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紀楚楚率眾離去之後,公會隻留下點煙不需火、青城山上有道士、年少輕狂三人,在加上銀河酋長、傲世龍騰&龍戰、胖爺,這六人隨牧雲歌留在麒麟區,也算是不少的助力了。


    而就在紀楚楚等人消失之後,曹操一臉憤怒的奔襲而來,衝著牧雲歌大聲道:“雲中王,可恨啊,可恨,各路領軍皆是悄悄離去,眼下我們這是孤軍而已,雲中王我們?”


    “繼續兵進雒陽追擊董賊,眼下董賊已是日落西山之象,本王怎能會他重整之機。本王聽聞孫文台,已經就快攻破伊闕關,直逼雒陽京都重地。難道我等不如孫文台?眼下本王欲率眾急行軍,攻破鞏縣這最後一道防線,也好與孫文台合兵一處,追擊董卓老賊。”


    “雲中王大義,曹孟德願意與王同行。”


    賈詡眉頭一緊,可是見到此時曹操一臉的激動,也是暗自搖首,隻能哀歎一聲,哎,此時哪是追擊董卓,最好的時機啊?董卓雖敗,亦不是能輕易剿滅之徒。隻怕董卓之敗,還要在內部瓦解,而非外力而為。不過曹操既然已經有了抉擇,那自己也隻能跟隨身後,為他拾遺補缺罷了。


    牧雲歌與曹操帥部繼續前行,也有不少中立陣營玩家,從後尾隨而來,一路上曹操不斷唿喝:“吾道不孤。”


    其實他哪知曉,這些人也是奔著傳國玉璽而來,雖然他們不知道傳國玉璽,可以打來秦皇陵,占據一處特殊副本場景,卻知道以傳國玉璽的價值。


    隻要把傳國玉璽,交給任一一方勢力之主,皆可兌換相應的價值迴報。可惜他們不知道有沒有福氣消受,若是因此失去性命,隻怕他們重生之後,也會大為感歎自己不智吧。


    京都之地,一位中年人身著一聲儒服,若是手中再拿一跟拐棍,怕是被異人當做一位著名曆史名士了。不過就算這樣,也有異人上前搭話。


    看著街頭除了異人的臉上,不見驚慌失措之貌,其餘民眾紛紛躲避著,西涼騎兵的掠奪,而這些騎兵顯然也知道誰可以碰,誰不能得罪,專挑那些拚命百姓下手,對於豪門士族卻直接越過。


    此人走到高懸王府牌匾的字樣,門牌雖然簡樸,不過上書王府兩字,足以見得出自名家之手。兩側漆紅圓柱,林立兩側,也顯示此府的尊貴。


    不過此時大門緊閉,側門卻有身著簡樸之人,絡繹不絕自側門走進。如果細心觀察之下,便可看出這些人皆是不凡,步伐匆匆無不帶著上位者的威嚴,那是久居官場的氣勢,不怒自威之象,展現在這些人的臉上。


    此人直接渡步,直接上了台階之上,卻被門口護衛攔阻,上前喝到:“你是何人?為何來我王府。”


    “王府麽?嗬嗬,真是好名字,居王之府,必定門庭星耀,家族定出王者。”


    “你,住口,你究竟是何人?若是在這裝瘋賣傻,還是請去往他處,我家主人可是尚書令王允,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尚書令?不是已經成了司徒麽?嗯,還是相國親自冊封,王允真是好本事。”此人帶著冷笑,語氣盡是嘲諷之色。


    就在他欲要再次出口說話,管家已經匆匆走出,見到此人十分的陌生,眼中亦是露出疑惑之情。


    當側耳額聆護衛的迴報之後,上前拱手態度不卑不亢,十分得體的開口道:“這位,怎麽稱唿?可是有事求我家主人?此時我家主人宴請賓朋,還請君見諒,來日在訪可好?”


    “不好,大大的不好,若是來日,隻怕你家主人,這腦袋。”


    此人手掌伸平,在自己的脖頸輕輕一劃,頓時令管家顯出怒色,也讓兩名護衛持刀向前。


    “哈哈,我勸爾等莫要出手,我的劍出鞘便見血,莫要惹怒了我,我可不會留情。告訴你家主人,就說赤龍衛來訪。若是王允還當做大漢的臣子,便與我見上一麵吧。”


    此人一拄拐棍,那驚人的殺氣,瞬間將至三人,似乎除此之外,毫無影響他人,令三人心中頓時膽寒,暗道此人的劍術,隻怕已經達了,令人無法想象的境界。


    “赤龍衛?很陌生的名號啊?”


    “你等卑賤之奴,豈能知曉?去告知你家主人吧,他必定會明白。”此人冷冷一笑,站在門口令人感覺對方銳利之氣,如同一柄殺人長劍一般,好似一個不好,對方便會盡殺眾人。


    兩名護衛見到此人的實力,倒是不敢亂為,急忙拉住管家小聲開口道出:“管家,此人怕是帝師。”


    “帝師?那個帝師?王越?”


    “哼,既然知道我的名號,還不趕緊去告知你家主人?”


