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你們三個都別要了，我都拿走吧。”我看熱鬧不怕事兒大。
林楠笑著說：“也成，那你拿迴去吧。”
王胖子耍賴：“小宇，你別吃獨食啊，讓給我一件。”
“哈哈哈。逗你們呢，你們自己商量分吧，我就算了，到時候記得打錢就行。”
三個人最後還是李老板沒拿，讓給林楠和王胖子了，兩個人一人一件，他們兩個人也講究，按照市場賣價給的錢。
“那個，明天吧，錢打給你老李。”
李老板點點頭，林楠笑著說：“下午就打你賬上。”
三個人聊了一會，東扯西扯的，我感覺無聊：“我先撤了，你們三個聊。”
“有事兒啊？在待一會中午了，咱們喝點啊。”
“不喝，你們喝吧。”
迴到鋪子跟花姐要了兩千塊錢，來到會館，陳老板沒在，這貨應該忙公司的事兒呢。
小李看到我問道：“小宇？什麽時候迴來的？”
“昨天晚上，早上忙了著，才完事就趕過來了。”
“陳哥呢？”
“去公司了吧？我也沒打電話。”
小李一臉壞笑：“小宇，明天你的幫我個忙。”
“什麽忙？你說。”
“有個朋友的朋友，在酒桌上認識的，我拿你吹牛了著，想讓你幫忙去看看瓷器。”
“哦，對方幹嘛的？”
“混日子的，家裏有點小錢，聽說家裏留下來不少物件，靠變賣家產活著。”
“你還有這樣的朋友？”
“酒桌認識的，和我一個發小的朋友。”
“哦，下次你別攬這樣的活，我師父不讓我去亂鑒定。”
小李遞給我一根煙，我沒接，抽我自己的，小李尷尬的說：“哎呀，我看不上吹牛的樣子，看著煩。”
“大哥，你都多大了，還跟孩子一樣？”
小李笑嘻嘻的沒說話，我拿起電話出了辦公室，趕緊給師父打了個電話，把老頭都忘記了。
“師父，在老家怎麽樣啊？什麽時候迴來啊？”
“怎麽有事兒？”
“沒事兒，就怕你待不習慣。”
“放心吧，都挺好的，我想迴去給你打電話。”
“師哥他們想…”，“我喂牛呢，忙著呢。”我還沒說完，師父就把電話掛了。
我歎了口氣，這老頭，在農村待習慣了？
給父母打了個電話，想問問師父最近怎麽樣，多買點好吃的，別讓兩個老人受委屈。
電話剛接通：“爸。”
結果接電話的還是師娘接的：“小宇啊，怎麽了？”
“師娘啊，都挺好的吧？擔心你們不習慣問問你們。”
“都挺好的，放心吧，每天吃完飯，還能幹點活，現在腿都不疼了。”
“別累到啊，要是累到了，我兩個師哥饒不了我。”
“放心吧，你等下。”
等了幾分鍾，電話那頭傳來師父的聲音：“怎麽剛掛電話，就打這個電話了，都挺好的，放心吧，你父母出門，你晚點打吧。”
電話那頭響起嘟嘟嘟的掛斷聲。
這老頭，真厲害。
迴到辦公室，小李看我迴來，拍了拍沙發：“坐這兒。”
“幹嘛？”
“聊聊。”
“誒，張哥呢？”
“他？指他來，會館的關門。”
我不耐煩的說：“大哥，做生意呢，別關門關門的，不吉利。”
“成，我的問題，說說，明天行不行。”
“行，李哥發話了，我能不去麽。”
小李嘿嘿的笑，遞給我一根煙，我抽我的煙：“忘記了，你跟陳哥都抽生煙。”
“跟我說說你什麽想法？”
“撅他啊，在我麵前嘚瑟。”
我聽著怎麽跟小孩打架一樣啊，我搖搖頭：“成吧，哪裏人？”
“河北，離著很近，明天早上我帶你去。”
“好，到時候得罪人了，你別怨我啊！”
“放心吧，明天不用給他麵子。”
“不是，我好奇個事兒，怎麽惹到你了？”
小李抽了口煙說：“前兩天，你和陳哥走了，小張來了，我朋友約我吃飯，我就過去了，結果這貨在酒桌上，我本來不想搭理他，結果各種吹牛，還拿出來一塊玉，說值幾百萬，我就很煩，懟了他幾句，結果他還不服。”
“就這點事兒，咱倆去幹嘛啊？我也不能把真物件說成假的啊。”
