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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專欄:1537509.j[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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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喊完這幾句話,糖果手機就被蟑螂劈手奪走,重重甩在了地上。力道很大,連電池板都摔了出來。純愛之魂無路可逃,抱住腦袋緊緊閉上煤球眼,準備承受一頓臭揍。


    它這樣大喊大鬧的折騰,其實隻是在虛張聲勢,並沒有真的對蘇抱有太大希望。


    不是它不相信蘇,但他現在的力量畢竟還很薄弱。若是麵對麵或許還好說一些,可若是在那麽遠的地方遙控事態,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所以它能做的隻有盡力吸引住這群人的注意力,為尉檀爭取逃跑的時間。


    這種戰術果然起了作用,一幫小弟都被這個吵鬧的黑團吸引過來了,圍攏成一道人牆包圍住它,暫時把尉檀拋在了一邊。


    純愛之魂偷偷將眼睛睜開一線,透過人牆縫隙瞄向尉檀的方向,期待他快些從昏迷中蘇醒,逃離這個地方。然而迷|藥的效力很強,尉檀依然一動不動躺在那裏。


    包圍圈越縮越小。蟑螂的手向純愛之魂抓了過來:“拿繩子來,看能不能勒死它。要麽就把它的皮剝掉,不死也讓它活受罪。”


    純愛之魂盯住那隻手,準備好了兩排大牙。別看我是個團子,我也有牙的!再敢靠近我,我一定咬得你滿手是疤!


    那隻手在距離它不盈一寸的地方停住了,許久也沒有繼續動作。


    純愛之魂疑惑地抬起眼睛,對上了蟑螂同樣迷惑的眼神。


    不,蟑螂的眼神不單是迷惑,還有莫大的恐慌。不光是他,他身後那幫小弟一個一個也都流露出了相似的表情,仿佛遇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狀況。


    “這……”蟑螂開口了,聲音很吃力,“這、這是……怎麽迴事?”


    他維持著一個彎腰半蹲、伸手向前的姿勢,一隻腳微微抬起將要離開地麵,僅有足尖作為著力點。這是一個重心非常不穩固的造型,而他的身體卻紋絲不動,比街心花園裏的那座銅像還穩定。


    蟑螂努力將眼珠轉向旁邊,這差不多是他現在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動作。和他當前的處境一樣,他的小弟們也全都姿態各異凝固在原地,要是潑上油彩,妥妥的就是一群人體雕塑。僅有一雙雙眼珠在左右滾動,交換著彼此的驚疑和惶恐。


    一道汗跡沿著蟑螂的額角緩緩爬落。撞鬼了。特麽的白日活活撞鬼了。


    他能聽到稍遠一條街上的汽車引擎聲,也能聽到風從灌木叢吹過的輕微沙沙聲。世界還在照常運轉,被靜止的隻有他們而已。


    「哦謔?」


    蟑螂轉迴眼珠,看到自己指尖前方的那個黑團抖抖身子,精神抖擻站了起來,行動跟先前一樣敏捷,全然沒有受到這詭異狀況的影響。


    難道就是這個黑團在搗鬼?


    又一道汗跡從蟑螂臉上爬了下來。大白天撞見這麽個煤球不像煤球動物不像動物的邪門玩意兒,果然沒好事。


    黑團沒有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一躥一蹦徑自跑到了那個還在昏迷的人身旁,小細爪輕輕拍著對方的臉:「大黑,大黑你醒醒啊!」


    昏迷的人沒有反應。黑團便鑽到了他身體下麵,費力地抬起他的頭和肩膀,慢慢拖著他往迴去的方向挪動。剛挪了幾步,突然發出一聲驚喜的叫:「小喵!」


    蟑螂的視線中出現了一隻貓。


    純白色的短毛貓,身體和四肢修長,立在牆頭就如一痕經冬未融的雪。琥珀色的貓眼居高臨下,閃動著冰冷的幽光。


    一接觸到那雙貓眼,蟑螂不由自主想要打個寒顫。但身體動彈不得,那寒顫便化為一道淩厲的寒流,從背脊直竄入腦髓。明明是一對琥珀色的圓瞳,可他卻從裏麵看出了血紅色的鋒芒。


    蟑螂本能地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仿佛巨大的車輪正向他頭頂滾滾碾壓而來。若不是被凝固在這裏,他早已不顧形象拔腿而逃了。


    白貓躍下牆頭,一束白光似地掠過地麵,變成了一個英俊的貓眼男人。


    “就是他們嗎?”男人站在蟑螂麵前,眼風由頂至踵從他身上掃過。本是清潤明朗的聲音,此時聽來卻有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壓力。問話的對象不是蟑螂,而是那個黑團。


    「噢噢噢!」黑團像是得了救星似的,一縱身跳上貓眼男人肩頭蹭他的臉,然後毫不猶豫指向蟑螂:「他最壞,給大黑下藥,還要用石塊砸死大黑!我也被他砸了兩下,連我的手機都被他摔壞嚕!」


    被那叉子似的細爪一指,蟑螂心裏一哆嗦,似乎看到了死神的鐮刀。


    貓眼男人蹲下來查看一下昏迷的人,將對方打橫抱起來,轉頭看向蟑螂:“你對他做了什麽?”


