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哥對王胖子各種囑咐,一定要聽話,否則我們白忙了,不管是誰叫門,也不要開,你要是害怕,就躲進被子裏,聽到任何人叫你名字,你也不要答應等等


    齊哥出了西屋,對我們說:“你們一人腰間係一個紅布!”


    王胖子的媳婦給我們一人發了一個紅布條,我係在褲帶上,然後告訴大家一會都出來,把整個院子的燈都關了,屋門都鎖上,院子裏不能留人。


    安排完事後,齊哥又進了西屋,又交代一遍王胖子,王胖子嚇夠嗆,說可不可以讓人陪著他,他有點怕,齊哥說不行,看王胖子嚇的不行,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嚇唬他,齊哥對他說:“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你活不過七天!”


    齊哥看了眼手表,從王胖子頭上剪下來一點頭發,又將王胖子頭上貼著的符摘了下來,對我們說:“鎖門,都鎖上!”


    我們鎖完門,跟著齊哥來到院子,齊哥把頭發放進符裏,卷了起來,把符塞進紙人裏,又將紙人塞進馬車裏,對著大家說:“女人,小孩別跟來,剩下的人抬著,走!”


    有兩個村民一人拿一個紙人,我和李哥還有幾個村民抬著馬車,還有個村民拿了一包紙錢,出了院子,齊哥領著大家往西麵走,走的非常慢,跟邁正步一樣,走了兩個多小時,來到一個十字路口,齊哥讓大家把東西都放下,然後拿出火機點著了。


    我們也沒敢說話,看著紙人,馬車都燒完了,齊哥又帶我們來到一個墳地,墳地很大,都是墳,有個村民指著一個荒墳,對齊哥說,就在這個墳找到王胖子的,齊哥拿了個樹棍,在地上畫著什麽,然後接過村民手裏的紙錢燒了,邊燒邊小聲說著什麽。


    紙真的沒少燒,比清明上墳燒的都多,燒完後,齊哥給墳鞠了一躬,然後對大家說:“完事了,迴去吧!”


    我們一行人開始往山下走,因為來的時候走“正步”走的很慢,迴去的時候大家走的很快,走了四十多分鍾,就到了院子,進院子後,感覺沒啥不同,感覺什麽也沒發生啊,窗戶還都是好的,我正納悶呢,齊哥對我說:“開門!”


    “齊哥,沒鑰匙啊,鑰匙在胖子媳婦手裏呢!”


    王胖子媳婦也不知道去哪裏,有兩個村民出了院子去找了,等了有十多分鍾,王胖子媳婦來了,把門打開了,齊哥進屋,讓把西屋的門打開,我們進屋後把燈打開了。


    看到王胖子躲在被窩裏,齊哥一下把被掀開,王胖子撅著大屁股嚇得直哆嗦,齊哥拍了他一下:“好了, 沒事了!”


    王胖子抬頭看大家都在,抱著媳婦就哭:“咱們出去吧,讓他穩定穩定就好了!”


    王胖子媳婦把鑰匙遞給了一個村民,村民把東屋門打開了,齊哥坐在凳子上:“齊哥,完事了吧?”


    “嗯,沒事了,讓他穩定下就好了!”


    “真的謝謝你了!”


    我找到李哥,耳語對李哥說:“有錢嗎?”


    李哥從包裏拿出來五千塊錢給我,我摸了摸兜,我兜裏隻有一千多塊錢,我來到西屋,對王胖子說:“有錢麽,齊哥來,費用是一萬塊錢!”


    王胖子媳婦從包裏拿出來一萬塊錢遞給了我,我把李哥的錢揣兜裏,迴到東屋,遞給了齊哥:“齊哥,這裏是一萬塊錢,這一萬是胖子家給的,這裏有一千塊錢,我請你吃飯的錢,你的車馬費!”


    齊哥隻把一萬塊錢揣兜裏了,剩下的錢沒要,我挺尷尬的,齊哥又來到西屋,對王胖子說:“你最近別去陰氣重的地方,一些白事情就不要去了,沒事了,我走了!”


    齊哥開車走了,我迴到西屋,看王胖子還抱著媳婦呢:“別抱了,沒事了吧?”


    王胖子放開他媳婦,對我說:“小宇,老李你倆是我救命恩人啊,以後用的上我的,我上刀山下火海全力以赴!”


    “你能不能別哭了,挺大的老爺們!”


    李哥笑著說:“王爺,迴北京,把你鋪子的官窯東西送給我們吧,要不這事不能完!”


    李哥開了個玩笑,氣氛緩和不少,王胖子媳婦迴東屋了,剩下我們在西屋:“胖子,你跟我說說,什麽情況啊!”


    “別說了,咱們迴北京再說!”


    王胖子下地,東張西望的來到東屋,對他媳婦說:“媳婦,迴北京吧,這地方我一分鍾都不敢待了!”


    王胖子的媳婦跟村民說著什麽,臨走給人家拿了幾千塊錢,我們開車就走了,我跟李哥根本就沒睡好覺,勉強把車開迴北京,李哥說住賓館,住上一晚上再迴家,直接迴家不吉利,王胖子開了三間房,我們在賓館睡的。


    晚上醒了,我和李哥喊王胖子吃飯,結果王胖子媳婦說睡的太香了,她請我們吃飯,樓下吃了一口,就迴樓上睡覺了,第二天一早,我們迴到潘家園,王胖子媳婦迴自己鋪子了,我們三個來到李哥鋪子:“王胖子,你跟我倆說說,什麽情況啊!”


    “這不是我媳婦親戚家的孩子結婚麽,我就提前迴去了,大喜日子不得喝酒麽,我跟他們喝了點,當地都是散白酒,我喝兩杯就迷糊了,我就起身上廁所,廁所有人,我心思,我一個大老爺們出院子尿唄,我還沒尿完呢,就看到一個紅色箭頭,我也不知道怎麽了,身體不受控製了,跟著箭頭就走了。”


    “迷迷糊糊的來到一個房子,房子出來個女人,讓我陪她喝點,我迷迷糊糊的就喝上了,還沒喝完呢,女人張牙舞爪的要吃了我,剩下我就不知道了,醒了就看到你們了!”


    “我倆喊你,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啊,我醒了就看到那個哥們和你們了,兩位我王胖子這輩子記住你們了,你倆有什麽事,我必定赴湯蹈火!”


    “對了胖子,我們燒紙人的時候,你聽到啥沒?”


    “別他媽的說了,我跟你倆說,我不撒謊,我撒謊天打五雷轟,你們走後,我就聽見有人喊我名字,聲音跟我媳婦一樣,我以為你們迴來了呢,我剛要下地,窗戶就嘩啦嘩啦響,我就想起來那個哥們說的話了,誰也不開門,給我嚇的啊,當時我他媽的都快尿褲子了!”其實他也開不開,我們把門鎖上了!


    “真的假的,胖哥,你別忽悠我倆啊!”


    “唉,你這,說啥呢,我半句假話都沒有,我剛才都發誓了!”


    “行了,胖子,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我倆開了八九個小時的車,飯都沒吃一口,在超市就著白開水吃餅幹,還花了一百塊錢,這事你的給個說法!”


    “兩位的恩情我不會忘,你倆想要啥,隻要我王胖子有的,我考慮下,都不是人!”


    “小宇,我記得他說有個官窯,咱倆勉強就收了吧!”


    “老李,你救我是假,看上我壓箱底的官窯了!”


    “剛才的話是你說的,可不是我倆提的,你說隨便提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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