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式飛龍夾著狂暴氣勢悍然落下,這一式乃是降龍十八掌中展現速度的起點!


    十米距離對於兩名修為都達到宗師境界的人來說,不過轉念既至,村野宗手中武士刀發出輕微顫鳴,澎湃真氣凝聚實質斬出,迎著落下的龍形真氣硬撼了過去。兩種真氣形態在空中迸發出如悶雷轟鳴,聶川的身形卻在半空一個反轉落在村野宗麵前,雙臂在無影手的加持下,以速度剛猛聞名的降龍十八掌被狂暴的施展出來。圍著村野宗如同脫落一口氣十八掌全部拍出,而村野宗沒有料到聶川的出手會如此變態,斬出一擊後,麵對至剛至陽的降龍十八掌隻能被動防禦,因為此時的聶川在六倍疊加加持下的修為已經和他持平。不過數個唿吸的功夫,十八掌被聶川全力施展完畢,身形急速後退到距離村野宗十米外,收住身形長出了一口氣。“噗……”


    村野宗動作也是一滯,可是麵色卻出現了一種病金色,張口哇的一聲吐出一口淤血,整個人身軀也跟著搖晃了一下,用武士刀拄地雙眼中泛著血紅,盯著胸膛也是劇烈起伏的聶川。


    剛剛聶川一口氣十八掌拍擊下,將村野宗的護體真氣打散,有三掌拍擊在了他的身體上,自從村野宗成為宗師以來今天也是第一次被打成了重傷!


    “小子你很不錯,在這個年紀能開啟雙門,修為也能達到化境地步,在雙門加持下修為竟然一舉達到與我持平的地步,今天我傷的不冤不過日後你絕對不會在有這種好運氣了!”村野宗擦了下嘴上的血沫,臉上帶著冷笑。


    在短暫時間內平複了體內澎湃血氣,聶川同樣冷冷的看著村野宗道:“今天打傷你不是目的,目的是要將你斬殺在這裏做肥料。”


    “小家夥不要太得罪進尺,想要留下我除非是大宗師或者祖師親臨,而你還差的遠……”村野宗看到聶川周身氣勢再次飆升,嘴角抽動了下,心中暗罵了一句變態,左手一抖一個黑色圓球被快速的摔在了地麵上。


    一蓬黑色煙霧在夜色上爆散出來,十米外剛要衝過來的聶川看到這一幕差點罵娘,身形收住停在原地待黑霧消散已經完全不見了村野宗的蹤跡。


    “什麽玩意,堂堂宗師竟然不戰而逃,東洋人的這種逃命本事還真是夠逆天的,連一絲逃遁氣息都沒有留下!”聶川這是第二次遇到東洋人的這種逃遁本事,就連秀紅她們都無法捕捉道對方留下的氣息。


    將剛剛凝聚起來的能量重新歸散於身體內,聶川心中極為失望,今天本想一舉將村野宗給宰了但卻沒有任何辦法的看著對方要之妖妖!


    “等迴去,一定要問問便宜師傅,有沒有對付東洋的這種逃遁術的東西,下一次一定要把這貨給宰了,麻痹的,名氣不小什麽玩意……”聶川嘴上罵罵咧咧的嘀咕著向著立交橋上走去。深夜到了淩晨,立交橋上基本已經沒有車輛通過,幾個縱身從橋下上了橋上,聶川想要盡快趕到廢棄的造船廠緊靠著兩條腿的速度太慢了,正待聶川想要給沈雪給他的省城特俗部門負責人打電話之際,從對麵過來了一輛車子。當車子臨近聶川看到赫然就是之前被秀紅幾人劫持的那輛商務車!


    商務車在聶川麵前停了下來,中門被打開穀雨嬉笑著朝聶川打招唿,“川哥快上車,秀紅姐她們正在和小山大戰,那夥身上有鎮壓陰魂的法器,一時間紅姐她們拿他沒有辦法,我是過來接你過去的。”


    當看到聶川若無其事的站立在橋上,穀雨就知道這邊的事情已經完事了,她趕過來的本意是想讓聶川將血刃和蟒牛的豆兵交給他帶迴去,以這二位的變態修為,就算有法器鎮壓也是白費。


    不過見到聶川已經完事了,穀雨隻好改變了最初的打算,有聶川出手小山也是難逃一死。做進了車子中後,聶川簡單的詢問了一下船廠的事情,得知小山被秀紅四人給托住了,想要走走不了想要救陳泉更加不可能。