“他還說他們家裏都是祖傳的物件，多麽值錢，說我們都沒見過，我什麽沒見過啊，就說他兩句，結果他還不服，說不相信，找個專業的人去看看，我說他們家的都是垃圾，我就提起你了…”
我打斷小李說話：“李哥，下次別拿我吹牛，我也有很多物件沒見過，還有，那咱倆去幹嘛啊？到那裏看看真假？那不是閑的麽？”
“他說他家古董地上都擺不下，我不相信啊。”
我對小李比了個大拇指：“你牛啊，咱倆去那裏丟人去？也沒辦法撅他啊。”
“萬一假的呢？”
“假的，我就是看出來了，又怎麽樣啊？不是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得到便宜麽？”
“有時候不是得到什麽，是為了出口氣。”
我有點打退堂鼓了，感覺小李不靠譜，去人家地方，然後去看真假，有什麽價值呢？
“小宇，你的幫我，咱倆這個關係，怎麽也得幫我出了這口氣。”
“幫你倒是沒問題，但是這事兒的從長計議。”
“怎麽說？”
“在約出來啊，你就說我是你一個朋友，跟對方掛彩啊，這樣也值得，還能讓他肉疼，這多好啊。”
小李想了想，問我：“小宇這個你專業你詳細說說計劃。”
“改天你約出來，讓我看看，對方帶的玉真假，再去打聽下，看看他家裏什麽情況，然後掛彩唄。”
“不好搞，沒辦法去他家啊。”
“這貨好什麽？”
“好玩，女人，打牌，喝酒。”
“那找個放局的，釣他就可以了啊，比咱倆去撅他要好很多。”
“沒明白。”
“找幾個靠賭吃飯的人，給他設局啊，然後讓他把家底輸光了，不就行了麽？”
小李想了想：“也行，的確比你去強。”
“是吧，別跟人家鬥氣，看不慣就想辦法坑他一下就行，你別玩大了，容易出事兒，狗急跳牆就麻煩了。”
“放心不能，我早就研究，小宇你認識放局的麽？”
“不認識，我從來不碰賭，我師父立下的規矩。”
林楠笑著說：“也成，那你拿迴去吧。”
王胖子耍賴：“小宇，你別吃獨食啊，讓給我一件。”
“哈哈哈。逗你們呢，你們自己商量分吧，我就算了，到時候記得打錢就行。”
三個人最後還是李老板沒拿，讓給林楠和王胖子了，兩個人一人一件，他們兩個人也講究，按照市場賣價給的錢。
“那個，明天吧，錢打給你老李。”
李老板點點頭，林楠笑著說：“下午就打你賬上。”
三個人聊了一會，東扯西扯的，我感覺無聊：“我先撤了，你們三個聊。”
“有事兒啊？在待一會中午了，咱們喝點啊。”
“不喝，你們喝吧。”
迴到鋪子跟花姐要了兩千塊錢，來到會館，陳老板沒在，這貨應該忙公司的事兒呢。
小李看到我問道：“小宇？什麽時候迴來的？”
“昨天晚上，早上忙了著，才完事就趕過來了。”
“陳哥呢？”
“去公司了吧？我也沒打電話。”
小李一臉壞笑：“小宇，明天你的幫我個忙。”
“什麽忙？你說。”
“有個朋友的朋友，在酒桌上認識的，我拿你吹牛了著，想讓你幫忙去看看瓷器。”
“哦，對方幹嘛的？”
“混日子的，家裏有點小錢，聽說家裏留下來不少物件，靠變賣家產活著。”
“你還有這樣的朋友？”
“酒桌認識的，和我一個發小的朋友。”
“哦，下次你別攬這樣的活，我師父不讓我去亂鑒定。”
小李遞給我一根煙，我沒接，抽我自己的，小李尷尬的說：“哎呀，我看不上吹牛的樣子，看著煩。”
“大哥，你都多大了，還跟孩子一樣？”
小李笑嘻嘻的沒說話，我拿起電話出了辦公室，趕緊給師父打了個電話，把老頭都忘記了。
“師父，在老家怎麽樣啊？什麽時候迴來啊？”
“怎麽有事兒？”
“沒事兒，就怕你待不習慣。”
“放心吧，都挺好的，我想迴去給你打電話。”
“師哥他們想…”，“我喂牛呢，忙著呢。”我還沒說完，師父就把電話掛了。
