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有點囂張


    長孫皇後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汝南公主的腦袋,道:“就你最聰明,母後知道了,用不著在母後麵前顯擺。”對著李寬道:“寬兒,這個是你二妹封號汝南,叫麗環。這個是你四弟李泰,小名青雀。”對著抱著她大腿的李泰道:“青雀,還不快見過你二哥。”


    李泰瞥了一眼李寬“哼唧”了一聲。


    “你這孩子怎麽迴事?母後平時就是這樣教導你的?連基本的禮貌你都不知道嗎?”長孫皇後板著臉訓斥道。


    李寬笑了一下,道:“沒事。”


    “青雀。”


    “母後,我不認識他,為什麽要喊他二哥?”李泰噘嘴小嘴雙眼含著淚水喊道。


    “青雀,休要亂語。”李承乾板著小臉訓斥道,接著對李寬,道:“二弟勿怪,青雀這幾日有些不太舒服,鬧一點小脾氣。”


    “沒事。”李寬淡淡地迴道。


    長孫皇後瞪了一眼李泰,對著李寬,道:“寬兒,進殿休息一會兒吧,坐了這麽長的馬車你也夠累了。”


    李寬“嗯”了一聲。


    踏入大殿之中,李寬隨意的看了兩眼長孫皇後的寢宮,大確實是很大,擺放的東西很少,看起來十分的簡陋,就連裝飾品看著都知道有些年頭,門側掛著的紗簾等物因為清洗了多次,都失去了原本該有的顏色。


    李寬微微砸了砸舌,還真是夠簡陋的,這要是說出去,恐怕別人都不相信,偌大的寢宮之中竟然連一件值錢的玩意都沒有看到。


    長孫皇後笑著看著李寬,道:“簡陋了一些,讓寬兒見笑了。”


    “看著這樣,你的日子確實不太好過啊!”李寬調侃著說道。


    “坐吧!隨意,反正也到了家裏,在這裏用不著那麽多的規矩。”長孫皇後說道,接著無奈地道:“是啊!我這也不是沒有辦法,誰不想將自己的屋子弄得舒服一些,這樣住得也開心一點,這不還不都是手裏麵沒有錢,這不隻能拜托寬兒了。”


    李寬笑了兩聲,低下頭看著抱著他腿的小白熊,將它抱了起來,伸手揉了揉它的腦袋,對著長孫皇後,道:“聽著你的意思,我怎麽感覺你對我心有怨言呢?”


    “我可不敢,你現在可是我的財神爺,得罪你我還沒有那個膽子。”


    李寬“嗬嗬”了幾聲。


    “母後,我要。”李泰指著李寬懷中的小白熊說道。


    “青雀,別鬧了,那東西不是你能玩的。”長孫皇後說道。


    “母後!”李泰喊了一聲。


    “二弟,坐吧,用不著理會他。”李承乾對著李泰說道。


    屁股剛剛落地,就看到一群鶯鶯燕燕帶著孩子走了進來。


    李寬看著這群人,微微砸了砸舌,各個都差不多能夠用傾城之姿來形容,心有不平,為何每個時代一樣?這麽多鮮花插在一坨牛糞上麵,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臣妾見過皇後娘娘。”


    “兒臣見過母後。”


    “平身吧,都是自家人,這裏也沒有外人,用不著如此多禮,說了多少次,你們怎麽就記不住呢?”長孫皇後笑著說道。


    “寬兒,我來給你介紹一下。”


    李寬微微點了點頭。


    “這位是韋貴妃乃是四妃之首,楊貴妃,鄭賢妃,燕德妃,這位是是楊妃,她身邊站著的是你三弟李恪,懷中抱著的是你六弟李愔,李恪還不快見過你二哥。”長孫皇後笑著介紹道。


    “恪見過二哥。”李恪雙手抱拳對著李寬行了一禮。


    李寬站了起來,對著楊妃麵帶微笑的楊妃行了一禮,道:“李寬見過楊妃,見過恪弟。”


    楊妃微微躲閃了一下,對著李寬笑了一下。


    長孫皇後微微楞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李寬,還是認識他這麽長時間以來,還是看到他第一次對人如此禮貌,笑著道:“寬兒還真是讓我詫異,為何獨獨對楊妃行如此大禮。”


    李寬笑了笑,絲毫沒有在意其他妃子臉上不悅的神色,道:“她受得起。”


    話一落音,所有人的臉色變了變,這小子的意思就是她楊妃身份比她們這些人尊貴。


    對於這個可憐的女人,李寬比較同情,身為楊廣的女兒,本來身份尊貴無比,隨便嫁入那戶絕對是當家主母的存在,沒想到成為謀奪她楊氏江山仇人的女人,而且還是小妾,真是悲哀,可以想象她這樣的存在跟隨在李世民的身邊身心要飽受多少的煎熬,處處都得小心翼翼地生存著,一旦有什麽絲毫的差錯,恐怕麵對就是萬丈深淵,好不容易培養一個出色的兒子,最後還是那麽多的悲哀,要是大唐交到李恪的手中,恐怕大唐的曆史又得重新書寫出一片精彩的篇章,起碼也要比在李治手中強了不知多少倍,真是可惜了啊!


