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山下有道士的話語,也讓牧雲歌明白,少林與鬼穀兩大門派,顯然對於自己敵意十足。雖然他的心中早有準備,卻沒想到對方如此急迫。


    眼下鬼穀已經出手,那少林究竟有何手段?卻不被牧雲歌所知,想到此點牧雲歌心中彌漫的緊張感,還是令他升起不安。


    “主公,堵不如疏,眼下他們實力未能發展起來,還不足以對我們產生威脅,想要知曉敵人的計劃,我等也隻能早做防備而已。”趙雲見到牧雲歌一臉的擔憂,率先開口安慰自己的主公。


    “是,主公再強的敵人,隻要我們實力強大,擁有足以碾壓對方的實力,眼下他們就算進入異空,實力根本不敵我等,那便不能誠為敵人。


    ”呂布依然那樣霸氣,在他的字典中,敵人,隻有強弱之分,再強的敵人,隻有自己有足夠的實力,任何陰謀詭計,隻怕也是白費而已。


    “對,奉先說得沒錯,主公在這裏擔憂,還不如快速發展自身的實力才是。”高順對於此點倒是讚成。


    眾人看向司馬懿,不知道為何此時他卻沒有出口,反而是一臉凝重的思索,難道是因為牧雲歌,沒有讚成他的決策,已經令他感到心灰意冷?可是看樣子也不像啊?一時間眾人的目光紛紛看向司馬懿,就連牧雲歌也是側首,疑惑的凝視著司馬懿。


    半晌,司馬懿抬頭,看將眾人皆是看向自己,心中不禁微微一笑,緩緩開口道:“諸位不必如此,我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諸位,你們說異人的修士,會不會爭搶地盤,嗯,我說的是福山寶地之處。”


    “呃?”眾人紛紛看向牧雲歌,而牧雲歌對此也是不理解,直接看向青城山下有道士,


    “會,難道這裏?”


    “我不知道你們那方世界如何?不過我曾聽聞主公所言,你們的世俗之中,已經根本無法修煉,便是這一方世俗之中的靈氣,都讓你們修士感到窺視,那何況此地的福山寶地?”


    按照司馬懿的推算,那些修為本身高絕之人,必定要爭搶這種福地了。


    修真必要的外在條件,便是財、侶、法、地。沒有一定的財富支持,何談修真?侶指的便是同修、道友,光憑自己摸索,肯定走入崎嶇,就算能走向大道深處,也是極為艱辛不易。


    法指的便是修煉的功法,沒有功法,何談修煉?故此山門、師父皆在法字當中。而最後的地,便指的修煉的道所,沒有一處山水秀麗、福源深至的寶地,那裏有靈材等物的獲取,定要比旁人修煉低過一籌。


    這外在四大因素,缺一而不可,乃是自古脈脈相傳,修真的必要條件,故此這福地之事,絕對是現實的修士必取之事。


    “那麽,在這方的修士,又如何會甘心讓予?你們現實的修士想要獲取,兩方必有爭奪,隻怕現實修士不出手則矣,出手則必定會招惹強敵,如此一來,怕是他們真的會現世了。”


    司馬懿的眼中閃現出一道寒芒,而令趙雲、呂布、高順也是相視一望,紛紛從眼中流出擔心之色。


    牧雲歌自然知曉,司馬懿說得是誰,無外乎如同這異空中的修士。如此看來,現實的修士與這異空的修士,根本無法相比,十七位修士已經成為這方世界頂尖的強者,那其下弟子門童,又是何種的實力?


    要想獲取這方世界的福山寶地,隻有兩種結果可言,一是加入對方的門派,估計那些大佬肯定不會甘為人下。其二便是爭奪,那麽一開戰,估計這些人,便會被打的落花流水,還是要依托異空之中,各方玩家勢力的幫扶,那便有可能實施道士的計劃。


    想到這裏,牧雲歌嘴角輕輕一翹,還真巴不得現實的修士,紛紛進駐這異空之中,與異空之中的修士發生碰撞,到時候又是何種的精彩?


    “主公,故此前期隻要他們熟悉異空就好,甚至我們還要幫助他們成勢,讓他們勢力強大之後,便會尋找福山寶地。兩方一旦開戰,隻怕不用我們出手,絕對會讓那些異人驚詫了,而我們便是要提升自方實力,另外稍加引導就是。”


    “仲達,此時全權交給你處理,望你好自慎重以待。”牧雲歌借坡下驢,也是為釋懷司馬懿心中的不滿,另外也不希望看到,郭嘉與司馬懿的計劃相違背。隻有呂布在一旁歎息一聲,看來自己去往長安的計劃,還真是要擱淺了。


    而就在牧雲歌打算繼續前往長安之時,紀楚楚已經打來通訊,讓牧雲歌話音一緩,直接接通了通訊。


    “怎麽,楚楚?”


    “雲歌,郭嘉軍師已經決定兵出兩地。”


    “怎麽兵出兩地?”


