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掙紮著,試圖想要把固定住他的雙腳和頭顱的固定帶給掙脫開,不過這固定帶是三層牛皮做製成的,哪裏有那麽容易掙脫。


    “宋老板,你放了我,你放了我——我什麽都告訴你,六月雪的秘密基地在哪兒,六月雪通常在什麽時候出貨,我都告訴你!隻要你饒了我!”


    陳老的聲音瑟瑟的顫抖著,把他內心中的恐慌表露無遺。


    宋天罡隻嘴角微微勾動,臉上的戲謔的笑意漸露出些許的玩弄的意味。


    他的目的無非是想從陳老的口中盡可能多的獲知關於六月雪的消息,刑罰陳老與否,無關緊要,隻是陳老內心的小算盤出賣了陳老,讓宋天罡確信不動用刑罰的話,不會讓陳老把他所知的和盤托出。


    宋天罡走近到陳老的麵前,微微俯下了些身,用手輕輕拍打了下陳老的臉頰,低聲說道:“陳老弟,一會兒要是疼就叫,喊破喉嚨那種叫,這地牢的隔音很好,不會有人聽到的!”


    宋天罡說過話後,站起了身來,朝著一旁的宋博涵招了招手,然後他便轉過了身去。


    宋博涵對地牢似是輕車熟路,他徑自走向了近旁的一個架子前,踮起腳尖,從架子的最頂端取下了一個注射器,而後又從下一層拿起了一瓶液體,他拆開注射器後,把針頭安裝,便從瓶子中抽出了一管液體來。


    瓶子中的液體黃橙橙的,在燈光的照射下,更是顯得油乎乎的。


    陳老的雙眼瞪圓,瞳孔盯著宋博涵手中的那一管的不明液體,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口中大叫著:“不——不要啊!”


    隻是宋博涵沒有去理睬陳老聲嘶力竭的吼叫,手持著注射器走到陳老的近旁,一手扼住了陳老的咽喉,另一手持著注射器精準的把針頭刺入頸靜脈中,大拇指推動著注射器的推頭,注射器中的明黃色的不明液體不消一分鍾便全部注射進了陳老的體內。


    隨著明黃色的液體的注入,陳老的眼神愈發的迷離了起來,口角處向下滴淌著口水,口中更是發出嗚嗚的聲響來。


    宋博涵得意滿滿的看著由他一手所造成的場麵,格外自得。


    “博涵,這個藥不會傷到這家夥的大腦吧?”宋天罡見到眼前的情形,不免擔憂起來。


    宋博涵笑了笑,迴道:“爸!你放心,這種藥不會傷到這個廢物的大腦,隻不過會讓他對現實產生一種恍惚感,讓他有一種過去的迴憶與現實在重疊的感受!”


    宋天罡點了點頭,“等到這家夥的藥勁兒過了,你讓他把關於六月雪的事都說出來!”


    宋博涵應了一聲,而後又立即疑惑道:“爸,這個廢物要是把這些都說了,他可真就成廢物了,他怎麽辦?”


    “隨你處置吧!”宋天罡無力的揮了揮手,沒有再過多的囑咐宋博涵,順著石階走出了地牢。


    此時,空蕩蕩的地牢中隻剩下宋博涵和陳老兩人。


    被固定在躺椅上的陳老似是被過去的傷心事所累,忽的一下哭了起來。


    “不要急,這才是第一種藥而已!”宋博涵陰冷的笑著說。


    他說過話後,再次朝著地牢牆壁邊的架子走了去,他用方才的注射器又從一瓶液體中抽取了一管後,按照之前的方式,通過頸靜脈注射,注射進了陳老的體內。


    兩種藥物之間相互的作用,使得陳老的額上的青筋暴起,麵目猙獰,五官扭曲,似是處於極度的痛苦之中一般,他大聲的咆哮嚎叫著,隻是叫喊出的話語卻含糊不清。


    宋博涵似是格外享受眼前的陳老的叫喊聲,臉上的笑容比起之前來更甚。


    過了不知多久,注射進陳來體內的兩種藥的藥效稍有所緩解,陳老的意識漸漸清醒過來,他連連的喘著粗氣,額上的汗不停的向下流淌而下。


    “你們要是想要殺我,就來個幹脆利落的,何必用這種方法來折磨我?”


    “幹脆利落?你想的太天真了!你還有些事沒有交代!”


    宋博涵一邊用注射器往另一個裝有液體的瓶子內注射著不明液體,一邊冷聲迴說。


    “不就是六月雪的事嘛!我說!不過我說了,你們能放過我嗎?”


    陳老如今不求再次東山再起,也不求大富大貴,隻求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苟延殘喘的度過餘生。


    宋博涵沒有迴答,而是拿著手中的那一瓶混合好的不明液體在陳老的眼前晃了晃,幹笑了兩聲說:“對於你來說,沒有選擇!放不放你,取決於我的心情,而六月雪的事,你現在不想說也好,我可以在你的身上試一試這個瓶裏四種藥混合在一起的藥效,比你剛才的那兩種藥要舒服的多!”


    方才隻是注射進入到陳老的體內兩種藥物,就令得陳老痛不欲生,頭顱仿佛將要是炸裂開一樣,眼前的景象到現今仍恍惚重疊,他實在難以想象宋博涵手中那四種藥物混合在一起的液體注射到體內後,對於他來說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折磨。


    “考慮清楚了嗎?你是說,還是不說?”宋博涵的嘴角勾起,臉上已然浮現出一抹冷森森的笑容,他的另一手中持著的注射器的針頭已刺入到另一手所拿著的液體的瓶子的瓶蓋內,將要從瓶子中抽取出藥物來。


    陳老雙眼緊緊的盯著注射器中的油綠色的液體越來越多,心跳急劇加速,仿若在頃刻之間提到了嗓子眼處一樣,在他的耳畔像是可以清晰的聽到他的心猿意馬的心跳一樣。


    “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陳老慌張的說道。


    宋博涵停下了向外抽取瓶內液體的動作,轉而拇指一推動注射器的推頭,把抽出的油綠色的液體又注射迴了瓶子中。


    “那就快點兒說吧!”宋博涵微微的側著頭,眸光戲虐般的看著氣喘籲籲的陳老,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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