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勳也因此與黃埔嵩交惡,逢人便言皇甫嵩迂腐,更有甚時,對其破口大罵。每當聞此之言,皇甫嵩隻有苦澀一笑,家國不能兼顧,可是家在董卓手中控製,國也在董卓手中控製,自己如何能反?


    而反了,又是在保護著誰?忠誠與誰?跟隨與誰?真的要是惹怒了那位魔王,怕是漢室江山將徹底不保,漢帝危矣。


    對於各方諸侯?皇甫嵩根本不能器重。曹操還算是個人物,可惜此人根本無用,手中兵力尚且不足與董賊相抗。雖然此時他逃出了京城,但是不見得能夠成勢,如何能匡扶漢室江山。


    而袁紹一賊耳也,能在京都誅殺董卓,卻直接選擇離去,哼,亂臣賊子也。此人必定是大漢賊子,一方禍害而已,此等浪得虛名之人,自己又怎能與之相輔?


    其他諸侯,眼下看似為了漢室江山,本意皆是為了名聲而來,屆時也好割據一方。不得不說董卓雖然亂了江山,但是心中還是敬畏漢室江山,真有扶正之意。


    可是那些諸侯呢?不顧漢帝存亡,討伐董卓弄得天下皆知,反而馬踏京都而來,欲要陷漢帝與危亡之中,如此臣子不是亂臣,必定便是賊子也。他們不敬漢帝,早已心中叵測,另懷詭詐之心罷了,又如何能與他們為伍?


    就在皇甫嵩帥三萬人,剛到京都城門口之時,樊稠、李儒兩人早已等待。李儒當即上前宣布聖旨,令皇甫嵩即刻率樊稠部,去往虎牢平定諸侯反叛。


    皇甫嵩微微搖首,早知道是如此結果,自己如今還能怎樣?隻能交出兵符虎印,與樊稠向虎牢關而去。


    當皇甫嵩欲走之際,李儒悄悄衝著他道了一句:“將軍此行,諸侯皆不為重,重要是異人而已,相國在京城翹望將軍歸來,希望將軍可用全力。”


    “哼,放心就是,我皇甫嵩知道深淺。若是你李儒還有大漢臣子之心,隻希望你能勸董卓,莫要在一意孤行,還政於民,還政於天,還政於聖上,才是順天之舉。”


    說完皇甫嵩轉身便走,並不見待這李儒,隻有心中一閃,異人?難道是那位雲中王來了?天下間的異人,也隻有那位雲中王有此本事,才能受到李儒如此的重視。


    一時間皇甫嵩臉上盡是踟躇之色,若真的是這位異人,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不管皇甫嵩心中如何的糾結,兩日的行軍路程,也讓他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畢竟他的兒子尚在董卓手中,再有樊稠在一旁監視,也不得不讓他隨軍迅疾。


    而在一日之間,呂布已經到達虎牢關城下,看著雄偉高達八米的關牆,一時間呂布也是微微搖首。


    虎牢關開山而建,乃是以黃土夯築而成,城樓連接兩側山頭,山頭之上更有箭塔林立,虎牢關南連嵩嶽,北瀕黃河,山嶺交錯,自成天險。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為曆代兵家必爭之地。


    不過在這異空的設定,虎牢關隻所以難破,便是擁有困虎龍盤的防禦大陣。隻見一條真龍盤旋上空,俯視這關內的一切,而在虎牢關門上,一隻巍峨的巨虎,冷冷的盯著呂布眾人,似乎要出籠噬人一般,著實令人膽顫心驚。


    就算呂布麾下盡是並州精兵,也被如此氣勢,嚇得後退三步。好在呂布揮戟止住眾人的頹勢。


    見到眾人眼中依然露出悚懼之感,士氣更是迅速下降,呂布輕輕一夾赤兔,赤兔頓時領悟主人之意。四蹄翻飛猛然向前竄出數米,一聲尖銳的嘯聲,頓時讓城頭胡軫等人心中一緊。


    天雷梵音:以直徑十米的距離施展群體傷害,被攻擊者損傷8000傷害值,附帶減益狀態震懾,持續時間10分鍾,每秒鍾以400傷害值下降,對方士氣大降,造成恐懼、膽悚等負麵情緒影響。


    如此技能,讓城頭兵士紛紛膽顫,甚至一位弓箭手,自城頭墜落而下,隻聽‘砰’的一聲,這名兵士已經摔得血肉模糊,化為流光消散在這方空間。


    “並州呂布,誰敢戰我。”


    看著城下的赤兔前蹄飛躍,身子瞬間倒立,而在赤兔背上的呂布,霸氣的看向城頭,本方兵士頓時士氣大增,算是緩解了被困虎龍盤大陣,所帶來負麵的影響。


    “哼,無膽鼠輩,今日我呂布,便讓你們半日的時間,半日之後,若不投降,代我攻破虎牢關之後,盡數,誅殺。”


    誅殺二字化為濃濃的殺氣,直指眾人的心頭,令眾人一時間無比的驚悚。好似呂布就在自己麵前,隨時都可揮動方天畫戟,斬殺自己一般。


    螻蟻,這便是眾人心中同時升起的字樣,不過顯然這螻蟻二字說得不是對方,而是自方而已。


    嘲諷,看著呂布帶著深深的嘲諷,眾人心中的確不好受,人家單人單騎來到城下,發起了挑戰,竟然無人應敵,的確值得人家的嘲諷。


    轉身帶著大軍後撤五千餘米,看著人家安營紮寨,胡軫這才能夠行動,看了一眼身邊的將領,咬牙切齒的開口道“爾等真是丟臉,若是被相國知曉,吾等還有命可在?諸將隨我而來,此等的羞辱,我等定要討迴。”


