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青鸞在床上軟成了一灘泥,全身酸疼得厲害,仿佛一口氣爬上了珠穆朗瑪峰,整個人癱成了一個大字,如同被人家暴了。


    獨孤青鸞心想,這和家暴有什麽區別?


    有什麽區別?


    為什麽她會覺得陛下腎虛?


    是什麽造成她這種錯覺?


    對了,一年前盛景因紫金花毒素的緣故,總是臉色慘白,一副營養不良的蒼白模樣,給她一種他仿佛隨時都要掛掉的錯覺。


    自從紫金花有了實體,雖不能給他解毒,倒是能壓著他的毒性,他也不再隨便用異能,身體自然就恢複了,再加上剛死一次,複活後身體機能是鼎盛時期,最近籌備演唱會運動量極大,為了保持身體完美,提醒老師和健身老師都在團隊裏,練得八塊腹肌塊塊分明的。


    獨孤青鸞那叫一個冤啊。


    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工具似的,心裏這麽一想,抬起腳就把人給踹下去了,盛景睡得迷迷糊糊被人一腳踹到地毯上,還一頭霧水,沒穿衣服簡直有礙觀瞻。


    獨孤青鸞抓著一個枕頭精準地丟到他的腰腹間。


    “辣眼睛!”這一牽扯就扯到她的腰,獨孤青鸞摔迴軟被裏,“我的腰……”


    這叫一個疼啊。


    這一身在雲端之巔養出來的嬌嫩肌膚被盛景捏出一個手印來。


    盛景抱著折騰壓過來,啞著聲音在她耳邊訴說著思念,“我好想你……”


    獨孤青鸞無動於衷,內心麻木,不好意思,你已經用一整晚的實際行動告訴我,你多想了,她飛機落地到現在就睡了兩個小時,簡直不能忍。


    熬夜容易猝死啊,陛下。


    特別是熬夜中運動量過大,更容易猝死。


    “我一點都不想你。”獨孤青鸞感覺自己是沒有感情的冰冷機器,恨不得再踹他一腳,可惜盛景八爪魚一樣粘著她,真正切切地讓她感受到什麽叫肌膚之親的親昵。


    盛景在她耳邊輕笑一聲,卻不反駁她,隻是擁緊了她。


    “紫金花毒素弄不死我後,你真是放飛自我啊。”獨孤青鸞困得要命,迷迷糊糊地推著盛景作怪的腦袋,兇巴巴地威脅,“我困死,你再敢騷擾我,我就迴國了。”


    再醒來,已是下午了,被窩暖唿唿的,盛景卻已不在身邊,他在床邊留了一張字條,他在樓上的訓練師,正在為晚上的演唱會排練。


    獨孤青鸞沒睡飽,卻先打開手機,刷了一下動態,然後就看到了放飛自我的大紅袍。


    我愛大紅袍:被窩這麽暖和,想抱著老婆睡到第二天,為什麽要工作?


    最近大紅袍的狀態就是我不想上班,我不想工作,我隻想當鹹魚。


    獨孤青鸞輕笑,“悶騷。”


    悶騷是真的悶騷,大號什麽話都不敢說,裝矜持,小號卻像第二人格似的。


    獨孤青鸞悄咪咪地玩小號。


    盛景跪下叫爸爸:我老公的小號真是太好玩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祝他米青盡人亡,哦,忘了,我老公是打不死的,我要怎麽才能弄死他呢?在線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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