他也沒有多大的關係，依舊還是範陽郡公，最多也是將來的官途到此為止，成功的好處可是很大。
盧承慶站了起來，對著李寬行了一禮，道：“多謝秦王殿下照拂！”
李寬笑了笑，這個禮他還是收了，怎麽說對於這些世家，他也感到不滿，要是這些人能夠團結一心為國為民，也不會出現被異族欺壓的事情來。
微微聊了片刻，盧承慶起身告辭，李寬也沒有讓他們多留一些時日。
看著盧薇薇有些不舍的眼神，李寬笑著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道：“別不舍了，過些時間，到時候你想要什麽去見你大哥大嫂都可以。”
盧薇薇白了一眼李寬，哼唧了兩聲，道：“我現在相信鬼說得的話，我也不相信你說的話，從來都沒有一句話是真的。”說完拉著柳兒的手，道：“柳兒姐迴去看電視。”
馬車換換地行駛在鄉間小道上麵。
範瑩瑩掀開車簾，看著漸漸縮小的院落，忍不住低聲歎息了一聲，轉過身來看著靠坐在一旁想著事情的盧承慶，伸手撞了他一下，道：“你和那小子說了什麽？”
盧承慶瞪了一眼範瑩瑩，道：“休要無禮，怎麽說他也是秦王，你要外人聽到，到時候是什麽後果知道嗎？”
範瑩瑩白了一眼，道：“有外人嗎？你和他說了什麽？還有薇薇的產業，你和他說了嘛？”
“這些事情用不著你來說，秦王殿下自有分寸。”
範瑩瑩有些不削的道：“就他？還有分寸？他要是有分寸就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你看他那一件事情做得能夠有分寸？他要是有分寸，現在我們家出門用得著低著頭？這些日子，你看看長安城的貴婦們，背後是怎麽議論的？”
盧承慶有些不悅的訓斥了一句，道：“迴去以後告訴你爹一聲，就說以後朝中的事情都別摻和，跟著陛下的步走即可，讓他別和任何人去說。”
“那小子和你說什麽了？朝中難道要出事了？”範瑩瑩皺著眉頭低聲說道。
“你知道就可以，以後和那些亂七八糟的婦人少來往一些，你要知道現在咱們和秦王殿下綁在一條船上。”
看著李世民帶領著護衛和一眾大臣離去的身影，李寬微微笑了笑，他能夠為長孫皇後做到的也隻有這麽多了，微微鄙視一下李世民，這些事情他也不想去摻和。不過這李世民還真是夠花心的，這次進入一下納了二十多名小妾到後宮之中，還夜夜做新郎，還真是可憐了長孫皇後，竟然求他這裏來了。
生活在這樣社會的女人還真是悲哀，尤其還是愛上了帝王的女人，更加是悲哀之中的悲哀。
這李世民還是無情，一杆槍能用得過來嘛？弄這麽多女人進宮，這樣糟踐幹什麽？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也在不知不覺之中，山林跟著綠了起來。
“忙碌”起來，也算是打發無聊的時間，臨時組建的技校和家中來迴的奔波，李寬也漸漸地適應了如今的生活，反正總比待在家裏陪著兩個女人強。
生活不需要太多的激情，有些時候平平淡淡的，迴到家中能夠喝上一杯妻兒準備的熱茶，吃上做好的粗茶淡飯這也是一種美好平淡的幸福。
對於如今的生活，李寬很滿意，唯一不滿意的就是這整天摟著女人不能下嘴，讓他有些憋屈，不過也想好了，再等等，等到異能提升到六級，到時候還能夠長一長身體，哪個時候應該就可以了。
臨近中午時分，待在半天的李寬，騎著自行車向家中趕了迴去。
教學了這麽多天，如今他的作用也跟著越來越來小，剩下的也隻能夠靠著他們自行摸索。
“王爺，您迴來了。”李大勇站在大門口笑著喊道。
李寬點了點頭，瞥了一眼門口不遠處停放的馬車，道：“什麽人來了？”
“範陽郡公和他夫人過來了。”
李寬挑了一下眉頭，盧承慶這小子怎麽跑了過來？還真是有些意外啊！難道是來找茬的？
“王爺，您注意一點啊！看著範陽郡公夫人的臉色有些不太好。”李大勇咧嘴笑著說道。
“難看？”
李大勇點了點頭。
李寬伸手摸了摸鼻子，“嗯”了一聲，向內院走了進去。
“哎吆歪，這不是秦王殿下嘛！臣婦見過秦王殿下。”範瑩瑩陰陽怪氣地行了一禮說道。
“臣見過秦王殿下。”盧承慶麵色也微微有些不悅地說道。
李寬尷尬地笑了笑，看著坐在不遠處兩個幸災樂禍的小女人，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道：“都是自家人，用不著這樣。大哥大嫂何時過來？怎麽也不讓通傳一聲？未能親自迎接，還未大哥大嫂見諒。”
“臣婦哪敢啊！您秦王殿下可是大忙人人，臣婦……”