    “那我怎麽也沒有見你拜過我?”長孫皇後不悅地說道。


    “你用得著嗎?”李寬淡淡地迴道。


    長孫皇後無奈地搖了搖頭。


    “哦!是嗎?那本宮倒是想要問一聲楚王,楊妃如何受得起的大禮,我等卻受不起?”


    “這位是陰妃,她身邊站著的是你五弟李佑,我也想要聽一聽寬兒是如何解釋的?”長孫皇後眼中有些不悅地看了一眼陰妃,對著李寬笑著說道。


    “這有什麽好解釋的,楊妃她是誰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其曾祖父是西魏開國功勳、十二大將軍之一的隨國公李楊忠,祖父是隋朝的開國皇帝隋文帝楊堅,其父親更是隋煬帝楊廣,其祖母乃是文獻皇後,整個大唐能夠有她身份尊貴的女人,恐怕除掉長孫皇後,誰也比不了吧!為何受不了我一拜?”李寬淡淡地笑著說道,順便拍了一下長孫皇後的馬屁。


    長孫皇後笑著點了點頭,道:“寬兒說得在理,被你這樣說我也感覺楊妃的身份確實尊貴,恐怕如今大唐身份比她尊貴的還真是沒有幾個,你這一禮她卻是能夠受得起,就算是依照輩分,也能夠受得起。”


    “楚王言重了,我受不得如此大禮。”楊妃麵色有些不太好的笑著說道。


    陰妃滿臉不削的冷哼了一聲。


    “嘿,你身份本來就尊貴,受得起,受得起,隻要懂得自知之明即可,別和有些不知趣的人一樣即可,整個大唐能夠受得起我李寬一拜的人還真是沒有那麽兩三個,你算是勉勉強強能夠進入其中,誰讓你爹對於百姓們的貢獻太大,操之過急將整個江山都給丟掉,最後還是讓百姓們說出昏君,簡直就是悲哀。”李寬笑著說道。


    殿中所有的人都滿臉怪異地看著李寬,陰妃卻臉色陰沉得有些厲害。


    看著眾人投來怪異的目光,李寬道:“難道我說錯了?我這輩子最為佩服的人就是楊廣了,就是後悔生得太遲了一些,沒有能夠親眼見上他一麵,有點遺憾啊!”


    韋貴妃對著長孫皇後行了一禮,道:“姐姐在這裏本由不著妹妹多嘴,可是楚王如此身為李氏子弟說這些話出來未免有些不妥,今日在場的都是自家人,要是換成別人……”


    長孫皇後笑了一下,轉過頭看著重新坐下去的李寬,道:“寬兒,韋貴妃都這樣說了,你說該怎麽辦吧?”


    李寬聳了聳肩膀,道:“和我有關係嗎?我就是說了,又能夠怎麽樣?本來就是事實問題而已,我也不過是事實求實的說而已,楊廣確實是我最為佩服的人,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強求……”


    “你這樣還能夠算得上是李家兒郎嗎?你竟然幫一個昏君說話。”陰妃陰聲說道。


    “是不是好像和你沒有關係?不是我看不起你,你還要這個資格站在這裏和我這樣說話。”李寬笑著迴道。


    陰妃聞言此時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陰沉了起來,貝齒緊咬看著李寬,跟著轉過頭看著長孫皇後,道:“姐姐,難道你就由著一個晚輩這樣和長輩說話嗎?”


    楊妃卻是麵色十分的不好,對著陰妃行了一禮,道:“姐姐勿怪,楚王年幼……”


    “這根本就不是年幼不年幼的問題,而是教養的……”


    “陰妃。”長孫皇後冷著臉喊道。


    李寬拿起一塊糕點丟入嘴中,砸吧了兩下,笑了笑,跟著伸了伸懶腰,吊兒郎當地道:“爺就這樣的性格,甭說你不愛聽了,就是他李世民在爺的麵前,爺都這樣,記好你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一個妾室而已,而且……你好像姓陰來這把,要是爺沒有記錯的話,你老子應該叫陰世師,好像和我李家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當然我和你們陰家也有仇,我爹李智雲就是你爹所殺。常言道父債子還,你說這殺父之仇,我是找你呢?還是找你弟弟?你應該有個弟弟吧?”


    囂張的口氣,大殿之中所有的人臉色都跟著變了變,就算是之前囂張,她們也沒有想到李寬竟然這樣的囂張,當著她們的麵直唿陛下的名諱。


    “二弟,父皇的名諱豈是做子女的隨意稱唿,這種事情以後最好還是別再發生,讓別人聽到了不好,不管是對你,還是對於父皇母後,切忌。”李承乾坐在一旁板著臉,一副小大人的口吻對著李寬告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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