我歎了口氣，這老頭，在農村待習慣了？
給父母打了個電話，想問問師父最近怎麽樣，多買點好吃的，別讓兩個老人受委屈。
電話剛接通：“爸。”
結果接電話的還是師娘接的：“小宇啊，怎麽了？”
“師娘啊，都挺好的吧？擔心你們不習慣問問你們。”
“都挺好的，放心吧，每天吃完飯，還能幹點活，現在腿都不疼了。”
“別累到啊，要是累到了，我兩個師哥饒不了我。”
“放心吧，你等下。”
等了幾分鍾，電話那頭傳來師父的聲音：“怎麽剛掛電話，就打這個電話了，都挺好的，放心吧，你父母出門，你晚點打吧。”
電話那頭響起嘟嘟嘟的掛斷聲。
這老頭，真厲害。
迴到辦公室，小李看我迴來，拍了拍沙發：“坐這兒。”
“幹嘛？”
“聊聊。”
“誒，張哥呢？”
“他？指他來，會館的關門。”
我不耐煩的說：“大哥，做生意呢，別關門關門的，不吉利。”
“成，我的問題，說說，明天行不行。”
“行，李哥發話了，我能不去麽。”
小李嘿嘿的笑，遞給我一根煙，我抽我的煙：“忘記了，你跟陳哥都抽生煙。”
“跟我說說你什麽想法？”
“撅他啊，在我麵前嘚瑟。”
我聽著怎麽跟小孩打架一樣啊，我搖搖頭：“成吧，哪裏人？”
“河北，離著很近，明天早上我帶你去。”
“好，到時候得罪人了，你別怨我啊！”
“放心吧，明天不用給他麵子。”
“不是，我好奇個事兒，怎麽惹到你了？”
小李抽了口煙說：“前兩天，你和陳哥走了，小張來了，我朋友約我吃飯，我就過去了，結果這貨在酒桌上，我本來不想搭理他，結果各種吹牛，還拿出來一塊玉，說值幾百萬，我就很煩，懟了他幾句，結果他還不服。”
“就這點事兒，咱倆去幹嘛啊？我也不能把真物件說成假的啊。”
“他還說他們家裏都是祖傳的物件，多麽值錢，說我們都沒見過，我什麽沒見過啊，就說他兩句，結果他還不服，說不相信，找個專業的人去看看，我說他們家的都是垃圾，我就提起你了…”
我打斷小李說話：“李哥，下次別拿我吹牛，我也有很多物件沒見過，還有，那咱倆去幹嘛啊？到那裏看看真假？那不是閑的麽？”
“他說他家古董地上都擺不下，我不相信啊。”
我對小李比了個大拇指：“你牛啊，咱倆去那裏丟人去？也沒辦法撅他啊。”
“萬一假的呢？”
“假的，我就是看出來了，又怎麽樣啊？不是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得到便宜麽？”
“有時候不是得到什麽，是為了出口氣。”
我有點打退堂鼓了，感覺小李不靠譜，去人家地方，然後去看真假，有什麽價值呢？
“小宇，你的幫我，咱倆這個關係，怎麽也得幫我出了這口氣。”
“幫你倒是沒問題，但是這事兒的從長計議。”
“怎麽說？”
“在約出來啊，你就說我是你一個朋友，跟對方掛彩啊，這樣也值得，還能讓他肉疼，這多好啊。”
小李想了想，問我：“小宇這個你專業你詳細說說計劃。”
“改天你約出來，讓我看看，對方帶的玉真假，再去打聽下，看看他家裏什麽情況，然後掛彩唄。”
“不好搞，沒辦法去他家啊。”
“這貨好什麽？”
“好玩，女人，打牌，喝酒。”
“那找個放局的，釣他就可以了啊，比咱倆去撅他要好很多。”
“沒明白。”
“找幾個靠賭吃飯的人，給他設局啊，然後讓他把家底輸光了，不就行了麽？”
小李想了想：“也行，的確比你去強。”
“是吧，別跟人家鬥氣，看不慣就想辦法坑他一下就行，你別玩大了，容易出事兒，狗急跳牆就麻煩了。”
“放心不能，我早就研究，小宇你認識放局的麽？”
“不認識，我從來不碰賭，我師父立下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