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李哥開車來到市中心,到了市裏,李哥好多了,也不是那麽怕了,說餓了,一起吃口飯吧,他們來還要四個小時呢,我想也是,就找了個燒烤店,我倆吃了一口,其實也沒有什麽心情吃飯了,我倆嚇夠嗆。


    在市裏等了好久,才接到電話,約定在火車站見麵,到了火車站看到一輛奧迪車,我和李哥下車打了聲招唿,我以為是一個人來的呢,結果駕駛位是司機,我上了奧迪車,後座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男人眼睛特別有神。


    “哥,怎麽稱唿您!”


    “你叫我呂哥就行!”


    “呂哥你好,事情是這樣的.......”


    我把我看到的都跟呂哥說了一遍,呂哥沒說話,一直聽我說,李哥在副駕駛,描繪的非常生動,呂哥聽我倆說完,就對我說:“天快亮了,趕緊去吧,今天解決完!”


    我跟李哥下車,開車迴到趙哥家的院子,我下車給呂哥開車門,呂哥剛下車自言自語了一句:“還有點道行!”


    司機也跟著下車,從後備箱拿出來一個大布包,跟著呂哥進屋,趙哥父親跟呂哥打了聲招唿,呂哥根本沒搭理趙哥父親,徑直走到趙哥母親身邊,說來也奇怪,趙哥母親看到呂哥就往迴退。


    “你自己出來,還有的商量,別讓我收拾了你,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


    “李哥,你別拉我衣服啊!”,“不好意思,有點緊張!”,“別說話了,看著吧!”


    可以看出趙哥母親是真的害怕呂哥,也不搭理呂哥,離呂哥很遠,用怨毒的眼神盯著呂哥,呂哥說:“給你一份薄麵,你還不要,別怪我手下無情!”


    呂哥對我們說:“你們都出去等著吧!”


    我們趕緊出門,來到院子,沒過一會,呂哥的司機出來了,拿出一個小包,在門口撒了點黃色粉末,又在窗台上撒了一層,隨後抓了一把照著窗戶上撒。


    我跟李哥躲了老遠了,看著呂哥的司機弄這些:“李哥,你說他撒的什麽啊?”


    李哥聞了聞,對我說:“硫磺!”


    撒完硫磺呂哥的司機就進門了,等了好久,我也沒看時間,應該有一個多小時吧,呂哥出來了,手裏拎著一條小蛇,那個蛇比筷子長一點,而且非常細,對我說:“就是它在作!”


    “呂哥,完事了嗎?”


    “還沒有呢!”


    呂哥指著趙哥父親,對趙哥父親說:“你們打死的蛇扔哪裏了?”


    趙哥父親說:“扔水塘裏了!”


    “帶我去看看!”


    趙哥父親在前麵領路,我跟在呂哥身後,我沒敢留在院子裏,來到水塘,說是水塘,就是一個大坑,裏麵有點水,裏麵都是生活垃圾,趙哥父親說:“就扔這裏了!”


    “你下去找一下,把蛇拿上來!”


    趙哥父親在裏麵翻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上來對呂哥說:“蛇屍體沒了!”


    呂哥皺眉,喊了一句:“不好,快迴去!”


    我保證這輩子我都沒跑過那麽快,呂哥跑的更快,我不是吹牛,那個速度,要讓我參加比賽,我都能拿個名次迴來。


    跑迴院子,發現一切正常,呂哥司機看我們跑迴來的,就對呂哥說:“師傅,怎麽了!”


    呂哥沒有說話,一個人衝進屋子裏,我當時是懵的,也想進去,結果被呂哥的司機攔了下來,呂哥司機也跟進屋了,把門關上了!


    我就聽見一句很響亮的話:“孽障!”


    然後就什麽也聽不見了,李哥拉了拉我,嚇我一跳:“幹嘛啊?”


    “小宇,給根煙抽,我沒有了!”


    我把煙遞給了李哥,李哥點了根煙,塞在我嘴裏,我一看都點著了,就抽了一口,李哥又點了根煙,我們在門口等著,趙誌蹲在院子裏哭,我被哭煩了,照著他的肩膀就一腳:“你他媽的嚎喪呢?別他媽的喊了!”


    趙誌被我一腳踹在地上,這迴也不喊了,還坐在那裏哭,我看著生氣,薅著他的衣領子把他拉了起來,給了兩嘴巴,邊煽邊說:“告訴你別他媽的哭了,你還他媽的哭!”


    李哥本來就火大,看我揍趙誌,他也湊了過來,給了趙誌兩嘴巴:“告訴你別哭了,你就別哭了,在哭腿給你打斷了。”


    趙誌可能被我倆打懵了,還真的不哭了,就抽泣著,李哥說:“你老實的,我們這麽遠趕過來為你擺事,你能不能有點男子漢的樣!”


    趙哥父親看我倆打他兒子,也沒多說什麽,唉聲歎氣的不說話,當時要是趙哥父親敢來拉,我雖然不能打趙哥父親,但是李哥絕對會連趙哥父親一起打。


    等了半個小時?呂哥出來了,滿臉是汗,手裏又多了一條蛇,一隻手攥著兩條蛇,另一隻手不知道拿的什麽,遞給了他的司機,對趙哥父親說:“那個打蛇的老頭住哪裏,帶我過去!”


    趙哥父親帶著我們又來到一戶人家,敲了敲大門,喊了一聲:“老吳,老吳!”


    呂哥直接把門踹開了,就衝了進去,我們也跟著進去,房門是那種鐵皮門,呂哥一腳沒踹開,趙哥父親走過去把門往外拉,裏麵好像鎖上了,根本進不去,我走了過去跟趙哥父親往外拉,也沒拉開。


    呂哥趴窗戶看了眼說:“就在東屋呢!”


    呂哥非常著急,也沒慣著毛病,撿起院子裏磚頭砸在西屋的窗戶上,玻璃砸壞了,呂哥手伸進去把窗戶打開了:“你們在外麵等我,要是有蛇出來,直接打死!”


    李哥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個鐵鍬,還有一個釘耙,把釘耙遞給了我,我又把釘耙遞給了趙哥父親,我轉身找了半天,也沒有什麽順手的工具,我看房簷子上掛著一個鞭子,我拿了下來,攥在手裏,說實話,我手裏都是汗,全憑打趙誌那股狠勁撐著。


    “李哥,這事跟你沒關係,你就別動手了!”


    李哥聲音都變了,北京嗆都出來了:“小宇,他媽的,我看了,這事擺不平,咱倆也的跟著遭罪,我他媽的跟他拚了,就一個長蟲(長蟲就是蛇的意思),還能反了天?”


    我看李哥眼睛瞪著,看樣子狠勁上來了,我感覺這都是打完趙誌後,那股勁沒散,剛開始我倆都嚇夠嗆,別說打了,要是呂哥沒來,我倆都能給蛇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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