看著盧承慶瞪過來的目光，範瑩瑩微微撇了一下嘴，嘴中的話最終還是咽了下去。
“婦道人家，失禮之處還望秦王殿下見諒。”盧承慶看著麵色尷尬地李寬，淡淡地說道。
心雖有不悅，事情如今都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沒有絲毫的辦法，可是即使如此也不能夠如此看輕他盧氏吧！三召迴門沒有迴去，也就算是原諒路程比較遠，而且剛剛迴去，肯定收拾一番，也沒有那個時間。
本以為初二能夠登門，整個長安城盧氏有身份的人都過來，好家夥，等到天色黑了，也沒有見到人過來，直接將盧氏成為整個長安城權貴的笑話，弄得盧氏子弟出門都低著腦袋。
“沒事，沒事。”李寬連忙搖了搖手說道，接著道：“大哥大嫂坐吧。”
李寬看著滿臉怒氣盯著他的範瑩瑩，尷尬地笑了一聲，坐了下來。
雖說他做的確實不對，可是這過節該送的東西，可是十分豐厚，豐厚讓都感到心疼那些銀子。
現場一片安靜，兩個小女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李寬坐在那裏微微有些不太自在，尤其是範瑩瑩死死盯著的目光，讓他感覺好像做了很大的錯事一樣。
怎麽說也是媳婦兒的嫂子，這可是真正的親戚，和李世民他們和他的關係不一樣，這個可是真正要承認的。
“嗬嗬”的憨笑了兩聲，惹來範瑩瑩一個白眼。
李寬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解釋道：“大哥，之前多有失禮之處，還望大哥能夠見諒，本來準備初二登門拜訪，奈何習慣晚起，等到起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巳時，這不耽誤了時辰，所以也就沒有登門拜訪，希望你和大嫂他們能夠見諒！”
範瑩瑩“嗬嗬”了兩聲，道：“初二不能過去，初三，初四，初……隻要是在正月裏麵過去都可以，難道秦王殿下忙得連這點時間都沒有？”
“這個本來也就是初二過去的，本王也是擔心…這個……”
“無礙，隻要秦王殿下有這個心意就可以了。”盧承慶淡淡地說道，瞪了一眼範瑩瑩，接著道：“不過舍妹年幼，如果有什麽不到之處，還望秦王殿下能夠見諒。”
李寬“嗯”了一聲，笑了一下，話雖然說得含蓄，可是依舊還是能夠聽明白其中的含義到底是什麽，就是告訴他別厚此薄彼而已。
這盧薇薇嫁過來都這麽長的時間，是不是應該實現當初的諾言了。
怎麽說當初他也承諾了，平等對待，有柳兒的東西，她盧薇薇同樣有一份。
看著麵色有些尷尬地李寬，範瑩瑩笑了一下，道：“莫不是秦王殿下忘記了什麽？需要臣婦來提醒一下？”
李寬伸手晃了晃，笑著道：“用不著提醒，這個本王銘記在心中，再說這也是本王的家事，也無須用大嫂提醒。”
“就是怕秦王殿下貴人多忘事。”範瑩瑩聞言麵色有些不悅地說道。
“薇薇在這眼前，大嫂說本王可能忘記嗎？”
“這可就說不好了。”
“行了。”盧承慶冷聲說道。
“大兄，大嫂，吃飯了。”盧薇薇端著兩盤菜，放在桌子上麵，笑著喊道。
“吃飯，吃飯，大哥大嫂請。”李寬連忙站了起來笑著說道。
吃飽了飯，柳兒端著兩杯清茶放在桌子上麵，和盧薇薇三人向房間裏麵走了進去。
“大哥請。”李寬端起茶杯遞給盧承慶，態度是萬分的誠懇，怎麽說之前他做得確實有些過分了。
盧承慶伸出手來，道：“多謝秦王殿下。”
“大哥用不著如此，直接稱唿本王性命或者妹婿即可，反正也是在家中，你這樣叫本王，本王還是有些不太自在。”
盧承慶笑了一下，道：“必要的禮節還是要遵守。”
“對了，大哥，你如今在朝中擔任何職？”
“如此擔任秦州參軍。”
李寬“哦”了一聲，微微挑了一下眉頭，盧承慶他還是知道的，是個難得的人才，到了李治的手中也成為宰相的人物。
李寬眼珠子轉了轉，如今他手中沒有人，而且這鄭縣即將麵臨改革，肯定得有個得力的人手，馬周恐怕李世民不可能給他，這都說過兩次，他都沒有鬆口。
李寬瞥了一眼盧承慶，要他過來幫他忙，李世民應該能夠同意。
怎麽說他要是的大舅哥，李世民肯定會放手。
這樣他也能夠照顧一下他，盧薇薇這小丫頭心裏也能夠舒服一些，省得隔三差五的和他犯小脾氣。
“大哥對於鄭縣的事情可有了解？”
盧承慶有些疑惑地看著李寬，微微搖了搖頭，道：“不曾了解，怎麽了？”
“大哥對於你們這些世家有何看法？”
盧承慶皺著了眉頭，瞥了一眼李寬，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看著沉默的盧承慶，李寬接著問道：“大哥，本王再問你一句，是國家重要，還是家族重要？”