    這一次是司機獨自載著穀雨過來的,此時的司機基本已經從最初的震驚驚恐中恢複了過來,他相信隻要今天不死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一次遭遇,竟然和一群鬼再一次的經曆任誰都忘不了。聶川沒有問司機的來曆,端坐在車中平心靜氣的精修,開啟雙門給身體上帶來的負荷很大,但從小就在藥浴中滋養的身體,對於這種負荷基本已經有了抵抗力。車子在路上行駛了一個小時候才來到了東郊廢棄造船廠,深處於省城臨江岸邊八十年代的造船廠,已經很多年沒有人來過基本就是荒蕪一片,留下一些未被拆除的大型設備廠房還有荒草叢生的場地。從車上下來,聶川在穀雨的帶領下向著船廠深處走去,司機是一名中年人也跟在了後麵,此刻的他已經明白這些人和鬼絕對來曆不簡單,從之前秀紅口中得知這些人抓捕陳泉肯定是有著原因的。沒用多久聶川跟著穀雨就來到了船廠中心位置的一座破敗廠房內,剛走進廠房就看到秀紅四人正在圍攻小山君,此時的小山君身上散發著朦朧光暈,那是一種很邪惡的氣息,對陰魂有著吞噬鎮壓的作用。


    聶川一感應到這種氣息,就明白小山身上肯定是有著修為深厚陰陽師留下的法器,不然以秀紅四人的輪番攻擊,這貨都能安然無事可見這件法器的力量也是極為強悍。陳泉被吊在一處地方,一名身穿職業裝的清秀靚麗女子看守在一旁,不過在聶川走進廠房看到陳泉時卻是眉頭緊皺,因為那名記者正在給陳泉解開繩索,看樣子是要把陳泉給偷偷放走。這一幕差點把聶川鼻子給氣歪了,沒有去迎戰小山身形幾個閃動就到了女子身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聲音陰沉的道:“大姐你這是想要將這貨給帶走麽?”


    聶川的突然現身,讓曹蕊心就是一顫,但還是咬著銀牙厲聲的道:“你們知不知道這種行為是犯法的,陳泉可是社會名流你們這種綁架還如此對待他,法律絕對會嚴懲你們的,聽我的勸告趕緊將他放了。”


    “嘭……”


    迴到曹蕊的是剛剛醒來的陳泉被聶川一拳,直接將鼻梁骨給砸碎了,鼻血噴的曹蕊身上!此女被聶川的暴力動作被鎮住了,這麽也想不到聶川會用這種方式迴到自己的勸說!


    一拳再次讓陳泉陷入昏迷中,聶川收迴拳頭冷然的看向曹蕊,冷冷的道:“你知不知道這貨都做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要亂做好人,這種人死不足惜!”“就算他最該萬死那也需要警察來懲罰,你以個人行徑來懲罰他就已經是觸犯了法律,再者我怎麽能相信你的片麵之言!”曹蕊身為新時代女性,有著特立獨行的做事風格,對於這種事情她向來是痛惡的很。


    聶川可沒有時間和這種傻逼女人白扯,當著她的麵直接給那位特俗部門負責人打去了電話。


    “是周先生吧,我是聶川,請你現在帶人過來東郊老船廠,我已經將陳泉給抓捕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們官方部門來處置,另外這裏還有兩名傻逼一樣的記者,在我談論麻痹的人權,想要為陳泉主張正義,怎麽處理你們看著辦吧!”聶川沒有等待對方迴複直接掛斷了電話,他不習慣個官方的這種隸屬中心機構掌控的部門的人打交道,因為這些人畢竟也算得上是拿著尚方寶劍在辦事的很茬子存在。


    曹蕊清楚的聽到了聶川電話中所說的話,起初的為陳泉抱打不平的心也有些動搖,她多少也知道國家是有一些特俗部門,做事情是不退和當地行政機構打招唿的。


    “你到底是什麽人,我們可是被你們劫持來這裏的,你要確保我們的人身安全。”曹蕊是個聰明女人,單一從簡單的幾句話中就聞出了一絲很不對勁的地方。聶川將目光看向正在猛烈突圍的小山君,淡淡的瞥了一眼曹蕊,臉色掛著陰沉的道:“你們這些隻會感情用事的女人,從來都是壞事的存在,我沒心情迴答你的問話,老實的在著帶著一會官方會有人處置你。”


    穀雨領會到聶川眼神中一絲,飄到了曹蕊麵前笑盈盈的道:“姐妹我們今天是為國家辦事,你這種記者還是不要亂說的好,陳泉這個賣國賊就是被你們這些腦殘的人給養出來的,真心為你的正義感感到可悲。”  有穀雨看著,韓錚不擔心曹蕊還能整出什麽幺蛾子,身為東北姑娘的穀雨做事可是比秀紅更加的直接了斷,隻要曹蕊膽敢做腦殘的事情,必然會被穀雨給一拳放倒打成母豬。


    身形暴掠而出,夾著一道勁風手中四把小刀電射而出,擊殺向小山君,“東洋狗,老子今天要把你大卸八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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