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困得五迷三倒的周成功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驚醒了。


    打來電話的是趕赴河北滄州陳小寶老家的刑警隊員,向周成功匯報陳小寶並沒有迴到河北滄州的老家。


    周成功讓他們密切監視。隻要發現了陳小寶的蹤跡,立即實施抓捕。


    從內心講,周成功並不願意下達這樣的命令。他反倒很想把派往河北滄州的刑警隊員們都調迴來。


    但他實在不願意看陳局那麽為難,這才違心地下達了這樣的命令。


    扣斷電話後,周成功急忙起身去向陳局匯報。


    當來到陳局的辦公室門前,陳局正好出門。


    “陳局,趕赴河北滄州陳小寶老家的幾個隊員已經到達地方,剛給我打來電話,陳小寶並沒有迴老家。我讓他們秘密布控,隻要陳小寶一露麵,立即實施抓捕。”


    陳局點了點頭,道:“隻要咱們盡力了就行。”


    “陳局,你這是去哪?”


    “我去醫院當麵向黃副省長匯報。”


    “我跟你一塊去。”


    “好,走吧。”


    周成功陪著陳局來到了醫院,王秘書就在住院部樓下等著。


    就憑這點,可以看出王秘書對黃副省長一家人是盡心盡力的。


    “陳局,黃副省長和夫人還在休息,敬尊已經住進了病房。”


    “那咱們先去看看敬尊。”


    三人上得樓來,走進了病房。


    黃敬尊躺在病床上,頭上纏著紗布,臉上也有幾處淤青,這都是皮帶抽的。他的右手腕打上了石膏,上身兩側的肋骨處也都打上了石膏,整個人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


    看到陳局來了,黃敬尊頓時咬牙切齒地道:“陳局,把那個打我的人抓到了沒有?”


    陳局道:“目前還沒有,派到他老家去的刑警也在那裏秘密布控了,隻要他一出現,就立即實施抓捕。”


    黃敬尊雙眼一眯,隨即露出了極其兇狠的目光,道:“打我的那個人叫什麽名字?家是哪的?”


    “他叫陳小寶,家是河北滄州的。”


    “他媽的,我非弄死他不可。”


    “敬尊,你安心好好養傷,抓他的事就交給我們吧。”


    周成功一直不動聲色地看著黃敬尊,心中對他充滿了鄙視。


    就在這時,黃連升夫婦走了進來。


    醫院為了讓他們夫婦休息好,院長下令將旁邊的房子緊急收拾出來,鋪上了嶄新的被褥,供他們夫婦作為臨時休息之處。


    看到黃副省長夫婦來了,陳局趕忙又向他們做了匯報。


    聽完了陳局的匯報,黃副省長臉色不悅,黃夫人則又發起了飆:“怎麽搞的?堂堂的市公安局,竟然連個人也抓不到,你們是幹什麽吃的?”


    她這番話說的就有些太過分了,周成功氣不過,道:“昨晚陳局帶領我們忙碌了整整一夜,陳局和我們一樣,都是一夜沒有合眼。陳局部署了好幾路抓捕小組。陳小寶目前到底逃往了何處,誰也不知道。要抓到他,怎麽著也得有個時間過程。”


    黃夫人當即衝周成功瞪眼道:“你是幹什麽的?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陳局忙道:“黃夫人,他是我們市局刑警支隊的支隊長周成功。”


    黃夫人冷蔑地道:“一個刑警隊長,說話就敢如此放肆?”


    陳局趕忙又道:“黃夫人,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說完,陳局對周成功道:“成功,你先出去。”


    周成功被氣壞了,他掉頭就走了出去。


    黃夫人之所以將矛頭對準了周成功,是因為周成功剛才說那番話的時候,語氣有點兒衝,這才惹得她大動肝火。


    但她不那麽挖苦陳局,周成功也不會說那番話,語氣更不會衝。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黃夫人太過專橫跋扈了。


    黃連升也感到夫人說話做事有些過分了,便暗示她不要再隨便說話了,隨後道:“陳局,抓捕那個陳小寶的事,就交給你們市局了。”


    “黃副省長,我們會盡快將他抓捕歸案的。”


    “陳局,你們忙碌了一夜,很是辛苦,先迴去休息吧!”


    “多謝黃副省長的關心!”


    隨後,陳局又向黃夫人和黃敬尊道別。


    但黃夫人和黃敬尊都沒給他好臉色,陳局臉色尷尬著轉身走了出去。


    比較而言,還是黃連升說話做事比較得體些。


    看到陳局灰頭土臉地從病房裏走了出來,周成功知道陳局又沒挨好臉子看,心中更加來氣。


    來到樓下,周成功再也忍不住了,罵道:“這家人太差勁了。”


    陳局心中也很是窩火,沉聲訓道:“你給我閉嘴。”隨即陰沉著臉上了車。


    返迴局裏,陳局一下車,就低聲道:“成功,從現在起咱們什麽也不管了,各自迴辦公室睡大覺。”


    “陳局,咱們早就該這樣。您臉色很不好,我讓司機送您迴家休息吧。”


    “不行,今天可是星期一,說不定又會有啥事,還是迴辦公室躺會吧。你也不能迴家,在辦公室裏休息會就行。”


    “好的,陳局。”


    知子莫如父,黃連升雖然沒有問那個陳小寶為何打兒子,但他已經猜到可能就是兒子自己引起這次事端的。


    金色殿堂的一個小小的服務生竟然把堂堂常務副省長的兒子給打了,誰給他的膽子?這件事本身就透著奇怪。


    況且金色殿堂的老板黑龍沒有提及自己的兒子因何被打。陳局經過一夜的偵辦,他也沒有提及自己的兒子因何被打。這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黑龍和陳局都沒有主動說起兒子被打的原因,黃連升肯定也不會主動去問。


    黃夫人之所以也沒問,是因為黃連升提前叮囑她了,不讓她問兒子為何被打的原因,免得出現尷尬被動的局麵。


    黃連升可謂老謀深算,


    他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道:“敬尊,你以後說話做事要沉穩些,不要再惹出事端了。”


    黃連升並沒有衝兒子發脾氣,而是說的很溫和。


    他越是這樣,黃敬尊還就越不敢和他造次,道:“我知道了,爸!”


    “你在這裏好好養傷,今天是星期一,我還有重要會議,我去上班了。”


    黃連升在秘書的陪同下,匆匆去上班了。


    黃夫人則留在這裏陪伴兒子。


    黃連升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稍作沉思,隨即拿起了辦公電話,撥通了省委副書記婁運升的辦公電話。


    “婁副書記,你現在有空嗎?”


    “有空。黃副省長,我一大早就在辦公室裏等著你呢,你快過來吧。”


    “好的,我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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