    “雲歌,郭嘉說了,眼下不同以往,現實的修士出現,也許,不,一定會招惹異空的修士出現,一旦兩方發生碰撞,屆時定會有一場大戰。故此郭嘉建議主公,以司馬懿為首,自漆恆直奔長安城,爭取在董卓的手中謀得漢帝。而他則是帥一路大軍,向冀州不宣而戰,以出兵討伐黑山賊為由。”


    “嘶”牧雲歌不僅倒吸了一口冷氣,難道郭嘉把一切都計算在內?聽到紀楚楚的話音,顯然郭嘉兩下出兵的謀劃,已經不是一日兩日了。看來司馬懿的計劃,完全在郭嘉的腹中盤衡。


    而選擇在這個時候說出,隻怕也是因為司馬懿在軍中威嚴不足,不足以服眾而已。眼下雒陽之行,正好讓司馬懿得到了諸將的認可,看來郭嘉並非不知,而是在為司馬懿謀路而已。


    司馬懿在一旁聽聞,心中頓時露出一陣苦笑,暗道一句:奉孝啊奉孝,不愧是曹公之下的謀主,後人給予這鬼才之謀,還真是貼切,這家夥從來就沒有用過陽謀,多是行策與陰謀之計。


    就算自己善長的陽謀之路,也不得不對其陰謀之術,感到甘拜下風。對方行的太詭異,所圖所謀皆是放眼全局。如此的本事真是令自己震驚。想到與自己的老對手諸葛,看來自己這一次,怕是不必擔心,自己沒有助力了。


    如此一來,牧雲歌也不必擔心,郭嘉與司馬懿發生碰撞,如此各為其職,各盡所能,為自己籌謀劃策,緊密合作才是最好的結果了。


    可是兵進雒陽之中,張角依然毫無蹤跡,這的確令牧雲歌感到擔憂,就在牧雲歌準備駕馭鶴翅虎駿,前行查看之時,張角騎著白鹿王,緩緩自雒陽西城而入,微笑的看著牧雲歌。


    “逐鹿,你這是去哪了?”


    “主公,逐鹿不才,謀得此物,特來獻給主公。”說著黃布包裹的一塊印形之物,直接遞到了牧雲歌的手中。


    “這,不是在孫堅的手中,而孫堅不是已經自伊闕關而出,投奔了袁術而去麽?此物怎會落在逐鹿手中?”


    “哈哈,主公,說來還真是董卓狡猾,當董卓得到玉璽,便叫人仿造一枚,玉質與此原物極為相似,外人根本無法看出。當那位宮女偷出此印,我便想出手劫掠,卻發現王越悄悄跟隨,便知這事情絕對有鬼。”


    “王越,你與他交手了?”


    “並非,王越的實力似乎又有進步,當我發現了他,便被他察覺,也隻好縱身離去,直到出了雒陽,他才折身返迴城中,怕是怎麽也不會料到,我便是昔日死在,他手中的張角。”


    說到這裏,張角眼中流露出一股恨意,看來張角能忍耐未曾出手,也是下了極大地狠心,怕是也擔心影響了牧雲歌的謀利。


    “逐鹿,放心,若咱們碰到王越,定會斬殺了他,為你報當日之仇。”


    “非也,主公,我能再次輪迴,已經是萬幸了。這般異空之事,已經與過往不同,死過兩次的我,還不能明白天道之誌,怕是算是白活了一生。”


    張角眼中流出一絲嘲諷之色,不知道是在嘲諷自己,還是在嘲諷王越,亦或是在嘲諷這個老天。


    “因為董卓行走匆忙,我便以遊方術士,混進了董卓的隊伍,暗中悄悄打探,還真是讓我謀得了時機,從董卓熟睡之中,謀獲了這方傳國玉璽。我已經確定此印為真,絕對不是孫堅手中的贗品。可笑那孫堅,還認為自己是天命真子,豈不知隻是贗品而已。”


    眾人聞言皆是哈哈大笑,一旁的呂布卻開口道:“那,逐鹿,貂蟬她?”


    “奉先,我為董卓部將之時,還真是與貂蟬打了一個照麵,不過此女長得太過嬌豔,並非你說的那樣嫻靜脫俗之態,是在這方世界改變了,她原本的性子。還是另有他人,代替了你說的貂蟬,這我就不敢妄言了。還是奉孝親自查看,才能確定結果如何。”


    張角之言,令呂布眼睛一亮,吐口而出道:“任紅昌,是她?”


    “誰?”


    “貂蟬本無姓,隻是官名而已,隻有一個小名為小蟬而已,你看到的人,應該就是小蟬的姐妹任紅昌。”


    想到這裏,呂布沒有一緊,難道說貂蟬也成為了靈將,那成為了靈將,又認了何人為主?雖然擔心對方會不會得到,自己主公的重視,但是貂蟬畢竟能成為靈將,便有本事保護自己了,而異空判定主臣不能通好,故此也對貂蟬放下心來。


    呂布既然不著急去往長安,可是牧雲歌卻對長安大有興趣,這傳國玉璽落在他的手中,那秦皇陵的特殊副本場景,便妥妥的跑不了了。


    當下牧雲歌率眾,直接傳送迴黃昏州城,以備兩路分兵之舉。畢竟若是自漆恆出兵,也需要迴到並州再說。


    看著一位位兵士,花費大量的靈石傳送,牧雲歌真是心疼的隻滴血,好在高順命龍戰,開啟了董卓的寶藏,也算是收迴了一定的成本。若不然這一次的傳送,便是讓他折損了大半的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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