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大家都在混日子,每天也沒事幹,王爺最近不知道幹什麽去了,也沒叫我過去,我的腳已經好了,走路開車都沒有問題,花姐的胳膊也沒事了,時不時的會疼,眼看就要過年了,我準備迴家一趟,剛哥說可以,有想迴家的就迴家看看吧


    我給父母打了個電話,父母還問花姐呢,我父母以為花姐是我對象,問我能不能把花姐帶迴家,我這麽大的孩子都帶對象迴家了,雖然家裏不管我,還是希望帶對象迴家,我掛了電話,想了很久,就找到剛哥。


    “剛哥,家裏吹著我搞對象呢,我父母也知道花姐,能不能帶花姐迴家啊?”我試探著問。


    “你問問你花姐願不願意吧,要是你花姐願意,那你就帶你花姐迴去呆幾天,這樣你父母也安心一些。”


    剛哥同意了,我就下樓問花姐,我把我跟父母說的話跟花姐說了一遍,花姐擔心剛哥不讓,我說剛哥同意了,花姐笑著說:“那行,什麽時候迴家啊?”


    “要不明天就走?然後迴來陪剛哥過年呢?”


    “那行明天走吧,怎麽迴去?”


    “開車迴去吧!”,“那行,我現在就去準備準備。”


    下午花姐帶著我買了很多東西,雞鴨魚肉,給我父母買的衣服,又取了不少現金,甚至過年的春聯都買好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跟大家說了一聲,第二天一早,花姐很早就喊我起床,我醒後看花姐妝都化完了,就等著我了,起來吃口飯,帶著花姐就出發了。


    開了十多個小時,晚上到家天已經黑了,東北的小村子非常好,雖然沒有城市的繁榮,但是村子裏也很熱鬧,家裏的人知道我帶對象迴來了,都在家裏等著。


    九十年代後期,轎車還是非常稀缺的,能開起車的人,都是有錢人,那時候我們鎮子也沒有幾台車啊,父母在門口等著我們,看著開車帶著媳婦迴來,別提多開心了。


    家裏新蓋的房子,北京平,院牆也砌起來了,村子裏很多親戚都來了,父母看到花姐從車裏往外拎東西,全家都幫忙拎,邊走邊誇,孩子有出息了,開小轎車迴來了,媳婦長得漂亮,買這麽多好吃的,等等,進屋後,屋子裏男人打著麻將,真的非常熱鬧。


    進屋後母親讓花姐我倆去東屋,屋子燒了炕,非常暖和,母親讓花姐上炕暖和,給花姐弄得非常不好意思,可能花姐也沒見過父母吧。


    我跟父親來到西屋,跟大爺,叔叔們打聲招唿,看著他們玩麻將,母親帶著一群大媽,嬸子去東屋跟花姐聊天,我挨個給大家點了跟煙,大爺們邊玩邊問,工作咋樣啊,啥時候結婚啊,趕緊結婚父母能幫你帶孩子,又玩了一個小時,大家很識趣的都迴家了,就剩下我們一家四口人。


    我媽跟花姐聊的非常開心,父親我倆收拾屋子,打麻將煙頭隨地扔,瓜子皮一地都是,收拾完,我父親對我說:“小宇啊,你也長大了,你跟父親說,你在北京做啥呢,怎麽還有錢買車啊。”


    “家裏蓋房子,幾萬幾萬往家裏匯錢,你哪來的那麽多錢啊?”


    “爸,你別亂猜,我在一個大老板家上班,給我的工資高,我每天負責一群人的夥食飯,所以老板對我特別照顧,車就是老板的,讓我開迴來的。”


    “小宇啊,不是咱的,就不要用,弄壞了不好說,你說給人家修,人家也不高興,咱們家裏雖然不富裕,跟那些大老板比不了,但是咱是靠雙手掙錢的,不能偷不能搶!”


    “好的,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我跟父親來到東屋,看我母親跟花姐聊的非常開心,花姐拉著我媽的手,一聲阿姨,一聲阿姨的,給我母親逗得非常開心。


    聊到很晚,我爸說趕緊睡覺吧,兩個孩子折騰了一天,夠累的,我媽笑著說:“對,你倆累了吧,明天再聊,睡覺吧。”


    被褥都在炕上,鋪完被,拉上窗簾,我給花姐打水洗漱,花姐也不矯情,自己下地洗漱,花姐跟我母親一個屋,我跟我父親一個屋,我告訴花姐,炕頭熱,睡不著就去炕梢。(很多人可能不了解炕,可以去搜下,炕頭就是離生火地方比較近的地方,炕梢就是離生火的地方遠。)


    農村有個毛病,就是男方家裏一般把媳婦帶迴家都安排在一起住,他們的思想裏,發生了啥,這個兒媳婦就跑不了,去女方家裏,當然不會讓你跟女孩住在一起了,會讓跟女孩父親睡一起,我父母是非常明智的人,沒結婚前不允許這樣住,所以把我和花姐分開了。


    早上的村子就能聽到大公雞叫,家家生火做飯,我父母起來的早,開始給我們做飯了,喊我吃飯的時候,我一看還不到七點,我就不想起來,花姐已經起來了,進屋拽著我耳朵,給我薅起來了。