“秦王殿下，這……兩者之間如何比較。”
“今日所言，本王希望大哥勿要告訴其他人。”
盧承慶看著李寬眼眸之中的警告之色，微微點了點頭，道：“秦王殿下，是不是……”
李寬笑了一下，伸手搖了搖，道：“勿要多想，倘若你不是薇薇的大哥，本王也不會和這些。”
“殿下請說。”盧承慶麵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大唐將要徹底進行變革。”
“何意？”
“就是自古以來都未曾出現的變革，整個大唐的秩序將會重新變動……”李寬緩緩地開始說了起來。
端起一杯茶水，李寬喝了一口，將茶杯放了下來，笑著看著麵色難堪的盧承慶，道：“適者生存，這個道理大哥應該能夠明白。”
“多謝秦王殿下今日能夠對臣說這些。”盧承慶拱手說道。
“話別傳出去就可以。”
“這個不知能不能和臣夫人家……”
“勿要多說，就算是將來嫂子的娘家出了事情，看在本王的麵子上麵，李世民他也不會為難他們。”
盧承慶微微吐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有了這句話他也就放心了，也沒有對李寬道謝。
心中也十分感激李寬，是人都是自私的，雖說大唐麵臨著徹底改變，進行徹底削掉世家貴族手中的權益，同樣是一個家族徹底崛起來的好時機。
盧承慶心中也有些欣慰，好在當初出了那麽一件事情，薇薇能夠嫁給李寬，這樣起碼在未來幾十年的時間，靠著李寬這顆大樹，也能夠護佑他盧氏大房。
“對了，大哥，本王想要讓你過來掌管鄭縣如何？”
“這……”盧承慶變得有些猶豫了起來，怎麽說鄭縣不過是李寬的封地，他身為盧氏大房的嫡長子，範陽郡公來掌管鄭縣未免有些不合適吧！
盧承慶看著李寬，也不知道他到底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鄭縣作為大唐改革的實驗地，將來鄭縣周邊的縣城都會劃到鄭縣的範圍，雖說不過巴掌大的地方，但是大哥應該能夠明白。”李寬笑眯眯地說道。
盧承慶微微楞了一下，鄭縣身為變法的實驗地，一旦實驗成功，這份功勞可是很大，入相拜侯輕易而舉，失敗了，他也沒有多大的關係，依舊還是範陽郡公，最多也是將來的官途到此為止，成功的好處可是很大。
盧承慶站了起來，對著李寬行了一禮，道：“多謝秦王殿下照拂！”
李寬笑了笑，這個禮他還是收了，怎麽說對於這些世家，他也感到不滿，要是這些人能夠團結一心為國為民，也不會出現被異族欺壓的事情來。
微微聊了片刻，盧承慶起身告辭，李寬也沒有讓他們多留一些時日。
看著盧薇薇有些不舍的眼神，李寬笑著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道：“別不舍了，過些時間，到時候你想要什麽去見你大哥大嫂都可以。”
盧薇薇白了一眼李寬，哼唧了兩聲，道：“我現在相信鬼說得的話，我也不相信你說的話，從來都沒有一句話是真的。”說完拉著柳兒的手，道：“柳兒姐迴去看電視。”
馬車換換地行駛在鄉間小道上麵。
範瑩瑩掀開車簾，看著漸漸縮小的院落，忍不住低聲歎息了一聲，轉過身來看著靠坐在一旁想著事情的盧承慶，伸手撞了他一下，道：“你和那小子說了什麽？”
盧承慶瞪了一眼範瑩瑩，道：“休要無禮，怎麽說他也是秦王，你要外人聽到，到時候是什麽後果知道嗎？”
範瑩瑩白了一眼，道：“有外人嗎？你和他說了什麽？還有薇薇的產業，你和他說了嘛？”
“這些事情用不著你來說，秦王殿下自有分寸。”
範瑩瑩有些不削的道：“就他？還有分寸？他要是有分寸就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你看他那一件事情做得能夠有分寸？他要是有分寸，現在我們家出門用得著低著頭？這些日子，你看看長安城的貴婦們，背後是怎麽議論的？”
盧承慶有些不悅的訓斥了一句，道：“迴去以後告訴你爹一聲，就說以後朝中的事情都別摻和，跟著陛下的步走即可，讓他別和任何人去說。”
“那小子和你說什麽了？朝中難道要出事了？”範瑩瑩皺著眉頭低聲說道。
“你知道就可以，以後和那些亂七八糟的婦人少來往一些，你要知道現在咱們和秦王殿下綁在一條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