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完花姐,陳老板也出來了,來到辦公室,坐在沙發上喝茶聊天,陳老板讓秘書把營業執照拿了出來:“你們看看,營業執照下來了。”


    輪流看了一眼,赤姐說:“小陳,這個商旭是誰?”


    “他啊,就是買迴來的死侍,晚上你們就見到了,咱們這個營業執照讓他“背”吧,萬一出了事,他就當替死鬼吧。”


    “陳哥,這個人就是你和小宇買迴來的?”


    “對,買迴來的,叫盛浩,新身份叫商旭”


    “這人最後不能跑了吧?”


    “我看你們好日子過的太多了,什麽都不懂,現在很多煤老板,礦老板,都去買人用,就怕出事了,自己擔責任,死侍就是買迴來,換個身份,給他家一筆錢,供著吃喝,安排個工作,可以成家立業,當然了,要是出事了,他需要為咱們賣命。”


    “陳哥,你不說,我還真的不知道,我算是長見識了,以後我也這麽做。”


    “也不是你們想的那麽簡單,有時候需要有關係,其次要選人,要是遇見個亡命徒,很容易被坑了,所以啊,要有一定的權利才能把控的了。”


    “那還是算了,沒有陳哥你這本事。”


    “對了,這筆賬沒記呢,買人花了幾十萬,還有小宇給的安家費。”


    “陳哥,這種事你就別跟我們說了,你讓會計記好賬就行,沒錢就說。”


    “行了,別客氣了,咱們去會館看看去。”


    到了會館,工人已經開始裝修了,剛下車:“陳哥,不裝個牌匾什麽的嗎?”


    陳老板看了一眼小張:“以後這個像別墅一樣,安排個人負責看門,要是裝牌匾,領導們沒辦法解釋了。”


    “那我明白了。”


    進入會館,裏麵有不少工人,原來的裝修被砸的不成樣子了,看到陳老板來了,包工頭跑過來,給大家遞煙:“老板,有什麽吩咐?”


    這個包工頭很厲害,遞給我們的煙是中華,自己卻抽便宜煙:“沒什麽吩咐,過來看看。”


    “還有一個月,就能把原來的裝修拆完了。”


    “你要盡快,咱們是獨棟的房子,晚上要加班加點的幹。”


    “好的老板,我在趕工了,盡快完成拆除,裝修就快了。”


    “嗯,除了快,也要保證質量,要是驗收不合格,別說到時候不給你結賬。”


    “老板放心,合作這麽久了,你把心放在肚子裏。”


    負責裝修的老板帶著大家挨個樓層看了下,每一層都有工人在拆,李哥問:“陳哥,裝修完事需要多久?”


    “預計需要半年。”


    “這麽長時間?”


    “又不是裝修個飯館,咱們裝修一定要豪華,衛生要趕上星級酒店,最近要找一些服務員,要好好培訓,這樣本分一些。”


    “服務員最好去山溝裏找一些,這樣聽話,你們誰有農村的關係,安排一下,然後找個人培訓下。”


    “小李,這事你負責吧,你別欺負那些女孩,別惹出問題來。”


    “陳哥,你放心,我是那樣的人嗎?”


    “嗯,反正咱們要一步一個腳印,別惹出麻煩來。”


    “陳哥,你是不是過於小心了?”


    “你們不要總以為咱們就是開個飯館,天南海北的領導來了,沒有一個是包子,所以咱們要凡事小心。”


    “行了,小陳,別聊了,這裏這麽大的灰。”


    “行,走吃飯去。”


    陳老板帶大家來到一個酒店,剛進大堂,經理就上前招待,把大家帶到一個包房,剛進包房就看到商旭,商旭看到我和陳老板,趕緊起身:“來了陳老板,張老板。”


    陳老板沒搭理他,我也沒說話,落座後,商旭開始給大家倒水:“他就是我說的商旭。”


    “商旭,這位你叫赤總,張總,李總。”


    “你好.....”


    商旭客氣了下,陳老板喊服務員上菜,商旭沒敢上桌,被陳老板的保鏢帶走了,應該去樓下吃飯了。


    “小陳,這個人不錯,原來做什麽的?”


    “姐,你就別管他做什麽的了,帶你們見下這個人就行。”


    “嗯,你辦事我放心。”


    “今天,不許說不會喝酒,大家都要喝,而且不醉不歸那種,喝多了,樓上房間都安排好了。”


    服務員開始給大家倒酒,我把杯子擋住:“陳哥,我是真的喝不了酒,要喝你們喝。”


    “你看看,姐都喝酒,你不喝可不行,陳哥你說是不是?”


    “小張說的沒毛病,小宇,你別喝白酒了,就喝啤酒吧,這樣,你就喝兩瓶,服務員拿兩瓶啤酒。”


    都這麽說了,我也沒辦法了,硬著頭皮也要喝了,幾個人聊的都是會館的事,裝修啊,各種想法,剛開始喝兩杯的時候我還算是清醒,就是有點臉紅,能跟他們說幾句話,喝了大半瓶吧,我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看著幾個人在喝:“陳哥,我不行了,我吃飽了,我先迴去了。”


    “小宇,還沒喝一瓶,大家都沒喝盡興呢,你就走,怎麽能讓你走呢。”


    又吃了一會,一瓶啤酒下肚,我就迷糊了,我不知道大家喝多了什麽樣,我喝多了腦子是清醒啊,但是說不出來話,身體不受控製。


    又喝一個多小時,我又喝了幾杯,他們幾個都喝了不少,陳老板對大家說:“大家上樓休息吧,今天就別迴去了,房間都開好了。”


    我走路都晃了,走路都被攙扶著,上電梯我就不知道了,我印象中是誰把我扶到床上,剩下就不知道了,早上我就聽到有人說:“電話響了,接電話。”


    我迷迷糊糊的以為在家呢:“誰啊,這麽早打電話?”


    “是我,你晚上跑哪裏去了?”


    嗯?花姐的電話?那我在哪裏呢?我有點懵,花姐給我打電話,剛才說話的是誰啊?我轉頭一看,背對著我躺著一個人,我當時是懵的,趕緊跟花姐說:“花姐,我昨天喝多了,跟陳老板在酒店住的,放心吧,我一會就迴去。”


    “那你直接來鋪子吧。”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看了眼自己,衣服都沒了,看著背對著我,躺著的人,嚇得我手都哆嗦了,昨天不是送我迴去來的嗎,我印象中誰給我扔床上了,剩下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這個人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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