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元慧摟著穆天宇,對他說:“小宇哥,你知道嗎?那晚我們在一起,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刻,我很慶幸,我真正擁有過你。雖然你隻是在睡夢中,但我希望,你在現實中,不要把那晚當成自己的惡夢。”


    穆天宇聽到申元慧這麽說,突然覺得大腦中很多雜亂思考著的電極,碰撞產生火花,使整個思路通達,豁然開朗:


    那明明是美夢,怎麽會當成惡夢啊?


    是啊,我竟然隻糾結在表麵上,卻忽略了內在,那才真的傷害到了小慧。


    穆天宇再也不想糾結下去了,他毫不猶豫地在申元慧的耳邊說:“小慧,那晚的夢境,也是我一生中最美妙的經曆,我也會一輩子珍惜,永遠珍藏在心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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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元慧一聽,馬上破涕而笑,她迅速親了穆天宇的臉頰一下。


    穆天宇也紅著臉笑了。


    當申元慧看到他終於開懷地笑了,她知道他已經完全釋然了。她毅然決然地轉身,她迅速消失在了海關入口。


    穆天宇從心裏甜蜜地微笑著,眼角卻流下了感動地眼淚。他站在他們分手的地方,久久地看著那入口。


    金晨和邵寧走過來,穆天宇和他們擁抱,他把頭埋進他們的懷裏,終於大聲地痛哭出來。


    左建超、衛立和蘇不凡也跑過來,他們圍著,把穆天宇包圍在中間,讓他好好地發泄一下情緒。


    左建超心裏也難過,他也已經淚流滿麵,他也不想掩飾,任由自己眼淚奔湧。


    好一陣過後,穆天宇完全恢複了正常。他抬起頭,正好看到蘇不凡,他不好意思地笑了,蘇不凡則說:“這就對了,啊!”


    邵寧馬上用紙巾給穆天宇輕輕沾擦著眼睛和臉頰,一邊還說:“小宇,看看,這幾天,都把皮膚弄壞了,迴去我得給你做下護理。”


    “邵寧,也幫我做一下。”衛立馬上說,過來拉著邵寧的胳膊。


    大家都笑了。


    “那,學長們,”穆天宇還有些不好意思地叫著大家,“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去拜謁散打武學宗師。”


    他們颼鷈剩下的6人,又登車,他們向蘇不凡的家鄉青島啟程。


    按照計劃,他們是要送蘇不凡迴家鄉任職,也同時趕到青島中國散打協會,去看望師傅,並協調繼續聘請柳正龍和蘇不凡,為武警大學的散打教官等事宜。


    另外,他們還要去考察一下,蘇不凡推薦的幾個初、高中生,看看他們能不能報考中國武警大學。


    還是金晨駕駛著颼鷈車,很快就從機場第二高速公路,駛上了東五環路,進入京津高速公路。


    穆天宇扭頭看了看左建超和衛立,還是坐在他們左翼一慣的座位上。又看到蘇不凡和邵寧,也還是坐在右翼自己的座位上。整個車廂內,一下子比剛才少了5個人,感覺非常地空曠,非常地寂寥。


    等颼鷈車通過京滬、京晉高速,進入匝道,準備上榮烏高速時,穆天宇看著導航,對金晨說:“晨晨,要不要換駕一會兒,下麵的榮烏高速到鄧王樞紐立交橋,將近有190公裏,我來吧?”


    “白鯊,你病剛好,還是我來吧。”左建超忙答道,“你們離校的這半年多,颼鷈車、颼鷈機,基本上都是我們倆駕駛,還是我來吧。”


    “好,辛苦學長了。”


    金晨把車停在了進入榮烏高速的匝道上,左建超跳下車,他繞過車頭,與金晨擊掌,便登上了駕駛席。


    當颼鷈車駛上榮烏高速公路,邵寧打開麵前的懸浮顯示屏,對穆天宇說:“白鯊,你們都休息一會兒吧,我盯著導航和觀察屏。”


    金晨坐到了左建超的座位上,挨著他坐著的衛立,以前總是習慣地把頭枕在陳曉鐸肩膀上,現在就把頭枕在了金晨的肩膀上。對麵坐著的蘇不凡,仍在閉目養神;而邵寧卻在不停地點擊著鍵盤。


    “邵學長,”金晨問道:“為什麽你那麽喜歡吃辣椒,卻不上火,也不長痘痘?”


    邵寧手指繼續快速點擊著鍵盤,頭也沒抬,像是沒有聽見,但嘴裏卻答道:“晨晨,你是又有什麽新發現嗎?”


    “不是,是真想知道。”


    “誰信啊?你那花花腸子又要擠懟我吧?”


    “學長,我們可是親兄弟,你怎麽能這麽說我?”


    “是麽?”


    “嗯,是。”金晨十分肯定的語氣,讓邵寧覺得好笑,就說道:


    “那我告訴你,我本來皮膚就好,再加上我心平氣和,君子大度。”


    “那小宇這多天都不心平氣和,他皮膚怎麽也這麽好?”


    “晨晨,”穆天宇聽著,馬上說道:“這就是你不對了,知其一也要知其二,心平氣和與君子大度,二者具其一,就可以了。”


    “哦,哦,也對。”金晨本想給穆天宇開個玩笑,結果,被穆天宇反譏。他看到了好兄弟恢複了機智,心裏也踏實了許多。


    蘇不凡聽出了金晨和邵寧開玩笑的意思,他也高興地對穆天宇說:“天宇,到青島,一定要品嚐即墨老酒,這是最有營養價值的黃酒,是青島的招牌。”


    “學長,不知道龍哥飲酒嗎?”穆天宇問道,蘇不凡馬上迴答:“大師兄酒量很大,但他很自律,一般不飲酒,特別是在外麵,他是絕對不飲酒的。”


    “那為什麽呀?”衛立直起身體問道。


    “大師兄小時候,曾經被我爹罰過一次,因為他飲酒誤了練功。”蘇不凡說著,有點兒傷感,又說:“我爹在世時,有時,大師兄還陪著爹喝點兒酒,但爹走了之後,他就幾乎沒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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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佩服龍哥,有那麽大成就。”


    “嗯,我們蘇氏散打武館,雖說館長是我掛名,但其實都是大師兄撐起來的。”


    “還有伯母呢,”穆天宇說:“她現在還擔任中國散打協會理事長嗎?”


    “其實是山東散打武術協會。”蘇不凡說:“我娘早都要讓賢了,但所有的理事都不同意她退下來。”


    穆天宇則說:“這是自然的,蘇式散打是中國散打武術的正宗源頭,隻有伯母能擔得起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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