    父母看到花姐這麽暴力,非但沒生氣,還非常開心,早飯就是粥和饅頭,我媽特意做了幾個菜,吃飯的時候對花姐說:“小宇欺負你就告訴我,該打就打,不能慣著。”


    花姐開心的不行,吃完飯八點多,就有大媽們來了,圍著花姐聊天,我家周圍的小夥伴都來找我玩了,有的都是抱著孩子來了。


    中午的時候大家都散了,我媽開始做飯,那家夥,早上剩下的菜都不吃了,重新給花姐做的菜,花姐說什麽要把剩菜熱了一起吃,知道這剩菜等我們走了,我父母自己吃。


    花姐真的是一個好媳婦,即便是現在我也會這麽說,把我父母哄的非常開心,很多媳婦來家裏,不會輕易幫家裏幹活,都會供起來,更別說吃剩菜了,花姐也沒有那麽多說法,該吃就吃,還幫我母親做飯,看到這樣的兒媳婦,父母別提多開心了。


    下午我帶花姐出門溜達,開車來到我們鄰村,這個村子叫:王墳村(我瞎編的村子名)這裏從小就聽當地人說,這個村子是給某個人守陵的村子,那時候小,根本就不懂,當地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墳,雖然沒有封土堆,從風水上看,這裏的確適合葬人。


    “花姐,你說咱倆要不要在這裏幹一票?”


    “你瘋了吧!”花姐瞪著我說。


    “我就開個玩笑,你還認真了!”


    花姐擰我耳朵,從這時候開始,花姐就有了這個毛病,我不聽話就擰我耳朵,但是這到底是誰的墳,我還真的很感興趣,花姐不讓我下車,說趕緊迴去,溜達了一圈,跟花姐迴家了。


    晚飯非常豐盛,雞鴨魚肉都有,足足十二個菜,從來沒有這麽奢侈過,四個人,根本吃不了,都剩下了,花姐跟我母親說:“阿姨,別因為照顧我,你就做這麽多菜,咱們四個人吃不了,都剩下浪費了。”


    晚飯吃完,父親出去打麻將了,每年過年東北一些農村都這樣,打麻將啊,打撲克啊,但是玩的小,要是被舉報了,還會來抓人。


    花姐問我母親家裏都缺啥不,我母親說什麽都不缺,然後就問花姐,她家什麽意見,什麽時候方便,兩家家長見一麵,談談彩禮什麽的,花姐樂的不行,我母親是真的喜歡花姐,隻要在一起,手就拉著花姐不撒開,娘倆有說有笑的。


    第二天早上,我剛醒就聽到花姐跟我母親聊天,兩個人不知道因為什麽撕吧呢,我出門一看,我母親在給我們做飯,又要做新菜,花姐不同意,說什麽把剩菜都吃完再做新菜,我父親跟我在屋裏,對我說:“兒子,這兒媳婦真不錯,你要對她好一點,不能欺負她,不能辜負人家!”


    吃完飯沒事,花姐要帶父母去縣裏玩,父母換了身衣服,開車帶父母來到縣城,花姐給我父母買了幾身衣服,我母親說什麽要她花錢,花姐不同意,開始撕吧,最後花姐說自己也買一件,讓我母親花錢,這才平息了撕吧,最後花姐買了個毛衣,花了40塊錢,母親拿的錢。


    又去了菜市場,買了不少新鮮的菜,那時候農村也沒有冰箱,蔬菜都是現買,買了不少,都是花姐拿錢,我父親看我一直都沒有拿錢的意思,就問我:“錢是不是都在小花那裏啊?”偷偷給我塞了500塊錢。


    “我有錢,我不要!”,“你留著吧,大老爺們手裏的有點錢!”


    中午花姐請我們一家子吃的飯,我媽亂花錢,迴家吃多好,花姐不讓母親管,說給父母花錢應該的,這個給父母花錢這句話,觸動了我父母了,兩個人眼睛都紅了。


    在農村待了一個星期,花姐還給家裏安了個電話,說這樣打電話就方便了,把我和花姐的手機號都寫在本子上,說想我們就打電話,我和花姐提出迴北京,因為工作太忙了,過年都是串著迴家的,年後不忙了,還要請假去花姐家,這樣說父母才讓我倆走,臨走的時候,我母親給花姐一千塊錢,說什麽都要讓花姐拿著,最後擰不過,花姐收下了,走的時候父母都哭了,舍不得讓我們走。


    開到縣城,花姐給我母親打了個電話,是我母親接的,母親擔心的問是不是落下什麽了,花姐說:“櫃子裏給你和我叔留了一萬塊錢,記得存起來,別丟了。”


    兩個人煲起了電話粥,聊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最後舍不得掛了電話,我開著車,對花姐說:“謝謝你花姐,沒有你,我父母不會這麽開心!”


    “一家人,跟我客氣幹什麽!”說完就擰了下我耳朵。


    晚上到了北京,北京開始有了年味了,還有放爆竹的,熱鬧的不行,我和花姐直接迴到了自己院子,我給剛哥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迴來了,剛哥說:“明天來院子,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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