    “不……不是我……”蟑螂用盡全力開合嘴唇,飛快地思考怎麽把罪責都推卸到小弟身上,“是他們幹的,我是來管教他們——”


    “我在問你,你對他做了什麽?”貓眼男人打斷了他結結巴巴的解釋,“你最好馬上跟我說實話,否則……”男人頓了一頓,“我會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類似的警告,蟑螂並非第一次聽到。小偷團夥內部的各方勢力爭鬥從來都沒停止過,為了爭地盤,為了搶生意,蟑螂得罪過不少人,也因此收獲了不少威脅。


    但這個貓眼男人的警告與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與其說那是一種威脅,倒不如說是在闡述,仿佛對方隻要動動指頭,蟑螂就會真的變成空氣。


    “嘣”的一聲,蟑螂腦子裏有根弦斷了。他不知道該怎麽應對眼前的局麵。是應該坦白招認,還是應該像以往被人抓住時那樣打死也不鬆口?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見他不說話,黑團跳了下來,在他身上拍拍打打摸索一番,找出了那隻小玻璃瓶,用小細爪舉起來仔細辨認著:「這應該就是他給大黑用的藥了。他不承認也沒用,一查就知道。」


    這時候,那個一直昏迷著的人動了一下,低低發出一聲呻|吟。貓眼男人立即低下頭,眼神溫柔向自己臂彎裏看去:“尉檀?”


    似乎是由於這個動作打破了僵滯的空氣,蟑螂突然發現,那股禁製著自己的力量倏地消失了。身體重心不穩搖晃了幾下,一下子跪坐在地上。


    借助手臂撐地的一霎,蟑螂熟練地將暗藏的刀片從袖子裏滑到手裏。刀身夾在指縫間,刀刃向外。


    當小偷的人,刀片是萬年不離身的裝備,隨時準備割個包劃個口袋。刀刃打磨得無比鋒利,配合適當的角度可以一下子割開對手的喉管。但不到危急關頭,蟑螂還真不舍得這麽做——自然不是害怕傷人,而是害怕磨鈍了刀口。


    黑團還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舉著小玻璃瓶研究。看著它,蟑螂的牙齒格格響:要不是遇見這個鬼東西,今天哪至於這麽倒黴。


    一個側撲,他一把就將那個黑團抓在了手裏。


    “都別動!”蟑螂一邊迅速後退,一邊捏著黑團對貓眼男人吼叫,“我離開這裏以後你們才能動,不然我馬上殺了它!”


    說著,另一隻手的刀片切進了黑團子係著小圍裙的肚子。


    黑團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蟑螂心頭竊喜:看來這個黑團怕刀片。等逃到了安全的地方,非把這鬼東西切得粉碎不可,以泄今日之憤。


    接下去的事態發展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隻聽“嘭”一聲,蟑螂爆炸了。


    ——說“爆炸”有點言過其實,因為並沒有肢體橫飛之類的慘烈場麵出現,聲音也並不大,就像是有誰不小心吹爆了一隻氣球。


    但氣球爆裂還會有橡膠皮碎片四處飛迸,蟑螂爆炸卻是什麽也沒有,仿佛他整個人都是一團空氣。


    一群小弟大張著嘴巴,沒有一個人動彈。


    禁製他們的神秘力量已經消失,但他們根本不敢做出任何舉止。


    眼前這一幕讓他們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他們的老大,平時在他們麵前作威作福不可一世的老大,竟然就這麽像個屁一樣隨風幻滅了。


    充滿恐懼的視線從各個方向集中在貓眼男人身上。“我會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這個男人,真的可以做到!


    最先反應過來的小弟撲倒在貓眼男人腳下,哭得戚戚哀哀情真意切:“神啊!求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做壞事了!”


    一群小弟都如夢方醒,紛紛效仿,轉眼之間就在貓眼男人麵前五體投地撲倒了一大片:“神啊!我們隻給他聞了一點迷|藥,其它的什麽都沒做,求你放過我們這次吧!”


    “巡警就快過來了,你們做過什麽,都去跟他們解釋吧。不要試圖逃跑,因為我會知道。”貓眼男人又看了看懷裏那個將醒未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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