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易,雪月淡淡的道:“劉老板,你不請我喝兩杯?”


    劉易說道:“難得雪月小姐有這份閑情雅致,那我就陪雪月小姐喝兩杯。”


    說著,劉易便直接給大錘子打了一通電話,讓大錘子送來了兩瓶上好的紅酒。


    劉易知道,雪月肯定是為她曾經對自己做過的事,而心存愧疚,所以她今天這是準備為自己做點事,彌補一下對自己的傷害。


    雖然,雪月已經將她對劉易的傷害,降到最弱了,比如上次趁喝醉酒的機會,悄悄把三省聯盟的事透露給劉易。


    不過,雪月是個血性姑娘,劉易為人豪爽,忠貞熱血,最重要的,當然還是雪月欣賞這個男人,所以她不忍心劉易受傷害,所以她要力所能及的幫劉易。


    大錘子送來了兩瓶好酒,衝劉易古怪的笑了笑,便自動躲了出去。


    劉易笑著給兩人倒滿了酒:“雪月小姐,你準備怎麽喝?”


    雪月說道:“幹杯吧。”


    說著,雪月端起酒杯,跟劉易的杯子碰了一下,便咕咚一聲,一飲而盡了。


    “好酒量,哈哈。”劉易哈哈大笑了一聲,緊接著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之後雪月主動給兩人倒滿了酒:“來,幹了,沒毛病。”


    劉易端起杯子,玩味笑容的看著雪月。


    他看得出來,這個姑娘,其實也挺為難的。雖然天爺跑路了,可她實際上還是為天爺做事。說的不客氣點,就是為三省聯盟做事,就是劉易的死對頭。


    若是雪月明目張膽的幫劉易,雪月心中會有愧。可是如果眼睜睜的看著劉易受苦受難,她心裏更難受。


    更何況,劉易現在所受的這份苦難,實際上跟自己也有不可磨滅的關係。


    她不忐忑才怪。


    又一杯下肚之後,雪月再次倒上了一杯。此刻的雪月,已經有點迷醉了,兩腮粉紅,雙目迷茫,端著高腳酒杯,輕輕的搖晃著,優雅的聞著杯中酒的酒香。


    劉易隻是麵含笑容的看著雪月,等待著雪月的酒勁兒上來。


    雪月忽然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之後重重的將酒杯拍在了桌子上,玻璃杯有點裂縫了。


    劉易被雪月這冷不丁的動作給嚇了一跳,連忙抬起頭,莫名其妙的看著雪月:“雪月小姐,怎麽了?”


    “劉易,你不是人。”雪月憤憤的咬著牙說道:“你根本就是一頭牲口。”


    劉易淒慘一笑,這個雪月,還真是陰晴不定。剛才還好好的,這怎麽眨眼間的功夫,就罵起自個兒來了呢?好像自己並沒得罪過劉易啊。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啊。


    對此劉易也隻是咂咂舌,哭笑不得的看著雪月:“不知雪月小姐何出此言?”


    “你敢說你自己心裏不明白?”雪月憤怒的瞪著劉易:“你小子是不是在利用我?利用我的愧疚心,來為你做事?”


    “愧疚?愧疚從何而來?”一句話,還真把劉易給問懵了,劉易莫名其妙表情的看著雪月。


    雪月在桌子下麵狠狠踢了劉易一腳:“還能從何而來?你說你是不是一個狐狸精?故意把本小姐給迷住,讓本小姐喜歡上你,然後不忍心做傷害你的事,還要主動幫你避災躲難?”


    劉易直接被剛喝下去的一杯酒給嗆了一下,咳嗽了好幾聲,淚花都給咳嗽出來了:“雪月小姐您玩笑開大了,我這人就是一頭牲口,可不值的您喜歡。”


    “哼,我看你也是一頭牲口。”雪月臉上忽然又泛起了笑意:“你承認了就行。哎。”


    說著,雪月艱難的扶著桌子站了起來,淡淡笑意的看著劉易:“你劉易給我記住了,今天我再幫你最後一次,以後就別來騷擾我了,咱倆各不相欠。”


    看雪月這幅醉醺醺的模樣,劉易有點心疼:“雪月小姐,你喝多了,我派人送你迴去。”


    “滾。”雪月一把推開劉易:“怎麽,本小姐還不值得你親自去送?那我這付出也未免太廉價了點吧。”


    萬般無奈之下,劉易隻能是說道:“能送雪月小姐,是我的榮幸,那咱們走吧。”


    “嗬嗬。”雪月用後背將門給頂上:“想送我走,還真沒那麽容易。劉易,我問你件事兒,三省聯盟馬上就要將你軍了,你難道就沒為自己考慮過出路?”


