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劉爺?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


    “厲害了我的哥!居然連炮哥都對他這麽尊敬?”


    看到炮哥一看到劉畢立刻軟了刺,身上洶洶的氣勢瞬間全部消失不說,甚至還諂媚討好的稱唿劉畢“劉爺”,周圍的人眼珠子都掉了一地。?


    葉經理更是呆在了當場,劉……劉爺……?這是什麽來頭,老板居然都對他這麽尊敬,怎麽從來都沒聽說過?


    比他更加震驚的是認為劉畢已經必死的範建與左猛,在炮哥在劉畢麵前低下頭去喊了那一聲“劉爺”的時候,範建腦海中頓時“轟”的一聲,如遭雷擊,幾乎當場就成了一個癡呆。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那小子明明就是個鄉巴佬,炮哥這樣的人物,怎麽會稱唿他為“劉爺”?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一定都是幻覺,幻覺!


    範建使勁揉了揉眼睛,但眼前的景象卻還是炮哥恭恭敬敬,誠惶誠恐的躬身站在劉畢的麵前,劉畢沒有說話,他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對……對不起,劉爺,小炮不知道您今天來這邊玩。不然的話,說什麽也要拿出最好的東西來招待您。我……我這群手下不長眼睛,還請劉爺……”


    炮哥話沒說完,範建已經大步跑了過去,拉著炮哥說道。


    “炮哥!這小子隻是一個鄉巴佬而已,你怕他做什麽!他在這裏鬧……”


    “啪!”炮哥目眥欲裂,像是遇到了殺父仇人一般充滿殺氣的一巴掌就扇在了範建的臉上。


    “我草泥馬的!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老子打死你個有眼無珠的狗東西!”


    炮哥一邊怒聲罵著,一邊對著地上的範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似乎打著還不解氣,他一揮手對手下吩咐道。


    “這個傻逼不長眼睛得罪了劉爺,把他給我拖出去打殘!”


    “哦,好!”他這一幫手下,也都是以前金背老六的手下,對於劉畢,他們可是一點也不陌生。


    當日親手弄死金背老六的景象在他們心裏還仿如昨日,範建這狗東西居然敢得罪了這樣恐怖的人物,還差點連累自己等人,不打死實在不解氣!


    一幹人怒目瞪著就準備將範建拖出去,這時,劉畢終於說話了,他輕輕擺擺手,淡淡道。


    “把他放在那吧。”


    “放下!放下!”炮哥滿頭大汗的對著手下吼道,然後又來到劉畢麵前低下頭:“劉……劉爺……這件事,您打算怎麽處理?”


    此刻炮哥心跳一百八,背後冷汗是唰唰直流,連周天豪那樣的大佬都對劉畢言聽計從,甚至殺個人劉畢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這樣的恐怖人物,他豈能不怕?


    劉畢擺擺手,心裏掛念著張芮語的安危,也懶得跟炮哥計較。


    “行了,這沒你什麽事,我要找的是他。”


    炮哥聞言如釋重負,小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多謝劉爺,多謝劉爺。”


    說著衝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一幹手下和葉經理吼道:“還不多謝劉爺饒恕!”


    一幹下屬渾身一震,紛紛低頭齊聲喊道:“多謝劉爺寬恕。”


    劉畢擺擺手,信步來到了範建麵前:“現在,告訴我,張芮語在哪?”


    “我……我……我馬上打電話問,馬上,馬上!”


    範建嚇得渾身都在顫抖,顫抖著手將手機拿了出來,給沈金打了過去,顫聲問道。


    “你……你們在哪?”


    “就在邊上的賓館14o8,範少,一切都順利吧?你聲音怎麽了?”


    “沒……沒怎麽……順……順利……”範建渾身抖的掛掉了電話,連忙對劉畢說道。


    “他們就在邊上賓館的14o8房間,劉,劉爺,我……”


    “別廢話,站起來跟我走,還有你!”劉畢說著看了眼左猛,而後直接大步往酒吧外麵走去。


    “劉爺慢走!”炮哥一行人趕緊躬身相送。


    等到劉畢三人離開,葉經理這才如夢初醒,問炮哥:“炮哥,這人究竟是什麽來頭,您怎麽這麽怕他?”


    “草!”


    炮哥憤怒的一巴掌就扇在了葉經理臉上:“什麽來頭?他的來頭,說出來能嚇死你!我說你也是在六盤山這一塊混的,連他都不知道!?曹尼瑪的我要你有什麽用,給我滾!”


    雖然劉畢沒有計較,但是炮哥心裏還是嚇得不輕,今天是自己走運。要是那位爺真想計較,估計自己這酒吧也要跟六盤山賽車場一樣被一把火燒了。


    想著,他一揮手,對整個酒吧的人說道。


    “你們都給我聽清楚,這位爺如果再來,給我用店裏最好的東西招待!”


