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發現這批“五色花戧金”瓷器之前,國內外博物館,包括北京故宮,上海博物館和收藏家均無收藏記錄,據說,內蒙赤峰曾出土同類元瓷兩件),其中高足杯一件由上博新館建成後借展過,陳列在陶瓷館。


    後來南京一次私人收藏展示會上,也展出過一件同屬此類的玉壺春瓶殘件,瓷瓶頸部以上蕩然無存,海外方麵,大英博物館藏有此類器物殘件。


    1999年夏,上海博物館委托上海某個公司洽購,共計六件五色花戧金瓷器,除盤,高足杯,香爐外,其它均為殘件,當年底,在上海大力支持下,上博斥巨資購得並將殘件修複,在2002年建館五十周年之際對外分批公開展出。


    後來上博所藏大碗又在2006年6月北京國家博物館舉辦的“文化遺產日特別展覽一國家珍貴文物征集成果展”中展出,在當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這樣吧,我明天去杜叔那麵看看情況。”


    “也行,明天你去看看,能不能讓杜叔價格降一降。”王胖子說道。


    “夠嗆,按理說,這個價格已經很便宜了,就是這東西世麵上太少了.....”我無奈的說道。


    幾個人喝茶聊到了半夜,我免費司機,給四個人送迴家,打車迴到院子,花姐都睡了。


    我小心翼翼的上床,把花姐弄醒了:“迴來啦~”


    “嗯,把你弄醒了吧?”


    “沒睡著,等著你呢。”


    “這麽晚了,還不睡。”


    “跟我說說,這幾天發生了什麽啊,還受傷了。”


    我簡單的說了一遍,花姐也不生氣了,嘮叨我半天,我笑著說:“行了,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早上給杜叔打了個電話,杜叔倒是很客氣,說在家等我。


    來到杜叔家,杜叔在寫毛筆字:“來了小宇。”


    “呦,杜叔這字寫的好啊。”


    杜叔抬頭看了我一眼:“來,你也試試?”


    我趕緊擺手:“別,別,別,我就算了。”


    杜叔來到沙發前:“最近怎麽樣?碗是不是沒消息?”


    我尷尬的笑了笑:“杜叔,這東西,真的,市場上不常見,沒人敢動。”


    “的確是這樣,這次來,不是為了說這些吧?”杜叔笑了笑。


    “杜叔,不瞞您說,我的意思,不行就別賣了,這物件留著,早晚是錢,不行您在等等,到時候有人想要了,您在出,這樣好一些。”


    杜叔點點頭:“也行,那這樣,你幫我留意著點,實在不行我就帶走。”


    “成,這樣我就沒壓力了。”


    杜叔我倆又聊了一會:“那成,杜叔,您休息,我先撤了,改天,我和師父給您送行。”


    “好,沒問題,到時候打電話。”


    這個碗,最後也沒賣出去,還是被杜叔帶走了,我記得是一三年的時候,北京一家拍賣公司,聯係到了王胖子,王胖子又找到我,我聯係了杜叔,拍了七千四百多萬。


    古玩這個東西,不是大家想的那樣,翻倍的漲價,其實很多物件,在古代就值錢,所以有些物件,他從燒製出來,就天價,直供那些貴族。


    就像汝窯,大家都知道值錢吧,算是標杆了,但是從宋以後,汝窯一直深受各個皇帝的喜歡,所以至今的價格就沒有低過。


    很多年後吧,我聽到一個外行人說了這麽一句話:“如果你把這些壇壇罐罐當成古董,那麽他就是古董的價格,換個想法,如果把你把他們當成實用器,那就是鍋碗瓢盆,這句話讓我深思了很久,哪怕至今我也沒想明白這句話。”


    去會館的路上,就差一個交通崗就到了,胡子哥電話來了:“小宇,迴鋪子,剛哥迴來了。”


    “好,這就迴去。”


    迴到鋪子,連華哥都迴來了:“呦,華哥,您怎麽這麽閑,不和小嫂子膩歪了?”


    “我正當年,事業為重好不?”


    華哥這麽說,給大家都逗樂了,我問道:“那還迴上海不?”


    “看看情況吧。”


    “剛哥,那麵怎麽樣?”


    剛哥搖搖頭:“不行,太難辦了,這麽長時間,都不願意接手,你那麵呢,成沒?”


    “成了,總共拿迴來五百八,我和王胖子他們分了。”


    “那就好,沒白跑就行。”


    “聽你胡子哥說,會館那麵又接手了一個工廠?”剛哥手裏拿著書,看都沒看我一眼問道。


    “嗯,有這件事兒,工廠那麵由小張在管理。”


    “你那麵的事兒,也要上心,別每天遊手好閑的,再不濟你現在也有自己的生意,吊兒郎當的以後出門辦事兒,別人怎麽看?”


    我有點懵,剛哥怎麽忽然這麽說,沒明白什麽意思,但是還是對剛哥說:“好,我知道了。”


    華哥一臉壞笑:“哎呀,小宇啊,你還年輕,有時候你要學會努力,你看我們,這麽大歲數了,不是還在工作麽,你這麽年輕,就想混吃等死怎麽行。”


    “也不是,就是什麽都不想管,感覺做什麽都無聊。”


    “你就是好日子過多了,你去工廠上幾天班,就知道了,要學會珍惜。”


    我瞪了華哥一眼,來到樓下,把上海買迴來的手表分給了大家:“大家都試試,我也不會買,湊活帶吧。”


    剛哥帶上手表:“挺好,還知道給大家買禮物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就是沒事兒麽,路過商場,看見了,就給大家一人買一樣。”


    胡子哥喝了口茶:“華子,你怎麽想的,還迴上海?還是在北京?”


    “先不過去了,她那邊也有點忙,年底了,都忙起來了,過年的時候,叫過來,咱們一起過年。”


    “可以啊,華哥,現在說話好使了唄?”


    “什麽話,我什麽時候說話不好使了,你以為你啊,什麽事兒都的聽花姐的?”


    我有些無奈,華哥把我懟的沒話說了,剛哥看我們又要拌嘴:“小宇,胡子,一會你跟我出去一趟,跟我去辦點事兒。”


    “好啊,什麽時候去?”


    剛哥將書合上:“現在就去吧。”


    三個人上車,上車後:“剛哥,去哪裏?”


    “去找老秦。”


    “哪個老秦?”


    “***大廈,上次寄存東西那個。”


    “哦,我知道了。”


    路上看著後視鏡,剛哥坐在後排座坐上看著窗外:“剛哥,那個青銅的東西,準備怎麽辦?還有上次四川的事兒,我沒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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