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最快樂的一天就這麽結束了,我們幾個跟剛哥聊天呢,花姐跟李丹迴房間了,我們幾個在客廳聊了很晚,半夜的時候告別剛哥,去廂房找花姐迴院子,我才發現花姐早早就走了。


    又把我扔在這裏了,給我氣的不行:“胡子哥,送我迴趟家!”


    “你自己開車迴去唄,不是還閑著一台車呢麽!”


    “大哥,你就送我一趟能咋的?”


    “花姐說了,讓大家不搭理你,我可不想惹花姐生氣,所以你自己解決吧!”


    “那你給我拿一千塊錢,我手裏沒錢了!”


    “沒錢,花姐說了,不讓給你錢,你問問別人吧!”


    “不是,胡子哥,你現在怎麽學這樣了?”


    “不是學這樣,花姐發話了,誰敢惹花姐生氣啊,你就自己想辦法吧,別讓大家一起吃瓜澇!”


    “你行啊,胡子哥你真行!”


    我想找剛哥拿錢,但是剛哥保證罵我,我找華哥,他比我還窮,趙哥更不用說了,他聽李丹的,李丹跟花姐關係最好了,我忽然感覺我很淒涼。


    我找華哥,把麵包車鑰匙拿來了,最近開這個吧,開車迴到院子,門被反鎖了,我給花姐打電話,花姐不接,敲門也不給我開,這咋整,我當時心思明天花姐就好了,今天去哪裏湊活一晚上吧,但是去旅店還有沒錢。


    給我氣的砸方向盤,我想了半天,給張濤打了個電話:“濤哥,睡覺沒?”


    “沒睡呢,你是不是找我借錢?”


    “你咋知道的?”


    “花兒給我打電話了,不讓我借你錢,你趕緊道歉去吧,把花兒哄好了!”


    “你借我點,花姐也不知道,你怕啥?”


    “小宇,不是不借,你說這要是讓花兒知道了,我以後咋辦啊,趕緊去花兒去吧,掛了啊。”


    “喂,喂,喂!”


    我想了一圈,也不知道給誰打電話了,最後我想起師父了,兩口子吵架不能告訴家長吧,我就給王爺打了個電話:“師父睡沒呢?”


    “沒呢,修東西呢,怎麽了?”


    “我去找你!”


    我感覺我遇見了救星,開車來到王爺家,王爺在修一個盤子:“師父,最近想你了!”


    “大半夜的不睡覺,遇見事了?”


    “被媳婦攆出來了,把我錢都沒收了,沒地方住了!”


    “你啊,別總惹花兒生氣,沒好處!”


    “師父,行了,你就別說我了,她把我錢都沒收了,還給所有人打電話,不讓借我錢,我現在隻能投靠你了!”


    “那你今天就在這住一晚上吧!”


    “不住,我就是看看你,看你修東西用的上我不!”


    “都修完了,明天打磨就行了!”


    “哦,師父你忙著,我走了!”


    “晚上沒地方住迴來住,一天跟孩子一樣!”


    “我知道了!”


    我出門就給二師哥打了個電話:“誰啊?”


    “嫂子啊,我小宇,找下我師哥!”


    電話那頭:“小宇,找你有事!”


    “怎麽了師弟?大半夜的不睡覺!”


    “你跟我嫂子那裏拿一千塊錢給我,我用錢!”


    “你怎麽了?你還借上錢了?”


    “跟你弟妹吵架了,錢沒收了,沒地方住了,我現在去你家樓下,你給我送下來。”


    開車來到二師哥樓下,師哥跟嫂子都在樓下等我呢,看我來了就是一頓勸,別吵架,女人就得哄,叨叨叨了半天,還要陪我去到期,我沒同意,最後遞給我兩千塊錢,我拿到錢了:“師哥,我過幾天還你,我還有事啊,嫂子你們早點休息啊!”


    我開車就跑了,一直聽說鬼市,我從來沒去過,感覺那地方太危險了,天那麽黑,很容易打眼,今天沒事正好去看看。


    “鬼市”據史料記載,宋代“鬼市”已經盛行,而老北京的“鬼市”追溯於清末民初,“鬼市”即夜間集市,至曉而散,又稱“鬼市子”有早年間在北京德勝門外的“曉市\",崇文門外的“東曉市\",以及宣武門“夜市”等。


    那個年代達官貴族家道中落,大戶子弟便偷拿了家中祖傳的珍寶字畫站街變賣,畢竟這是件有失身份的事,於是就選在了天沒亮時打著燈籠交易,窮人打燃火石,富人提燈籠,再加上一些來路不明的賣貨人人影穿梭,時明時暗如鬼火。


    “鬼市”也有講究,看貨不問貨,不能問哪兒來的?哪兒得的?看好一手錢一手貨,兩清以後轉身掉頭就可以不認賬,打眼不打眼是你自己的本事,看好以後再討價還價。


    現在很多人說,走啊,逛鬼市去,這種說法不對,老北京人說去“鬼市”,不能說去,也不能說上,更不能說逛,得說“趟鬼市”,這“趟”字的意思是告訴大家,水深水淺,水急水緩自己趟著試,摸著石頭過河的意思。


    到了鬼市,謔,人山人海的,我的目標很簡單,看看能不能買點東西迴去,賣給他們換點錢花,花姐不知道什麽時候好,沒錢可不行!


    這人山人海的走路都費勁,攤子上什麽都有,我趟了一會,東西太多,沒有好東西,都快走到頭了,我看到一個賣古玉的攤子,我蹲在看,老板也沒搭理我,我拿起來一個古玉雕鳩:“老板這個怎麽賣?”


    “兩千!”


    “你可真敢要,兩千都夠買個瓷器了,說個實在價!”


    “誠心拿一千五!”


    “二百!”


    “賣不了!”


    “那給你二百六,湊個吉利數,你要是行,我就拿著了!”


    “這樣吧,八百塊錢!”


    “八百看不到,這沁太深了,很難盤,二百八,你要是行,我就拿著了,要是不行,我就走了!”


    “你在給漲點!”


    “二百九!”


    “三百,你拿走!”


    “老板不差那十塊錢,二百九得了,我的留點錢坐公交車啊!”


    “那你拿著吧!”


    給老板三百塊錢,老板倒了我十塊錢,這個是明代的雕鳩杖首,就是拐杖的頭,青白玉,圓雕鳩形杖首,鳩鳥頭圓眼大,喙呈彎勾狀,口中銜珠,頸短,兩翼緊貼身體,以雙鉤陰線及人字紋表示翅上羽毛,翅前部裝飾桓紋,尾長尖端下卷,亦以雙鉤陰線裝飾,腹下有一圓形榫洞,並有橫向貫通孔,固定杖身用的,雖然這個雕鳩杖首沁色侵蝕嚴重,但是不耽誤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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