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爺渾渾噩噩的下了朝,他身後的吏部尚書故意和身邊的同僚大聲的說道,“還好人家當初看不上我的女兒,不然那,我的女兒現在可就是個犯人的妻子呢。真實還得好好感謝安博鵬大少爺的高眼光啊。”


    旁邊的人,自然知道吏部尚書的用意,這是在為他那家中的嫡長女出氣呢。不過現在是安博鵬落難了,他肯定是要踩幾腳的。畢竟痛打落水狗,才是最爽快的呀。“是呀,令千金真實好福氣啊,天生就能躲避風險,肯定是個旺夫的命。”


    兩人說笑著遠去,平王隻覺得渾渾噩噩,難以相信。自己最寵愛的孩子,怎麽會做出這樣令人不恥的事情。


    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平王還沒有迴到家中的時候。司馬曦早已得到了消息,她在家裏早已記得團團轉了。


    發過怒之後,才知道發怒是沒有用的。現在隻有她一個人能救自己的兒子了,平王那個腦子裏隻有仁義禮信的老古董是沒什麽用處的。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找出贓款,然後再找個替罪羊進去。可是在兒子的屋子裏找來找去,就是沒有發現,也不知道兒子把那麽一大筆錢都弄到哪裏去了。


    正在找著,平王爺迴來了,司馬曦著急的問道,“王爺,我上上下下都找遍了,就是沒有鵬兒弄迴來的錢,是不是冤枉鵬兒了?”


    平王爺臉色晦暗,“沒有冤枉,當時那麽多人指認他,而且他也不打自招了。所以咱們現在還是別管他了,先籌錢要緊吧,不然這祖宗留下的房子估計就要擺在我的手裏了。”


    司馬曦哭喪著一張臉,最近她感剛把錢給那個人轉去,現在王府的賬麵是有錢,但實際上是虧空的。要是幾十萬兩還可以,但是三百八十萬兩也太多了吧。“王爺,咱們王府沒有那麽多錢了。”


    平王眉頭一皺,“我記得母妃臨去的時候,告訴我府裏的明賬暗賬上有四百多萬兩啊,怎麽才十幾年,就算不多也不應該少啊。”


    司馬曦疑惑的問道,“可是當初蕭姐姐走的時候,賬本轉交給我的時候,就隻有二百多萬兩。而且庫房裏好多名貴的珠寶首飾也找不著了。


    然後就是安瑾出嫁的時候,咱們賠的是一百二十八抬嫁妝,壓箱底的銀子給了二十萬兩。去年旱災,地裏和莊子上的收益不好,家裏娶了王氏那個賤人開銷又大,所以還折進去了十萬兩銀子。


    所以咱們現在隻有一百八十萬了,還是連帶著庫房裏的那些東西。”


    平王氣的摔了手邊的杯子,他是萬萬沒想到,這蕭氏和離的時候,還坑了自己一把。當初她要清點嫁妝,自己肯定不能小氣吧啦的跟著一件一件對,所以庫房是開著的。怪不得呢,她那嫁妝就拉了有十馬車。


    看平王已經想到了自己引得那裏,司馬曦當即哭訴道,“是我不好,我出身低微,沒有值錢的嫁妝。不像蕭姐姐,是將門貴女,又得父母寵愛,當年的嫁妝就是不少,又是有那些嫁妝的話,咱們還能救救急。”


    “你比她好多了,可恨那蕭氏,竟然把我安家的家財才都納進了她那嫁妝之中。”


    司馬曦眼珠子一轉,“可是現在蕭氏跟著世子遠在邊關,我們就是找人要,都沒有地方要啊。”


    “今天早上皇上已經下旨讓博遠迴來了,估計蕭氏也會跟著迴來,可是那時候已經太晚了。皇上給的期限這有三天。如果超過了這三天之後,看皇上的意思會追究咱們的連帶之罪了。”平王眉頭緊皺,對於二兒子的迴來,沒有一點的高興之情。


    “王爺別擔心,就算是厚著這張老臉,我也會迴娘家問她們借銀子的,再說了在讓安瑾拿一些。咱們在賣賣地,說不定能湊個差不多呢。”


    平王感動的抱住司馬曦,“地是不能賣的,那是祖宗留下的基業。現在賣了讓京城裏的那些人怎麽看我們。說是百年世家的平王府一點底蘊都沒有,碰到一點事情,就賣房子賣地的湊錢。咱們在想想別的辦法。”


    司馬曦愧疚的看著平王,“都是我不好,因為種種誤會,和安然的關係鬧得那麽僵。要知道安然可是有封地的公主,而且還是肥沃的地方,要是那一年下來還不得幾十萬呢,要是提前收上三五年的賦稅就夠了。”


    平王靈機一動,這安然是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女兒的錢,就是自己家的。這樣還不用去外麵借錢,當即拍板就這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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