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直到公會成員紛紛上線,也沒有係統通告傳來,這才讓兩人迴神


    一出來就連升四級,足以讓眾人感到驚訝,可是那金剛級猛男,當看到一道道訊息傳來,臉上迅速變色。


    未等開口之時,牧雲歌已經率先開口道:“金剛,給我一個解釋吧。”


    瞬間,趙雲、高順、張角三將,呈三角陣列包圍了金剛,也讓公會眾人紛紛側首,看著這劍撥弩張之勢,也紛紛疑惑的看著牧雲歌。


    “什麽解釋?會長,你莫要聽百曉冰鳳的讒言啊?我是清白的。”


    “百曉冰鳳?嗬嗬,你能說出對方的名字,看來也知道他們全軍覆滅了吧?如今你在自欺欺人,真是令我失望。”


    牧雲歌直接揮手,直接把金剛級猛男逐出了公會。此時看到對方眼中閃爍,還想編造謊言欺騙自己,牧雲歌對他已經徹底的失望。


    “張”


    金剛級猛男聞聽係統傳來,自己被逐出公會的提示聲,頓時知道不好,怕是這位心殤已經下了狠心,欲要誅殺自己了。可惜未等他能召喚出靈將張寶,趙雲手中的亮銀槍,高順手中的玄水冰封刀,便同時出手刺進對方的脖頸之中。


    看著金剛級猛男消失在原地,留下那一張靈將卡牌,眾人紛紛露出驚惑的眼神,雖然心中明白金剛級猛男,這是背叛了公會,可是會長如此狠決,不念當日的舊情,還是讓這些公會老人,感到有些失望,還帶著絲絲的冷意。


    “金剛級猛男背叛公會,與百曉冰鳳暗中勾結,於昨夜帶領近乎十萬的野獸大軍,欲要一舉攻殺我等,好在會長反應及時,招唿我們進入異空,終於擊潰了對方的偷襲,破壞了對方的詭計,若不然現在據地死去的人,便是我們自己了。”


    牧雲歌不屑對大家解釋,濁者自濁清者自清,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解釋的太多,那不是牧雲歌的奔本性。


    不過一旁的紀楚楚,看到眾人眼中流露出的異樣,卻開口解釋了一番。同時把昨日的暗中的拍攝的影像,直接上傳道公會頻道。


    一時間,人人感到背後一冷,沒想到這金剛級猛男如此惡毒,竟然不顧及大家昔日兄弟之情,反而聯絡了百曉樓,欲要一舉謀害大家,這讓大家的心中,也湧起熊熊的怒火,恨不得斬殺金剛級猛男的人,便是自己親自出手。


    不光是這些老人感到憤怒,公會其他成員也大罵金剛級猛男無恥。要知道這些老人的地位,在公會之中自然不用說了。單是與黃昏公會的合作,便讓他們享受最高的福利待遇。在加上牧雲歌每當獲取靈器裝備,都會優先給他們這些老人配備。


    如此一來,於情於理之間,金剛級猛男都不應該背叛公會。看著公會兄弟大罵金剛級猛男的話語,這些老人不僅臉上都升起羞愧之感,平日裏沒有想過自己享受的待遇,可是因為金剛級猛男之事,大家才發現對比其他的成員,自己是多麽的優越了。


    “可恨,會長,今後我見到他一次,斬殺他一次,我呸,被一個女人玩的頭昏腦脹,真tmd出息。”青城山上有道士直接開口道。


    眾人紛紛露出憤怒的表情,對於那金剛級猛男也十分的不屑,心中升起羞於此人為伍之感。


    “各位,金剛的事情莫要再提了,眼下並州大亂已經差不要結束了,大家還是各自去往太原,參與到劇情任務之中,也好多獲得一些功勳。嗯,年少你來守護眾人的安全,我也要到了臨界點了。”


    “嗯。”眾人點點頭紛紛離去,隻有年少與點煙不需火留下,看著牧雲歌與紀楚楚紮營下線,兩人對視一眼,年少直接開口道:“煙火哥,你說金剛背叛咱們,能得到什麽好處?老大對他著實不薄,為何?”


    “年少,人心不足蛇吞象?這可不是一句虛言。年少咱們要記住,人應該知足,我曾經是一位服務生,那種站在門口,低頭哈腰的服務生。當初加入打金堂,隻不過是因為日子窮困而已,可是現在我有自己的房子、車子,難道還不該知足麽?”


    “嗯。”


    “而這一切,都是老大給的,沒有老大就沒有我們的今天,我們雖然是組建公會的參與者,但是我們做出的事與老大一比,那根本不算什麽功勞。希望金剛之事,讓咱們都清醒清醒,莫要躺在功勞本上睡大覺,結果反而是坑了自己而已。”


    點煙不需火眼中露出一絲笑意,對於這一次的事情,還真是覺得來的正是時候,無疑是給這些自認為老人的兄弟們,敲了一次狠狠的警鍾。


    就在兩人靜靜的等待眾人上線之時,此時都城祖廟之地,一位老態龍鍾的老伯,拄著一根龍行拐棍,冷冷的看著前方將士,確切來到來說,是看著為首的王越。


    “小越子,你不錯啊?枉我對你的提拔看重,更是對你傾囊相授,就算沒有收你為徒,怕是也把你當做了關門弟子。可恨我這雙眸子打眼了,不過你真的認為,我毫無能力殺你?”


