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被我問住了,尷尬的笑了笑說:“張總,你們幾位老板,數你說話最直接。”


    我就當她誇我了,我也沒生氣:“說說吧,我聽到消息說,你是赤總的人,我這個人不太喜歡玩暗的,有什麽就說什麽,有什麽不能說的呢?”


    “張總,你說的對,我呢,真的不認識赤總,但是周哥我認識。”


    我抬頭看了一眼小丁,小丁這個迴答,我還是有點意外的,雖然周哥和赤姐兩個人一家,但是周哥安排人進來,就有點越權了。


    我笑著對小丁說::“誒,這就對了麽,那不就是赤總那麵的人麽。”


    “我隻是正常工作,有什麽事兒和周哥說說而已,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


    這話讓她說的,有勁:“我從來不猜疑什麽,但是也不喜歡別人瞞著我什麽,就這樣,你也別多想,正常工作就好了。”


    我下了逐客令,小丁笑了笑,沒說什麽,起身走就了。


    重新泡了一壺茶,剛喝兩口,小丁又迴來了,對我說:“張總,孫哥來了。”我很佩服小丁,就像什麽事兒都沒發生一樣,能瞬間投入工作狀態。


    孫哥走進辦公室,我起身:“孫哥,就知道你要來,剛泡的茶。”


    “這是辦公室啊,我方便嗎?”


    “方便,孫哥看您說的,自己家的買賣,你還這麽說,這不是罵我們呢麽。”


    孫哥坐在沙發上:“可不敢,我擔心影響你們工作麽。”


    “孫哥,見外了啊。”


    “哈哈哈...”


    孫哥笑了笑,對我說:“小宇,老宋給你們打電話了?”


    我給孫哥倒茶:“嗯,打了,給陳總打的,前幾天我去外地了,今天才迴來。”


    “又去淘寶貝去了?”


    “沒,去了一趟徐州,有個朋友喜歡鳥,就是林楠,上次你買古玉那個,說要買鳥,我跟著去了一趟。”


    “呦,沒看出來,小宇你也愛玩?除了釣魚,還玩鳥?”


    “我就是湊個熱鬧,根本就不懂,前天還抓了個野雞,味道不錯。”說味道不錯,就是隨口說的,沒事兒逗個樂子,說起野雞,我忽然想起來,李老板抓的那個野雞哪裏去了,我怎麽沒看到呢。


    “改天,等下雪了,咱們去抓兔子。”


    “孫哥,你還好玩這個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年輕的時候,在連隊裏,夥食也不好,苦啊,我們就沒事去抓雞,兔子,一晚上抓幾十隻,燉個土豆,那個味,老解饞了。”孫哥說到解饞的時候,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成啊,我家農村的,對抓野雞,兔子還拿手,等下雪,咱們去抓。”


    現在不允許抓了,那個時候沒人管這個,也不是保護動物,經常用鐵絲拉套兔子,或者用手電照野雞,那個野雞被手電照到,它就不動了,你用網一摳一隻。


    而孫哥他們玩的厲害,他們用狗去追,那種很細的狗,叫什麽我不知道,看到兔子就撒開,一天能抓不少。


    和孫哥客氣了一會,孫哥喝了杯茶:“小宇,明天我小兒子就過來,你準備怎麽安排?”


    我給孫哥倒茶,完事後抬頭看向孫哥:“孫哥,我都安排好了,給您兒子送到工廠,讓他當個總經理,負責工廠的整個管理,這樣鍛煉人。”


    孫哥一聽上來就是總經理,連連擺手:“不行,總經理太高了,我的意思,當個車間主任,讓他吃點苦。”


    “誒,孫哥,現在孩子還吃什麽苦啊,嬌貴的很,總經理這個職位,也是我們開會商量的,正好缺一個能管事兒的總經理,您兒子正好。”


    孫哥笑了笑:“小宇,你還學會捧人了。”


    “誒,真不是,孫哥,說實話,您說,讓您兒子來會館,什麽人都有,年輕剛畢業,萬一說話了,得罪了人,以後仕途上不太好,來這裏的人,咱們心裏都明鏡一樣,工廠雖然遠一點,但是幾千號人,工人,管理層都有,在工廠上班鍛煉,上下都要照顧到,以後去工作,什麽人拿捏不了啊,您說,是不?”


    人嘴兩張皮,怎麽說都有理,孫哥思索了一會:“小宇,這事兒,你費心了,你放心,你這麵有事兒,一個電話,我絕對不會搪塞。”


    “孫哥,您看看,有見外了不是,說句實話,您這個年紀,和我父親差不多,雖然叫一聲哥,但是您在我心裏也是長輩,您兒子,就是我兄弟。”


    孫哥指了指我,笑著說:“小宇,要說你家裏不是官宦之家,我都不信。”


    這裏說句實話,出生在什麽家庭,對孩子真的很重要,因為當孩子出生,就注定了孩子的圈子,我見過十幾歲的孩子要創業的,也見過小學四年級在學校做生意的,他們大部分都是聽到父母之間聊天,耳濡目染,什麽都會了。


    “孫哥,您說笑了,我父母都是農民,我也是靠你們這群大哥照顧而已。”


    “小宇,你學古玩這行,是跟誰學的?”


    我想了想,沒敢說師父的名字,感覺不太適合,就對孫哥說:“您也不上二樓喝茶,我師父經常在二樓休息,跟他學的,就懂一些古玩的鑒定而已。”


    我說的很謙虛,因為擔心孫哥知道我真正的師父在博物館上班,這樣說不得罪人,就是表示不願意說,以後孫哥知道了,也不會生氣。


    孫哥和我聊了有一個多小時啊,期間小李下樓,看到有人,轉身就走了:“小宇,那就這樣,明天我把孩子給你帶過來。”


    “成啊,明天來,我還要囑咐他一下,畢竟工廠那麽多人,人際關係比較複雜。”


    “你啊,就把他當自己孩子看,該打就打,該踢就踢,沒事兒。”


    送走孫哥,剛迴到辦公室,小李在辦公室坐著了,重新泡了壺茶,一身酒氣,看我迴來:“迴來了。”


    “嗯,你這是喝多少啊?”


    “唉,我也不想喝,我父親的一個哥們,來這麵看看,我就得陪著,沒辦法。”


    “那也沒必要這麽喝啊。”


    “喝吧,一會我睡一覺就好了。”


    我皺眉:“喝點茶,然後上樓休息吧,這個味有點嗆人。”


    說起喝酒,我至今也好奇一個問題,就是有一種人,即便不喝酒,他們身上也有白酒那個味,好像醃入味了一樣,也不知道為什麽,有知道的可以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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