    劉易心裏那叫一陣鬱悶啊,這個雪月,正常的時候,是個大家閨秀。怎麽喝點酒,就好像不知從哪個精神病院放出來的呢?說話前言不搭後語,毫無邏輯可言,剛才說要離開,這會兒又偏偏不離開了,甚至一下子將話題蹦到了“將軍”上麵去了。


    劉易忽然由衷的體會到一首歌的歌詞的真正含義: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這還真他媽猜不明白。


    實際上,雪月這反常表現,正是她為難的情緒的體現。一方麵不希望劉易被打壓下去,因為一旦劉易被打壓下去,那就是一個“死”字。另一方麵,她又不忍心背叛三省聯盟,所以雪月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既然雪月主動將話題引到這上麵了,劉易也隻能是順著雪月的話說:“雪月,我知道你現在夾在中間很為難,所以我隻想告訴你一句話,你的心意,我心領了。你不用說了,免得你為難。”


    劉易一句話,竟感動的雪月想哭。這個男人理解自己,能為自己著想,哪怕是自己受到傷害,也不願自己為難。


    劉易越是這樣,雪月心中就越是愧疚,就越是想幫劉易一把。


    劉易說道:“放心吧,一個小小的三省聯盟,我還真不放在眼裏。我能對付,不用雪月小姐擔心了。”


    雪月卻是狠狠白了一眼劉易:“放屁,你根本就不知道三省聯盟的勢力究竟有多大……反正在我看來,你是沒辦法奈何三省聯盟的。”


    “是嗎?”劉易卻是淡淡笑笑:“當初你還覺得我不是天爺的對手呢?天爺不一樣被我給打的夾著尾巴逃了?”


    雪月稍微楞了一下,是啊,這貨說的的確沒錯,當初劉易還是東莞市冉冉升起的小明星,天爺準備把劉易給敲打的時候,雪月就覺得這貨沒幾天活頭了,畢竟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劉易是裝瘋有賣傻,在社會上也沒表現出多大的能量。


    可是誰能想到,劉易在天爺打壓他的時候,猛的爆發出如此強的能量,著實讓眾人刮目相看。


    再聯想到劉易剛才所說,雪月忽然產生了一種錯覺:她忽然覺得,麵前這個劉易,實際上就是一塊海綿。壓力越大,那就越是能把他的潛力給壓榨出來。


    天爺的分量不足夠,所以隻是壓榨出了劉易相當於天爺的能量。可如果是三省聯盟壓榨劉易的時候,鬼知道這家夥究竟會爆發出如何強勁的能量呢?


    這家夥,很可能是一個深藏不漏的高手,或許,劉易背後的能量,超出了自己的認知。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家夥究竟是有多恐怖啊,雪月根本不敢去想象。


    其實這個可能性,也並不小,要不然劉易前段時間私闖夜總會,並且安然無恙的從夜總會逃出來呢?


    雖然說當天夜闖夜總會的人到底是誰沒下定論,但實際上,眾人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那個人就是劉易了。


    雪月微微的歎了口氣:“或許,你不需要我的幫助。不過,有些事,我還是要告訴你的。”


    劉易點點頭:“好吧,雪月小姐,但講無妨,我保準咱們今天談話的內容,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嗯。”雪月點了點頭:“正如你所說,有時候一件大事,或許一個小人物就能幫你解決掉。正所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劉易若有所思的看著雪月:“不知雪月小姐您所說的小人物,是誰?”


    雪月輕聲說道:“大錘子。”


    “哦?”劉易還真沒考慮過大錘子能解決掉這件事。或許,大錘子身上有什麽自己未知的秘密。


    於是劉易當即便問道:“雪月小姐,還請你明示……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雪月說道:“你不要忘記,大錘子的本職工作是什麽。他的圈子,要比你廣的多,從在校學生,到一擲千金的富二代,都有。或許,你該去求助大錘子。”


    說完之後,雪月深深的打了一個哈欠:“我累了,想迴去休息了。”


    劉易連忙站起來:“好,雪月小姐,我送你迴去。”


    雪月卻是連連擺手:“不用,謝了。咱倆現在各不相欠了,你若是送我,我豈不是又要欠你一個人情?”


    劉易嘿嘿笑笑,並未多言。這個雪月,有點虛偽。她實際上還是挺想讓自己去送的,說欠人情的話,隻是在自我欺騙而已。


    劉易雖然尚且不了解“大錘子本職工作”這其中到底有什麽貓膩兒,但劉易覺得,或許從這方麵入手,能輕而易舉的解決掉三省聯盟這件事,雪月這是幫了自己大忙啊。


    於是劉易幹脆厚著臉皮,主動送雪月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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