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琉璃廠的路上,給安保教官打了個電話,把情況說清楚了,教官讓我把電話給安保。


    安保接過電話:“好的,我明白,知道了。”


    掛了電話,把電話遞給了我,我笑著問:“沒問題吧?”


    “沒問題,給您送到琉璃廠,我就出發。”


    “到了,一定要注意安全,對麵是當地的地頭蛇,不要起衝突,也不要信他們,跟他們賭,明白嗎?”


    “好的,張總,我記住了。”


    “到了,麻煩連夜坐火車迴來,要是有飛機,坐飛機也行。”


    “明白。”


    “明白就好,你到洛陽給這個人打電話。”我把姓宋的電話給了安保。


    “好的!”


    看著車越來越遠,迴到鋪子,來到櫃台:“媳婦,胡子哥迴來沒?”


    “迴來了,在二樓。”


    來到二樓,胡子哥在看書,好像什麽事兒都沒發生一樣,坐在胡子哥身邊。


    “胡子哥,那一萬塊錢誰出的?”


    “我出,怎麽了?”


    “你哪個朋友呢,他不管?”


    “人家幫忙,怎麽好意思讓人家拿錢?行了,車迴來了,這事兒過去了。”


    我剛要開口說話,就聽樓下喊:“小宇,有人找?”


    有人找我?誰啊?我看向胡子哥,與胡子哥對視上了:“看我幹嘛,我又不認識。”


    來到樓下,發現是小牛。


    “誒,牛哥,快來坐。”


    “不坐啊,這有兩瓶紅酒,你拿著喝。”


    小牛遞給我兩瓶紅酒,當時我是有點懵的,不知道接不接了,要是接了,他來買古董,這個折肯定要打的。


    “來了牛哥。”


    小牛一臉憨笑:“嗯,走啊,吃飯去,有一家麵非常好吃。”


    我看了一眼花姐,我沒明白小牛這是什麽意思,花姐也有點不懂,但是還是衝著我點點頭,接過紅酒,把紅酒遞給了花姐。


    “那行,走吧。”


    出了鋪子:“咱倆開一台車,還是兩輛車?”


    “都可以,開一輛,你的給我送迴來。”


    小牛擺了擺手:“那走吧,那就開我車吧。”


    來到一個胡同口,下車後,小牛笑著說:“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不?”


    “我都行。”


    兩個人要了兩碗麵,還有一些鹵菜:“牛哥,你找我有事兒?”


    “沒事兒啊,就是今天我不用上班,找你吃麵。”


    “哦,有事兒您就說,別客氣。”


    “沒事兒。”


    閑聊了兩句,麵上來了,小牛憨笑著說:“你了解,炸醬麵麽?”


    我搖搖頭,心裏想一個麵條有什麽好了解的,小牛憨笑著說:“北京炸醬麵一般都是抻麵和切麵,抻麵就是把和好的麵團放在案板上,用大擀麵杖擀成大片,然後製作者右手用刀切條,左手推,讓切好的麵條粘上點幹麵,這樣就不會粘在一起了。最後攢成一把,用雙手拎起來抻,截去兩頭連接的地方後,就立刻放入早已沸騰的鍋裏。”


    為了配合小牛,我便問道:“那切麵呢。”


    小牛拌好麵,吃了一口說:“切麵,就是先把麵團擀成薄片,然後撒上幹麵,一層一層地疊起來,切成絲,再去煮,麵條煮好後,就放“澆頭兒”攪拌。”


    “哦,這樣啊。”


    小牛嘿嘿一笑:“吃炸醬麵,北京都用豬肉丁炸醬,吃時,講究冷天吃“鍋兒挑”熱麵,熱天吃過水涼麵,並且根據季節再佐以時令小菜,做“麵碼兒”,“麵碼兒”分時令不同,各有講究,初春,是掐頭去尾的豆芽菜,小水蘿卜纓,春末是青蒜,香椿芽,青豆嘴等,初夏則是新蒜,黃瓜絲,扁豆絲,韭菜段等。”


    “這樣啊,牛哥,你專業啊。”


    小牛嘿嘿的笑:“我也是聽老板說的。”


    “哦,牛哥,喜歡吃?”


    “嗯,喜歡吃和玩,像一些古玩什麽的。”


    “挺好的,可能是因為不熟,一直都是尬聊。”


    吃碗麵,我本想著迴家,結果小牛笑著說:“走啊,遊泳去啊?”


    “我不會遊,我怕淹死。”


    “沒事,我教你。”


    我看了眼手機,沒什麽事兒,還是答應他了,兩個人來到遊泳館,買了一套泳衣,小牛就是忽悠,他自己遊的都不好,最後還是找了一個教練。


    一下午的時間,還真的會遊了,小時候在小河遊,那就是瞎遊,算是淹不死,有了專業教練,半天時間差不多。


    我也是托了小牛的福,我還學會遊泳了,我看了眼時間,鋪子都下班了,兩個人才迴到鋪子:“改天再找你玩。”


    “成,那就麻煩你了。”


    小牛憨笑,開車就走了,迴到院子:“花姐,師父怎麽說的,不迴來了?”


    “昨天打的電話,說不著急,班上打招唿了,在家幫爸媽收糧食呢。”


    “啥?收糧食,別給兩個老人累到。”


    “師父說不累,挺好的,還能活動活動,在北京每天就是辦公室,身體都不行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出了客廳,給父親打了個電話,父親表示沒敢讓師父幹活,就幫忙打打零活,結果師父搶著幹,師娘每天在家給大家做飯,就是素了一些。


    呦,可以,這挺好,兩個人老人還待習慣了...


    早上來到鋪子,花姐把我叫到櫃台:“剛哥的意思,你帶迴來的瓷器,都給你。”


    “嗯?算了吧,算到鋪子上得了,省著麻煩。”


    “我也這麽想,但是剛哥和胡子堅持算到你這麵。”


    “那你看著辦吧,無所謂的事兒。”


    花姐點點頭,我來到二樓,剛哥沒在,就胡子哥和趙哥:“誒,剛哥呢?”


    “自己出去了。”胡子哥連頭都沒抬。


    “趙哥,你沒跟著去?”


    “沒,剛哥說不用,自己開車走的。”


    “最近老頭走的很勤啊,是不是找到老伴了?”


    趙哥被逗的哈哈大笑:“小宇,這要是讓剛哥知道,不得踢你啊。”


    “你看看,你就屬於叛徒,胡子哥也說過。”


    胡子哥講書放下:“你別往我身上潑髒水啊,我可沒說。”


    “你倆都是叛徒,沒辦法跟你倆溝通。”


    自己倒了杯茶,還沒喝上一口,師哥電話來了:“小宇,明天去師父家啊,很長時間看師父了。”


    “別看了,師父還沒迴來呢、”


    “還沒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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