    “知道了,老板。”


    一幹服務員心中是百感交集,男的紛紛歎道:“威風,真是威風!啥時候我能這麽威風,這輩子才算沒白活呀。”


    而女的則一個個的將劉畢的麵容深深刻在了心裏,暗想著下次再見,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獲得這位大人物的青睞。


    劉畢這邊,出了“今夜不迴家”酒吧之後,直接在範建和左猛的帶領下來到了酒吧邊上的賓館14樓。


    14o8房間裏,謝景淳眼神不停的在醉過去的張芮語身上掃來掃去,最後咽了口唾沫對沈金道。


    “沈少,要麽咱們……”


    他欲言又止,但沈金很明顯明白他的意思,也狠狠咽了口唾沫:“我也很煎熬啊!可是範少他們還沒迴來,咱們這樣……隻怕不妥!”


    “說的也是,你說範少怎麽還沒迴來呢?收拾那麽一個民工能費什麽勁?待會要是藥效徹底作了,我怕我真忍不住了。”


    “……算了,我他媽也忍不住了,要麽先幹了再說?”


    “幹!幹就幹!再憋我都要憋廢了!我先來!”


    “去你媽的憑什麽你先來?老子出的主意自然是老子先來!”


    兩人正在爭執。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範建大聲喊道:“開門!是我!”


    “操,範少迴來了。”


    沈金鬱悶道:“都怪你,非要跟我爭,讓我先上不就好了。”


    嘟囔著,他還是不敢不給範建開門,便走了過去打開了門鎖。


    就在這時,劉畢已經後退一步,猛然跳起一腳踹在了門上。


    “咣當!”


    一聲,房門被粗暴的踹開了,門後麵的沈金直接被這一下踹飛了出去,昏死在了地上。


    房間裏的謝景淳見到居然是劉畢一腳把門踢開,並且範建和左猛兩人都渾身是傷,頓時大驚失色,指著劉畢喊道。


    “你你你!”


    “你你媽了個鬼!”劉畢大罵一聲,一個大嘴巴子直接甩了過去,解決完了兩個廢物,劉畢立刻跑到床邊檢查了下張芮語身上,還好還好,沒出什麽事。


    要是張芮語真被這兩個禽獸侮辱了,劉畢今天恐怕要殺人。


    劉畢伸手,使勁在張芮語人中上掐了幾下。


    “芮語,芮語,醒醒!”


    吃痛之下,張芮語悠悠睜開了眼睛,然而此刻她美麗的眼膜中卻滿是煙霧一樣的迷茫。


    “劉……劉畢……”


    劉畢見她醒了,卻是眉頭一皺。


    不對!張芮語的狀態不對。


    盡管劉畢還是個處男,但也看得出來那種渴望的眼神。


    果然,張芮語醒了之後,小嘴微張,唿吸很快變得急促起來。一雙眼眸中更是霧氣氤氳,像是要滴出水來一般。


    她下意識的舔了舔幹燥的嘴唇,然後伸手就去解身上的衣服,隻是因為喝多了,所以動作顯得非常笨拙,試了好幾次也沒成功。


    “劉畢,我……好熱……好熱……”


    說著就抱著劉畢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拉去,劉畢明顯感覺到張芮語手上的溫度異常的高,而且她的臉色也在極快的時間內迅的變成桃紅色。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麽?劉畢立即反應過來,張芮語這是被人下了藥了。


    他猛然轉頭,一伸手將範建拉了過來:“藥呢!”


    “在……在這!”此刻劉畢的吩咐範建莫敢不從,趕緊將一包白色粉末從口袋裏拿了出來。


    “很好!你給她吃了多少?”


    “隻,隻有一點點。”


    範建看著滿臉殺氣的劉畢,一個字也不敢有所隱瞞。


    “這種藥藥效非常強。”


    劉畢點點頭:“既然你們喜歡給人下藥,那麽今天就讓你們也嚐嚐這個藥的威力!”


    劉畢說著從那袋藥粉中抓出一大把,範建看得一陣肉疼,那一袋可就要好幾千塊呢。


    然後在他驚恐而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劉畢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上的一把藥粉塞進了他的嘴裏。


    “呃……咳咳咳!”


    等範建反應過來,一切都已經遲了。


    他的心裏突然升起一種難以抑製的恐慌,這種藥他不是第一次用,藥效他比誰都清楚,隻需要一點點就可以讓人變成野獸。


    剛剛自己吃了這麽多……


    範建狠狠咽了口唾沫,幾乎已經不敢再去想接下來的後果。


    劉畢沒有理會他,將一把藥粉塞進他嘴裏之後,又如法炮製將袋子裏剩下的藥粉分成三份塞進了左猛,沈金和謝景淳的嘴裏。


    做完這些,劉畢冷哼一聲,一個手刀剁在範建後脖頸,直接將他打暈了過去,緊跟著又是一下將左猛也打暈。


    將四人全都扔進了洗手間,劉畢嘴角微揚,淡淡笑了笑:“待會,你們就好好享受吧!”


    他不再多留,直接將張芮語攔腰抱起往外麵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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