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妃已經被側妃的無恥震驚了,等迴過神來就聽見他們兩個居然已經定了就用這麽陰暗的法子了。用這種法子,說不定是處子都被那陰險婦人害得不是了。氣的大吼,“我看誰敢動我女兒,誰敢動我女兒我就死給你們看,到時候皇後娘娘為我主持公道,你們這些人統統活不了。”


    安然見母親情緒激動,趕緊上前抱住母親,拍拍母親的後背,在母親耳邊輕輕說道,“娘,你忘了,我會武功啊,隻要我不想,沒有哪個嬤嬤能近我的身。就是一百個人也打不過我的。為這些人生氣不值得,不要氣壞了身子。那樣安然會擔心的。”又看了看一旁焦急無措的哥哥,“哥哥也很擔心你啊。”


    平王妃慢慢的平複下來,在一旁大喘氣。


    平王因去世的母親一直容忍著平王妃,可剛才平王妃又用皇後威脅他,觸及了他的痛楚,又是皇家的人,皇家的人就可以壓他一輩子嗎?皇上已經毀了他的仕途,有皇後在又讓他心愛的女人一輩子都轉不了正。平王那讀書人的清高以及男人的麵子被狠狠地甩在地上,他眼眶發紅,就是皇後又如何,皇後也管不了我教養女兒。


    “來人,把郡主給我抓起來。按住她,讓婆子給她驗身。抓住的每人賞十兩銀子。”


    平王的話一落地,跟著平王的下人,以及側妃、大少爺、四姑娘那幾個院子的下人也一擁而上。畢竟十兩銀子夠普通人家一兩年的花銷了,而且自己主子和郡主不對付,又可以的主子的青眼,一舉兩得的好事,每個人都賣力的向郡主撲去。


    而平王妃和郡主、世子的下人都幫忙護著郡主,不讓那些瘋狂的下人傷到郡主,一時間大廳裏熱鬧無比,戰場轉移到了院子裏,眾人所到之處一片狼藉,陶瓷的花盆碎了,修剪精美得富貴花開盆栽倒了,因為有人掉在了人工的水池裏,水池裏觀賞性的錦魚都被甩在了地上。整個院子像被土匪打劫過一樣,破敗不堪。


    兩方的丫鬟小廝打得不可開交,隻有三姑娘院子裏的下人沒有參加爭鬥,穩穩地站在一旁。要是外人見了,說不定得誇一句三姑娘真是京城第一名門閨秀,治理的下人也是斯文有禮的。


    一刻鍾後,所有的丫鬟小廝們都掛彩了,可他們連郡主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平王見那孽女還好好的站在院中,原本精巧的院子一片狼藉,下人們也倒地一片。他就不信他這個老子還治不了這個孽女,“侍衛,給本王上,拿下郡主。抓住的賞五兩黃金。”


    院外的眾侍衛一聽說賞五兩黃金,眼睛都冒出了星光,紛紛提著佩劍上來就圍住了安然,安然還是一派雲淡風輕的樣子,思煙隔空把郡主的寶劍扔了過去,安然向上輕輕一躍,右手接住了寶劍。向思煙一挑眉,“下次記得扔準點。”剛才差點就接不住了。


    這些侍衛雖說奉了王爺的命令,但仍然忌憚著王妃,圍住郡主後,沒人敢先出手。


    安然心想這次終於可以鬆鬆筋骨了,自師父走後都沒有人可以陪自己過過招了,大師兄吳恙太強悍,小師弟蕭明弱爆了。於是對這二十來個侍衛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她保證絕對是發自真心的。


    “你們所有人一起上,快,你們不想要我那全天下最好的父王賞的五兩黃金了嗎?”


    眾侍衛見郡主被圍住還露出明媚的笑,都覺得這郡主是傻了吧,被抓起來還開心。一個侍衛為了自己在外麵欠的賭債,急需那五兩金子。不管郡主到底是發什麽瘋,為了那五兩金子拚了,閉著眼睛衝了上去,有了領頭羊,剩下的人紛紛加入戰爭圈,霎時間刀光劍影,在侍衛們清一色的黑色製服中,一道翩翩紅影穿梭其中,紅影每到之處,必有一個黑影倒下,一刻鍾後,除了那傲然站立的紅影,院裏再也沒有站起來的人了。


    倒下的那一群侍衛終於明白郡主為什麽打前笑的那麽明媚了,郡主剛才明明就是耍著他們這些人玩的,明明不用一盞茶的時間就可以解決他們所有人,偏偏像貓追老鼠一樣逗著他們跑,看著他們逃竄,最後再打敗。他們府裏人知道郡主有去學武,但一直以為郡主一個小姑娘家學武也就會些花拳秀腿,萬萬沒想到郡主會這麽厲害。


    安然彈了彈衣袖上那些許的塵土,笑容滿麵的對自己還站在原地震驚的父王說道,“父王,咱平王府的侍衛也太沒用了,要是來個武功好點的匪徒,說不定咱這平王府就覆滅了。”


    說完見平王更生氣了,安然無所謂的接著挑釁道,“你要不要再叫一百個侍衛看能不能抓住我,不過,要是我不小心沒控製住力度,咱平王府明天就該換一批侍衛了。”


    平王覺得在大庭廣眾之下,安然的挑釁使得他顏麵大失,氣的大怒道,“你好大的口氣,叫侍衛再來,我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這個孽女。”


    吳恙帶著吳秀秀剛進平王府的大門,就感覺所有的侍衛都往一個方向聚去,生怕安然出什麽事,趕緊大步趕去,留下吳秀秀在後麵死命的追,還是看著吳恙消失在轉角處。


    吳恙趕到的時候,就看見所有侍衛圍著安然,平王在一旁怒目而視。其餘的主子坐在廳內觀看。臉上表情各異。


    吳恙走到安然跟前,護在她身前,“安然,放心,這些人不會傷害到你的。”


    安然對師兄經常把自己當做小孩子護著已經相當無奈了,悄悄翻了個白眼,“師兄,我打人打得正爽呢,就這幾個歪瓜裂棗不用你出手,快讓開。”


    吳恙聽了默默地站到安然的身旁,看著她躍躍欲試的樣子,好吧,自己上趕著保護遭人嫌了。


    平王見自己處理家事的時候,吳國公府的吳恙又來了,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就不知道避嫌嗎,自己家一有事就出現。語氣不善的問道,“吳小子,你來幹嘛?你也看見了。我們家現在不方便接客。”


    吳恙笑意盈盈的迴道,“王爺,吳恙不是客人,不需要您的招待。我是帶著我那外甥女忠勇侯府的大小姐吳秀秀來道歉的。”


    平王疑惑道,“你有什麽可道歉的?再說了你不是說帶著吳大小姐嗎,那吳大小姐呢?”


    平王的話音剛落,吳秀秀就大喘著氣跑進來了,“小舅,你也不說等等我,還好我來過平王府,自己找過來了。”話剛說完注意到周圍的氣氛不對,環顧四周,看見眾多侍衛拿劍圍著安然郡主,心想還好自己來道歉了,不然安然郡主得受多大的罪,自己造的孽就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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