    眾人紛紛跟隨胡軫而去,當眾人進入議事廳之中,異人卻被護衛兵士所阻,頓時引起各位異人的不快。


    不過處於議事廳之中的胡軫,聽到外麵的吵雜之聲,並不理會反而看向身邊二將,直接啟口道:“李蒙、王方,你們二人乃追隨相國最久,時間不次於我,相國此次著咱們進駐虎牢,想必這重要性,你們也明白的很。”


    “自是當然,文才請說吧,要我們怎麽做?”王方當即開口道。


    “嗯,文才請講。”這李蒙倒是謹慎,小心翼翼的看向胡軫。


    兩人與張揚不同,張揚乃是後來部將,也與華雄、徐榮等將領不同,武比不過徐榮,統兵之道不如華雄,故此淪落個不上不下的地位,好在董卓顧念舊情,把他們安置在胡軫麾下,而胡軫也是個半拉子,不過守護一地也是足夠,就這樣兩人便跟隨胡軫準備前往東郡,哪知道卻被調來虎牢關。


    不過兩人雖然實力不如他人,卻未曾把城下呂布等人放在眼中,正覺得無用武之處,心中焦急欲要立下戰功,也好得到相國重新的器重,脫離胡軫之下謀職。


    “好,就這樣,這樣,這樣。”


    隨著胡軫竊竊私語之後,兩人的眼睛頓時一亮,更是連連點頭,還真是對胡軫大為改觀。看來董卓器重胡軫,也不是沒有道理可言,這人還真是有詭詐之謀。


    當下胡軫令人守護東門,暗暗監視城下大軍的動向,心中也焦急等待天黑,希望自己的計謀能成,皆是也好擊退城下這支騎兵。


    夜晚無月,冷風肆孽。營帳之外,不少兵士手持火把巡營。不少兵士未曾睡眠,圍在火堆旁邊,打著哈氣搓著手取暖。


    就在此時一隊精騎,瞬間衝進敵營,手中的戰刀連連揮舞,令不少兵士瞬間起身,直接向營帳裏麵跑去,口中唿喝道:“敵襲,有敵人夜襲。”


    布裹馬蹄,這支不足百人的騎兵悄然而至,一時間敵襲之聲,瞬間傳蕩在整個營帳之中。


    而這支百人精騎,似乎根本沒有打算久戰,為首的將領猛然開口喝道:“並州呂布,咱家送你一份大禮,今晚便是你葬生火海之時,放火。”


    就在此人話音落下之際,身後百騎紛紛點燃手中的火把,伸手仍在營帳之中,頓時火焰蔓延,再有為首將領,連連施展火係武法技能,更是造成大營火勢衝天,不少呂布麾下兵馬,匆匆向後方躲避,哪有白日裏那般的威武。


    “哈哈,鼠輩?呂布,你怎麽不出來看看,誰才是鼠輩?”


    “軍侯,撤吧。”


    “也好。”身邊親兵開口,讓本打算看一看呂布囧樣的王方,頓時轉身催馬離去。


    而此時王方催馬離去,卻聽見城門之處,兵戈殺生傳來,心中頓時一緊,猛然催動坐騎,直奔城門之處而來。


    就在他到達城門之處,便見為首一將正在攻城,赫然就是那白日宣戰的呂布,王方口中不僅詫異的道:“怎會?你怎麽可能在這出現,不可能?”


    “軍侯,怕是我們中計了,那呂布正與李蒙軍侯交戰一處,想來早已料到我們會夜襲之舉。正是打著將計就計之策,謀取我虎牢關啊,軍侯此時正是交戰之時,莫要在此愣神了。”


    這親兵的確聰慧,一轉眼便想出了事情的經過,也令王方明白,怕是自己中計了。


    “呃?對,管他夜襲成不成,隻要斬殺這呂布,能夠繳獲這支騎軍,想必相國也會對我另眼相看,兄弟們,隨我殺。”


    王方自愣神之中迴神,眼中卻帶著一絲精芒,臉上更是升起無比的興奮,直接帶著麾下百騎,狠狠的向呂布殺來。


    “那賊子呂布,我乃西涼王方,可敢與我一戰?”


    呂布聞言側首掃了一眼,身後匆匆而來的王方,嘴角輕輕一翹,露出一絲嘲諷,轉身之間便繼續衝殺,哪管什麽王方不王方的,這王方戰力不強,自有人去收拾他。


    此時就在王方與呂布麾下騎兵相遇之時,身後一陣馬蹄之聲,瞬間傳蕩在王方的耳畔,令他暗道一聲不好,雖然此人智謀不行,但是警覺性著實強過他人。


    王方迴首之間,便看到一位異人的身邊,跟隨著四位靈將,率領著五千騎兵迅疾而來。那些騎兵比之白日所見的騎軍,更加的雄壯威武,實力顯然更強一籌,令王方不僅大為羨慕。


    可是此時王方的心中,卻沒有絲毫的窺視之意,眼下隻有驚恐製情,急忙催馬前行,連連催動身邊的親兵,欲要帥軍殺出一條血路,好與李蒙合兵一處,屆時逃進虎牢關內。


    白日,呂布在城下顯威,胖爺早已帥林胡弓騎隱藏後方,以呂布對胡軫的了解,想必自己在城前耀武揚威,必定讓對方記恨在心,而以胡軫的小聰明,難保不會行夜襲之舉,故此才能設計出,如此的奪城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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