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文遠晚上跟著李雨簫過來蹭飯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懷箏的開心,雖然還是那樣的微笑,但是眉眼彎彎的,不由得多看了文亞瑟幾眼。


    文亞瑟則是毫不掩飾地不停給懷箏夾菜噓寒問暖,弄得懷箏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餐桌上還有李老爺子和張清芳。


    而看到這一切的李老爺子和張清芳,或多或少知道文亞瑟跟懷箏的過往,也隻是心裏有些感歎,年輕人的事情還是應該讓年輕人自己來解決,所以表麵上沒有表現出什麽。


    吃完飯,跟懷箏簡單聊了幾句,懷文遠就走了。文亞瑟第二天還要上班,也走了。


    李雨簫則是拿著那件t恤衫,在房間裏換上左看右看,還給自己拍了一張照片,露出了一抹微笑。


    當天晚上,吃完飯各自沐浴完,李雨笛幫著方琴,把除了內衣之外的衣服一起都丟到洗衣機裏洗掉了。對於內衣,李雨笛考慮到方琴生理期快到了,便想洗自己的時候順手幫方琴洗了。方琴實在是不好意思,拒絕了。


    兩個人一起去晾衣服的時候,方琴的臉一直紅紅的。她想自己去,可是李雨笛非要黏在一起。


    最初借住的時候,方琴總是把內衣晾到自己屋裏;後來確定關係搬到一起住的這些個日子,李雨笛經常不在家,一個月也就迴來一兩次,方琴才把內衣晾到了陽台上。


    派出所生活區有洗衣機房,李雨笛一般都在那裏洗。


    所以當看到李雨笛自然地把四角內褲晾到陽台上的時候,方琴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裏看了。而自己手裏的內衣,她又很不好意思當著李雨笛的麵晾出來,最後還是趁李雨笛不注意,晾到了自己兩件t恤之間。


    李雨笛早就看到了方琴的小動作,顧慮到方琴臉皮薄,沒有戳破。


    五月的晚風還有點涼。


    晾好衣服,站在陽台上,李雨笛從背後環抱著方琴,雙手搭在方琴的肚子上,陪著她看這夜晚的景象。


    2016年5月20日。


    昨天晚上,李雨笛跟方琴還是迴了各自房間睡覺。


    李雨笛死皮賴臉地索要晚安吻,方琴隻好讓李雨笛親了額頭一下,自己也踮起腳尖迴吻了他額頭一下。


    早上起來,方琴還是有些害羞的。


    李雨笛今天一大早就起來了,神清氣爽。洗漱完推開方琴的房門看到她還在睡著,蹲在床邊看了一會兒,就下樓去買了早餐。


    等方琴走出房門,李雨笛便招唿著方琴吃早飯。


    方琴去洗手間簡單洗漱了一下之後,坐在了餐桌前。


    今天李雨笛買的是煎餅果子和豆漿。


    麵對麵坐著吃著煎餅果子,方琴把飯吃到了嘴角上。李雨笛便微笑著伸出手幫她拿掉了。


    方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心裏有一種溫暖。


    李雨笛早飯吃了一半就被所裏的電話叫走了,方琴送他到門口,讓他注意安全。李雨笛不舍地在方琴的額頭“吧唧”親了一口。方琴又害羞了。


    今天文亞瑟起晚了,早上匆匆地趕過來接了方琴,趁著紅燈的時間,啃了幾口煎餅果子。


    昨晚迴酒店沒多久,張清菲就打來了電話。兒子喜歡誰不喜歡誰,她沒有辦法管。雖然懷箏這個孩子悶悶的,但是本身是個好孩子,自小沒了父母她也心疼,關鍵是自己兒子又那麽喜歡,能不能做兒媳婦她沒什麽意見。隻是文立白那邊,因為懷箏而跟文亞瑟鬧翻,心裏一直有氣。文立白最近身體不好,文亞瑟上次好不容易迴來一趟,還跟他又大吵了一架。她希望父子兩個人能冰釋前嫌,所以打電話想再勸勸文亞瑟。


    文亞瑟對此,心煩不已,去了樓下的酒吧待到了很晚。這期間,他隻在吧台喝了一杯加拿大七喜(威士忌+七喜)。這幾年,他喜歡上了甜的東西。而且他也不想買醉。


    端著酒杯把玩的時候,無意之間,他瞥見了擁著一個妖冶女子走進裏麵包間的宮澤睿。之前在這間酒吧,他也看到過他幾迴。逢場作戲的男子,他並沒有很去在意。宮澤睿沒有看到他,徑直走進了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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