    “嗬嗬,赤龍將軍,我知道,就算你服用了毒酒,在短時間也有一戰之力,可是你知道麽?我發現一個很有趣的事情,不,應該說很有趣的一個人,具體應該說是女孩,13歲的女孩,父母雙亡,一個人孤苦伶仃,卻擁有一件豪宅,府中仆人無數,這女孩的名字”


    “你卑鄙,你若是敢動玉兒一根毫毛,我必定斬殺於你?”那赤龍將軍一跺手中拐棍,瞬間散發出弑殺之氣,狠狠的衝擊王越而來。


    一時間,王越身後的將士們,不由自主的升起膽寒之感,慢慢的向後退去。


    “呃?那我便動她一動?放心我死了,她也活不了,赤龍將軍,交出將軍印,自盡吧。我可以對天道發誓,隻要我活在世上一天,絕對會保護她一生,這一輩子吃喝不愁,享受天下的富貴。”


    “你?哈哈哈,罷了罷了,命不久矣,也不差早一步去見老兄弟們了。王越,玉兒便交換給你了,可是我不知道聖上到底何意?祖廟雖然是皇族的重地,但是又有什麽東西,讓聖上看重?”


    “不需你知。”王越眼中精芒一閃,卻不願多說半句,要是真的說出漢帝的想法,估計這老家夥,寧願拚著玉兒喪生,也絕對不會允許漢帝所為。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那瘋狂的漢帝劉宏,到底是打著什麽主意?我雖然樂的看到那天,不過我畢竟還是赤龍將軍,守護劉家的赤龍。請你轉告劉宏一聲,祖廟關聯龍脈,祖廟破龍脈決,若是他執意取出祖廟的靈石,天下也不在姓劉,怕是漢室江山要易主了。”


    轟,赤龍將軍說完,一掌狠狠擊在胸口,眼中流露出一絲不甘,還有一絲擔憂,更多的則是嘲諷之色,那絲嘲諷之色,似乎又帶著期待,期待漢帝劉宏不聽自己之言,而讓漢室江山破滅的期待。


    赤龍將軍一死,漢帝劉宏直接封王越為新任赤龍衛,更是命張讓與趙忠監管,取出祖廟常年積累的龍脈靈石。


    而就在取出靈石的那一瞬間,一條赤色的神龍自祖廟盤旋而去,祖廟頓時坍塌,天空頓時下了一場血雨,京城的民眾,紛紛大為驚慌。


    如此異象,讓漢帝劉宏也是大為驚慌,甚至想起祖宗留下的密語,聞獲祖廟坍塌之事,頓時被嚇出一聲冷汗,瞬間倒地昏迷。


    漢帝的突然昏迷,赤色神龍的離去,天空飄落的漫天血雨,都讓許多人感到彷徨,此時西園校場之外,一人仰視著天空,嘴角露出一絲苦澀之小,緩緩的吐出一句話:“赤龍去,大漢亡,難道這大漢真的要亡了麽?哎。”


    一聲長歎之後,此人冷冷的轉身,看向匆匆而來的男子,眉頭輕輕一皺,未等開口對方已經率先開口道:“孟德,漢帝,漢帝似乎要?”


    “真的要?”


    “嗯,聽聞那些宦官正在密謀,欲要推舉辯少主為帝。若是讓宦官得勢,恐怕這大漢才是真的要亡了。孟德,當下正是誅殺宦官之時,遲了隻怕咱們便要人頭落地了。”


    “本初,要如何而為?”


    “大將軍已經進宮麵見帝後,可惜帝後不予支持誅殺宦官,故此大將軍決定,引董卓之兵圍困京都,以兵伐誅之宦官。”


    “不可,本初,董卓更有野心,聽聞他早日便得了傳國玉璽,卻暗自藏匿,未曾奉給聖上,可見此人早有異心。帝曾讓他入京,而他卻百般推諉,乃是怕帝削了他的兵權,此人重權,又有異心,怎可讓此人進京,那不是要絕了?”


    “孟德不必擔憂,大將軍同時命各部軍馬同時進京,丁原也早已到達三輔之地,隻怕董卓猖狂,也不敢冒天下大不韙之舉。另外宦官在京都,猛如龍虎,若不是借天下之兵,怎可誅殺於他們?”


    “非也,宦官隻是宵小,隻要著一猛將,便可斬殺了他們,而天下之兵進京,卻是一群虎狼,宵小再強,也是一人便可斬殺。虎狼之軍卻並非一人,如此之舉,定會讓天下大亂,民不聊生,漢室江山那才要亡了呢。”


    “孟德慎言,我隻是來此,告知與你大將軍的計劃,大將軍邀你同往,謀誅殺宦官之事,若是你有所他選,便當我此言沒說過。若是猛地有大義之心,今晚我們便在將軍府共議此事,言盡於此,告辭。”


    看著袁紹一揮衣袖,一臉不快轉身離去,曹孟德不僅被氣的咬牙切齒,狠狠的一跺腳道:“匹夫之力便可,非要禍害天下之舉,袁本初你打的什麽主意?這大漢江山,便是因為你們這些酸儒,才到了今日的地步,可悲、可歎啊。”


    漢帝於子夜駕崩離去,臨終之際,還惦記他的成聖之路,可是因為漫天血雨的緣故,以靈石鍛造的聖器,紛紛破碎化為粉末,聞聽此言,漢帝心中徹底絕望了。


    是非成敗轉頭空,沒想到漢帝苦苦謀算,到了最終依然化為泡沫消散,最終帶著不甘之情,撒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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