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陳老板:“要不要給宋叔,李叔打個電話?”


    陳老板看著我搖搖頭:“沒到那個地步,小丁,你好好休息,對方再來,就說直接找我或者張總就行,你就安心養傷。”


    “明白。”


    陳老板點點頭,我倆出了病房,女孩遞給我和陳老板一瓶飲料,陳老板我倆一人拿了一瓶,上了陳老板的車。


    陳老板說:“這件事兒,好像不是那麽好解決。”


    我歪著頭看著陳老板:“怎麽說?那還能和解?”


    陳老板搖搖頭:“我擔心和上次一樣,最後還是補償。”


    我有些激動:“那怎麽行,上次我和小李隻是受傷,這次不一樣,差點出了人命,兩個事兒。”


    “你這樣,你給上海打個電話,探探對方口風,什麽意思,現在就打。”


    拿出電話,給周哥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麵響了好久才接通。


    “小宇,怎麽樣?”


    “不太樂觀,問題有點嚴重。”


    “嗯?怎麽說?”


    “人抓到了,但是對方要求和解,我不想同意和解,要是拿到和解,對方在運作下,幾乎沒什麽事兒了。”


    “可以,那就不和解,一定要追究到底。”


    “那就好,周哥,但是有個問題,就是對方現在也找了個關係,你知道這四九城的,別的不多,就是領導多,據說對方的父親也是個領導。”


    我說完,周哥沒說話,我也沒說話,等了有幾十秒吧,周哥說:“小宇,這樣,先掛了吧,我一會給你迴。”


    “行,沒問題。”


    掛了電話,我看向陳老板:“對方是什麽人?”


    “剛才我打聽了下,好像也有一定的能力,也是給他們施壓,所以才讓咱們和解。”


    “這麽吊?你的意思,咱們找的人,孫哥那麵,你這麵,周哥那麵不好使兒?頂不上對方?”


    陳老板遞給我一根煙,自己也點了一根,他抽了一口:“不能這麽說,雙方都不是直接的關係,都是繞著走,他們也不想得罪人,當然和稀泥了。”


    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咱們三個人啊,比不上對方一句話?”


    “你看,你繞不出來了,孫哥怎麽說?你是他侄子,侄子和自家孩子兩個意思,我打電話,說的是員工,上海那麵不知道怎麽說的,就以為這就是個很小的事兒,明白沒?”


    我搖搖頭表示不懂,陳老板抽了口煙:“就是說的話太含蓄了,沒有直接說,以為小丁就是個普通人,一個給咱們打工的,沒什麽身世,所以沒重視,沒重視說話就不一樣了啊。”


    陳老板這麽說,我才明白:“這麽說,我明白了,那咱們在通過別的關係來呢?宋叔,或者李叔。”


    陳老板擺了擺手:“沒辦法打,如果你,我,小李小張被人搶劫了,被打了,可以找他們,小丁畢竟跟咱們身份不同,你以為他們會張這個口麽?”


    我剛要說話,就被李老板打斷了:“就算張口了,咱們怎麽還這個人情啊?你考慮過沒?這事兒太小了。”


    “那就搞大呢?”


    陳老板正了正身子,看向我:“怎麽搞大?”


    “搞個報紙,就說領導的兒子搶劫殺人,這事兒就大了。”


    “你可別,要這麽搞,就撕破臉了,說不定會怎麽樣,到時候我怕咱們控製不住。”


    “這不行,那不行,你說怎麽搞?簽和解?然後沒幾天對方出來了。”


    “你看,小宇,你遇見什麽事兒別慌,慢慢來麽,這不是想辦法麽。”


    “哎呀,你就別賣關子了,想個辦法,趕緊解決這個麻煩,不能和解的方法!”


    陳老板猛抽了兩口煙,將煙頭扔了:“走,帶你去見個人。”


    陳老板開車就走:“等下,我開上我的車。”


    “別了,開一個就行。”


    我以為又去見那個領導,或者去跟他們硬剛,結果陳老板帶我迴到會館,剛停好車,周哥的電話來了,我拉了一下陳老板:“上海的電話。”


    “你接,看怎麽說。”


    “喂,周哥,怎麽說?”


    “這事兒我已經打完電話了,也和赤叔說了,赤叔的意思不能和解,已經給打了個電話,經過溝通,那麵親自給宋叔打了個電話,還是是想和解,被赤叔拒絕了,對方並沒有說什麽,赤叔的意思,盡快解決。”


    “周哥,我聽的有點迷糊,赤叔打完電話了,需要我們做什麽?”


    “對方現在應該也在動用關係,我今天就去北京,你們先別亂來,等我到了再說。”


    “哦,那行吧,我們剛要去領導那裏,既然這樣,我和陳總在會館等你。”


    “好。”


    掛了電話,我看向陳老板:“怎麽搞?”


    陳老板撓撓頭:“那就按照上海那邊的意思辦,先等等看。”


    “也行,那這樣,咱倆去一趟醫院,然後我去找下孫哥,把情況告訴孫哥。”


    “別,孫哥已經使勁了,後麵的事兒,還是別在麻煩他了,我感覺孫哥並不想管這些事兒,畢竟他兒子以後也要走仕途呢。”


    我想了想也是,要是換做普通人,孫哥使勁也沒問題,但是北京就這麽大,抬頭不見低頭見,因為這種八竿子打不到的事兒去幫忙,以後也不好說。


    最重要的,又不是我們幾個,隻是會館的一個經理,我好像有些頓悟了,在北京能開得起摩托車的,也是有錢人啊,怪不得能這麽快找到人。


    陳老板看我想著事兒,也沒打擾我,而是給我點了根煙塞我嘴裏,我抽著煙:“去醫院,我把車開迴來。”


    陳老板也沒說什麽,調頭往醫院開,路上,陳老板說:“小李,在醫院說姓張的,是他父親的一個徒弟,小李說話絕對好使,剛才我想讓小李去辦。”


    “明白,既然上海那麵說了,咱們就順其自然就可以了,咱們就靜觀其變。”


    “嗯。”


    到了醫院,跟著陳老板的車往會館走,電話就進來了,我一看是李老板的電話:“怎麽了,李哥。”


    “小宇啊,有個事兒,金銀錠的錢,忘記給你了,老林也在呢,都忘記了,這錢我一會給你送去,還是改天你來取?”


    “都行,你看著辦吧,不行直接存我卡裏,我這兒有點忙,完事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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