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匈奴這些年在朝廷支持下,勢力漸漸的開始強大起來,不過因為朝廷暗中的扶持,內部也十分混亂,並非單於一人做主。


    而相對來說,東麵烏丸漸漸強大,雖然朝廷暗中打壓,但是他們內部十分穩定。明麵上烏丸四部,聽從朝廷的調遣,其實早已成為朝廷的心腹之患。


    在最近幾年裏,烏丸趁南匈奴因為內部不穩,暗中向西發展。那烏鬼部落表麵是匈奴的部落,實際上卻是烏丸的族人。


    “哼,幽州無能,既然讓賊子來我並州撒野,這背後少不了幽冥郡郡主的支持,一個崇拜鬼神的外族,也敢窺視我大漢疆土,實乃不智,實乃該誅。”


    丁原說到這裏,抬頭看向牧雲歌再次道:“而武泉府縣令童前,乃是幽冥郡派來的間隙,你可敢與我殺之?”


    “叮,玩家心殤【是/否】接受,並州刺史丁原派發隱藏任務:擊殺幽冥郡間隙童前。”


    “是。”


    這還有什麽疑問嗎?隻要牧雲歌不加入黑暗陣營,早晚與童前對立。此時有丁原的支持,他怎能不趁機殺了童前,也好以除後患。


    “好,心殤果然是義士,與我一起誅殺童前,昭告武泉醉百姓,此地永遠是大漢之疆土。”


    丁原直接從地上起身,拉著牧雲歌臂膀,走出城主府之中。


    此時童前已經被呂布羈押,跪在城主府門前。周圍百姓指指點點,不知道丁原為何綁了童前?


    “心殤,你來說,作為武泉府居民,你的話讓百姓更能信任。”


    牧雲歌看到武泉府的親密度,已經達到了50,這基本可以得到百姓的信任了。也知道丁原為何讓他出手,原來是打著這主意,讓他安定民心啊。


    “各位父老鄉親,我是心殤,各位可認得這位是誰?”


    眾人見到心殤,眼中倒是露出溫和,地域性讓他們並不見待丁原,而心殤雖是異人,但是也出生在武泉府,故此也得到他們的信任。


    “不錯,他就是我們武泉府的童前童縣令,作為一方父母官,不思為百姓謀福,卻與黑暗陣營有染,甚至引外族之兵,欲要攻占我們武泉府,如此惡徒實乃改殺。”


    “胡說,童縣令不是這樣的人。”


    “就是,此子年幼,真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聽見百姓議論紛紛,牧雲歌倒是有些詫異,沒想到童前在武泉府頗得民心。


    “我乃武泉府屯長張勇,我可證明心殤句句屬實。”張勇在人群之中吼道,轉身走到了牧雲歌身旁。


    不過隨著張勇的走出,城中的百信紛紛私語,顯然對事覺得可靠了,看來張勇在城中的民心更高。


    “父老鄉親們,外族若是進入城內,定會燒殺搶掠,我等必定親人分離,家破人亡?如此狼子野心,不顧我鄉親父老之徒,該不該殺?”


    正逢如此良機,牧雲歌哪能不牢牢抓住,直指跪在地上的童前,衝著城中百姓道。


    “殺。”張勇率先出聲唿籲,眾位百姓紛紛咬牙切齒,恨不得生撕了童前。


    提著手中的細劍,牧雲歌一步上前,狠狠的刺在童前的胸前,伏在他的肩膀上開口道:“莫要怪我,早在你算計我的時候,咱們便已經是生死之敵。”


    “叮,玩家心殤完成,擊殺幽冥郡間隙童前任務,獎勵武泉府親密度50,得到丁原的好感。”


    看著童前倒在地上死去,丁原暗自點了點頭,走出眾人前方,衝著城中百姓開口道:“童前該死,我乃並州刺史丁原,奉皇上之令,前來巡查武泉府。此事我必向皇上稟明,異人心殤聽令。”


    “草民在。”


    “異人心殤,頗為大義,此時武泉府無人主事,本刺史任你為武泉府縣令,望你能對皇上進忠,為一方百姓造福。若有異心,當誅。”


    “是,刺史,下官必定為百姓造福,為皇上分憂。”場麵話還是要說地,牧雲歌還是懂的一點地。


    “張勇,本官欲要讓你輔助心殤,可惜你自有打算,我也不必勉強,就此同意你的辭呈。不過,武泉之安需有人守護,奉先。”


    “在。”呂布臉上一喜,急忙上前開口道。


    見到丁原如此開口,心殤心中真是咯噔一下,真是又驚又喜,驚的是這位主要留在這,自己能調動的了麽?喜的是自己可以招募第二靈將了,那是不是有機會,招募這位三國第一猛將?


