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姐這個人怎麽說呢,非常善解人意,她知道我想什麽,這一點比花姐要強上一些,花姐照顧我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很多事都管著我,總感覺我不行,而赤姐什麽都支持我,聽我說,幫我出主意。


    “嗯,我知道,我就是感覺一個生意,真的有必要這樣嗎?”


    “你啊,總是那麽單純,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


    “嗯,那我就順其自然吧。”


    “好啦,別亂想了,早點迴家,好好休息,等我迴去。”


    “那行,你早點休息吧。”


    “拜拜,小老公。”


    “這一天八百個稱唿,好了,掛了。”


    掛了電話,在公園抽了個煙,就迴院子了:“迴來了小宇。”


    “嗯,去後海走了會。”


    “行,趕緊洗漱,睡覺吧。”


    “好。”


    “有什麽事嗎?感覺你不開心了呢?”


    “沒啊,我能有什麽不開心的。”


    躺在床上等花姐,花姐洗漱完,看我等著她呢:“早點睡吧,最近太累了。”


    “嗯,睡吧。”


    早上來到鋪子,剛哥在打電話,聊了很長時間,掛了電話:“小宇的去一趟上海,上次的高孟群說手裏有不少明瓷,讓咱們去一趟。”


    “還是取中?給咱們送過來?”


    “小高說沒時間,讓咱們去一趟上海。”


    “哦,誰去啊?”


    “你要是不願意在鋪子,讓老趙跟你去一趟,你去給老趙叫來。”


    把趙哥喊到二樓:“老趙,你跟小宇去一趟上海。”


    “行,剛哥,開車去,還是飛過去?”


    “當然開車了,還要把東西運迴來,到時候讓華子接你們。”


    “姓高的,說多少件沒?”


    “說有幾十件,你們開麵包車去。”


    “那行,哪天走?”


    “你們沒事,就收拾收拾,今天就走吧。”


    “那行,也沒什麽收拾的,我跟小宇現在就去,早去早迴來。”


    下樓告訴聲花姐,花姐讓我帶兩身衣服,我說不用,一天就迴來了,趙哥跟李丹說了一聲,我倆迴到院子,開著麵包車往上海開。


    “小宇,你今天眼皮跳不?”


    “怎麽了?”


    “上次就是啊,你說眼皮跳,然後咱倆就惹禍了。”


    “你還記得呢?”


    “對啊,這就是剛哥說的,要不我都不能跟你來。”


    “怎麽的,你嫌棄我了?”


    “不是,小宇,你發現個問題沒?就是隻要咱倆出門,我感覺就沒順利過。”


    “趙哥,你這麽說,還真是,咱倆出去辦事就沒順利過。”


    “希望這次不出什麽差錯吧。”


    “早知道我不來了,讓華哥陪你。”


    “華子也不靠譜,我感覺還是跟剛哥在一起靠譜一些。”


    “華哥怎麽不靠譜了?”


    “他沒個正行,而且嘴皮子也沒你厲害,看東西也不靠譜。”


    “這話讓華哥知道,他保證跟你要你剛來的五千塊錢。”


    開了十多個小時才到了上海,我給高哥打個電話:“高哥,剛哥的弟弟,到上海了,你在哪裏呢?我過去。”


    “今天不行,你倆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我聯係你。”


    “那行,明天聯係。”


    “趙哥,對麵說明天,咱倆找個地方吃口飯,找個地方休息吧。”


    我倆吃了口麵,跟趙哥來到和平飯店:“趙哥,走啊,出去玩啊。”


    “不去,開了一天的車,要去逛,你去吧,我休息會。”


    “那行,我走了,你休息會。”


    出了酒店,給赤姐打了個電話:“在哪裏呢?”


    “剛到家,想我了?”


    “我在上海呢。”


    “你在上海?你怎麽來了?在哪裏呢?”


    “在和平飯店這裏呢。”


    “哦,你等我,現在就過去。”


    “那行,我等你。”


    在酒店大堂等了半個多小時,電話響了,是花姐的電話:“小宇,到上海沒?”


    “到了,對麵說明天看貨,我跟趙哥在上海住一晚。”


    正跟花姐打電話呢,就看到赤姐跑了過來,一下子把我抱住了,花姐說:“那行,你注意點,你別惹禍。”


    “行,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怎麽,查崗啊?”


    “嗯,才到上海,告訴家裏一聲。”


    “你怎麽跑上海來了?”


    “來收貨,對方說明天才能看到貨。”


    “我以為你特意來看我呢。”


    “這不是來看你來了麽。”


    “你吃飯沒?”


    “吃了,你吃沒?”


    “沒呢。”


    “走,帶你去吃飯。”


    找了個飯館帶赤姐吃了口飯:“你家住哪裏?我一會送你迴家。”


    “怎麽,在北京不敢不迴家,在上海還有查崗的啊?”


    “我跟同事一起來的,不是我自己來的,開的雙人間。”


    其實我挺怕她跟我迴酒店的,就撒謊說隻開了一間房:“再開一個不就行了?”


    “你不迴家能行嗎?”


    “那就看你了,你要是讓我迴家,我就迴家,你要是讓我陪你呢,我就陪你。”


    我沒說話,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不是在作死的路上:“你上海也有公司?”


    “嗯,怎麽了,你來上班啊?”


    “我可上不了班,早八晚五的受不了。”


    “也是,你啊,適合當老板,每天什麽都不讓你做,才是最好的,是不是?”


    “得掙錢啊,不掙錢以後怎麽養老啊。”


    “掙多少是多啊,對不對,別讓自己那麽累。”


    “吃完沒,吃完走吧。”


    出了飯館,她挽著我的胳膊:“去哪裏?”


    “我對上海不熟啊,不知道去哪兒啊?”


    “那就去江邊走走。”


    “你穿的太少了,有風再給你凍著。”


    “沒事,不冷,走吧。”


    我把衣服脫下來給她披上,在江邊溜達走了一會:“走不動了,腳疼。”


    “找個地方坐一會。”


    “因為小張去找你,然後你就上火了?”


    “也不是上火,我就感覺太複雜了,至於嗎?”


    “你啊,說你聰明,你是真的聰明,說你笨,你是真的笨,會館不像你想的那樣簡單,知道嗎?”


    “那就開兩個,不就行了嗎?”


    “當然不是了,裏麵有很多事,不是那麽簡單的。”


    正聊著呢電話響了:“趙哥,怎麽了?”


    “你跑哪裏去了,還不迴來?”


    “我在外麵走走,一會就迴去了。”


    “那行,我先睡覺了,累得不行。”


    “嗯,那你就睡吧。”


    “誰啊?”


    “我同事,問我在幹嘛。”


    “你就說跟媳婦在江邊吹風呢。”


    “那我就不用迴北京了,我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至於嗎,兩個人感情的事,誰能管啊?”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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