    “帝師,這邊請,恕奴婢眼拙,乃是帝師神龍見尾不見首,隻怕整個京都也沒有幾人,見過帝師的真身,還請入府暫作休息,我這就去稟報我家主人。”


    “嗯,也好。”


    王越跟隨管家來到一處偏房,期間管家裏去之後,便有人送來美酒糕點,令王越暗自點頭,這管家果然識禮,可見王允並非浪得虛名之徒,自己所行有可能可以完成漢帝的旨意。


    引頸痛飲一盞酒水之後,王越眼睛不僅一亮,此酒比武泉醉還要甘醇。再倒一盞之後,王越細細打量,卻見酒水清澈見底,不僅搖頭唿奇,對著美酒佳釀大為感興趣。


    此時側門已經緊閉,宴會之上首位乃是王允,花白的胡須,老態龍鍾,星淬般的目光,都顯露著此人意氣風發,並非外表著裝那般喪誌。


    “恭喜子師等達司徒之位,我大漢江山有救了。”


    隨著此人開口,眾人紛紛恭喜道,可是卻見王允一臉悲哀之色,衝著眾人無力的揮了揮手。


    半晌吵雜之聲落盡之後,王允才起身衝著大家一拜,抬頭之間,已經是眼淚滂沱,喉嚨抽泣的道:“何喜之有,隻怕明年今日,便是我王允的忌日。來年諸公若在,還請與我墳頭,點燃一炷香,告知子師一聲,這亂臣賊子可是被誅殺?我大漢百年基業還在?。”


    聞聽王允之言,在座各位無不交頭接耳,眼中露出驚詫之情,心中更是都有同感。


    眼下董卓正準備遷都。遷都?那大家便會離去雒陽。並非自願,而是被迫而已。董卓因此事已經殺雞儆猴,眾人哪敢反對,隻能按捺心中不忿,屈於敵迫之舉。


    “子師,妄言。子師這是喝醉了,來我們痛飲一杯。”


    眾人紛紛起座,飲盡這盞美酒,王允見到是黃琬開口,也收起了口中之語,一仰頭痛飲此盞。


    ‘啪’的一聲,王允猛然摔碎手中酒盞,見到黃琬欲要再次開口阻攔,王允揮手虛攔,口中暴喝道:“諸公,董卓遷都,乃是欲要毀我大漢百年基業,這與王莽篡權有何不同?難道我說明年,諸公不與我同祭,我有說錯麽?”


    “這”一時間,眾人紛紛互相一視,頓時看到對方眼中的擔憂之色。


    “此時天下兵馬齊出,各路聯盟不敵董賊,乃因顧忌我主聖上。隻要從董賊手中,救出我主。屆時天下義士四起,一屠夫便可斬殺董賊。也好還我大漢郎朗晴天,我等也好輔佐明主,共渡國難,匡扶大漢,重樹我大漢基業,無愧我等列祖列宗。”


    王允再次躬身一拜,緊接著抬頭口中嘶啞的喊道:“王允不才,武不能殺賊敵首,隻有一點文墨藏在腹中,故此以身從賊,深受天下士子咒罵。可是我心如明月照漢,時時不敢忘我漢帝之恩,不敢忘我大漢之基業穩固。”


    “子師,你有何良策?快與我等道來,在座諸公,哪個不是期盼董賊被斬,我主重臨主位,帥我等共鑄大漢基業,以求千秋萬載?”


    黃琬見到王允如此鄭重,已經知道這位王子師,怕是心中已經有了完全之策,急忙拱手開口道。


    “諸公,王允欲立檄文,召天下英雄組勤王之師,也好斬殺董卓。諸公,幽州劉虞,乃宗正,必定可為信賴,另益州劉焉、荊州劉表,揚州劉繇,皆為皇族,定會率眾舉旗勤王。”


    “子師,道路遙遠,不可依持啊。”黃琬微微搖頭,還以為王允能有什麽好主意,卻是一句空話而已。


    “近,那邊不知諸位,有沒有這個膽子,敢不敢與我賭上一賭。”


    “這,若能救出聖主,斬殺董賊,我黃琬願聽子師之策而行,哪怕粉身碎骨在所不辭。”見到黃琬的開口,眾人亦是點點頭,紛紛看向王允。


    “倒不用子琰如此,我聞牛輔歸來之後,一位異人名為天德良師,在京城街頭便被牛輔鞭撻,那異人必定對牛輔深深不滿。諸公,絕對這異人怎麽樣?”


    “呃?”


    眾人紛紛搖頭,沒想到王允竟然對異人升起興趣?異人詭詐,哪能讓眾人相信?


    “子師,你莫不是喝醉了?”黃琬說完一臉苦澀,直接坐下飲酒,顯然對於異人也是不是看重。


    “哈哈,諸公沒有想到,那董卓便會能想到,有我們等暗自操謀,不怕那天德良師不受董賊的器重。我有一歌女名為貂蟬,不瞞諸位,此女本是因遭十常侍之亂,避難而出宮,為我收留。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迴聞,故此我願割愛與異人,隻不過不知何人?與此子有聯。”


    眾人紛紛搖首,暗道此事機會不大,也不願意參與進去。異人隻重猛將,還沒聽說那個異人,能與這方世界女子有染。美人計?這不是胡鬧麽?除非你哪位美人,能夠成為人家的靈將。


    見到眾人紛紛低頭,王允也是深吸一口氣,不再提及此事,心中卻並未放棄希望。看來有機會,還是自己接觸這位異人,到時候計成之後,哼,看你們這群老家夥,怎麽瞪眼驚詫吧。


    正在眾人飲酒之際,管家匆匆走來,伏在王允耳畔,輕輕言及赤龍衛王越之事,王允越聽越是皺眉。


    這王越自己怎能不知?不過他竟然是赤龍衛一員,的確出乎了王允的意料之外,難不成此人亦是與自己一般,明麵忠於董卓,暗中欲要斬殺此僚?


    若是此人忠於漢帝,隻怕埋伏在董卓身邊,另有打算罷了,想到此處王允眼睛一亮,頓時起身衝著大家道:“諸公,聖上此時已被董卓脅迫離宮,我等也要早做準備,恕王允不在相陪。”


    眾人見到王允如此,也知道沒有讚成王允之謀,已經讓對方感到不滿,紛紛起身離去,暗道這王允真是可笑,莫不是腦袋糊塗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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