    “本該讓你磨煉一下,不過箕陵府之戰,為父少不了你的幫助,你可有什麽推薦之人?”呂布傻眼了,牧雲歌心中一暗,升起失望之感。


    “義父,孩兒舉薦高順。”


    “嗯?此人……”


    “刺史,下官願與高順共治武泉府,定讓刺史放心。”


    高順?我的媽呀,牧雲歌急忙開口道。要不然這丁原一開口,不知道結果又會怎樣了?還是讓他閉嘴吧。


    “既然奉先舉薦,我想也是有些能力,武泉府就交給你們二人了。另外心殤,本官與你還有一道任務。”


    “叮,玩家心殤【是/否】接受,並州刺史丁原派發隱藏任務:探查烏丸的計劃。”


    “刺史可有時間限製?”牧雲歌急忙問道。


    “嗯,烏丸主要集中在幽州域內,你探查也許很長時間,沒有什麽時間限製,隻要你完成之後,本官必有獎賞,還望你早日查明。”


    “是。”牧雲歌急忙接受了,沒有時間限製更好,省的自己受到約束。


    “刺史放心就是,屬下必定效死力。”牧雲歌衝丁原拱手道。


    “嗯,本官還要巡視並州各郡,望爾等好自為之。”


    丁原揮手,呂布已經牽過一匹駿馬,丁原翻身上馬,帶著浩浩蕩蕩的數十騎,直奔城外而去。隻留下一人靜悄悄的望著遠方,眼中露出的皆是不舍。


    高順,被曆史埋沒的一位名將,也許是因為跟隨呂布,在呂布神勇的光環下,高順的光彩便暗淡了許多。


    在呂布的戰略眼光下,高順的才能便打了一個折扣。高順也是一個忠臣。他死心塌地的跟隨呂布,雖然他知道呂布不會成就大事,沒有得到呂布的重用。


    《英雄記》所記載:順為人清白,有威嚴,不飲酒,不受饋。所將七百餘兵,號為千人,鎧甲、鬥具皆精練齊整,每所攻擊,無不破者,名為陷陣營。


    順每諫布言:“凡破家亡國,非無忠臣明智者也,但患不見用耳。將軍舉動不肯詳思,輒喜言誤,誤不可數也。”


    布知其忠,然不能用。布從郝萌反,後更疏順,以魏續有外內之親,悉奪順所將兵以與續。及當攻戰,故令順將續所領兵,順亦終無恨意。


    正是因為這段話:“凡是破家亡國的君主,並不是手下沒有忠臣和能臣,是因為君主不能用人。將軍每次的言行舉動,都不肯深思熟慮,動輒喜歡說失誤,將軍的這種失誤太多了。”證明高順並非表麵那樣簡單,他有治兵理國的能力。


    《後漢書,呂布傳》:順為人清白有威嚴,少言辭,將眾整齊,每戰必克。布性決易,所為無常。


    順每諫曰:“將軍舉動,不肯詳思,忽有失得,動輒言誤。誤事豈可數乎?”布知其忠而不能從。


    《三國誌,魏書,武帝紀》:呂布複為袁術使高順攻劉備,公遣夏侯惇救之,不利。備為順所敗。


    無論是那本史書的記載,都說明高順對呂布的忠誠,也許被後世人們說是愚忠,可這也正是他身上難得的品質。


    一個在呂布身邊,一直默默無聞,一直跟隨他的腳步,可從未得到重用,他依然沒有選擇離棄。依然在做他覺得對的事,這樣的人才令人心生佩服。


    在牧雲歌的心中,高順太清白了,不飲酒、不好色、不愛財,正是因為他太清白了,反而得不到呂布的信任,因為這樣的人,難以被上位者掌控。


    而另外一方麵,高順的直諫,也讓呂布反感,呂布本就是一位以勇猛著稱的猛將,這樣的人心中剛愎自用,有怎能聽從高順之言?


    無論曆史的結果如何,牧雲歌知道這是一位名將,甚至可以說是一位謀將。這樣的人應該得到自己的尊重,哪怕這裏隻是《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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